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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袆

科普小知识2021-10-20 15:2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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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祎字文伟,江夏鄳人也(今河南信阳市罗山县人)。与董允齐名,刘禅为太子时二人均为其舍人。禅嗣位,迁黄门侍郎,受诸葛亮器重。

1、简介

费祎字文伟

生卒(?—253年)终属:蜀

籍贯:荆州江夏鄳县(今河南省信阳市罗山县人)

官至:大将军谥号:敬侯

子:费承、费恭

与董允齐名,刘禅为太子时二人均为其舍人。禅嗣位,迁黄门侍郎,受诸葛亮器重。蜀汉建兴五年(227年)亮率诸军北驻汉中,准备伐魏,临行上疏《出师表》。

疏中说费祎等(志虑忠纯),要求后主(宫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谘之,然后施行)。亮卒,以祎为后军师,后迁大将军录尚书事。延熙七年(244年)魏军来攻,祎往御之,魏军退,封成乡侯,领益州刺史。十六年奉旨开府。十六年为魏降人郭循刺死,谥敬侯。

2、文学描述

费祎字文伟,江夏鄳人也(今河南信阳市罗山县人)。【鄳音盲。】少孤,依族父伯仁。伯仁姑,益州牧刘璋之母也。璋遣使迎仁,仁将祎游学入蜀。会先主定蜀,祎遂留益土,与汝南许叔龙、南郡董允齐名。时许靖丧子,允与祎欲共会其葬所。允白父和请车,和遣开后鹿车给之。允有难载之色,祎便从前先上。及至丧所,诸葛亮及诸贵人悉集,车乘甚鲜,允犹神色未泰,而祎晏然自若。持车人还,和问之,知其如此,乃谓允曰:“吾常疑汝于文伟优劣未别也,而今而后,吾意了矣。”  先主立太子,祎与允俱为舍人,迁庶子。后主践位,为黄门侍郎。丞相亮南征还,群寮于数十里逢迎,年位多在祎右,而亮特命祎同载,由是众人莫不易观。亮以初从南归,以祎为昭信校尉使吴。孙权性既滑稽,嘲啁无方,诸葛恪、羊衟等才博果辩,论难锋至,祎辞顺义笃,据理以答,终不能屈。【祎别传曰:孙权每别酌好酒以饮祎,视其已醉,然后问以国事,并论当世之务,辞难累至。祎辄辞以醉,退而撰次所问,事事条答,无所遗失。权甚器之,谓祎曰:“君天下淑德,必当股肱蜀朝,恐不能数来也。”【祎别传曰:权乃以手中常所执宝刀赠之,祎答曰:“臣以不才,何以堪明命?然刀所以讨不庭、禁*者也,但愿大王勉建功业,同奖汉室,臣虽闇弱,终不负东顾。”】还,迁为侍中。亮北住汉中,请祎为参军。以奉使称旨,频烦至吴。建兴八年,转为中护军,后又为司马。值军师魏延与长史杨仪相憎恶,每至并坐争论,延或举刃拟仪,仪泣涕横集。祎常入其坐间,谏喻分别,终亮之世,各尽延、仪之用者,祎匡救之力也。亮卒,祎为后军师。顷之,代蒋琬为尚书令。【祎别传曰:于时军国多事,公务烦猥,祎识悟过人,每省读书记,举目暂视,已究其意旨,其速数倍于人,终亦不忘。常以朝晡听事,其间接纳宾客,饮食嬉戏,加之博弈,每尽人之欢,事亦不废。董允代祎为尚书令,欲斅祎之所行,旬日之中,事多愆滞。允乃叹曰:“人才力相县若此甚远,此非吾之所及也。听事终日,犹有不暇尔。”】琬自汉中还涪,祎迁大将军,录尚书事。延熙七年,魏军次于兴势,假祎节,率众往御之。光禄大夫来敏至祎许别,求共围棋。于时羽檄交驰。人马擐甲,严驾已讫,祎与敏留意对戏,色无厌倦。敏曰:“向聊观试君耳!君信可人,必能办贼者也。”祎至,敌遂退,封成乡侯。【殷基通语曰:司马懿诛曹爽,祎设甲乙论平其是非。甲以为曹爽兄弟凡品庸人,苟以宗子枝属,得蒙顾命之任,而骄奢僣逸,交非其人,私树朋党,谋以乱国。懿奋诛讨,一朝殄尽,此所以称其任,副士民之望也。乙以为懿感曹仲付己不一,岂爽与相干?事势不专,以此阴成疵瑕。初无忠告侃尔之训,一朝屠戮,搀其不意,岂大人经国笃本之事乎!若爽信有谋主之心,大逆已构,而发兵之日,更以芳委爽兄弟。懿父子从后闭门举兵,蹙而向芳,必无悉宁,忠臣为君深虑之谓乎?以此推之,爽无大恶明矣。若懿以爽奢僣,废之刑之可也,灭其尺口,被以不义,绝子丹血食,及何晏子魏之亲甥,亦与同戮,为僣滥不当矣。】琬固让州职,祎复领益州刺史。祎当国功名,略与琬比。【祎别传曰:祎雅性谦素,家不积财。儿子皆令布衣素食,出入不从车骑,无异凡人。】十一年,出住汉中。自琬及祎,虽自身在外,庆赏刑威,皆遥先谘断,然后乃行,其推任如此。后十四年夏,还成都,成都望气者云都邑无宰相位,故冬复北屯汉寿。延熙十五年,命祎开府。十六年岁首大会,魏降人郭脩在坐。祎欢饮沈醉,为脩手刃所害,谥曰敬侯。子承嗣,为黄门侍郎。承弟恭,尚公主。【祎别传曰:恭为尚书郎,显名当世,早卒。】祎长女配太子璿为妃。

