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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侃

科普小知识2022-02-22 18:5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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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侃(488~545),一作皇儡,其字不详,吴郡(郡治在今江苏苏州市)人。南朝梁儒家学者,经学家。

名称:皇侃

又名:皇儡

所处时代:南朝梁

出生地:吴郡(郡治在今江苏苏州市)

出生时间:488

去世时间:545

身份:儒家学者,经学家

1、人物简介


相关文献

皇侃是青州刺史皇象的九世孙。自幼好学,受教于名儒贺塌。他致力儒学,潜心钻研,尽得贺所长,尤其精通《三礼》、《孝经》、《论语》。梁初任园子助教,以经学传授弟子。从学者数百人撰《礼记讲疏》五十卷,书成后献奏朝廷,被收入皇家图书馆,不久奉召入寿光殿讲解《礼记》,受到梁武帝萧衍的赞赏,拜为员外散骑侍郎,兼助教如故。事母至孝,平时每日坚持默诵《孝经》二十遍,以此比拟为《观世音经》。后以母丧还乡。武帝大同十一年,因患心疾而死,时年五十八岁。他的著作,共有两部:一部是《论语义疏》(《梁书》本传称《论语义》),共十卷。爰自东汉以来,郑玄以《鲁论》为主,并参考《齐论八》、《古论》作注。魏正始中,吏部尚书何晏集孔安国、包咸、周氏、马融、郑玄、陈群、王肃、周生烈之说,并参加自己的观点,为《论语集解》卷。此后,郑玄、何晏两家均立于虽散佚已久,但可略见于唐孔颖达《礼记正义》。清马国翰《玉函山房辑佚书》中,辑有《礼记皇氏义疏》四卷。唐朝初年,此书尚存。唐贞观中,太宗调令孔颖达等修《礼记正义》,便以皇氏为本,以北朝名儒熊安生《礼记义疏》补所不足。孔颖达曾指出,皇氏虽章句详正,稍嫌繁杂面广,既遵照郑玄,又常不合郑义,如同落叶不归其根。然而能摭采众家,词富理博,使说《礼》之家,钻研不尽。如同依山铸铜,煮海为盐那样没有穷尽。正如其所料,影响所及,除孔氏之外,宋人卫的《礼记集说》、清人孙希旦的《礼记集解》,都是在此基础上写成的。既有所继承和借鉴,也有所提高。清人皮锡瑞曾指出:“如皇侃之《论语义疏》,名物制度,略而弗讲。多以老、庄之旨,发为骈俪之文,与汉人说经相去悬绝。此南朝经疏之仅存于今者,即此可见一时风尚”。对手《礼记义疏》,皮氏则认为,有关这方面的大家,北朝有熊安生,南朝为皇侃。以二人相较,则皇侃为胜。

2、社会贡献

从文献学的角度来看,关于《论语》的注释性著作有四部书最为重要。一是魏何晏等编纂的《论语集解》,它是两汉、三国时期经学家研究《论语》的结晶;二是梁皇侃的《论语义疏》,它囊括了魏晋南北朝时期玄学家对《论语》的发挥;三是南宋朱熹的《论语集注》,它是两宋时期理学家《论语》精义的荟粹;四是清刘宝楠的《论语正义》,集清代考据学《论语》研究成果之大成。上述四部《论语》注释代表了《论语》研究的四个阶段,同时也代表了四种研究方法,是我们现代研究《论语》基本资料。虽然也有后来者居上,后出注疏吸收前人注释成就的现象,但就这四部书而言,特征鲜明,风格各异,完全可以并行不悖,难以取此舍彼。

上述四部书都曾风行一时,在现代的景遇却大不相同。何晏《论语集解》依托《十三经注疏》流行,刊本众多;朱熹《论语集注》随《四书章句集注》的不断再版而广泛流行;刘宝楠《论语正义》则被誉《论语》注释中最好的著作而倍受青睐,不断有新版问世。可能是因为长期散轶国外的缘故,皇侃《论语义疏》除在乾隆时期一度引起争议外,长期受人冷落。现今*学术界经常使用的《丛书集成初编》本《论语集解义疏》,源自《知不足斋丛书》,《知不足斋丛书》本则是日本根本逊志本的翻版。

3、《论语义疏》


相关文献

《论语义疏》,又称作《论语疏》、《论语集解义疏》,作者皇侃(488-545),南朝梁代人,其事迹收入《梁书》和《南史》。

从《隋书经籍志》罗列的书目来看,魏晋南北朝时期的《论语》相关典籍有数十种之多,题名《论语义疏》的书籍即有数种,皇侃《论语义疏》只是其中之一,随着时代变迁,这些典籍多已亡佚,据史书记载,皇侃《论语义疏》一直流传到北宋时代,至邢昺《论语注疏》(又名《论语正义》)出现后,《论语义疏》渐受冷落,约南宋时代在中国本土失传,南宋之后,中国历代学者只闻“皇疏”名,不见“皇疏”书,向往数百年而不可得。

幸好日本留存了这部珍贵的《论语义疏》,据日本古代书目记载,《论语义疏》应在隋唐时期流入日本,以多种抄本传世,千余年来传抄过程中,不断揉入其他《论语》注疏本文字,风貌渐与古版大相径庭。《论语义疏》在日本的流传过程非常复杂,坊间有多种中日文献学者的著述可供参考,此处不赘。

