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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重点学科审批取消:“摆姿态”或“动真格”

科普小知识2022-05-29 06:3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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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重点学科审批取消:“摆姿态”或“动真格”

来源:百度图片

这个国家需要发挥领导作用,尤其是在我们国家。在促进学科发展的问题上,从*的角度来看,我们可以有意识地支持一些有利于增强国力、促进办学水平提高的学科。

国家应培育社会中介组织,对高校办学质量和水平进行社会化评估,让各校按照学术规则竞争,行业本身也应自主形成行业规范。

■我们的记者陈彬

"重点学科建设还没有完成吗?"这是中国工程院院士、北京工业大学前校长左铁勇多年前参加博士答辩时提出的问题。

事实上,近年来,人们关于大学是否应该继续开设重点学科的争论并不仅限于左铁勇的这个问题。截至本月中旬,这个问题至少有了一个明确的答案。

2月15日,国务院办公厅下发了《国务院关于取消和下放一批行政审批项目的决定》,取消和下放了64个行政审批项目和18个子项目,其中取消了国家重点学科的审批。

复习已经被取消了,但是关键学科的争论真的解决了吗?

“摆姿势”还是“真实”

如果只讨论取消重点学科的审批,那么这个决定确实赢得了几乎一致的好评。

在辩护中,左铁勇面对的是一位名叫李娟的博士生。在接受《中国科学》(China Science)采访时,现任北京工业大学研究生部主任的李娟(音)承认,他之前听说过取消关键学科的审批权,但“没想到会这么快出台”。

“这真是一件开心的事情,”李娟说。“这表明国家确实在放权,更有利于高校学科的发展。”

李娟的观点代表了许多人的意见。舆论普遍认为,这种权力下放表明教育部是“严肃的”,为进一步推进管理评价留下了良好的开端。

据了解,国家重点学科评审始于1985年,其初衷是“按照同行评审和择优支持的原则,有计划地建设一批重点学科”。然而,在审查过程中,由于包括行政力量在内的许多因素的干扰,审查变得越来越“不正常”

林忠祥,南京林业大学林业化学加工工程学科博士生导师,国家重点学科。平时和同事、朋友聊天时,林忠祥发现对重点学科审批程序的抱怨并不多。“目前,主要问题是审查中的“小把戏”太多,权力寻租下的“互助”太多。”林忠祥表示,现在停止审批确实是一件非常恰当的事情。

但是,有人认为有关部门应该“严肃”,也有人认为改革还没有走出“故作姿态”的阶段。

“扩大和实施自治以及减少行政干预是自然的进步,但我们也应该客观地看待它们。”在采访中,厦门大学高等教育发展研究中心主任毕敦荣直言不讳地表示,重点学科的评审通常每五年进行一次。换句话说,这不是一项常规工作,因为重点学科主要集中在少数几所大学,它们的覆盖面很小,对大学的影响也相对有限。

“经过仔细计算,无论是从时间跨度还是从重点学科评价的空间跨度来看,这一改革的现实意义都可能不会太大。”毕敦荣说,这种改革实际上更多的是教育部门的一种姿态。

取消不要

值得注意的是,无论教育部对这种权力下放持何种态度,人们都不愿意否认重点学科审查本身的存在价值。例如,李隽在对改革表示高兴的同时,并没有掩饰自己的担忧,“如果取消改革,就不会成功”。

“事实上,对关键学科的审查反映了中国‘专注于重大问题’的一贯原则。在此前提下,通过重点建设,一些学科已达到国外*学科水平。因此,审查关键学科是有意义的。”李隽认为,经过近30年的发展,本次审查确实存在一些负面因素。此时取消审批权限也是一件好事,但有必要防止地方*和大学简单地跟随这一趋势。“如果国家不这样做,没有人会在意。这不利于我们的学科建设。”这是因为重点学科建设中“择优培养”的原则是正确的,但择优培养的原则和培养政策需要认真考虑。

邓荣不同意这种观点。“在国内同类学科中,作为主导学科和发展前沿学科,它仍有必要被列为重点学科,其地位和影响不容忽视。取消并不意味着没有,关键是我们的评估是学术性的还是*性的。”

在这种情况下,在取消对重点学科的批准后,应该如何评估大学的学科质量?