3、人物年表

费祎,字文伟,江夏鄳县人。费祎少时丧父,跟随族父费伯仁生活。伯仁之姑,正是益州牧刘璋之母。刘璋遣使迎接费伯仁,费伯仁便带着费祎游学入蜀。后来刘备平定蜀中,费祎便留在益土,并与汝南人许叔龙、南郡人董允齐名。其时许靖丧子,董允与费祎正要一起到功出席葬礼。董允向其父董和请求车驾,董和便遣一乘开后鹿车给二人。董允见此,面有难色,费祎却从容走前先上鹿车。及至丧所时,诸葛亮及国中诸贵人均已齐集,而备有车乘的人甚少,董允神色犹未泰,而费祎却晏然自若。驾车人回来后,董和问及备细,知其如此,于是向儿子道:“我常常以为你跟文伟(费祎字)之间的优劣未可分别,但从今以后,我对这个问题不再有疑惑了。”

【公元221年】蜀昭烈帝章武元年刘备立太子时,费祎与董允俱为太子舍人,迁庶子。

【公元223年】蜀昭烈帝章武三年,蜀后主建兴元年刘禅继位后,以费祎为黄门侍郎。

【公元225年】蜀后主建兴三年丞相诸葛亮征讨南中而还时,朝中众官数十里设道迎逢,这些官员的年位多在费祎之上,而诸葛亮却特请费祎同载,由是众人对费祎莫不改变其看待。诸葛亮以刚从南归之由,遣费祎为昭信校尉,出使东吴以通款好。在招待宴上,孙权为人性既滑稽,向费祎嘲啁无方,而诸葛恪、羊茞等吴臣以才博果辩,也纷纷论难,辞锋不绝,而费祎以顺畅的言辞及笃信的义理,据真理以作答辩,终不为所屈。费祎别传载道:孙权与众吴臣别酌好酒以灌费祎,视其已醉,然后问以国事,并论及当世之务,辞锋问难累重而至。费祎便辞以酒醉,退而撰想其所问之事,然后事事条答,最终并无所失误。

孙权曾大醉问费祎道:“杨仪、魏延,皆为牧竖小人。二人虽常有鸣吠之益于时务,但既已任之,其势必不得为轻,若一朝无诸葛亮,二人必为祸乱矣。你们这样胡涂,不知防虑于此,如何为将来打算呢?”费祎愕然不能即答。其时襄阳人董恢以宣信中郎副费祎使吴,于是看着费祎说:“可速指杨仪、魏延之不协纯起于私忿而已,二人并无黥布、韩信等难御之心。如今正要扫除强贼,混一国内,功以才成,业由才广,若果舍此不任,辄尔防其后患,那不就等于害怕风波而废其舟楫吗?这并非长计。”孙权方才大笑而乐。(《董允传》引《襄阳记》)

对于费祎使吴时的应对,《吴书》亦有相关记载:费祎使吴,于廷上受接见,东吴公卿待臣皆在坐。酒酣时,费祎与诸葛恪相对嘲难,言及吴、蜀。费祎问道:“蜀字云何?”诸葛恪便道:“有水者浊,无水者蜀。横目苟身,虫入其腹。”费祎复问:“吴字云何?”诸葛恪道:“无口者天,有口者吴,下临沧海,天子帝都。”(《薛综传》引《江表传》)

