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骗子医生”去世，是他攻克了近代恐怖绝症

1823年1月26日，一位73岁的英国医生在他伯克利的公寓里平静地去世了。

当时，英国医学界，一位乡村医生的医学博士，是一个著名的话题人物。英国皇家医学协会的名人一直嘲笑他为“医学上的名誉骗子”，并叫嚣要禁止他的会员资格。教堂里的一些牧师甚至辱骂他多年，但几天后，他墓碑上的一行字足以掩盖他一生中的巨大贡献:向他的母亲、孩子和人民的恩人致敬！

这位主题医生是人类医学史上的一个里程碑式的人物:安特·爱德华·詹纳(Ante edward jenner)(以下简称为詹纳)。他半辈子的耻辱和几百年来的荣耀都来自于他一生奋斗的伟大事业:征服天花病毒。

一:未解决的天花

对现代人来说，“天花”已经是一种远离生活、对我们来说相对陌生的疾病。但是至少在200年前，这是一种可怕的疾病，几乎让世界上不同国家的人感到害怕。这种强大的病毒通过呼吸道和飞沫传播，一旦感染会出现高热和斑疹等症状，死亡率超过30%。即使被感染的人死亡，这种顽固的病毒仍能在尘土中存活数月，具有极强的杀伤力。

即使在医学高度发达的现代社会，全球医学界仍然没有可靠的天花治疗方法。然而，在医药严重不发达的古代历史中，顽固的天花病毒更是吞噬死亡的恶魔动物。

自5000年前的古埃及王朝以来，天花病毒的传播一直在造成灾难。在天花流行期间，古罗马帝国衰落了。印第安部落甚至被欧洲殖民者的天花病毒消灭了。在18世纪的100年里，整个欧洲有多达1.5亿人死于天花病毒。而且因为天花瘟疫没有药可治，它只能依靠身体自身的抵抗力。因此，当时死于天花的大多数主要群体是妇女和儿童。正如现代西方历史学家所说，这种凶残和致命性是“人类历史上最大的种族灭绝”。

人类真的对这场“大*”无能为力吗？在中世纪，中国医生第一个发现了“天花疫苗接种法”。给健康人接种天花疫苗能立即预防天花。到18世纪，中国的“人类痘疫苗”已经在欧洲传播。然而，这种方法有许多问题:接种疫苗可以预防天花，但该地区对其他疾病的免疫力经常降低。此外，牛痘疫苗不容易保存。疫苗接种的成功取决于运气。当时，欧洲权威医生经常称这为“运气”。它是否有效取决于生活。

也就是说，中国传统的天花防控方法为人类战胜天花打开了一扇关键的大门，但道路仍是坎坷的。

因此，在18世纪天花肆虐的时候，欧洲各国的权威医生基本上接受了预防和治疗天花的生活。当天花爆发时，一些道德败坏的神职人员甚至更加兴奋，他们抓住机会欺骗人们骗钱。然而，在1798年，一本名为《天花疫苗因果调查》的英国书以详细的例子驳斥了欧洲国家权威医生的旧理论，最后给出了鼓舞西方世界的结论——照我说的去做，天花一定会被预防！

这本书的作者是詹纳。

第二:颠覆的突破

詹纳于1749年出生在英格兰伯克利的一个牧师家庭。他五岁时失去了父亲，由哥哥抚养长大。十几岁时，詹纳变成了一个举止温和的青少年，喜欢动物和植物标本等课程。我的兄弟对他寄予厚望，希望他能完成学业，成为一名和他父亲一样优秀的牧师。但令我惊讶的是，当我13岁的时候，杜安严肃地告诉我哥哥他的理想:我想学医！

那时，英国正处于天花病毒猖獗的时代。詹纳住在伯克利。大规模的天花流行多年没有停止，甚至它周围的邻居也经常被感染。正如詹纳在晚年回忆的那样，一旦他感染了天花，即使他足够幸运地挽救了自己的生命，他仍然会遭受严重的后遗症。许多朋友“疯了或者变瞎了”。

