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交大院长:学术出版“寡头政治”能持续多久?
一个组织产生的影响因素将在2016年进入前20名。具体数据与实际情况略有不同。
我们的记者刘丽媛
近年来,对科学出版巨头埃尔塞维尔的抵制是不均衡的,并且反复出现。去年年底和今年年初,德国学术界加入了抵制行动。科学出版巨头的高收费和奇怪的收费机制已经成为学者们批评和*的对象。这种情况会持续很长时间吗?学术出版巨头的三分之二规则会被放松吗?近日,记者采访了上海交通大学的蒋教授。他的回答可能有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传统学术出版的复杂情况。
学术出版巨头共享世界的模式在短期内不会改变。
文汇报:为什么爱思唯尔一再遭到来自不同地区的科学家的抵制?这能被视为改革传统学术出版的迫切需要的表现吗?有可能打破三巨头“坐在世界之巅”的局面吗?
姜:几轮抵制爱思唯尔的原因几乎都是一样的,可以归纳为两点:一方面,这是一个很好的收费机制——科学界自己申请研究经费,结果想在这些杂志上发表,但需要还钱;同时,作者在阅读自己的文章时必须付费订阅杂志。另一方面,爱思唯尔已经连续几次单方面提价,这也引起了不满。中国也有类似的情况。几年前,一些学校抵制了《知网》,因为后者不断提高价格。然而,抵制引起了一些学校教师的不满,因为许多研究材料无法查阅,研究受到影响。最后,在老师的压力下,学校只能继续订阅。
目前,大多数著名的科学出版物由三个主要的国际出版集团划分:斯普林格自然出版社、埃尔塞维尔出版社和威利出版社。据说他们拥有世界上80-90%的科学出版物。科学界的人必须发表文章。如果三个团体都被抵制,不要发表文章。我觉得只要科研成果发布和检索系统的结构在现有系统内不变,对系统中的任何环节发起攻击都是没有用的。然而,我没有看到整体格局有任何变化的迹象。尽管互联网给许多领域带来了巨大的变化,但在我看来,它对大学和学术期刊的影响被高估了。
此外,变革的时机尚未到来。在学术界,谁能打破规则?只有那些大牛才有可能。绝大多数人都是按照规则玩游戏的。现在正是这些大人物对规则持有谈判立场。他们没有必要改变规则。规则可以为他们打开大门。奥巴马在《科学》和《美国医学协会杂志》上发表了文章。他能发表文章的原因无非是名人效应。对于这些超级有能力的人来说,他们觉得没有改变的必要,而那些能力相对较弱的人如果不遵守这个规则就无法谋生,所以他们必须尽最大努力遵守规则,让自己的表现更好。
就目前的学术出版模式而言,应该承认它最初也受到学术界的欢迎,然后开始异化。这个过程有点像在温水中煮青蛙。渐渐地,三个寡头出现了,他们成功地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然后他们开始坐以待毙地收钱。对于这三位寡头,学术界人士非常愤怒。问题是这件事是不可逆转的,不能回到过去。三个寡头的诞生地是一个资本主义社会。布局和数据库是私有的。它们是像油田一样的资源。他们能从中赚钱是可以理解的。关键不在于他们是否是寡头,而在于他们的所作所为是否让付款人觉得他们值得。三大集团目前的利润仍显而易见。他们仍然愿意保持现状。如果大多数人仍然认为物有所值,他们可以继续赚这笔钱。如果有一天大多数人认为性价比太低,他们的末日可能会到来。
文汇报:学术界抵制三大集团的声音会成为常态吗?作为对荷兰学者抵制的回应,埃斯特·韦尔做出了一些妥协,比如逐渐开放对一些学术资源的免费访问。由于当前的一些阻力和需求,传统的学术出版会被调整甚至完全免费吗?
