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学者：中国无法赢得日本道歉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德国人在意识形态上很快与美国和睦相处。一方面，德国也是一个像美国一样的新教国家。民族主义失败后，它退回到普世价值的原型。这种心理障碍不难克服。东德进入了马克思主义文化圈，这原本是德国*文化的一部分，不难调整。结果，德国人成了西方和东方群体的宠儿。(记者陈世美)据说有两个来自世界各地的强盗，他们到处作案，放火、杀人、抢劫，干各种坏事。后来，两个强盗联合起来打了一顿。结果，两个强盗翻开了新的一页，其中一个向所有人道歉，并为自己的罪行忏悔。而另一个总是拒绝承认自己的错误，忽视受害者。显然，这两个强盗是德国和日本。换句话说，中国人民一直对日本未能道歉感到不满。日本，一只死鸭子，为什么一直守口如瓶直到今天？今天，蝙蝠侠的独立记者接受了德国学者的独家采访，看看一个强盗如何评价另一个强盗。德国学者就日本为何不向中国道歉发表了看法。

蝙蝠侠:恩格尔教授，你和汉斯·伯杰都是我熟悉的德国学者。他专攻军事史，而你专攻欧亚比较文化。因此，我特别想问你对中国、日本和德国之间关系的看法。我们知道日本人一直崇拜德国人，中国人也一直崇拜德国人。德国人如何看待中国和日本？

恩格尔:谢谢你的采访。坦率地说，德国人在一定程度上认同日本的文化和民族，这意味着互相欣赏。相比之下，在德国人眼中，中国人一直是鞑靼帝国统治下的“异端”民族。她缺乏真正的主权意识、民权意识、独立人格等。中国文化在德国人眼中更接近“古代文明”，就像埃及文明一样，但属于“活化石”文明。

如果我们看看这场战争，真正的中华文明自秦朝建立以来就不存在了，然后中华文明的“复兴模式”在宋朝的雅山战役中走到了尽头。我说中国学者不赞成，因为他们都认为“汉朝”是真正的“中国汉政权”，是“中国文化”的代表。德国在历史上是一个城邦，由许多大城邦和公国联盟而成。因此，德国人喜欢个人和城邦之间的忠诚关系。贵族和平民之间有一种相互依存的关系，崇尚自我牺牲的精神。然而，缺点是城邦主义是严重的。直到俾斯麦时代，它才真正统一，但它始终保持着某种部落精神。因此，各种行会、宗教团体和文化组织都有强烈的民族主义。

德国人不熟悉也难以接受中国式的帝国制度，但他们非常习惯日本的武士道精神和城邦制度传统。德国人欣赏中国的先秦文化和社会精神，因为当时的中国也是由城邦组成的，人与天、人与人、人与民族的关系与过去的德国相似。德国人仍然对中国历史上的少数城邦非常感兴趣。从战争史来看，蒙古与西夏的战争在德国被认为是中国古代最英勇的战争，但中国人自己并不熟悉。

此外，蒙金战争和蒙宋战争都是德国军事学院历史系感兴趣的课题，尤其是雅山战役，这是野蛮人和“原始资本主义社会”之间的一场决定性战役，它使中国人民走上了一条没有主权精神的历史轨道。德国人叹息着，甚至建议中国在雅山建一座纪念碑。一些德国人更喜欢藏人，因为这种情绪。也正是出于这种感觉，德国人民自然而然地想到了第一次世界大战失败的耻辱。德国人民选择了复仇主义，这导致了纳粹主义。最后，德国在流血之后翻开了新的一页，经历了分裂和统一，从而形成了现代德国。

许多中国学者认为德国是一个失败的国家。事实上，德国精神并没有丧失。这主要是因为德国没有被任何异族统治。一个没有“被任何外来种族统治”的国家不会丧失其独立意志，而且保持公民的共同治理意识也很容易。当然，背后的原因非常复杂。我只想简单地谈谈。同样，日本也没有被外国“不同地统治”。因此，建立一个*制度相对容易，而不需要中国屈从于整个世界的统治。然而，问题是如何避免军国主义，这还没有完全解决。

中国很难做到这一点。秦的大一统模式注定了中国所有统治者通过剥夺人民的独立人格来压制地方自治的权力。首先，他们实行法家专制，然后加入儒家等级伦理规则。就像统治整个“中国人民”的“少数贵族”，它在皇权和民权之间，在“外国”和“本土”之间制造了永久的对立。甚至汉朝也认为自己是“异族”。这可以是“八旗”，也可以是“党”，始终保持着高于人民的地位。这在世界上是罕见的。