孙权曾设食招待蜀使费祎,先逆令群臣:“蜀使来时,伏食勿起。”不久费祎来到,孙权停食迎之,然而群下却自不起。费祎嘲之道:“有凤凰飞来了,麒麟懂得吐哺停食,奈何驴骡无知,只是伏食如故。”诸葛恪便答:“我们种植梧桐,本欲等待凤凰,现下一些甚么燕雀,竟也自称来翔?我们何不弹而射之,让它返回故乡!”费祎停食饼,索笔而作一篇麦赋,诸葛恪亦请笔作磨赋,互相称善。(《诸葛恪传》引恪别传)

孙权对费祎甚表器重,向费祎道:“先生是天下之淑德,将来必成为蜀朝的股肱重臣,恐怕不能常来东吴了。”费祎别传载:孙权以手中常所执宝刀赠予费祎,费祎答道:“臣不才,何堪当明公之任命?然而刀是用以讨不庭、禁*之物,但愿大王可以勉建功业,同扶汉室,如此则臣虽暗弱,也不负这次东顾贵国之行。”费祎回国后,迁为侍中。

【公元227年】蜀后主建兴五年诸葛亮北伐汉中,请费祎为参军。以奉使称旨,常出使东吴。

【公元230年】蜀后主建兴八年费祎转为中护军,后又为司马。当时军师魏延与长史杨仪互相憎恶对方,每次并坐皆争论,魏延常举刀刃指向杨仪作威吓,杨仪则泣涕横集。费祎常介入二人坐间,为他们谏喻分别,以释其意,因此诸葛亮在世之时,可以各尽魏延、杨仪之所用者,全赖费祎从中匡救之力。

【公元234年】蜀后主建兴十二年秋,诸葛亮病故,密与费祎、长史杨仪、护军姜维等安排身殁之后退军的节度,令魏延断后,姜维次之;若魏延或不从命,军便自发。亮死后,军中秘不发丧,杨仪便使费祎往揣魏延之意。魏延道:“丞相虽亡,我自见在。府亲官属便可将丧还都入葬,我自当率领诸军击贼,岂何以一人之死而废天下之事呢?而且我魏延是甚么人,会为杨仪所部勒,作断后将吗!”便与费祎共作行留部分,令费祎与他手书连名,告下诸将。费祎知其不妙,便讹道:“我当为君回去劝解杨长史,长史是文吏,甚少管知军事,他必不违命。”于是出门驰马而去,魏延寻悔,但已追之不及了。

【公元235–236年】蜀后主建兴十二至十三年诸葛亮死后,费祎为后军师。初时,杨仪为先主刘备的尚书,而蒋琬为尚书郎,后来虽然俱为丞相参军长史,然而杨仪每次从行,都身当军中的劳事剧务,又自以年宦先于琬,才能亦逾于琬,于是怨愤形于声色,叹咤之音发于五内。当时人们畏其言语不节制,莫敢相从,惟有后军师费祎前往加以慰省。杨仪常对费祎诉恨,前后云云数遍,又向费祎道:“往者丞相亡没之际,我若举军以降魏,处世会当落得如此境地吗!这实在令人追悔不可复及。”费祎乃密表其言于上。十三年,杨仪被废为庶民,徙汉嘉郡。杨仪至徙所,又上书诽谤,辞指激切,朝廷于下郡收押杨仪。结果杨仪自杀,其妻子还蜀。

不久,费祎代蒋琬为尚书令。费祎别传曰:于时举国

多事,公务烦猥,而费祎识悟过人,每次省读书记,举目稍视,已能究知其意旨,其速度数倍于人,而且过目不忘。费祎常于早上听知政事,其间接纳宾客,饮食嬉戏,加之博弈,每每能够尽宾客之欢,而不废自身大事。后来董允代费祎为尚书令,欲效法费祎之所行,但在旬日之中,事情多所愆滞。董允不得不叹道:“人的才力竟可相去若此之远,此实非我之所能及啊!我听事终日,却犹觉没有余暇可处。”

