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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资产

科普小知识2021-07-22 14: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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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的不良资产是指企业尚未处理的资产净损失和潜亏(资金)挂帐,以及按财务会计制度规定应提未提资产减值准备的各类有问题资产预计损失金额。银行的不良资产也常称为不良债权,其中最主要的是不良贷款,是指银行顾客不能按期、按量归还本息的贷款。也就是说,银行发放的贷款不能按预先约定的期限、利率收回本金和利息。不良资产主要是指不良贷款,包括逾期贷款(贷款到期限未还的贷款)、呆滞贷款(逾期两年以上的贷款)和呆账贷款(需要核销的收不回的贷款)三种情况。其他还包括房地产等不动产组合。不良资产是不能参与企业正常资金周转的资产,如债务单位长期拖欠的应收款项,企业购进或生产的呆滞积压物资以及不良投资等。

中文名称:不良资产

阶段:1998年以前

包括:逾期贷款

解决办法:专人催收

1、基本概念

企业的不良资产是指企业尚未处理的资产净损失和潜亏(资金)挂帐,以及按财务会计制度规定应提未提资产减值准备的各类有问题资产预计损失金额。

银行的不良资产也常称为不良债权,其中最主要的是不良贷款,是指银行顾客不能按期、按量归还本息的贷款。也就是说,银行发放的贷款不能按预先约定的期限、利率收回本金和利息。不良资产主要是指不良贷款,包括逾期贷款(贷款到期限未还的贷款)、呆滞贷款(逾期两年以上的贷款)和呆账贷款(需要核销的收不回的贷款)三种情况。其他还包括房地产等不动产组合。

不良资产是不能参与企业正常资金周转的资产,如债务单位长期拖欠的应收款项,企业购进或生产的呆滞积压物资以及不良投资等。

1998年以后,我国将资产分为“正常”、“关注”、“次级”、“可疑”、“损失”,即“五级分类”。1999年7月,央行下发了《中国人民银行关于全面推行贷款五级分类工作的通知》及《贷款风险分类指导原则(试行)》。按照人民银行的规定,现在通常提取的专项准备金比例为:关注2%、次级25%、可疑50%、损失100%。后三类为不良资产。

2、发展阶段

我国银行对不良资产的划分可分为两个阶段

一是在1998年以前,各银行业按财政部1988年在金融保险企业财务制度中的规定,即“四级分类”,俗称“一逾两呆”,也就是“逾期”、“呆滞”、“呆账”。按这种方法提取的贷款损失准备金仅有普通呆账准备金一种,为贷款总量的1%。

二是1998年以后,我国将资产分为“正常”、“关注”、“次级”、“可疑”、“损失”,即“五级分类”。1999年7月,央行下发了《中国人民银行关于全面推行贷款五级分类工作的通知》及《贷款风险分类指导原则(试行)》。按照人民银行的规定,现在通常提取的专项准备金比例为:关注2%、次级25%、可疑50%、损失100%。后三类为不良资产。

3、解决办法

专人催收

银行自身成立专门机构或指定专人催收。仍留在银行的不良资产,一类是已无收回可能的呆账,一类是1996年《商业银行法》生效、商业银行自主权扩大后发生的应收未收的贷款及其利息。这后一部分不良资产发生时间不长,情况明朗,收回的可能性较大,应由债权银行成立专门机构、调集专人催收。对主动想办法归还拖欠贷款的企业,银行应积极给予其所需的新的贷款支持,以鼓励形成良好的社会信用风气。

冲销

加大对不良资产的冲销力度。对已无收回可能的不良资产,只能用各种办法冲销。

出售企业国有股

国有银行和国有企业在实行股份制改革,公开发行股票后,可考虑出售部分国家股权,用所得资金冲销不良资产,偿还银行贷款。

互联网信息平台发布

包之网专注于不良资产处置创新​,以“盘活市场存量、降低信用风险,化解全球债务危机”为使命,秉承“敢想百年后,敢为天下先”的创新理念,依托强大的互联网数据服务系统和人性化的功能设计,严把信息真实关,严格审核处置方资料,为债权及资产信息发布者和处置方提供一站式无缝对接,完成信息交换与渠道互动、形成资源整合与优化匹配,最终实现不良资产的终极处置。