姜:对于三大出版集团控制世界的现状,有多少人不满意是有争议的。这种*下的大多数人都能忍受。总的来说,*是罕见的。这些大集团的垄断是否不好还不太清楚。根据我们学院派出的年轻人作为外国访问学者的经验,他们说,对外国大学来说,唯一的好处就是购买比我们国家更多的数据库。查看数据库非常方便。这也是由三大集团提供的。此外,国内外许多富有的大学并不关心三大集团筹集的资金,而是慷慨解囊。
当然,人们都希望有更多的免费蛋糕。如果这被认为是一个遥远的趋势,我也不反对。毕竟,知识产权作为一个历史概念总有一天会消失。然而,目前,旧制度很难改变。它可能在有限的谈判中讨价还价,做出一些小的妥协,但不会有大的改变。
文汇报:会不会有新的模式与三大集团分享市场,甚至取代它们?
姜:这与当前学术出版的负荷有关。只要它仍与许多世俗事物相关联,如职称和待遇,就很难被取代。
最近,我一直在研究这些影响因素,但我已经形成了一套让中国去应对的想法。我的建议是,中国学者应该和自己一起玩,而不是跟随别人。我们没有理由强调我们的文章发表在国外高影响力期刊上的事实。学术期刊的存在在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学术交流,交流的目的无非是相互学习对方的长处。变长没问题。在外国英语杂志《力量》上很容易看到它。但是你为什么这么急着让别人看你的东西呢?得到他们的赞扬了吗?我们希望在学术界有发言权,那么我们的出版物应该在世界上有相应的声誉吗?如果我们的出版物永远不会有一流的结果,而且一流的结果总是出现在美国和英国的出版物中,我们的出版物怎么能有发言权呢?此外,我们的一些杰出成就还没有被他们接受:中国科学院丁中立院士发表了许多关于“中国科学”的文章,讨论了七项国际减排计划。经过他的计算,他们中没有一个对中国公平。西方都想用这个来限制中国,限制你们的发展。这类文章不得在国外出版物上发表。
根据我以上的想法,世界三大集团的垄断地位不会受到直接挑战,但越来越多的发展中国家正在这样做,它们的垄断自然会被取消。然而,许多发展中国家拒绝这样做,并且会反其道而行之。
《自然》和《柳叶刀》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学术出版物。
文汇报:高成本是爱思唯尔受到批评的原因之一。作为一份学术期刊,为什么成本这么高?
姜:成本真的很高。仅发表SCI影响因素的科学信息研究所,一所国内知名大学每年就需要200多万元人民币来购买他们的智力产品。如果中国有1000所这样的大学,这个数字会非常可观。
但我们必须正确理解这三大类杂志。例如,目前,玩最具影响力的因素游戏的杂志是《自然》。这是一本盈利的商业杂志,而不是中国人所理解的学术杂志。许多中国人想当然地认为“自然”是一个整体。毕竟,它有“*学术杂志”的光环。然而,事实上,许多崇拜它的人从未见过它的内容。只要你读了它,《自然》就不是人们想象中的科学杂志。它的18个专栏中只有3个有所谓的学术文章。其余的都是非学术文本,包括各种娱乐八卦。我之所以编辑了两本《自然》杂志的科幻小说集,是为了选择上面最极端的文字,让每个人都看到它的本来面目——这样的杂志根本不是
所谓的“学术共享空间”。另一个例子是享有盛誉的《柳叶刀》,其非学术文本占了更大的比例。
符合我们想象的学术期刊,如大学期刊,有两个重要的特点:它们有由大学内外的专家组成的编辑委员会,并实行独立的*。是否选择这篇文章将由编辑部决定,而不是编辑部。此外,学术期刊实行匿名同行评议制度,收到的稿件将送交专家评审和修改。这是国际学术期刊中的常见做法。然而,就影响因素而言,至少有一半的前20名出版物是不同的。就影响因素而言,自然在过去10多年里一直位居前10名。《柳叶刀》一直领先于《自然》,这次排名第四。《新英格兰医学杂志》这次也位列第二。它们是兼具学术和非学术内容的两栖出版物。其次,《自然》没有编辑委员会。其现任主编向媒体明确表示,他们从来没有编辑委员会,文章是否发表取决于编辑。这是《自然》杂志的情况。换句话说,《自然》杂志前20名中有9名没有编辑委员会。没有编辑委员会,它就不是一个学术工具。
中国没有所谓的两栖杂志,不是科普文章就是学术文章。
《文汇报》:现在《自然》最有影响力的主要议题是面向公众,更受欢迎的科学和更多的娱乐,但凭借其声誉,它现在已经在各个领域催生了一系列的子议题,供大家发表学术文章?