1750年,日本学者根本逊志根据足利学校藏本校订刻印了十卷《论语注疏》,1770年前后,浙江仁和人汪鹏东渡日本访书,购得根本逊志版以归,由此开启了“皇疏”重返中国本土的序幕,至今在中国流传的都是这个引起争议的根本逊志版。

根本逊志校订《论语义疏》,参照邢昺《论语注疏》重排了版式,并更动增减了部分文字,错漏甚多,因此传回中国后,引起部分学者的困惑,疑其为伪作,后经杨守敬等知名学者亲至日本寻访,对照古抄本,证实根本逊志版为真本。

1887-1888年间,为证实根本逊志版的真伪,清朝驻日公使徐光祖奉朝廷命与日本外务大臣井上馨联系,商借足利学校所藏《论语义疏》,经过几度书信往还磋商,费时数月,后任驻日公使黎庶昌与后任外务大臣伊藤博文商定,由足利学校誊抄,公使馆派员前往校对。此事完成后,黎庶昌亲书条幅赠与足利学校。遗憾的是,此官方抄本不知所踪,下落如何待考。

1923年,日本学者武内义雄根据多种古抄本重新校订了一个新版本,复原古本编排格式,更改了根本逊志版的错误,由大阪怀德堂刊行后,公认这个怀德堂版较为完善,是至今最接近古代原版的版本,究与在中国流传的根本逊志版有哪些不同?中华书局的新版《论语义疏》即将上架,热心者可拭目以待。

4、后世研究


相关文献

由于根本逊志本自身的缺点,皇疏传到中国后一度引起了学者的怀疑。孙志祖《读书脞录》卷二指出:“皇侃《论语义疏》十卷,当南宋时已佚,故朱子未之见。近始与《古文孝经孔传》,并得之*中。尝取二书衡量之,则《孔传》赝而皇疏似真也。其中佚文遗事,若管仲夺邑之伯氏名偃、公冶长辨雀语、张石虎难夷齐之类,洵足以资多识而广异闻也。且所采旧说数十家,标新领异,非唐以后人所能伪撰。然经文与今本多异,其合于史书征引者,固可择善而从,而流传既久,亦容有彼国人之窜改。如‘子行三军则谁与’,《释文》云:‘与,皇音余’。而今本《义疏》云:‘若行三军,必当与己’。是仍读如字,而不音‘余’也。‘子温而厉’,《释文》云:‘皇本作君子’。今《义疏》本仍作‘子’。吾不能无疑焉。好古之士,当分别观之,而不徒震为异域之秘书,斯可矣”。除个别的学者如江藩、丁晏、郑献甫等坚决予以排斥,认为是日本人伪造外,清代学者大多是在这种半信半疑的思想指导下,开始了对皇疏的研究的。翟灏《四书考异》、卢文弨《经典释文考异》、陈鱣《论语古训》、武亿《群经义证》、阮元的《十三经注疏校勘记》,都是在参考了《论语义疏》的基础上写成的。

陈澧所著《东塾读书记》卷二《论语》条,多处引用《义疏》,并加以评论。有称赞皇疏最为精确之处;有指责《皇疏》迂腐不通之处;有关于皇侃深于礼学而《义疏》却略于礼制的困惑;结论为“今世所传皇疏未必皆真”。据说陈澧批校本《皇疏》尚存中山大学图书馆,有眉批三十多处,或评断疏义,或校对文字,结论多公允,对我们重新校勘皇疏当仍有参考价值。

乾隆四十六年(1781),吴骞以知不足斋本《皇疏》与《七经孟子考文补遗》相校勘,参考师友之间的议论,在加上自己的研究心得,撰成《皇氏论语义疏参订》十卷。前有序及例言,论述涉及唐宋以前经籍多有别本、《皇疏》避讳、经文不同之处、分章不同之处、皇音之有无等问题,正文则就经文、注文、疏文分别予以校订,兼及注释、考证。其中经注部分多以《释文》及《七经孟子考文补遗》校对,可参考之处不多。疏文则无所参照,依靠理校为主,是该书最具特色之处。所引考证有朱型家、卢文弨、胡景栻、陈鱣等诸家,以朱家型、卢文弨最多。考订极为精细,是研究《义疏》最好的参考资料。《参订》没有正式刊本,只有稿本流传,上有周志祖、周耕厓按语。据高桥均《论语义疏参订校勘记》,吴骞《义疏参订》有两种传本,一是藤冢邻借抄伦哲如藏本,出自民国年间职业抄手,字迹清晰,但校勘不精;一为仓石武四郎据孙人和藏本誊抄油印,为初稿本,多留修改痕迹。《续修四库全书》本是据日本东京大学藏藤冢邻抄本影印。

《汉魏遗书抄》王谟辑、凃象渊校《论语义疏》一卷,其实不是辑本,也是一篇研究性著作。前附自序言“谟按朱氏《经义考》于此书亦云未见,而近时乃有刻本。乾隆辛亥,予署南昌学事,有同学喻君出示此书,前未有序,亦不载刻书人姓名,不知其所自得也。予考陆氏《释文》引皇本章句,间有不同。因取是书校勘其章句,增减与鲁、古论本固多不同,而体亦近今。如说之为悦、知之为智、道之为导、孙之为逊。此则皇本流俗所失,亭林所谓久变于魏晋以下之附录也。因为抄出,其字句不同者凡一百八十三条”。乾隆辛亥,当为乾隆五十九年(1791)。据所收录皇侃序中“于何集无妨者”,“妨”误为“好”,可以断定为根本逊志本系统,很可能也是知不足斋本。所考内容主要为经注与传统本子的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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