4、处理方式

处理银行不良资产

一、国有银行不良资产与*债务

中国银行系统特别是国有银行系统的"坏债"占银行贷款总额的比重很高,这似乎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我们没有这方面的准确的数字,只能根据各方面的信息加以估计。为了最大程度地估计风险,避免低估问题的严重性,采用见到的各种估计当中较为严重的一种,即估计不良资产占银行贷款总额的25%。


不良资产

国有企业负债严重,当然首先是因为*方面的问题。在国有企业、国有银行、*干预这种三位一体的国有经济*下,国有经济这个整体对社会欠下的"坏帐"总会以各种形式发生(财政补贴、三角债、工资拖欠、垃圾股票、垃圾债券、通货膨胀,等等,我们这里暂不详细分析)。但以银行坏债这种特殊形式发生,其中一个具体的原因,就是从80年代开始,中国*逐渐地将国家财政对国有企业的财务责任,转移到了银行。这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从"拨改贷"开始,*几乎不再对国有企业投入资本金,企业的建立与发展,主要依靠银行贷款(当然要有*批准),无论是固定资本还是流动资本,都是如此。所谓"国有企业",很多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国家财政的投入。

2.当企业发生亏损的时候,*也几乎不再给企业以财政补贴,而是由国有银行对其债务进行延期或追加新债。发生亏损的原因可以是多种多样的,可以是经营不善,也可以是社会负担(如国家抽走了各种本应留下的劳保基金等等),也可以是上级决策失误(有些企业根本就不该建),但只要发生了亏损,以前由财政出钱补贴的办法改成了银行追加贷款的办法,这是造成银行坏债增加的一个基本的直接原因。

这也就是说,银行坏债实际上起到的是"财政补贴"的作用。搞国有企业而没有国家财政为其注资和补贴,其结果必然是国有银行出现大量不良资产。这是"国有经济三位一体"的内在逻辑。在思考国有企业负债与金融风险的关系时,我们应该将财政负债的问题联系起来进行综合考察,将国企对银行的坏债视为"准*债务",而将国企坏债和*负债一起都算作"国家负债".这一分析首先可以解释两方面的问题,一方面是为什么中国有这么大的国有经济而*负债却特别的低(*债务余额占GDP的比重只有8%左右);另一方面是中国银行的坏债比重特别的高。

这里要明确的是,只有银行"坏债"才构成"国家负债"的一部分。因为只有"坏债"才构成社会和*负担,必须运用某种国家权力(税收、国债、货币发行、国际融资等)加以处理。只要企业还能用自己收入付息还本,其负债则不构成我们这里所说的"国家负债"的组成部分。

在更加一般的意义上,即使假定不存在国有经济,私人企业和私人银行之间发生的"坏债",也具有"外部效应"或"公共性质",因为由银行坏债引起的银行危机、金融危机,会对整个社会的经济稳定和经济发展造成不良后果,要解决这个问题,通常也要由*出面,运用公共资源("纳税人的钱")加以处理。其他国家的实践经验(如80年代的美国,当前的日本、韩国等),都表明了这一道理。无论如何,从一个经济整体的角度看问题,银行坏债和*负债,都同样可以视为社会整体的一种债务负担,其数量的增长,都意味着一个经济金融风险的加大。

从一个经济应付金融危机的能力的角度考察问题,我们也需要将银行坏债与*负债联系起来考察。银行坏债率高,若*债务率也高,*在应付风险时的能力就差,相反,若*负债较低,危急时刻就可以用增发债务的办法来清理债务,稳定经济。一国金融风险的大小,不仅取决于金融系统本身的健康程度,而且取决于*应付危机的能力。