姜:你的猜测很有道理。让我给你举个例子:自然通讯,自然杂志的一个副刊,目前的影响因子是12。2015年,它发表了3192篇论文,在官方网站上清楚地写道:每篇文章花费5200美元(相当于33000元人民币)。3192× 33000 =......不算,超过1亿元。你看,发送学术文章也可以非常有利可图。
《文汇报》:但在学术界,两栖杂志的影响力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超越了“学术公地”。
姜:这是因为《科学》、《自然》、《柳叶刀》等两栖类杂志都是影响因子游戏的积极参与者。尤金·加菲尔德(他发表了影响因素的排名并于2017年2月26日去世)甚至修改了这些杂志的影响因素的定义,使其对他们有利。在这个游戏中,这些两栖杂志全年排名都很高,它们的排名波动很小,这让我们很多人认为它们是“学术性的”。在这个问题上,我想说的是,国内图书馆和信息产业还没有对西方的游戏做一个轻微的检查。
一般来说,学术团体更关心的杂志,例如,今天被SCI收集的8778杂志大多是学术杂志,但是在20个顶尖选手中只有少数是诚实的学术杂志。有两种方法可以玩好影响因素游戏:
一个是刚才提到的两栖之路,这也是为什么公众知道《自然》杂志的原因——它们有许多专栏,这些专栏原本是公众可以接受的非学术文章。相比之下,那些非常严肃的学术文章很少被公众所知。
另一个是“评论为王”。加菲尔德很早就发现,如果一篇评论发表在杂志上,引用率会很高。结果,一些杂志发表了越来越多的评论文章,一些杂志甚至全部都是评论-前20名选手中有10名是评论杂志。世界上影响因子最高的出版物,有137个影响因子,是一本专注于医学评论的杂志。每一个问题都取决于它
在回顾癌症时,支持其惊人的影响因子值。癌症是全世界医学界关注的问题,因此经常被引用。国内期刊认为这些文章不是我们想象中的文章,所以很少发表。
我们的评估体系要求研究人员在具有高影响因子的期刊上发表论文,这将不可避免地使人们更加关注那些顶尖选手。然而,我们现在甚至不理解影响因子的公式。网上流传的版本是错误的。加菲尔德的JCR报告每年陈述一次影响因子的公式。很明显,这不是我们现在所想的公式。
文汇报:为什么存在错误的配方?
