生命危机与诗歌审美的撞击 —— 读许向阳诗作《生命在呼唤》有感

生活是神圣的，生活的主题是严肃的。徐向阳的诗《生命呼唤》的标题似乎给读者增加了一种沉重的紧迫感。这是科技界写的一首“抗疫”诗。这是医务工作者和公众之间关于他们生活的精神交流。这也是医务工作者之间的生者和死者之间的交流。这种交流是真诚而深刻的。这些作品不仅仅停留在激情和情感上，而是有激情后的思考和情感后的反思，为“防疫”诗的创作提供了积极的能量，值得一读。

这位诗人既没有满怀激情地赞美，也没有沉浸在悲痛之中。作者创作的初衷是什么？徐向阳认为，面对突如其来的新的敌人——病毒，“一些人在被占领的城市流浪街头寻求医疗/破碎的家庭有眼睛显示无助和期待”的场景存在，以及异常的社会混乱、行为混乱和情绪失控。因此，这种医生和病人之间以及医生和医生之间在情感和思想上的良性交流是必要的，也是科普作家的社会责任。

在一个特殊的紧急情况下，诗人的书面战斗邀请是“注入所有的情感到笔/更新庄严的进入誓言/注入所有的力量到食指/让签名堆栈与深红色现金”。诗人认可的邀请信不是带有概念或口号的陈述，而是一个带有“情感”、“力量”、“签名”和“深红色”的行为过程，它开启了抗击流行病的战争。医务人员的任务是“让生病的生命重新绽放/让流浪的灵魂回到他们的家园”。这种新颖而富有诗意的职业精神和人文情怀的崇高表达，使读者耳目一新，难忘。

“生在痛苦的静修中/死在狞笑的方法中/我的病人:请用呼吸机呼吸/给我们一些生与死之间的缓冲时间/让奇迹在绝望中出现”显示了医务人员面对垂死生命的态度和行动。这种病人依靠生命，医生用生命回应的医患关系，是对生命的尊重和珍惜，是一种人道主义精神，是人性的光辉。

医务工作者之间的生和死的关系是“难忘的”和“难忘的遗憾”。单独的场景是“没有仪式的平静/甚至没有风吹过/只有白色隔离服在警戒线中游弋/我看见一簇灵魂火焰在雾中燃烧/很长时间都拒绝熄灭”。真实与不真实的碰撞也是真实与不真实的，使读者处于一种灵活与悲伤的状态。同志们在微信上的最后一句话是“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在他的回复中，诗人引发并激发了科学幻想，即能够联系他的同志，因为“地球上的信号不能与天堂连接。”但是“我会一直把你的笑脸留在微信上等待/也许有一天科学会有突破/我的愿望会实现”。

一个真正成熟的诗人有社会责任。诗人不能忘记自己，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他总是沉迷于失去战友的痛苦，想着胜利的代价和踏上未来之路的方式。“胜利伴随着根深蒂固的遗憾/胸花伴随着不安的心颤/我用不可磨灭的笔蘸着记忆的碎片/洒在历史的信纸上/留给那些在复兴之路上的人去阅读和研究”。鲁迅说:“感情强烈时，不宜写诗，否则锐气太外露，诗的美就会被扼杀。”徐向阳的诗更属于洞察事物和内心痛苦的斗争。诗人从“生命”的角度切入，包括生命的状态、生命的合理存在方式、生命的消失过程及其社会意义等。，具有理性的诉求和建构。

这首诗延续了作者“不高调，但总能洞悉事物的本质和深度”的诗风，其中涉及到如何理解“现实生活”与“现实艺术”之间的关系这一古老问题。徐向阳认为“艺术真实”是“现实生活”的完美，使作品“更真实”。它不应该与“现实生活”疏远，造成“没有立足之地”的感觉。简而言之，好作品传达的信息不是停留在事物的现实或追求不切实际的“崇高理想”，而是试图更接近事物的本质。可以说，阅读他的诗是一种阅读体验，这种体验贯穿在论文的后面。

(作者曾是国家纳米科学中心的党委书记和高级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