二、外债

另一个需要考虑的因素是"外债".中国*所借外债并不多,不构成问题,在讨论中甚至都可以忽略不计。但是,东南亚金融危机的教训之一是,尽管许多外债是私人部门借的商业贷款,但到头来也都变成国家负债,也要由国家或全体国民来承担其后果。对中国来说,这个问题就更严重一点。因为中国的外债,即使不是*借的,至少也是国有企业、国有金融公司借的,出了问题都要*负责,都要全体国民承担。因此,从国家金融、债务状况的角度分析问题,我们不妨将中国的"全部外债"也都视为*债务或国家债务来加以计算,以最大限度地估计金融风险。这种债务约*国GDP的14%左右。

当然,更加细致的分析方法是只算"短期外债",因为就风险而言,主要是短期债务起作用,引发支付危机。如果这样算,中国面临的风险似乎就更小一些,因为短期外债占GDP的比重只有1.5%左右。即使再多算一些地方上没有登记的短期外债(如"广信"事件所揭示的那样),最多也不超过3%,以此衡量的金融风险就会更低一些。

对于资本市场已开放的经济来说,问题更复杂一些,因为还要计算那些流动性较强、能够很快撤出市场的外国"证券投资".不过中国还不存在这方面的问题,因此在本文中不予讨论。这一点请充分注意。本文提出的"国家综合负债"和"国家综合金融风险"的概念,只对我们这样的资本市场尚未完全开放的经济来说,是较为"综合"、较为"全面"的,对于资本市场完全开放的经济,则还要加进更多、更复杂的因素。我们后面所作的国际比较,也只是比较与中国有可比性的方面,而不包括其他一些方面。

三、"国家综合负债率"

以上三项,即*债务、银行坏债和全部外债,可以说涵盖了一个经济中已经发生的可能导致金融危机的主要国民债务,其他一些潜在的、隐含的*欠债,要么可以归结为以上三项中的一项(比如*欠国企职工的"养老基金"债务,实际上正以企业坏债的形式发生着),要么在经济中有着其他一些对应物(比如*对职工的"住房基金"欠帐,可以由住房私有化和拍卖一部分国有资产加以偿还)。

将以上三项放在一起,我们可以得到一个"国家综合负债率"的概念,它在数量上可以由以下的公式来表达:

这可以说是衡量一国金融状况的一个综合指数,它包含了在资本帐户尚未开放的经济中的一些主要的可能引起宏观经济波动和金融动荡的不利因素。

利用这一综合指数,我们可以分析以下问题。

(一)经济整体金融风险的大小(国际比较)

一国是否会发生经济危机,取决于很多经济、政治、社会、国际方面的因素。一个经济指标再"综合",也不能绝对准确地判断一国经济是否面临陷入危机的风险。但是,较为"综合的"指标总比较为单一、片面的指标要好。利用这种指标进行的横向比较,也更能说明问题。

与其他一些国家相比,中国经济的特点是银行坏债较大,而*负债与外债相对较小。因此,尽管中国的银行系统问题较大,?quot;国家综合负债率"总的说来相对较低,1997年底只有47%,1998年也不超过50%。如果只计算中国的短期外债,这一指标就更低,只有37%左右。而其他亚洲各国的这一比率在1997年底都比中国高许多(见表1)。欧洲货币联盟要求各成员国达到的*债务占GDP的比率标准为60%;美国的同一指标也长期高达70%(请注意发达国家银行坏债较少,而且由于*不干预银行信贷活动,出了坏债*的责任也较小,因此我们只计算*负债)。

这可以解释为什么中国银行系统坏债问题如此严重,问题比别的一些发生金融危机的国家可能更大,但仍能保持经济稳定,经济还能增长,也没有爆发金融危机的威胁。那种仅仅根据中国银行系统坏债较多就预言中国不久也将陷入经济危机的简单推断,之所以不正确,就是没有综合地分析一个经济的整体经济负担。而当人们之所以没能及时地预测出东南亚一些国家会陷入经济危机,也是只看到了一部分债务指标,而缺乏综合的观点。比如若只看*债务,韩国和泰国当时情况似乎都不错。但若将非*部门的银行坏债和短期外债都加到一起进行分析,结论就会大不一样了。

