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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罗荪

科普小知识2022-01-27 08:1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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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罗荪(1912-1996)原名孔繁衍。笔名:叶知秋、罗荪。上海人。1930年肄业于哈尔滨政法大学。历任《国际协报》副刊《蓓蕾》、《紫线》及《战斗》旬刊主编,参与发起成立中华全国文艺抗敌协会并任理事兼出版部副部长及《文学月报》主编,南京文联副主席,上海文联、作家协会秘书长,《文艺报》主编,中国作家协会书记处常务书记。中国文联第四届委员。

中文名:孔罗荪

别名:原名孔繁衍,笔名叶知秋、罗荪

籍贯:上海

性别:男

民族:汉族

国籍:中国

出生年月:1912年

去世年月:1996年

职业:作家

毕业院校:哈尔滨政法大学

政党:中*员

代表作品:《野火集》

1、个人简介

孔罗荪,1912年生,上海人。原名孔繁衍。中*员。1930年肄业于哈尔滨政法大学。历任《国际协报》副刊《蓓蕾》、《紫线》及《战斗》旬刊主编,参与发起成立中华全国文艺抗敌协会并任理事兼出版部副部长及《文学月报》主编,南京文联副主席,上海文联、作家协会秘书长,《文艺报》主编,中国作家协会书记处常务书记。中国文联第四届委员。1928年开始发表作品。1996年6月26日在上海逝世,终年84岁。

2、人物生平


孔罗荪作品

  1912年1月8日生于山东济南。

1928年在哈尔滨邮局工作。后为《国际协报》主编文学副刊《蓓蕾》。

30年代开始写诗、散文和小说。

1935年任汉口《大光报》文学副刊《紫线》主编。

1937年参与编辑《战斗》旬刊。

1938年在汉口、重庆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任出版部副部长兼机关刊物《抗战文艺》编委。

1940年任重庆《文学月报》主编,白天在邮局工作,晚上在家看稿,处理稿件和信件。

1949年参加中国*。同年任南京市文联副主席。

1954年起,先后在上海任华东作家协会、作家协会上海分会和上海文联秘书长。主要从事文学评论工作。

“*”中受到冲击,“*”后彻底平反。

1977年任《上海文艺》编委,1978年调北京,任《文艺报》主编、全国作协书记处书记。

1996年6月26日逝世。

3、创作经历


前排左起:孔罗荪,艾青

  他入小学不久又随父母来到北京,在那里继续读小学和中学。从初中时代起他就爱好文学。1927年其父亲调到哈尔滨,仍在电报局任职。次年他也来到哈尔滨,为减轻家庭负担而考入了邮局。录取后被分配在道外五道街支局工作。其间,仍爱好和追求文学艺术。不久,结识了邮局同事陈纪滢,他们志趣相近,都常常向当地的《国际协报》、《晨光报》投稿。他们同《国际协报》副刊编辑一起组织了"蓓蕾社",为《国际协报》副刊《蓓蕾》。每周一期,两年出了近百期。这一时期,他还进过法政大学夜校和俄文补习班;他多才多艺,《蓓蕾》刊头、封面的图案都是他设计的;还与《国际协报》记者王岐山等人举办“摄影会”,展出过作品,编辑出版过《五日画报》;在任白鸥等人组织的小型音乐团体“白鸥弦组”里,他也是成员之一。稍后,“蓓蕾社”几位成员和东省特别区女一中的周玉屏、王粟颖、沈玉贤等,一同组织了“寒光剧社”。他们曾在白宫饭店排练演出了田汉的《湖上的悲剧》,尤致平导演,他与周玉屏主演。

