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第一龙＂新发现:C型玉龙体现的可能是动物崇拜

红山文化玉器具有典型的地域性和当代性，开创了中国新石器时代玉器发展史上的全盛期。结果，西辽河上游和太湖周围的长江下游成为新石器时代中国两大玉器雕刻和使用中心之一。被称为“中国一龙”的中国C型玉龙是红山文化玉器群中最具代表性的玉器之一。目前，内蒙古赤峰市翁牛特旗出土了两条红山文化的已知能够确定出土玉器龙位置的玉器龙——C型玉龙和C型黄玉龙，被认为是中国龙的最早起源之一。由于这两条玉龙都不是通过科学考古发掘获得的，因此对其文物的性质和年代一直存在许多争议。日前，海峡两岸三地近百名专家学者在内蒙古翁牛特旗举行学术研讨会，公布了红山C型玉龙的最新研究成果，也意味着有关两条巨龙的各种争议暂时告一段落。

黄玉龙的故事令人惊叹。两条龙的地盘基本确定了。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研究员刘国湘告诉记者，“在考古学家看来，龙的问题不是小事。经过两年多的不懈努力，我们终于对两条龙的来龙去脉有了清晰的认识。”中国的C型黄玉龙于1949年春在翁牛特旗乌丹镇新地村东瓜帮沟自然村出土。现藏于国家博物馆的C型碧玉龙是1971年8月在内蒙古自治区翁牛特旗赛钦塔拉村发现的。这是当地村民张凤祥在挖鱼鳞坑植树时发现的。

据报道，1973年，张凤翔将被称为“中国第一龙”的“C”形玉龙移交给了当地的文物博物馆，但人们对它的认识还很肤浅。直到1984年，辽宁省的牛河梁考古学家才发掘出一座有5000年历史的古墓，里面埋藏着玉器，并发现了红山文化中精美的玉猪龙。这个消息让文化中心主任贾想起了玉龙。经过咨询专家，碧玉龙也是国宝。1984年第6期《文物》首次刊登了贾关于碧玉龙的资料。同时，还发表了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孙守道先生的一篇文章。他们两人都认为碧玉龙是红山文化的遗迹，距今不超过5000年。这条龙被认为是当时“最龙形”的龙。后来它被称为“中国艺龙”，并被国家博物馆收藏。

然而，目前一些学者认为玉龙属于夏家店的下层文化，距今已有4000多年。翁牛特旗博物馆和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通过在赛钦塔拉村出土玉龙的考古工作，收集了大量红山文化泥质红陶片和压印灰褐色陶片。第三次全国文物普查时，考古学家还收集了红山文化时期的残石，但没有收集到与夏家店下层文化有关的文物。因此，可以得出结论，该遗址应该是一个相对简单的红山文化遗址。

1988年4月8日，关于黄玉龙的信息首次出现在《中国遗产》的头版。文章的标题是“内蒙古发现的又一个新石器时代的玉龙”。由于这是一件收藏的文物，关于黄玉龙发掘的确切时间和地点，一直有不同的看法。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内蒙古考古队与翁牛特旗博物馆一道，于2008年初设立了一个项目，纳入中国文明起源调查，开始实地考察和民间访问。在这次研讨会上，专家们也给出了最准确的陈述——

1949年春，翁牛特旗乌丹镇新地村村民马忠信在东拐坝垦荒时发现了黄玉龙，但他从来不知道家里有什么。1978年春，为了治好母亲的病，马忠信的儿子委托同村村民把它卖给商人李。1987年，李的一个亲戚见到了，认为它与碧玉龙相似，可能是一件珍贵的文物。为此，他向翁牛特旗博物馆馆长贾请教。贾主任再次带黄龙来京，并邀请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的苏先生、刘冠民先生参观。两位先生看了之后，共同认定它也是一件国宝，和碧玉龙一样重要。黄玉龙经国家文物局鉴定，也是国家一级文物，现保存在翁牛特旗博物馆。

香港中文大学中国考古研究中心教授邓聪公布了他的最新研究成果。他认为在内蒙古翁牛特旗发现的中国C型黄玉龙是红山玉器最精美的代表。从颜色的选择来看，它与8000年前兴隆洼文化玉器传统中的黄绿色相同，也是中国和东亚玉器中最受尊敬的颜色，高于以前的玉龙。毫无疑问，黄玉龙与红山文化的其他玉器在玉器的加工工艺和精神世界上是一致的。

C型玉龙可能代表动物崇拜。

目前，在中国只发现了两条C形的玉龙，它们都出现在内蒙古翁牛特旗乌丹镇。这对考古学家来说意味着什么？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研究员赵志军认为，红山文化时期有40多个遗址分布在两条龙出现的地方，充分说明翁牛特旗处于红山文化的核心区域。红山文化分为早期、中期和晚期，翁牛特旗应处于早期和中期。因此，两条龙的年龄下限不晚于5500年前。越来越多的植物考古证明，红山文化的早中期农业并不十分发达，也没有占据主导地位。狩猎、捕鱼和狩猎并存。这两条龙的出现表明，早期崛起的龙并不一定源于对自然神的崇拜，但可能仍是当时的动物崇拜，如野猪和麋鹿。

辽宁师范大学历史文化旅游学院院长田光林认为，近年来考古发现了许多龙的遗迹。只有红山文化中的C型玉龙与中国甲骨文中的龙字最为相似。这种兽头、蛇身、卷身的形态是中国龙的标准形态，再次表明红山文化在中华文明建立的历史进程中发挥了非常重要的奠基作用。从红山人加工的精美玉器来看，红山人的经济基础是稳固的。然而，尽管农耕、纺织、服装等农业在红山文化时期取得了一定的发展，人们在渔猎经济中使用的主要生产和生活工具也已被发现。已经发现了猪骨和鹿骨等家养动物的骨头。钓鱼、打猎和打猎都有一定的地位。

邓聪认为，C型玉龙的造型特征明显不同于牛河梁的玉猪龙。它应该被看作是红山文化另一个中心区域的代表。在对中华文明尤其是玉器起源的考察中，红山文化中出现的玉器礼器起着规范和等级的关键作用。红山玉器表面的大部分位置都可以打磨和提炼，这对于我们恢复生产工艺是非常不利的。特别是，我们还没有发现玉器作坊的遗址。然而，通过分析C型玉龙，我们仍然可以告诉我们很多信息。例如，古代人非常珍惜玉器材料，大型玉器的社会价值越大，这种意识就越普遍。

“从考古角度来看，早期的玉龙和晚期的玉龙在形状上有明显的变化，红山时期可能是最重要的转折点。夏家店下层文化形成时，西辽河上游已进入早期青铜时代，金属制品出现，彩陶作为礼器流行，农业经济占绝对优势。“唯玉为礼”和“唯玉为葬”的传统被彻底颠覆，玉器的生产技术也一落千丈刘国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