江:这可能是因为在中国从事科技情报工作的人受过一点科学训练,但普遍缺乏历史训练。科学训练通常告诉我们要看最新的东西,而不是原文。对于一个接受过历史训练的人来说,原文的形式当然是要检查的。当我们第一次涉及到影响因素的问题时,我们很自然地看到了最初的定义是如何给出的,以及为什么在三年后对定义进行了修订,并一直沿用至今。影响因素的公式已经改变了几十年,但国内图书馆员没有注意到它,仍然使用原来的公式。如果你仔细看,你会发现两个公式中分母的措辞是不同的。它们背后有一个清晰的定义,所涉及的数学意义完全不同。
首先,出版物的影响因素是将前两年发表的文章的引用次数作为分子,文章数量作为分母。然而,根据这个定义,《自然》和《科学》杂志的结果并不十分令人满意。这两份出版物是加菲尔德推出影响因素游戏的重要推动力,在这两份出版物中发表了许多相关的文章。因此,加菲尔德修改了定义,将分母改为“引用项目”的数量。例如,《自然》杂志的18个栏目中只有3个被引用,分母越小,影响系数越大。在定义改变后,杂志的排名如《自然》上升了。《新英格兰医学杂志》的排名一下子上升了100位。更重要的是,一些人意识到,只要学术文章(即“引用项目”)发表得少,影响因子就会更高。结果,所有这些顶尖选手都减少了学术论文的数量。《自然》、《科学》、《柳叶刀》、《新英格兰医学杂志》等等都是如此。这就是为什么两栖杂志玩影响因素的游戏。然而,在我国所有的学术杂志中几乎没有非学术文本。分母是文章的总数。我们怎么能如此诚实地玩呢?
影响因子高的出版物都在国外,所以在我们的评价标准的影响下,我们中国科学家的优秀成果都出国了。目前,我国国内科技期刊无法产生一流的结果,原因是中文杂志无法进入SCI,影响因素也无法讨论。随着时间的推移,国内期刊将会萎缩,失去它们的武术。因此,许多国家都在批评影响因素的问题,认为这种游戏对自己的科学出版有害。
知识产权是一个历史概念
《文汇报》:学术出版曾经是推动科学发展的重要途径。你认为当前的模式是在促进还是阻碍科学的发展?
姜:最初的学术杂志是《皇家学会杂志》这样的杂志。这是一本粉丝杂志。皇家学会的科学家印刷了这本杂志,并分发给每个人,以分享知识和理解科学。这是在非常纯净的状态下完成的。没有人会用这本杂志赚钱。当时,学术杂志确实促进了科学的传播。但是今天,这些事情都过去了。发表文章的目的是为了在大学里提升职称。发表文章的目的是在杂志上赚钱。发表学术文章的每个环节都要花钱。这表明资本已经成功地占据了学术出版链中的一个位置。
这种三寡头垄断大部分学术资源的局面,总体上不利于当前科学的发展。我总是用批判的眼光看待科学和它的社区。现在的科学界不再是一群无私地把自己的科学知识贡献给人类的人,而是一群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使用自己的科学知识的人。因此,他们首先是一个利益共同体。在这种情况下,公众无法理解他们所做的许多事情,因为公众对科学的态度仍处于纯真年代。至少在中学课堂上,人们收到信息说科学是美丽的,科学家是高尚和无私的,但事实上他们中的许多人不是。这样,就有了错位。当你把他们想象成一个美丽的群体时,你也把这个群体的运行机制想象成一个纯粹的东西——例如,科学家在期刊上发表文章来交流知识,使文章造福于世界——起初我们对科学期刊的所有想象都是以此为基础的,但今天的现实是,很大一部分人玩“游戏”来赚取自己的利润,而科学期刊扮演着一个收费舞台的角色。
文汇报:你对基于志愿者分享的免费论文搜索引擎Sci-Hub有什么看法?
姜:科幻中心毕竟是盗版的。在目前的情况下,它是不可持续的,因为它没有任何利润。现在它的运作依赖于每个人向雷锋学习的热情。这种支持不会持续太久。相反,被抵制的传统出版社可以持续很长时间,因为各方都在游戏中找到了自己的利益。
《文汇报》:事实上,Sci-Hub的存在为学者们阅读文章和交流观点提供了一定的便利,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科学的传播。然而,一些人认为学术文章是知识产权产品。如果它们是免费开放的,那就是对知识产权的漠视。你怎么想呢?
