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麦尔
迈克尔·麦尔(MichaelMeyer)1995年作为美国“和平队”志愿者首次来到中国,在四川省一座小城市培训英语教师。1997年他搬到北京居住了十年,并在清华大学学习中文。他的文章多次在《纽约时报》《时代周刊》《金融时报》《华尔街日报》等诸多媒体上发表。迈克尔·麦尔曾获得多个写作奖项,其中包括古根海姆奖(Guggenheim)、纽约市公共图书馆奖(NewYorkPublicLibrary)、怀廷奖(Whiting)和洛克菲勒·白拉及尔奖(RockefellerBellagio)。他毕业于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目前在美国匹兹堡大学和香港大学教授纪实文学写作。他的主要作品有:《再会,老北京》《东北游记》。
中文名:迈克尔·麦尔
外文名:MichaelMeyer
国籍:美国
毕业院校: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
职业:教师
主要成就:获得多个写作奖项,包括古根海姆奖、纽约市公共图书馆奖、怀廷奖和洛克菲勒·白拉及尔奖
主要作品:《再会,老北京》《东北游记》
1、人物简介
迈克尔·麦尔(MichaelMeyer)
1995年作为美国“和平队”志愿者首次来到中国,在四川省一座小城市培训英语教师。1997年他搬到北京居住了十年,并在清华大学学习中文。他的文章多次在《纽约时报》《时代周刊》《金融时报》《华尔街日报》等诸多媒体上发表。迈克尔·麦尔曾获得多个写作奖项,其中包括古根海姆奖(Guggenheim)、纽约市公共图书馆奖(NewYorkPublicLibrary)、怀廷奖(Whiting)和洛克菲勒·白拉及尔奖(RockefellerBellagio)。他毕业于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目前在美国匹兹堡大学和香港大学教授纪实文学写作。他的主要作品有:《再会,老北京》《东北游记》。
2、作品简介
《再会,老北京》
北京,充满活力的中国之都,变化是唯一不变的主题。
对中国人而言,北京是一切的中心:*、传媒、教育、艺术和交通,甚至包括了语言和时间。自北京建城以来,她就是吸引外来人口、商人、学者和探险者的魅力之地,其中也包括了13世纪的马可?波罗:“全城地面规划有如棋盘,其美善之极,未可宣言。”
这副“棋盘”的遗址仍留在北京城内,六十多平方公里的面积和曼哈顿区差不多大,那些叫做胡同的狭窄巷子也依然存在。胡同之于北京,就如河道之于威尼斯。几个世纪以来,胡同一直是这个城市的文化特点,即使现在的巷子还不到以前的八分之一。
北京并不是西方人眼中的城市。1962年,一名外国记者将这里定义为“史上最大的乡村”。尽管这里有世界上第二繁忙的机场,近一百家星巴克和一条覆盖到城市核心之外的新的地铁系统,但在某些北京人的眼中,它仍是一个乡村。
过去十年,就像是任何一个崛起中的国家的首都那样,北京这个大乡村走向了国际。穿过*广场,一百多公里外的长城标志着这个城市宽广的界限。或许它的改变可以用这个小插曲来说明:
几年前我看到一个充满乐观意味的横幅,挂在一栋老楼的拆迁现场,上写:再现古都。
一天晚上,不知道谁悄悄地将第二个字的左半部分去掉,所以口号变成了:再见古都。
对于路人而言,这两个口号都可以是正确的,北京又处在八百年一次的再建与重生的循环之中。被改掉的横幅在几小时内就被扯了下来,但这无关紧要,因为北京人不需要读它也能感受到这座城市的变化——他们每天都身处其中。
《东北游记》
生活在现代中国的人,都明白见证传统流失,老景翻新的感觉。在北京,也许你上周还在一条巷子里的小店吃面条,下周再去就发现那儿已经变成了一堆瓦砾。
相比之下,东北的历史还不算那么遥远。
你乘坐的火车可能行驶在以沙皇命名的铁路上;你漫步而过的建筑不是佛教古寺,而是洋葱圆顶的俄罗斯东正教教堂;你走过的大道两旁种着日本赤松;树木掩映之下,是殖民时期各国*的办公楼,散发着浓浓的旧时代气息;你还可以去参观溥仪的“傀儡皇宫”,看看二战时期日本关押盟军战俘的地方;你站在朝鲜战争期间美军飞行员俯冲轰炸过的大桥上,就是站在中朝边境上,跨越了鸭绿江。
17世纪早期,东北,开始比较频繁地出现在有记载的古代历史中。当时在世界的另一边,莎士比亚正在创作经典戏剧,英格兰的清教徒登陆普利茅斯岩,开始创建美国。
也许你不知道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故事,有什么样的过往。而在我眼里,这些恰恰就是历史的印记,记录了东北的兴衰荣辱,也浓缩了现代中国的起落沉浮。
1993年,美国的人口普查不再把农民的数量算在统计范围内,只有不到2%的美国人居住在农村。但中国,有将近一半的人口,大概七亿人,还住在荒地这样的乡村。不过,这个数字正在直线下降:2000年以来,中国有四分之一的乡村已经悄然消失。
我很清楚,在东北,能够对中国的过去一探究竟。但没有料到,在荒地,我能一瞥这个国家的未来。
3、人物访谈
对话:这是一本融合了旅游、文学、历史和回忆录的书
第一财经:你在荒地村一共生活了多长时间?