【公元241年】蜀后主延熙四年冬十月,费祎至汉中与蒋琬谘论事计,岁尽而还。

【公元243年】蜀后主延熙六年冬十月,大司马蒋琬自汉中还涪。十一月,费祎迁大将军,录尚书事。

【公元244年】蜀后主延熙七年春闰月,魏大将军曹爽、夏侯玄等兵向汉中,镇北大将军王平拒守兴势之围。费祎便留镇南大将军马忠于成都,平尚书事,自己则督诸军往兴势赴救,率众御魏。光禄大夫来敏至费住所祎许别,求共对围棋。其时军中筹备严驾,纷纷营营,而费祎与来敏留意对戏,面无厌倦之色。来敏便道:“我只是聊观试君而已!君信可人,必能对付贼者。”费祎至兴势,果然立退敌军,封成乡侯。秋九月,还成都。

后来司马懿之诛曹爽,费祎曾设《甲乙论》评其是非。论曰:“甲以为曹爽兄弟凡品庸人,苟以宗子枝

属,得蒙顾命之任,而骄奢僭逸,交非其人,私树朋党,谋以乱国。懿奋诛讨,一朝殄尽,此所以称其任,副士民之望也。乙以为懿感曹仲付己不一,岂爽与相干?事势不专,以此阴成疵瑕。初无忠告侃尔之训,一朝屠戮,搀其不意,岂大人经国笃本之事乎!若爽信有谋主之心,大逆已构,而发兵之日,更以芳委爽兄弟。懿父子从后闭门举兵,蹙而向芳,必无悉宁,忠臣为君深虑之谓乎?以此推之,爽无大恶明矣。若懿以爽奢僭,废之刑之可也,灭其尺口,被以不义,绝子丹血食,及何晏子魏之亲甥,亦与同戮,为僭滥不当矣。”(《祎本传》引《殷基通语》)

后蒋琬固让州职,费祎复领益州刺史。祎当国功名,可比蒋琬。费祎别传曰:祎雅性谦素,家不积财。儿子皆令布衣素食,出入不从车骑,无异凡人。

【公元245年】蜀后主延熙八年十二月,大将军费祎至汉中,行围守。

【公元246年】蜀后主延熙九年夏六月,费祎还成都。秋大赦,大司农孟光于众中责大将军费祎曰:“所为大赦,乃偏枯之物,不是明世所宜设有。除非衰弊穷极,必不得已,然后才可权量而行赦。如今主上仁贤,百僚称职,有何旦夕之危,倒悬之急,而要数施非常之恩,以让奸宄之恶受惠呢?又鹰隼(凶猛之禽)始其毁正之击,而朝中更原宥有罪之人,上犯天时,下违人理。老夫驽朽无用,不达治体,但却认为谓此法难以经久,岂是万民具瞻,所望于明德之政呢!”费祎闻言,但顾谢而已。《孟光传》

【公元248年】蜀后主延熙十一年夏五月,大将军费祎出屯汉中。自蒋琬至费祎领事以来,虽然自身在外,但朝中一应庆赏刑威,皆遥先谘琬、祎落断,然后乃行,其推任如此。费祎任内,亦器重董允、杜琼、陈祗等人。

费祎辅政其间,姜维自以通练西方风俗,兼负其才武,计画引西北诸羌、胡以为羽翼,并指自陇以西可断而有之。每欲兴军大举,费祎常裁制不从,与其兵不过万人。费祎向姜维说:“我等不如丞相亦已远矣;丞相犹不能定中夏,何况是我等呢!不如保国治民,敬守*,以其功业等待有能者去继承,不要以为希冀侥幸而决成败于一举。若果不如其志,悔之无及。”(《姜维传》引《汉晋春秋》)

【公元251年】蜀后主延熙十四年夏,费祎还成都,成都有望气者(观云气测吉凶之人)指都邑无宰相位,因此入冬后费祎复北屯于汉寿。

【公元252年】蜀后主延熙十五年后主命费祎开府。

【公元253年】蜀后主延熙十六年春正月,汉寿举行岁首大会,魏降人郭循(修)亦在坐。其时费祎欢饮沉醉,不及戒备,结果为郭循亲手持刃所害身死,追谥曰敬侯。怃戎将军张嶷,初见费祎恣性泛爱,过于待信新附,张嶷曾致书戒之道:“昔日岑彭(东汉初名将)率师,来歙(东汉初名臣)杖节,然皆见害于刺客,如今明将军位尊权重,应宜鉴知前事,稍为警惕。”然而费祎终为郭循所害。费祎死后,其子费承嗣,为黄门侍郎。次子费恭,尚公主为妻(祎别传曰:恭为尚书郎,显名当世,早卒)。费祎长女配太子刘璿为妃。

