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比现实更真实？——叶永烈科幻小说《演出没有推迟》里的抗疫故事

“工厂烟囱停止吸烟；霓虹灯失去了光泽。飞机在机场懒洋洋地打瞌睡。联合收割机正在地里睡觉。街道上川流不息的汽车突然变得寒冷、荒凉和分散，只有少数几辆。”“救护车日夜来来去去，这是不够的。即使在走廊和院子里，医院里也挤满了病人。学校将关闭。教室里永远听不到郎朗书的声音……”这是叶永烈1978年的科幻小说《性能未被延迟》中描述的一个场景，与当前的困境非常吻合。

病毒没有边界，没有时间和空间。当时，b国遭到了一场瘟疫般的闪电袭击，“在短短的几天里，成千上万原本非常健康的人突然卧病在床。到处都可以听到痛苦的呻吟，到处都可以听到人们发烧时的胡言乱语，到处都可以听到人们不断的咳嗽和擤鼻涕。”“这是什么雷击瘟疫？这不是瘟疫、霍乱、天花、白喉、伤寒、百日咳、痢疾、麻疹和猩红热，而是流感！”

“演出没有延迟”用科学专栏作家的口吻讲述了流感在B国的流行，并追溯了流感的起源和前世:“为什么流感仍然如此不可战胜？这是因为流感病毒是一个极其狡猾和多变的家伙，它会不断地改变自己的面貌——每隔几年，甚至每隔一年，使人们的预防性疫苗失效。”因此，在文章中提到的逐渐全球化的时代，没有预防疫苗，也没有特定的治疗方法。流行性感冒从B国迅速蔓延到邻近的J国，尤其是边境城市。然而，英雄杨琴所在的红旗歌舞团即将飞往J国参加演出。这些活动是很久以前安排的。有必要推迟演出吗？杨琴的丈夫是前队员，从日本回国后被隔离。他能如期参加演出吗？

在这部42年前创作的科幻小说中，医学的进步阻止了病毒的步伐。中国的传染病专家一直在以“神奇”的速度不断研发流感疫苗，创新注射方法，在全国范围内迅速传播，并毫无保留地与世界分享治疗进展，向世界各国免费捐赠新疫苗和注射器。红旗歌舞团在J国的演出很自然地照常举行，杨琴的丈夫也回到了队里。

小说中对“细菌”和“病毒”的介绍，以及微型注射器的应用，不是痕迹，而是令人信服的。科幻小说是一种作家的意识形态实验。它预演了人类社会的未来或所有可能以幻想形式发生的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当这个预览在现实中再现时，它对细节的生动描述和精彩的场景再现是令人惊讶和惊奇的。这就是科幻小说的魅力，它给人以预警，让人深思。这部令人难忘的小说被收录在《叶永烈儿童科幻小说选》中，不久将由科普出版社出版。这是值得期待的。

演出没有延期，春天来了。

(作者是中国科普研究所博士后，研究方向为科学文献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