蝙蝠侠:这句话真的让中国人吃惊。这种“不同的治理”会导致中国、日本甚至德国不同的现代化轨迹吗？

恩格尔:当然，它发挥了非常明显的作用。日本的天皇有近2000年的历史，而中国经历了几十个不同的朝代，因此显示出两者之间的巨大差异。日本的神道不同于德国的基督教，但它也有一些普世价值。例如，“忠诚”的精神核心是人、贵族和普通人之间的忠诚和相互依赖的情感概念。这一概念不是复杂而重复的儒家说教，而是一种思维方式和情感，并不因地位的不同而有所不同。

相比之下，中国没有信仰，但有道德。信念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情感，道德是每个人都要遵守的规则。现实生活中两者之间有很大的差距。日本人的“忠诚”会让日本人觉得自我牺牲是绝对高尚的，具有美学意义。然而，中国人的“孝道”伦理是有口皆碑的，需要向他人表明立场。中国人有“忠诚”吗？我不认为一个不信仰上帝的国家会有真正的“忠诚”，也没有这种至高无上的情感和冲动。

当八国联军袭击中国时，大量的义和团和平民转向外国军队，这让德国军队感到吃惊。经过询问，他们才意识到他们都痛恨满族统治，并希望外国人能解放他们。你知道德国对北京最英勇的进攻是中国军队在胶东的先头部队，他们为德国军队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付出了鲜血和牺牲。这导致后来德国人和中国军队一起进攻。德国人在天津驻扎了一年，建立了中国最早的西化管理体系，后来扩展到全国。可以看出，中国人看重物质利益而不是忠诚。同样，德国统治了青岛17年。当地的乡绅都支持德国临时*。市政建设蓬勃发展。后来，他们袭击了自己。青岛人民热情支持德国抵抗运动。

当时青岛人欢迎德国统治有几个原因。首先，德国建立了一个平等的司法体系，德国和中国受同一套规则管辖，法律和秩序良好。中国人第一次发现了“法律平等”的实现过程。其次，德国人在青岛建立了教堂和学校，德国人和中国人是平等的。中国人第一次理解了“自然*”的信念。第三，德国人在远东建立了“100年计划”的想法，这将不惜一切代价使青岛的经济受益。当时德国在青岛的经济发展远远超过了英国的香港。以后，我和英国人不会像他们进入青岛时那样好。在青岛的德国*给后来的中国*留下了好印象，包括蒋介石，他也非常钦佩德国的治国文化和军队。

前年我去青岛时，一位老教授告诉我:青岛人最喜欢德国人，最讨厌日本人，尽管他们是法西斯。希特勒也比日本更支持中国，并为中国提供了大量武器和军事教官。即使日本人在南京大*，也只有德国人敢帮忙，所以中国人并不特别讨厌“德国法西斯”。希特勒瞧不起日本人，认为他们不配与德国争夺世界。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德国人在意识形态上很快与美国和睦相处。一方面，德国也是一个像美国一样的新教国家。民族主义失败后，它退回到普世价值的原型。这种心理障碍不难克服。东德进入了马克思主义文化圈，这原本是德国*文化的一部分，不难调整。结果，德国人成了西方和东方群体的宠儿。

日本就不同了，他们出于必要而改变了和平宪法，不是很真诚，但美国人让他们钦佩和信服，服从和服从，久而久之也习惯了。美国人没有改变日本的朝代，而是从事文化更新，这比德国人更伟大。此外，日本在洋务启蒙阶段，依靠与中国文化划清界限，通过贬低中国文化，全力西化。因此，现代日本人一直对中国文化有偏见。与此同时，日本一直无法摆脱“外来统治”的感觉，因为它是由美国“和平”的。没有自己的国家本体发展战略，日本必须依靠美国的战略。因此，它形成了一种依赖心理。像一个不成熟的人一样，在成熟之前它不会感到内疚。

一位著名的日本学者曾经告诉我，日本可以向美国人、英国人和澳大利亚人认罪，因为英国和美国都有忏悔文化。这个文化圈的人相信自我坦白。忏悔是一种强有力的自我忏悔方式。然而，日本人从来不敢向中国和其他亚洲国家认罪，因为一旦他们认罪，他们将被视为未来报复的理由。亚洲人没有忏悔文化。我个人认为，日本人永远不会向亚洲人认罪。相反，德国人真诚地去了青岛，向在德国的青岛人认罪，德国人成了中国人真诚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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