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邦党人文集
《联邦党人文集》是1980年商务印书馆出版的书籍,由亚历山大·汉密尔顿、约翰·杰伊、和詹姆斯·麦迪逊编写。联邦党人文集是亚历山大·汉密尔顿、约翰·杰伊、和詹姆斯·麦迪逊三人为争取批准新宪法在纽约报刊上共以“普布利乌斯”为笔名而发表的一系列的论文文集。
书名:联邦党人文集
作者:亚历山大·汉密尔顿、约翰·杰伊、和詹姆斯·麦迪逊
ISBN:9787100002806
类别:社科,政治
页数:472页
定价:¥30
出版社:商务印书馆
出版时间:1980年6月1日
开本:32开
英文名:TheFederalistPapers
1、内容简介
《联邦党人文集》1787年5月,根据美国邦联国会的邀请,在乔治·华盛顿的主持下,在费城举行了全国代表会议。会议的原定目的是:修改执行已有八年之久的《邦联条例》。但是,经过了近三个月的秘密讨论以后,会议不仅否定了这个条例,而且重新制定了一部取而代之的新宪法。因此,这次会议就成了美国历史上著名的制宪会议。
新宪法在费城会议通过后,要由十三个州的代表会议分别批准,而且规定有九个州同意,即可生效。但是,在各州的批准过程中,对新宪法有两种截然相反的意见:一种拥护,一种反对。因此就发生了美国历史上一场最激烈的论战。本书就是这次论战的产物。它是亚历山大·汉密尔顿、约翰·杰伊、和詹姆斯·麦迪逊三人为争取批准新宪法在纽约报刊上共以“普布利乌斯”为笔名而发表的一系列的论文文集。
2、作者简介
汉密尔顿
亚历山大·汉密尔顿(AlexanderHamilton)(1757-1804),原为律师,以后曾任华盛顿总司令的军事秘书和革命军团长;曾参加过被称为制宪议会先驱的安那波利斯会议,是制宪会议的成员;新*成立后,任首任财政部长。
杰伊
约翰·杰伊(JohnJay)(1745-1826),律师兼外交家。主要从事外交活动,是1783年美国独立条约的签订人,也是1793年中立宣言的起草人;1794年,曾同英国签订解决合约签订后争端的“杰伊条约”。新*成立,曾任临时国务卿,后任第一任最高法院首席大法官(美国首席大法官)、第二任纽约州长等。
麦迪逊
詹姆斯·麦迪逊(JamesMadison)(1751-1836),独立运动的主要人物之一。曾参加第一届大陆会议;在费城制宪会议中作用卓著,并保存了最完整的会议记录,有“宪法之父”之称。新*成立时任众*;在第一届国会期间,在拟定*法案时起了重要作用;后任国务卿和第四任总统。
3、社会背景
美国联邦党成立时间:十八世纪九十年代
创始人: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历史沿革:美国联邦党是美国历史上最早出现的政党之一。美国建国初期,在批准1789年宪法运动中.时任华盛顿*财政部长的汉密尔顿及其支持者拥护联邦宪法,自称“联邦党人”。
1812年至1814年美英战争期间,联邦党由于采取亲英立场,不得民心,1815年瓦解。政策倾向:主张国家权力应集中于联邦*,实行*集权制;联邦党代表东部新英格兰富人、土地投机者、南部种植园奴隶主的利益。执政情况:1797年,约翰·亚当斯当选为总统。成为继华盛顿之后的第二任美国总统,1801年卸任。他是美国历史上惟一的联邦党人总统
4、文集评论
因为它的后果涉及联邦的生存,联邦各组成部分的安全与福利,以及一个在许多方面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引人注意的帝国的命运.
时常有人指出,似乎有下面的重要问题留待我国人民用他们的行为和范例来求得解决:人类社会是否真正能够通过深思熟虑和*选择来建立一个良好的*,还是他们永远注定要靠机遇和强力来决定他们的政治组织.如果这句话不无道理,那么我们也许可以理所当然地把我们所面临的紧要关头当做是应该作出这项决定的时刻;由此看来,假使我们选错自己将要扮演的角色,那就应当认为是全人类的不幸.这个想法会在爱国心的动机之外又增加关怀人类的动机,以提高所有思虑周到的善良人士对这事件的关切心情.
如果我们的选择取决于对我们真正利益的明智估计,而不受与公共利益无关的事实的迷惑和影响,那就万分幸运了.但这件事情与其说是可以认真预期,还不如说是只能热切希望而已.提供给我们审议的那个计划,要影响太多的私人利益,要改革太多的地方机构,因此在讨论中必然会涉及与计划的是非曲直无关的各种事物,并且激起对寻求真理不利的观点,情感和偏见.