“九一、八”事变后,他积极参加了抗日救亡宣传活动。1932年2月,日军侵占哈尔滨,邮局也被日本人接管了。9月他与周玉屏结婚,四天后,他们以"度密月"的名义离开了哈尔滨去上海。继续在上海邮电部门工作。以后在上海参加了左翼作家联盟。他虽离开了哈尔滨,但永远忘不了这座城市,1935年,他在《中华邮工》杂志上,疾笔发表《从*到通邮》痛斥日本帝国主义对东北的侵略。1940年又写了《哈尔滨城头梦》、《二月五日》、《最后的旗帜》和《职业》,寄托他对英勇斗争的先烈和哈尔滨人民的怀念。解放后,担任《文艺报》主编,中国作家协会常务书记。1980年他又写了《哈尔滨之忆》一文,回顾他在哈尔滨邮局从事文学活动的那些难忘的日月。1983年夏末的一天,他来到哈尔滨故地重游,感慨万分,激动的喊出:51年了,我终于回来了!1988年曾获中国作家协会文学编辑荣誉奖。1928年开始发表作品。

4、主要作品

著有杂文集《野火集》、《小雨点》、《决裂集》、《喜剧世界》等;

评论集《文艺漫笔》、《文学散论》、《罗荪文学论集》;

短篇小说集《寂寞》;

评论、杂文集《战斗需要力量》;

散文杂文集《罗荪文学评论集》、《火花集》、《罗荪近作》等。

5、荣誉成就

《辞海》(分科主编)获1986年上海市哲学社会科学特等奖。

1988年曾获中国作家协会文学编辑荣誉奖。

6、缅怀恩师


孔罗荪,周玉屏夫妇

  连我自己也没料到,我与孔罗荪先生会有一段近距离的接触,并且受到他的恩惠,产生了难以忘怀的师生之谊。孔罗荪是谁?现在莫说文学圈外,即便圈内人,知道孔罗荪先生的人也不是很多了。孔罗荪,一般称罗荪,我国现当代著名的海派文人(广义的),其活动范围主要在上海,早先我读过他的论文集《文学散论》,我知道他是巴金先生的挚友,*前《收获》杂志的副主编,他跟章靳以、王元化、叶以群等人一样,是德高望重的海上文坛宿将,著名的左翼文学理论家。而我,1978年见到他时,只是从大西北来到北京的一个初入文坛的青年。无论在空间上,还是在心理上,格调上,总觉与罗荪先生离得很遥远。坦率地说,至今这种距离感也没有消失。然而,不可能的事还是让我遇上了。我确确实实应该尊称罗荪先生为我的恩师。这决非谬托知已。

1978年7月,三十多岁的我,由隶属新华社的一家杂志调到了中国作协文艺报工作。对别人来说,新华社多显要呵,千方百计要进去,对我来说,却早就梦想离开新华社和“新华体”,回到自己所喜爱的文学专业上来。那时文艺报刚刚复刊,在礼士胡同栖身,所有人员都集中在一大间屋子里办公。报到的那天,我一眼就看见大屋子的西北角上,一台比较大的办公桌后边,端坐着一位长辈,一双慈祥的目光,一对微微下垂的白的浓眉,意态高雅,气定神闲,风度萧然。我不觉一惊。觉得这人长相不凡,并不知他是谁。

经介绍才知,这便是孔罗荪先生。他也是刚从上海调京,筹备作协重组和文艺报复刊的,他与冯牧先生并列文艺报主编。由于冯牧太忙,兼着别样工作,罗荪先生就基本上坐镇文艺报社。我不记得罗荪先生有何特殊的激烈的言行,他总是那样沉静,在那个拨乱反正的年月,有条不紊地带领我们不断为受诬蔑的好作品和作家恢复名誉,发出思想解放的声音。留在记忆里的,似乎永远是他和蔼,安详,从容的神态,一种说不出的高雅的绅士风度;还有,静静的大屋子里,埋头看稿子的人们,不时翻动稿纸的声响,他偶尔发出轻轻的咳嗽声。他的咳嗽声直到今天我都记得。

那时老一点的编辑私下里聊天,都会赞叹罗荪先生“道行很高”,究竟怎么个高法,却又不说,我只能自己慢慢领会。我想这是指罗荪先生的人格涵养和文化修养都很高超的意思。那是一个大地回春的解冻的年代,对我这样的年轻人,也提供着种种意想不到的机遇。那时我除了做好编辑工作,凭一股子激情,连续写了不少评论文章,虽幼稚,却不无锋芒。1981年秋,湖南文艺出版社竟决定为我出一本评论集。出书?为我?而且还是评论集?这不是作梦吧?这在当时或以前,都几乎不可想象。我的兴奋不言而喻。

