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李元这颗“星”:教我如何不想他
编者按
7月6日,中国科普研究所研究员、著名科普活动家李远逝世,享年91岁。从天文学家到新中国“天文馆事业的开拓者”和著名的天文科普专家,李元先生在70多年的科普生涯中,在中国科普界创造了许多第一:他是第一个提出、倡导和参与创建北京天文馆的人,北京天文馆是新中国第一个现代科普场所。1957年9月,北京天文馆建成并开放。他是第一个评论员。1998年,国际天文学联盟批准将小行星6741命名为“李元兴”...
几个专门从事这一版本的科普工作者写了文章回忆他们与李源先生的接触,表达他们的记忆和记忆。
■尹传红
2005年6月11日,本刊主办的“李元先生80周年暨科普学术研讨会”举行。在研讨会上,李源先生(中)、胡亚东先生(右)和郭正毅先生(左)饶有兴趣地欣赏了这些照片。玛丽摄影
得知李元胜已经离开后,我在走路的时候下意识地抬头看了几次,向广阔的夜空望去,寻找6741小行星李元兴,它已经获得了一个国际永久号码。
我什么也没看见。然而,我知道有一个特定名称的小行星仍在它所依附的轨道上运行,并在无垠的太空中稳步前进。另一方面,李园是地球上一颗闪亮的“科普之星”。
是的,这个名字从我十几岁开始就非常熟悉,我非常钦佩它。事实上,我对天文学的兴趣和相关知识的获取,来自于李源、卞德培、卞玉麟的天文著作和文章,以及萨根和阿西莫夫的相关著作,他们热情地推荐和翻译。然而,我注定要见到李源先生。那是下班后。
1992年4月的一天,我刚刚完成了从科研单位到《科学技术日报》为期半年的转职,怯生生地来到附属发行部递交了一篇纪念阿西莫夫的文章。当时,房间里有很多人,一个留着短发的老人也在场。听了我和编辑关于阿西莫夫的谈话后,他突然转身插话:“阿西莫夫不容易,他写的东西又快又好。”
老人离开后,我看了一眼他留在桌上的手稿《当代科学概述——阿西莫夫导论》。那时我才知道他就是著名的李源先生。
五年后,在美国著名天文学家和科普作家萨根逝世一周年之际,我为该报策划了一期特别纪念刊物,并特别邀请李远撰写文章。他很快发来了一篇热情洋溢的文章,还热情地提供了一幅非常有趣的漫画——它描绘了外星人来到地球,当他们在地球上遇到人类时,张开嘴巴问:“带我们去萨根。”
2001年秋天,李源推荐了我,我和他以及李大光一起参加了北京电视台的一个科普节目的制作,以纪念萨根逝世五周年。在BTV-1的“世纪之约”播出后,这两个100分钟的节目得到了热烈的响应。时任**政治局常委的国务院副总理李岚清,于同年11月23日专门收听并邀请我们三人到*参加国务院科普工作座谈会,并听取了我们的专题讲话。这当然是对我的极大鼓励。我非常感谢李源先生的支持和好意。
作为新中国天文馆事业的创始人和开拓者,作为与三代国家*有过接触的科学界名人,李源老师有着令我们年轻一代羡慕的经历和荣耀。然而,他慷慨、谦逊和平易近人的“风格”从未改变。他善良的心,几乎可以说是敏感的,在圈子里也很有名。
面对他真诚的微笑,回头看他忙碌的身影,听他侃侃的谈吐和歌声,谁能感受不到他对科普的满腔热情?李源老师喜欢唱歌,她的歌唱水平相当高。我听过他在不同场合唱三次“教我如何想念她”。有一次,人群笑得“很糟糕”,并强迫他去问他歌里的“她”是谁。他非常严肃地解释说,他想要的“她”是萨根,他致力于流行科学。
卞玉林先生经常向我们感叹,李远先生心地善良,心态好,生活潇洒,朋友多。他总结了李园为人处世的几个特点。在我看来,这真的很恰当也很有趣:不与世界发生争执,不惧怕荣誉和耻辱;一个人在场,每个人都开心;只要让他工作,其他任何事情都行。不管他想不想工作,他总是很忙。
李源老师没有上过大学,但他在天文学上的造诣和在科普创作上的成就是举世瞩目的,也是人们公认的。据说兴趣是最好的老师,也是奋进的动力,但我认为在李园的老师身上,有着超人的勤奋和毅力。2004年春节期间,我打电话给他,说我非常想去看望他。我打了三次电话,但都被婉言谢绝了。他的三个回答是:“对不起,我在写东西。”“哦,太忙了,屋子里一片混乱。我们能晚点再谈吗?”“嘿,还是不行。你看,我们是老朋友了。别客气。让我们另找时间。”