麦尔:第一次到那里是20年前,当中去过多次。我是2010年搬到那里居住的,直到2012年,我的儿子出生,我才搬走。在关先生家里住了两年。
第一财经:你在书中提到你有个背包,里面装着写得满满的笔记本。笔记本上通常会记些什么?
麦尔:你也是一个记者,所以能够理解上面的记录。那都是关于东北的只言片语,比如对天气的观察,对田野的观察,看看人们都开什么车,穿什么样的衣服,吃什么东西,还有他们说的有特色的东北方言,以及报纸广播上都讲了什么,村里的广告都说了些什么。对想要进入这个世界的读者而言,这些关于日常生活的细节都在塑造一个独特的空间。
第一财经:书名被翻译为“游记”,就形式来说,它是相对*的,可以走到哪儿写到哪儿,想到什么写什么。当然也有许多作家将“游记”处理得主题鲜明,为了说明一个问题或者表达一个主题而写。你在写这本书时,是如何计划的?你是希望它*,还是希望它能够表达某种主题?
麦尔:很难把这本书做一个确切归类,这是一本融合了旅游、文学、历史和回忆录的书,就像《再会,老北京》以及我下一本书《通往沉睡巨龙之路》一样。在计划的时候,我并没有设定一个固定的主题,只是让故事自己慢慢展开,也记录我自己身上发生的故事。当然,我确实计划写出荒地村从一个农业实验基地转型进入现代化体系的过程。
第一财经:你的书中有很多现实与历史的穿插。不瞒你说,有时候,我会感到有些历史资料与东北这个主题关系并不很大,与你当时正在描写的问题关系更是薄弱。作为一名中国读者,我会感到这样的结构有些令人费解。请问你是如何处理现实与历史资料之间的拼接的?
麦尔: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就像我之前所说的,对于中国人和外国人而言,东北是一块相对陌生的土地,它的历史对很多人而言同样陌生。这些历史不会在东北学生的课堂上被教授。我不喜欢中国很多书籍,其中充斥着浅薄的“专业知识”,并且,在展现当下的时候,完全忘记了历史,将现在和过去的人与事割裂。
第一财经:写完《东北游记》之后,你能用几句话说说你对东北的大致印象吗?对东北人的大致印象又是怎样的呢?
麦尔:这里的人们心胸宽广、努力工作、非常谦让,同时讲话很直接。他们也很注重教育,吉林是中国农业大省中识字率最高的。并且,因为靠近国境线,他们也更为国际化。
第一财经:对于东北这片土地复杂而曲折的历史,哪一段是给你印象最深刻的?
麦尔:伪满洲国的悲剧,以及溥仪的个人悲剧,总是让我伤心。这一部分是因为,这段历史还在持续书写当中。我到东京探访了遣返孤儿,看到他们在一个曾经抛弃他们的国家中重新生活所遭受的苦难。我也和一位行将就木的日本老兵交谈,他曾在当地人的帮助下在中国藏身多年。我也在侵华日军731部队罪证陈列馆参观,看到日军当时对中国国民造成的残酷伤害。后面我还写到了解放战争时期的长春围城。整个1931年至1949年,东北这片土地经历了一个又一个流血悲剧。
第一财经:你看到这段复杂历史在当下东北人身上所留下的痕迹了吗?
麦尔:当然。在黑龙江方正县,那里的居民很多都有日本亲戚;在延边地区,躲藏着很多朝鲜难民;在城市里,一些旧殖民建筑被修复一新,为的是吸引游客,但当地汉族和满族的一些建筑遗迹则正在坍塌、破败;黑龙江边境的一片土地原来属于中国,现在属于俄罗斯,于是有一批中国农民在俄罗斯的农场中耕作,等等等等。
上一篇:国情咨文
下一篇:费奥多西·多布然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