出版社说,第一本书,你必须请人写个序啊。但请谁呢,这使我犯难。我本想请冯牧先生写,因我是由他拍板才调来的,可一看他那极度忙碌的身影,便无法启齿。转而想,能不能请罗荪先生写呢,可一看他那飘逸的神情,高而难问的样子,似乎也难张口。还有,那时他更看好编辑部另外的年轻人,常表扬他们,可能他连我的名字都叫不出,想至此,不由气馁,担心会碰钉子。我不知道我该去找谁,反正没序不行,写序的人名望不够也不行。我最后怎样鼓足勇气坐到罗荪先生面前,说出我的要求的,统忘记了,只记得罗荪先生说了一句话:你把东西放下,我看了再说。

我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了二个月都不止。我不敢问他看后的印象,更不敢问他序他倒底写不写。我甚至怀疑他已不屑一顾。就在近乎绝望的时候,我在木板房(那时文艺报已搬入沙滩临时搭建的木板房)的门槛边上与他打了个照面。这回是他先说话了。他说,我马上要出差,给你的东西留给某某了,你到他那里去拿。我轻声问他,您觉得我这些东西还行吗?他笑了,说,不是行不行的问题,而是很好。他又笑了一笑,就走了。当时我以为他在开玩笑。因为他有时也幽默。

当我捧读这篇叫做《评论在发展——〈小说艺术探胜〉序》的序文时,我知道这不是开玩笑。罗荪先生写道:首先,我觉得这些评论文章不是从抽象概念出发的,而是从我们这个时代的实际出发的,用生活本身来发言,因而这些文章富有生活的气息和活泼的生命力。又说,这本评论集的作者善于在评论中抓住作品的灵魂,善于集中一点加以发挥,使作品的光彩更加突出耀眼。等等。这篇序文的最大特点在于,它是从整个文艺评论的格局来看我这个年轻的评论作者的,又是从我这个作者的评论来看整个评论事业的发展变化的。关于文艺评论的任务,关于艺术分析,关于如何从美学的历史的观点和艺术规律出发进行评论,罗荪先生都有十分精到的发挥。所以,这篇序既是在说我,又不是在说我,是一篇高屋建瓴的文章。

罗荪先生就是这样无私地、宽厚地、严肃地帮助了一个初登文坛的青年。这篇文章对我的扶持之力甚大,对我的事业方向,对我的自信心的确立,都起到了关键作用。后来我还得知,80年代有一次罗荪先生在上海接见中青年作家时,针对有人对创作态势感到迷茫,特意推荐了我的〈小说艺术探胜〉一书,并“建议大家读读雷达的评论”。我不把这看作是仅仅对我个人的奖掖,而是体现了罗荪先生当时对中国文学及其评论事业发展寄予的厚望。先生之心光照日月,而我所作太少,太弱,实在有负于先生的厚望。现在我都羞于再看自己当年有些所谓的文章。

今天已很少有人谈起罗荪先生了,他好像从我们的生活中隐去了。但只要是一个真正把生命献给国家,民族,包括文学事业的人,他总会被人们永远地惦记和说起。我没有专门研究过罗荪先生一生的事功,但我知道,他是抗战时期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的发起人之一,他用他那犀利的笔投入了战斗,解放后,他历任上海文学界的*,他是被张光年称赞为“中国革命文学功臣”的人。打倒*后,他来到了北京,担任中国作协书记处常务书记,首先是通过文艺报这个阵地,大力投入拨乱反正,平反冤案的工作。1984年后,他特别受巴金委托,在现代文学馆最初的建设上有大贡献。再后来,他积劳成疾,患了脑瘫,缠绵病榻,于1996年6月26日,病逝于上海华东医院,享年84岁。

这就是我的第一本书的序的由来。每念及此,我总感到,我们对罗荪先生研究得是否太少了?回首前尘,作此小文,以纪念恩师,缅怀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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