让我们回到多年前的博士答辩。面对这个“没完没了”的问题,李隽的回答是“既没完没了又没完没了”。

“直到今天,我仍然坚持我原来的观点,”她说。一个学科通过了重点学科的评价,并被建设成一定程度的重点学科,即具有“自我造血能力”后,作为“重点”或“扶植政策”的学科建设就应该结束,因为过度关注成熟学科会导致“马太效应”。然而,人们不应该就此止步,而是应该关注更多新兴的交叉学科。从这个角度来看,对关键学科的审查是“无止境的”。

“我们往往过于注重一些成熟的重点学科的建设,这也是重点学科评价受到批评的一个重要原因。因此,在未来的评估中,我们应该更多地关注新兴学科和交叉学科。”

当然,与李娟的观点相比,我认为当很多人谈论大学评估时,他们首先想到的是去行政化的问题。例如,21世纪教育研究所副所长熊丙奇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坦率地承认,中国目前缺乏社会评价体系。他还建议国家应培育社会中介组织,对高校办学质量和水平进行社会化评估,让每所学校按照学术规则竞争,行业本身应是自主的,并形成行业规范。

“国家重点学科评估取消后,如果学科评估的行政色彩不被淡化,学科发展和建设的行政问题将继续存在。”熊丙奇在评论中这样说。

行政和学术矛盾

对行政力量干预学术活动的担忧绝非少数人才所共有。事实上,当**宣布取消批准重点学科的权力时,一些人已经担心地方和大学行政力量是否会利用这一点来加强行政力量的干预。

对此,别敦荣直言不讳地表示,这样的担忧并非没有必要。然而,他也强调,防止行政力量的干预不能过度。“国家需要发挥主导作用,尤其是在我们国家。在促进学科发展的问题上,从*的角度来看,我们可以有意识地支持一些有利于增强国力和提高办学水平的学科。”

在李隽看来,这样的学科几乎等同于“新兴学科和交叉学科”。

“管理和学习之间没有矛盾。学科建设不仅是一个学术问题,也是一个管理问题。她表示,在我国“穷国大教育”的背景下,一些新兴学科很难凭借自身实力与成熟学科竞争“阳光与雨水”。这时,行政力量的干预是必不可少的。

几年前,李娟在英国华威大学学习了一段时间。在这所世界知名的高等学府,她发现行政力量对学科发展的干扰也存在,但这种“干扰”很有启发性。

“在中国,高校科研经费的管理是以项目负责人制度为基础的。然而,在沃里克大学,申请科研项目是由整个学校组织的,项目负责人只是名义上的领导角色。一旦项目实施,学校将拨出10%至20%的资金支持其他新兴学科。”李隽说道。

她说,在项目负责人制度的背景下,项目资金在某种程度上是“个人”资金,学校不能动。然而,华威大学的项目申请是一种学校行为,学校有权使用一定的资金支持有前途的学科。然而,值得注意的是,华威大学的行政“干预”的初衷是服务和支持该学科,并遵守一个严格和成熟的制度。"被拿走部分资金的纪律可能是从这个体系中发展出来的。"

“如果没有管理和监督的行政权力,我还能开展‘十大学科’评估吗?”在采访中,林忠祥还表示,任何行业都需要行政力量的引导和管理,但应该按照游戏规则来进行。“学术界或行政部门不是问题的关键。关键在于我们基于什么样的标准和准则。”

什么是“关键步骤”

虽然认为取消重点学科的审批触及了教育行政部门的一些核心权力,但熊丙奇在评论中也坦言,这只是教育核心行政权力下放和取消的一小部分。在制造业教育规划体系中,也有必要对招生计划的审批权、考试组织权和学位授予权进行修正。

只有取消这些权力,把招生、培训和授予学位的权力还给大学,才能真正实现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中提到的教育管理和评估相分离,才能真正实现大学办学他说。

在记者的采访中,对于取消重点学科的审批权后,教育行政部门应该下放哪些核心权力,人们也有不同的看法。

比如,在谈到这个问题时,毕敦荣说,教育部首先要杜绝行政领导直接指导学校工作的做法。“没有哪个国家的教育部领导一到学校就发布‘重要指示’或‘发表重要讲话’。教育当局可以去学校进行研究,但他们通常在办公室工作,缺乏对大学具体情况的研究。他们怎么知道一个特定的学校应该做什么?”

此外,毕敦荣还坦言,学校党政领导的任免权也应该移交给学校。目前,部属高校校长和秘书的决策权属于部委,省属高校由省组织部决定和安排。在他看来,这种任命很容易导致学校的行政和官僚领导。

“从*的角度来看,*可以任命人员,但选拔、评估和推荐应该是学校的事,而不是*的事。”毕敦荣说,只有当这种权力真正下放给高校时,教育当局的权力下放才能被视为关键的一步。

在采访中,李娟说,对于研究生教育,她希望教育当局下放招生权。她坦言,目前的“指标”招生计划体系和招生方式不能满足人才选拔的要求。"我们必须用统一考试来选拔人才吗?"李隽问道。

《中国科学杂志》(第五版《大学周刊》,2014年2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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