4、费祎之死

延熙十六年正月新春假节,蜀汉政权第三任执政者费祎在其驻地汉寿(即葭萌关)举行岁首大会,大宴群臣,同僚共欢。席间,费祎“欢饮沉醉”,不意被出席宴会的一个叫郭遁的人“手刃”刺杀,当场身亡。对于蜀汉政权而言,费祎之死是一个重要的转折点。自诸葛亮频繁北伐耗尽蜀汉国力之后,蒋琬当政十三年,费祎当政六年,均未再大规模地对魏国用兵。蜀汉政权在这十几年内获得了一个相当难得的休养生息的机会。费祎死后,姜维当政的五年,年年兴兵,年年用兵,刚刚积蓄的一点国力又被瞬间耗空。可以这么说,费祎之死,意味着蜀国内部鸽派**,鹰派*的登场。虽然不能完全把蜀汉亡国的责任推在姜维穷兵黩武上,但是姜维执政后的频繁北伐,的确加速了蜀汉国立的衰减和灭亡。郭遁并非蜀国人士,而是魏国凉州西平人,蜀军寇掠西平的时候,郭遁作为战利品被带回了蜀国。对于郭遁刺杀费祎的举动,魏国下了一封诏书给予褒奖,并且恩及其留在魏国的后人。乍看之下,似乎郭遁的刺杀行动是受到曹魏方面的指使。其实不然,最明显的证据是:郭遁刺杀费祎是在正月,而魏国颁发褒奖的时间在八月。蜀汉执政者的死应该属于当时的“国际重大事件”,曹魏方面应该很快就得知信息,不可能大半年之后才知晓,倘若郭遁真的是魏国指使的刺客,那么,费祎一死,魏国方面应该立刻颁发诏书,不可能拖了半年之久。实际上,关于费祎之死背后的谜题,陈寿虽然没有明言,但也留下了很多线索。从姜维传里我们可以知道:姜维在费祎的管制下,郁郁不得志,每次出兵的数量都在一万人之内,属于小规模骚扰行动。而费祎死后,姜维如鸟出笼,率大军数万人北伐。这种前后对比带着强烈的含沙射影成分。很容易让人将费祎的死与姜维联系起来。自来史家撰史,最忌讳的就是这种容易引人误解,模棱两可的写法。如果真有此事,那么不妨直写,如果没有,大可略过。陈寿素来有良史之名,他如此记载,必然有原因。原因其实也不难理解,两个字:回护。陈寿必须替姜维回护。考察陈寿生平,结果发现,仕蜀期间,陈寿曾经担任过卫将军主簿的职务。卫将军之职历来仅设员一人,属于二品,位亚三司。蜀国设立此职务始于刘禅延熙十年,姜维首任,至延熙十九年姜维升任大将军为止。此后缺员四年,景耀四年,诸葛瞻担任此职。充分的证据表明,陈寿担任的是卫将军姜维的主簿,而不是诸葛瞻。  

第一,晋书有记载,诸葛瞻一向轻视陈寿,不可能征辟陈寿做自己的主簿。

第二,景耀年间黄皓专权已久,陈寿“屡被谴黜”,陈寿仕蜀的最高职务是六品黄门侍郎,若果景耀年间陈寿还是八品的卫将军主簿,是不可能之后升至六品,只会更被贬官。

第三,陈寿在做了卫将军主簿,又担任东观秘书郎,散骑黄门侍郎等职,景耀四年距离蜀汉灭亡仅仅两年,陈寿怎么可能得到连续3次的升迁呢?“故吏”对于“旧主”的感恩和忠诚,这在当时是一种被世人普遍认可和推崇的社会道德。

由此我们更加清楚了,身为“故吏”的陈寿对“旧主”姜维回护,自然没有任何理由诬蔑姜维,相反,对于《姜维传》;陈寿必然更为用心的去撰写。所以,出现了这么一种含沙射影的写法。绝非偶然。而且,在费祎遇刺前后的相当长时间里,陈寿一直在姜维身边工作,知道事情真相也丝毫不足为奇。

除此以外,还有另外几个佐论:第一:郭遁进入蜀国及其偶然,魏国不可能知晓蜀军到何处掳掠,自然无法安排郭遁早早的埋伏在西平等待被蜀军掳掠入蜀。第二:《傅子》记载:“(姜)维为人好立功名,阴养死士,不修布衣之业”姜维既然有眷养死士的兴趣,而最初俘虏郭遁的人又恰好是姜维,自然他更有机会将郭遁纳入自己的麾下。第三:郭遁刺杀费祎的时候,已经官至左将军,正因为如此,才有机会参加岁首大会,一个降俘要想在短短时间内骤然升到如此地位,没有一个后台是不可能的。而当时,除了大将军费祎,也就只剩下卫将军姜维一个人了。