(二)宏观政策选择

对一国"国家综合负债"的债务结构分析,有利于我们宏观政策的选择。当前中国经济面临增长率下降、总需求不足的问题,需要*采取扩张性的宏观政策。这时面临的一个问题是在各种可供选择的政策工具中,哪种更为合适、有利?给定其他种种因素,从"综合债务"的结构分析中我们可以看出,在中国经济银行负债较大、*负债较小的状况下,最大的风险来自银行坏债,因此,当前较为合适的政策组合是:保持较紧的信贷政策而较多地利用财政扩张政策,从而一方面继续保持银行改革、企业改革的压力,力求降低银行坏债的比重,另一方面扩大内需、保持经济的增长。

由于中国"国家综合负债率"较低,*债务余额占GDP的比重相对更低,利率仍低于经济增长率(关于这个关系见后面的分析),在两三年的时间内增加一些财政赤字和*债务,确保经济的持续增长,虽然不可避免地会?quot;国家综合负债率"以及相应的金融风险有所加大,但在假定经济*问题不继续恶化(而是加大改革力度,包括控制银行坏债和清理对外不良债务)的前提下,这种政策不会引发严重的问题,不会发生"债务爆炸".也就是说,对于中国来说,还有一定的"发债余地".

从*改革和宏观政策的关系的角度看,如果我们能通过改革控制银行坏债的增长,我们的宏观政策就有更大的操作余地,就能更多地借债(无论是内债还是外债)来支持经济的增长。

四、通货膨胀与"国家综合金融风险指数"

另一个需要考虑的因素是通货膨胀或通货紧缩。通货膨胀对于化解银行债务和*债务问题有利(相反,通货紧缩对于化解债务问题不利),因为它可以使债务相对贬值,使我们的"国家综合负债率"因分母的增大而缩小(通货膨胀也可以视为一种隐含的税收或"财政盈余")。但是,通货膨胀也会从另一个方面增大金融风险:

第一,在固定汇率条件下,通货膨胀导致币值高估,引起金融市场波动,就象一些东南亚国家前两年发生的那样。

第二,在已经存在通货膨胀的情况下,*就很难再用增发货币、增发债务的办法来应付金融体系中的困难,化解债务过高的问题,更不用说通货膨胀本身会引起社会、政治的不稳定。

为了将通货膨胀的不利方面也考虑进来,我们在前面"国家综合负债率"的基础上,进一步构造了以下的"国家综合金融风险指数":

利用这一指数进行分析,当前的"通货紧缩"一方面是不利的因素,因为它使已经存在的债务相对升值(因为它导致分母"名义GDP"缩小),但在另一方面,它又有其正面的影响,因为它使*增发债务、增发货币的余地加大。事实上这相当于是在说:通货紧缩的形势要求*采取扩张性的政策,而且这时增发一些债务引起金融风险扩大的程度相对较小。按此公式计算的中国国家综合金融风险指数1998年底为47.95%,低于国家综合负债率50.53%,就表明了这一点。

以上这个"国家综合金融风险指数",可以说涵盖了有关宏观经济波动的各种因素。既有前些年人们分析宏观经济问题时最为重视的"通货膨胀"和"*债务",又有最近两年因亚洲金融危机的教训而使人们逐步加以重视的"私人部门债务"(银行坏债和外债)。通过对这个指数的观察与分析,我们可以及时地对整个经济的宏观金融风险加以控制。当然,必须认识到,任何"指数"都只具有"指数"的意义,只是现实情况中一些经济关系的一种反映,而不是全部反映,不可能完全和准确地表明现实中的一切关系、一切趋势。利用一些指数,可以使我们更好地分析现实,但任何指数都不可能代替更加全面的经济分析。

以上的分析表明了中国还有一定的"发债余地",以便采取有效的宏观经济政策。需要明确的是,短期内中国经济的一个重要问题是如何保持经济增长的势头,因此需要扩张性的宏观经济政策,这种扩张性政策就短期来看对控制金融风险有利;但是,从长期来看,任何宏观政策都不能替代*改革,只有改革才能从根本上降低金融风险。只不过这是不同层面上的关系,我们不在一篇文章中一起论述罢了。