江:知识产权是一个历史性的概念。它不会永远持续下去。它以前不存在,以后会消失。现在许多人想出了一些科学成就,并想用它们来赚钱,这与纯真年代的科学完全不同。科学家在过去确实获得了声誉和国家对科学发现的支持,但这并没有直接用知识来换取金钱。然而,在知识产权的概念被引入后,它被要求直接用知识来换取金钱。阿尔·戈尔的《未来》提到一位美国科学家发明了一种儿童疫苗。因此,一些人理所当然地认为这项发明可以产生高额利润。他们问科学家的专利是否在他们自己手中。事实上,这位科学家没有申请疫苗专利。因此,他回答说专利掌握在美国人民手中,并问询问的人,你能向太阳收取特别费用吗?毕竟,地球上所有的能量都来自太阳。这位科学家确实生活在科学的纯真年代。他觉得他的科学知识被用来造福人类。
知识产权概念的诞生离不开资本主义背景。当这个阶段出现时,每个人都裸体抢钱。必须有一个游戏规则来使比赛变得文明。因此,人们设计了专利的概念,并承认发明者可以在专利有效期内赚钱。有时间限制的专利设计仍然表明系统设计者有一点良心,至少觉得很多知识是人类的共同财产,而不是一个家庭的摇钱树。
编辑费的存在是学术“过度繁荣”的表现
文汇报:你能告诉我们学术出版物的出版费用吗?据我们所知,学术刊物的审稿人不会为了保持中立而收费,也就是说,发表文章和阅读文章的费用最终会落入学术出版集团的腰包。这种双重收费模式是如何产生的?
姜:西方学术界收取出版费的情况比较多。你在这里寄东西时必须付一笔钱。中国有些出版物收费,有些不收费,有些出版物根据不同的人采取不同的做法。目前,国内学者向国家或机构申请科研经费,其中将包括一笔钱供学者发表文章。一些出版物将以支付的形式返还一小部分,这可以忽略不计。此外,当涉及到审查费用时,审查者可能会收到少量费用,但非常少。这是国内的惯例。审查外国出版物大多没有钱。对许多学者来说,审阅手稿更多的是一种学术荣誉。一般来说,不同的国家,不同的环境,并考虑到自己不同的财务状况,出版实践是不同的。
餐盘费最初是从国外学来的。当这个东西出现时,它意味着学术界已经开始改变。至少在某种意义上,学术论文的供给已经超过了需求。出版商想要资源,公众想要知识,所以出版商买文章出版,读者买文章阅读是合理的逻辑。但相反的情况表明,供给超过需求。在知识爆炸的背景下,与杂志对文章的需求相比,提供知识的人需要利用杂志的文章进行宣传,这在一定程度上表明“学术”资源是过剩的。
《文汇报》:如何理解学术资源过剩?
姜:凡事都有个限度,学术界消费也是有限度的。不可能无限期扩张。这么多大学,这么多老师和医生都在发论文,有这么多出版物给你吗?目前,除了8778种SCI出版物外,还有更多的出版物不能进入SCI,供需平衡的临界点早已过去。多年来,虽然我们的出版物总数没有增加,但大学期刊的页数普遍增加,从每季度增加到双月,甚至每月,每期的页数也增加了。当我还是研究生的时候,杂志通常很薄。那时候,在你的领域里大约有三四种出版物。在阅览室从头到尾阅读每一期都是可能的。现在有许多出版物和文章。在供过于求的过程中,很多东西被异化了。学者的文章包含太多世俗的内容。此时,出版物处于有利地位,自然出版费已经收回。一些出版物甚至从事权力寻租活动。
就我的理想状态而言,目前的学术出版规模可能太大,无法满足我们国内外的需求。在我理想的状态下,无论大学还是研究机构都应该是金字塔,有着不同的需求,不同的层次和不同的层次,这样社会才会有序。这种观点带有一些精英主义,有些人可能不太喜欢。
然而,很难判断什么是“过度繁荣”,也很难达成共识。这类事情最终可能要由看不见的手来调整。在调整的过程中,你所看到的总是不完美的,因为它一直在那个完美的状态周围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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