第四:郭遁“魏降人”的身份最适合刺杀费祎。事后,姜维等人大可将责任全部推给曹魏集团。而魏国拖沓了半年多才下了诏书褒奖郭遁,而且还将郭遁的名字写成了郭修,可见他们是在事情发生后很久才打听到了刺客的身份,而且是道听途说,并不完全准确。费祎死后,姜维畅意自为,连续五年时间五次大规模北伐,结果自然劳而无功,虚耗国力,蜀汉覆灭的速度无形中坠落得越来越快了。

5、历史评价

孙权:君天下淑德,必当股肱蜀朝。《别传》:祎雅性谦素,家不积财。儿子皆令布衣素食,出入不从车骑,无异凡人。诸葛亮:费祎良实,志虑忠纯,是以先帝简拔以遗陛下。愚以为宫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然后施行,必能裨补阙漏,有所广益。

陈寿:费祎宽济而博爱,承诸葛之成规,因循而不革,是以边境无虞,邦家和一,然犹未尽治小之宜,居静之理也。

裴松之:费为相,克遵画一,未尝徇功妄动,有所亏丧,外却骆谷之师,内保宁缉之实,治小之宜,居静之理,何以过于此哉!今讥其未尽而不着其事,故使览者不知所谓也。  虞喜:昔魏人伐蜀,蜀人御之,精严垂发,六军云扰,士马擐甲,羽檄交驰,费祎时为元帅,荷国任重,而与来敏围棋,意无厌倦。敏临别谓祎:“君必能办贼者也。”言其明略内定,貌无忧色,况长宁以为君子临事而惧,好谋而成者。且蜀为蕞尔之国,而方向大敌,所规所图,唯守与战,何可矜己有余,晏然无戚?斯乃性之宽简,不防细微,卒为降人郭修所害,岂非兆见于彼而祸成于此哉?

宋陆游《入蜀记》卷五:“黄鹤楼,旧传费祎飞升于此,后忽乘黄鹤来归。故以名楼,号为天下绝景。”

6、费祎亭

1993年春依费祎跨鹤憩于黄鹤楼的传说而建。亭位于公园北区,在黄鹤楼东北约70米、白云阁以西214米处的山北坡上,离吕仙洞门前约8米。人们巧妙地把费柿与黄鹤楼联系起来,自唐始,有人在黄鹤楼旁建有费祎洞、费公祠,称乃费祎升仙后栖息之所。唐人李宗孟《费公祠》一诗曰:“空遗费仙迹,*余万愁。”不过,也有一些考据家引经据典,力主费祎登仙之说不可信。

费祎驾鹤之传说,可能因为《述异记》仙人驾鹤故事转化而来。文中的仙人荀瓌字叔伟,而费祎字文伟,在习惯以表字相称的年代,人们对“荀叔伟”十分陌生,而对“费文伟”却比较熟悉,加上费祎的名气较大,又是江夏人,于是以讹传讹,渐将两个人名混同起来。1993年重建的费祎亭位于吕仙洞前,坐北朝南。

7、费祎墓

费祎死后,后主刘禅根据他对汉室所建的功勋,谥赠“城乡敬侯”,并为其举行国葬;将其安葬于汉寿城西门外*坛南边。并勒石竖碑镌刻:“汉尚书令费公敬侯之墓”。经千年风雨泯蚀,其碑字迹斑驳。清光绪三十三年(公元1907年),县令吴光耀又重立一碑,其字由其十一岁长女吴正敬书写。碑文字迹浸润童女的娟秀,一派聪慧之气。是不可多得的石刻珍品。费公逝后的许多年间,昭化的父老乡亲为其整修墓冢,造祠:立坊,以表敬念之情。雍正十三年,果亲王入蜀时,为费公特书“深谋卓识”四个大字,并勒石立碑立于敬侯祠前。这所有的一切均被“*”扫荡一空。唯有孤碑残墓尚存。现在的费祎墓仅存土半堆,高约3米,墓碑二块,一题“汉尚书令费公敬侯墓”,一题“蜀汉大将军录尚书事成乡敬候费祎之墓”。旁立“文武官员至此下马”石碑。现在当地的老百姓还亲切的称他为费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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