五、银行坏债如何消除:重要的问题仅在于控制增量而不在于清理存量

以上的分析只是一种"静态"的分析。从动态的角度看,与各种债务相联系的金融风险以及这种金融风险发展、演变的情况,取决于其他一些因素,其中最重要的是(债务的)利息率、坏债增长率与经济增长率的关系。

为了较为方便地分析问题,也更为深入地讨论对中国经济来说目前最为"头痛"的问题即银行坏债,我们就集中地以银行坏债的清理问题为例来对动态过程中的债务金融风险问题加以讨论。我们不妨假定一切对国企的补贴都是通过银行坏债实现的,假定国家综合负债只包含银行坏债,则前面分析的一切问题都必须通过解决银行坏债来加以解决。

以D代表"银行坏债";以gd代表坏债的每年的增长幅度,它近似地是坏债本金的增长率与债务利息率的和;g代表名义GDP的增长率,它近似地是GDP实际增长率与通货膨胀率的和;以B代表"坏债/GDP比率",t代表时间(年头),0代表初始年份,则我们有以下关系式:

在动态过程中,gd

上述关系式表明,给定经济的潜在增长率,只要使坏债的增长率得到控制,使之低于经济增长率,长期看,坏债的问题就不会趋于"爆炸",而是会逐步得到缓解,并随着改革的进展而逐步消除。

这一关系有以下两个重要的政策含义:


不良资产

第一,解决坏债问题根本上要着眼于控制增量,也就是要着眼于*改革,使坏债今后减少发生。只有坏债的增长得到控制,问题才可能解决,才能走出困境,否则便是陷入恶性循环,最后发生金融危机。这里的改革,首先重要的是企业的改革和*的改革,也就是"花钱者"的改革,否则坏债问题的根子将不会被拔除。银行本身的改革当然也很重要,从短期内看首先要加强风险管理,尽可能减少坏债;从中长期看,要从根本上改变国有银行一统天下的金融*,鼓励非国有银行的发展,发展银行业的竞争,从产权关系上进一步加强对风险的控制。

第二,"清理已有坏债"是不重要的。现有的坏债存量,是已经花出去了的钱,再清理也是收不回来的。而当前面对的D0再大,在长期的经济增长过程中也是微不足道的。在这种情况下,与其用*支出的办法去清理坏债,不如使它们继续保持在企业和银行的平衡表上,反倒有利于保持对企业和银行的一种"改革压力".否则,*没有改,今天清理了明天又会冒出来。不清理现有的坏债,而是着力于控制增量,存量的问题到日后会更容易地得到解决。

从以上的公式中我们就可以看到,只要我们从今天起控制住了坏债的增长率gd,使它低于经济增长率g,则不管最初的坏债D0有多大,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坏债率都会逐步降低,处理起来会越来越容易。

需要明确的是,在加强银行风险管理的问题上,应将"坏债率"B的缩小作为目标,而不是将减少坏债的绝对额作为目标。而要想保证坏债的问题不日趋恶化,最根本的就是要确保经济增长率高于坏债的增长率。这就是为什么:第一,*改革是重要的(以确保坏债增长率下降),第二,经济增长是重要的(它使坏债的比率下降)。

再做进一步细致的分析,我们还可以注意到以上公式中的另外两个隐含的关系:

第一,"坏债率"的分子中所包含的"坏债增长率"gd近似地等于坏债本金的增长率与利息率的和,其含义是今后还本付息的总额的增长率。坏债本金的增长,当然越低越好,这取决于*改革。而给定坏债增长率,债务的利息率越低,债务增长所引起的风险越小,反之则越大。这意味着,在利率较低的情况下,为了实行扩张性政策,增加一些债务,所会引起的风险较小。