李源老师也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在不同的场合,年轻人和老年人都喜欢和他开玩笑。他响亮的笑声、无声的笑声、莫名其妙的突然开悟让我印象深刻,记忆犹新。他早已白发苍苍,但在我们眼里,他就像一个老顽童和一个老小孩,他的心还年轻。
2005年5月,我们一起去了上海。在路上聊天时,我称赞他无疑是中国天文学书籍和图片收藏中的“老大”。他笑了笑,不置可否,但突然拉了拉我的裙子,神秘地说:“啊,让我告诉你一些事情,我有一套电视连续剧脚本“宇宙”的中文翻译打印输出,这是由*电视台提供的。据估计,这个国家很少有人有这种病。这是一个…
这时,我开心地笑了笑,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我手上有一个。”他“啊”了一声,甚至说“没想到”。然后他补充道,很抱歉我没有购买《宇宙》一书中中国传统汉字的插图版本。当他得知我手头有这本书时,他又一次惊讶地说:“嘿,快把它借给我吧!我一直有个计划……”
许多科普界的朋友提到,近年来,李老特意挑选了他的一些书,送给“需要的人”。令我非常遗憾的是,2009年2月6日上午10: 00,84岁的李老来到我家门口,送给我一本阿西莫夫早年出版的《放眼宇宙》。他对我说,“我知道你喜欢它,并一直在寻找它。我很久以前就写好了,今天会发给你。你可以好好享受和学习。”他在这本书的扉页上写了下面两行:“送给尹传红同志,欢迎2009年国际天文年。”
当我写完这篇文章时,我看到了卞玉麟先生为李老写的挽联。我非常感动,并把它记录为这篇文章的结尾。
我希望你们能一起发现宇宙的秘密。我最喜欢高雅和流行的口味。我希望你能通过70年的努力工作来安慰你的前任。
他向领导们讲述了中国的天文学,但是荣耀复兴的时候到了,九个等级的夙愿一直激励着他。
“教我如何想念他。”
王嵎生(中国科技馆前馆长)
当我30多年前遇见李元先生时,我已经40多岁了。他已经六十多岁了。他一听到我说四川普通话,就用四川方言和我交谈。原来他在抗日战争时期在四川长大,在四川读高中。当我在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和中国科学技术博物馆工作时,我经常和他开会,听他有趣的演讲。我从他们那里受益匪浅,成为了年度朋友。
1998年5月,国际天文联合会以李远的名字命名小行星6741。我曾经开玩笑地问他,“那颗星值多少钱?”他说:“这不容易评估,恐怕是无价之宝。”我又笑了笑,问道:“我能拍卖多少?”他说,“恐怕任何人都买不起它。因为小行星太远了,你看不到它们,你不能上下移动,也不能改变你的名字。谁买的或者叫他们李元兴,所以不划算!或者当我死了,我会去那里生活。”李老先生,走吧!我们会带你去八宝山的李元兴。
武夷山
(中国科学技术发展战略研究所研究员)
在我看来,李远先生是一个热情、开朗、坦率的人,与他相处时没有任何拘束。2001年10月30日,为了纪念萨根逝世5周年,我在《中国科学》杂志上发表了一篇短文《我收藏的卡尔·萨根的五部作品》。李先生读了这篇文章,看到我,对我说:“武夷山,你只有五本《萨根书》?太少了!我有许多萨根的作品,下次我会寄给你!”
在中国的科普领域,李元老师是一位从未退休的老教师。至少在2012年,当他87岁的时候,也有他写的或者编辑的科普作品,比如《中国儿童的科学阅读:天文学》。我想以李园为例,尽我所能为中国的科普事业做出贡献。
李源老师曾经在不同的场合唱过“教我如何想念她”。既然斯里兰卡人民已经死去,我们怎么能不怀念这位科普老手呢?
《中国科学新闻》(第二版,2016年7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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