在目睹了太多类似的悲剧之后，13岁的段娜选择了这条勇敢的道路，并最终感动了他那震惊的哥哥。在哥哥的全力支持下，他第一次以学徒的身份进入当地医院，并以著名医生勒德洛为师。八年后，他去伦敦学习，最终在32岁时获得学士学位。回到伯克利行医后，他因多次战胜困难和复杂的疾病而闻名。他成了当地一位著名的医生。

考虑到詹纳当时的成就，在当时的英国当一名高薪的医生很容易。但过了40岁，他仍然选择过着悲惨的生活:他每天在农村扎根，治疗最贫穷的平民，品尝足够的食物和住所，有时甚至不收取太多的医疗费用。相反，他经常扔掉自己的积蓄，寻找并购买所有有价值的线索——战胜天花的线索。

经过30多年的医学研究，詹纳已经完全理解了中国“人痘疫苗”的本质，也知道它的局限性。真的没有好办法吗？支持他继续这样下去的仍然是亨特先生的一条给人以生命的指令，他年轻时曾教过他外科技术:为什么不做一个野外实验呢？

有了这句格言，詹纳走遍了农村，目睹了各种天花疾病，并记下了数万字的医学笔记。直到47岁，一个当地的奶牛场工人无意中开玩笑说，但是正在认真思考的詹纳有了一个顿悟:如果人们感染了牛痘，他们可能不会感染天花。

激动的詹纳，立刻果断行动。首先，他购买了痘痘脓包，然后给一个自愿接受实验的男孩接种了疫苗。期待已久的场景终于上演了:男孩从牛痘中康复后暴露在天花病毒下，根本没有患这种疾病。天花的克星，终于找到了！

此后，经过两年乏味的实验和详细的调查，詹纳发表了“天花疫苗的因果调查”，代价是几乎失去了一切。果然，这本书一出版就在欧洲医学界引起了轰动，随后批评纷至沓来。被詹纳打败的皇家医学协会的专家们跳出来，一个接一个地谴责，认为詹纳的苦心经营只是“骗子骗钱的把戏”“神棍”和“骗子”的恶名一个接一个地冲击着詹纳。教堂里的激进分子也亲自威胁他。作为对这一意外打击的回应，性格冷漠的詹纳只回答道:“让别人说吧，走我自己的路。”

第三:拯救人类的贡献

正如詹纳所料，经过多年的责骂，他毕生的研究成果逐渐被悄悄证实。在接下来的十年里，来自欧洲和美国的学者开始尝试詹纳的实验，他们都如詹纳所料获得了成功。人们终于意识到一个重大事实:詹纳已经完成了征服天花的关键一步。

被责骂的詹纳开始生气。就连与英国隔海相望的美国也开始推广詹纳的疫苗接种方法。与此同时，横扫欧洲大陆的法国皇帝拿破仑，特别邀请詹纳为皇室接种疫苗，并给他一个特别的头衔:罗马国王。就连一度被称为詹纳最有活力的英国，也两次以议会的名义向詹纳发放巨额奖金。詹纳的许多朋友羡慕地说:奖金是多少？如果你掌握了这种拯救生命的牛痘技术，财政资源不会滚滚而来吗？

然而，詹纳的态度让他们吃惊:天花预防技术可以带来巨大的财富，是由詹纳免费推广的。至于传说中的巨额奖金？除了一小部分用于研究，詹纳的绝大部分给了菲利普斯一家——自愿接受詹纳实验的男孩和他的父母。詹纳用他的大部分奖金给他们买了一栋华丽的房子来感谢他们的牺牲。至于詹纳本人？他住在伯克利的旧公寓里，继续他节俭生活中的艰苦研究，直到1823年1月26日，他安全地闭上了眼睛。

1979年10月26日，世界卫生组织正式宣布，曾经夺去数亿人生命的恐怖病毒天花已经从地球上彻底根除。这是人类医学史上的重要一步。詹纳是这条道路上最伟大的先驱。

面对这一时刻，也许只有美国总统杰斐逊写给詹纳的一句话足以向这位医生，甚至向医学史上无数努力战胜疾病的先驱们致敬:“人类将永远记住你们的成就。我们的后代只会从历史书上知道有一种叫做天花的可恶疾病，但它被你们的制服消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