第二,"坏债率"的分母中所包含的"GDP名义增长率"(近似地)等于GDP实际增长率与通货膨胀率的和。这实际上也是说通货膨胀对解决坏债问题有利而通货紧缩对解决坏债问题不利。可以想象,如果我们每年有7%的GDP实际增长率,同时有5%的通货膨胀,我们的坏债,每年就相对贬值12%;如果坏债就那么多,改革使坏债不再增长,5年的时间内,尽管我们一点清理坏债的事情也不做,我们的坏债率仍然可以相对地减少50%。认识到这一点对我们清理坏债是有启发意义的。

5、其他项目

另类投资瞄准不良资产

某大型上市医药公司下属的一家分公司面临破产的边缘,由于无力偿还银行贷款成为了银行的一笔坏账,唯一可以抵债的只有一块土地和办公楼房。这个看似失败的项目却吸引到了LVF资本创始合伙人葛睿利的注意。

与传统投资机构争相投资优质企业有所不同的是,葛睿利并不青睐这些行业“优等生”,相反,他更愿意寻找一些行业的“差生”甚至“留级生”。“中国传统PE现处于初期发展阶段,大部分集中于IPO,行业竞争太过拥挤,参与的人也太多,这显然并不适合我。”葛睿利告诉记者,“受经济周期的影响,中国不良资产的发生是必然的趋势。”

在他看来,因资本配置不合理、政策调整等原因,派生出的涉及企业资产不良的问题,在这些陷于压力、问题或转型中的企业或项目里存在着大量的投资机会。葛睿利将这种投资称之为特殊机会投资,而这种形式的投资在中国尚属于少数派干的活。

LVF资本的另一位创始合伙人余彬向记者补充道,在中国能做这类投资的机构投资人很少,而这正是2010年葛睿利与余彬一拍即合成立LVF资本的初衷。“从去年年底到现在投资机会很多,接下来会更多。”余彬说。


不良资产

其实余彬与葛睿利早就认识。在双方成立LVF之前,葛睿利与现LVF资本管理合伙人贺东礼在全球排名前列的资产管理公司——ING荷兰国际集团就职超过15年,并花费了6年时间帮助ING金融市场部在中国开拓特殊机会投资的业务市场,而其当时在中国找到的合作伙伴就是余彬。据统计,自2002年起,他们在中国特殊机会领域中的投资及管理规模已超过9亿美元。

余彬告诉记者,特殊机会投资涉及的不良资产并非是不好的资产,许多企业或是项目并不是实际意义上的不良资产,有些只是在资金、管理上出了一些暂时性问题而造成企业盈利困难,不良资产本身不具备流动性和盈利性,拥有它具有极大的风险,银行在处置它时用什么手段去将这些资产变现,使它恢复其流动性、盈利性,是处置不良资产过程中的一个重点,而一些拥有运营资产能力的机构在其中就能找到投资机会。

他向记者举例,比如不少房地产企业由于受内外部因素影响,现金流回流差,从而产生大范围的流动性问题,这时传统的融资渠道无法帮助他们在短期内获得融资,如果在此时私募机构能适时地介入,帮企业重新盘活资金,渡过难关,并在此之后适时地退出就是抓住了另类投资机会。

另一种则是一些项目已彻底失败甚至成为银行的不良资产坏账,银行在考虑如何消化时会通过市场以一定的折扣向机构出售,私募机构在接盘后通过一定的资产运营方式,待其核心问题解决后用更高的价格再将其卖出。

在葛睿利看来,通过管理挖掘不良资产的潜力,让项目最终得以升值,这种投资较传统的PE投资而言,更能看到明确的退出时间和价值,且投资风险低。

他向记者解释,在寻找到拟投项目时,一般会根据资产和企业的情况,组建团队开始进行详细的尽职调查,包括财务、法律、市场等方面,同时提供一套解决方案,如资金如何进入,需要对接哪些资源等。“如果团队在评估后发现无法为企业解决现实遭遇的问题,绝不会贸然投资,所以其投资风险自然就被掌握在可控的范围内。”葛睿利说。

贺东礼补充道,一般做特殊机会投资的决策时间都很长,尽职调查在6周~8周左右,最慢的一次尽职调查做了5个月。“尽职调查一定要做得非常详细,在信息不完全的情况下投资会有很高的风险,不喜欢被时间逼着做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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