在新宪法必然会碰到的最大障碍中,可以很容易地发现下列情况:每一州都有某一类的人,他们的明显利益在于反对一切变化,因为那些变化有可能减少他们在州*中所任职位的权力,待遇和地位;另外还有一类人,他们出于不正常的野心,或者希望趁国家混乱的机会扩大自己的权力,或者认为,对他们来说在国家分为几个部分邦联*的情况下,要比联合在一起有更多向上爬的机会.然而,对于有这种性格的人,我并不打算详述我的意见.我清楚知道,不分青红皂白,随便将哪一路人的反对(仅仅因为他们所处地位会使他们可疑)都归结于利益或野心,不是实事求是的.天公地道,我们必须承认,即使那样的人也会为正当目的所驱使.
无庸置疑,对于已经表示或今后可能表示的反对,大多数的出发点即使不值得敬佩,至少也无可厚非,这是先入为主的嫉妒和恐惧所造成的正常的思想错误.使判断产生错误偏向的原因的确很多,并且也很有力量,以致我们往往可以看到聪明而善良的人们,在对待社会最重要的问题上既有站在正确的一边,也有站在错误的一边.这一情况如果处理得当,可以给那些在任何争论中非常自以为是的人提供一个遇事实行节制的教训.在这方面,还有一个值得注意的理由,是从以下考虑得来的:我们往往不能肯定,那些拥护真理的人在原理上受到的影响是否比他们的对立面更为纯洁.野心,贪婪,私仇,党派的对立,以及其他许多比这些更不值得称赞的动机,不仅容易对反对问题正确一面的人起作用,也容易对支持问题正确一面的人起作用.
假使连这些实行节制的动机都不存在,那么再也没有比各种政党一向具有的不能容忍的精神更不明智了.因为在政治上,如同在宗教上一样,要想用火与剑迫使人们改宗,是同样荒谬的.两者的异端,很少能用迫害来消除.然而,无论这些意见被认为是多么确凿有理,我们已有充分征兆可以预测,在这次讨论中,将会发生和以前讨论一切重大国家问题时相同的情况.忿怒和恶意的激情会象洪流似的奔放.从对立党派的行为判断,我们会得出这样的结论:他们会共同希望表明自己意见的正确性,而且用慷慨激昂的高声演说和尖酸苛薄的谩骂来增加皈依者的人数.明智而热情地支持*的权能和效率,会被诬蔑为出于爱好专制权力,反对*原则.对人民权利的威胁过于谨慎的防范--这通常是理智上的过错,而不是感情上的过错--却被说成只是托词和诡计,是牺牲公益沽名钓誉的陈腐钓饵.一方面,人们会忘记,妒忌通常伴随着爱情,*的崇高热情容易受到狭隘的怀疑精神的影响.另一方面,人们同样会忘记,*的力量是保障*不可缺少的东西;要想正确而精明地判断,它们的利益是不可分的;危险的野心多半为热心于人民权利的漂亮外衣所掩盖,很少用热心拥护*坚定而有效率的严峻面孔作掩护.
历史会教导我们,前者比后者更加必然地导致专制道路;在推翻*特许权的那些人当中,大多数是以讨好人民开始发迹的,他们以蛊惑家开始,以专制者告终.同胞们,在以上的论述中,我已注意到使你们对来自任何方面的用没有事实根据的印象来影响你们在极为迫切的福利问题上做出决定的一切企图,加以提防.毫无疑问,你们同时可以从我在以上论述的总的看法中发现,它们对新宪法并无敌意.是的,同胞们,我承认我对新宪法慎重考虑以后,明确认为你们接受它是有好处的.我相信,这是你们争取*,尊严和幸福的最可靠的方法.我不必故作有所保留.当我已经决定以后,我不会用审慎的姿态来讨好你们.我向你们坦率承认我的信仰,而且直率地向你们申述这些信仰所根据的理由.
我的意图是善良的,我不屑于含糊其辞,可是对这个题目我不想多作表白.我的动机必须保留在我自己的内心里.我的论点将对所有的人公开,并由所有的人来判断.至少这些论点是按照无损于真理本意的精神提出的.我打算在一系列的论文中讨论下列令人感兴趣的问题:联邦对你们政治繁荣的裨益;新宪法与共和政体真正原则的一致,新宪法与你们的州宪是相类似的,以及,通过新宪法对维持那种*,对*和财产的进一步保证.在这次讨论过程中,我将要尽力给可能出现,并且可能引起你们注意的所有反对意见提出满意的答复.
也许有人认为,论证联邦的裨益是多余的,这个论点无疑地已为各州大部分人民铭记在心,可以设想,不致有人反对.但是事实上,我们已经听到在反对新宪法的私人圈子里的私下议论说:对任何一般性制度来说,十三个州的范围过于广阔,我们必须依靠把整体分为不同部分的独立邦联:这种说法很可能会逐渐传开,直到有足够的赞成者,同意公开承认为止.对于能够高瞻远瞩的人来说,再也没有比这一点更为明显了:要末接受新宪法,要末分裂联邦.因此首先分析联邦的裨益以及由于联邦分裂各州会暴露出来的必然弊病和可能的危险,是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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