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道先院士资料采集感悟：扬青春血，塑地质魂

■迈克尔·姗姗

自2017年9月承担袁道贤院士学术成长数据收集项目至今已近一年。这一年，该小组成员努力工作，齐心协力收集和整理袁院士的学术成长数据。通过大家的共同努力，我们见证了数据从分散到整合的过程，从无到有的结果。直到今天，没有团队成员的合作和奉献，这个项目是无法进行的。尽管这个过程充满了困难和挑战，但回顾过去，我们都从中受益匪浅。

2017年9月初，中国地质科学院岩溶地质研究所联系我们，邀请我们承担“袁道贤院士学术成长数据研究”项目。那时，我仍然担心我是否能按时、按质、按量完成工作。这是因为项目的任务非常重要，时间非常有限。袁道贤院士当时已84岁，但他对学术进步的追求从未停止。一方面，现有的学术增长数据量非常大，需要大量的人力和时间进行全面的收集和系统的安排。另一方面，袁院士仍坚守岗位。由于研究领域和工作的需要，袁院士经常出差，与他见面的机会尤为难得。袁院士的子女由于学习、工作等原因，长期生活在国外和国内其他地方。及时沟通不方便。幸运的是，院士的夫人，同时也是一位地质学家，在她的工作和生活中给了袁院士很多支持和帮助。虽然宋女士的日常事务比较繁重，但在项目实施过程中，她为我们收集资料、沟通和采访提供了很多便利。此外，袁道贤院士出生于战争年代，童年动荡不安。将来，他将成为水文地质学和岩溶环境方面的专家。他的专业要求、工作性质和院士本人都非常重视野外实习，这决定了他生活、学习、工作无处不在。要理清历史，一个接一个地参观无疑是相当困难的。虽然在正式接手项目之前，我们已经经历了许多困难和挑战，但是如果我们能够迎接挑战，克服困难，完成任务，这对于团队成员来说是一个难得的成长机会。更重要的是，如果我们能借此机会了解一位老科学家的成长过程，那一定会是一次净化我们心灵、激励我们心灵的宝贵经历。正如这个项目的初衷被确立一样，老科学家应该被铭记，他们的精神应该被铭记。

下一个项目的第一个任务是对现有的资料进行整理，按照14个子类别进行分类，然后在此基础上继续收集工作。经过近半个月的梳理，我们在了解总体情况的前提下，于2017年10月2日对袁道贤院士进行了首次直接采访。目的是重新梳理和确认院士的一般生活语境。然而，面试没有得到项目评审专家的批准。经过思考，我们也意识到面试中确实存在很多问题。一方面，我们对袁院士本人的重要历史事件和人生变化还没有完全了解。由于认识不清，在采访袁院士的过程中存在诸多疏漏，使得采访不够专业，同时也对袁院士不敬。此外，元翰林对他的童年有一些模糊的记忆，我们从他那里得到确切时间的希望还没有完全实现。事实上，在进行直接采访之前，我们应该使用档案材料作为基本的参考材料，以获得更加真实和准确的信息。因此，这也为我们下一步的工作指明了方向，那就是尽可能完整地收集袁院士的档案材料，为传记的写作铺平道路。

自2017年10月以来，负责拍摄的团队成员多次到袁院士家中及办公室重印院士手稿、图纸、照片等资料。院士自参加工作以来，一直保持着“好记性不如写得差”的记录习惯。他书房里的手稿材料是按时间顺序排列的，占据了一面墙宽的书架。令人惊讶和钦佩。考虑到资料的珍贵性和独特性，袁院士也需要参考资料来写作。我们只重印手稿和图纸，不拿任何真实的材料。重新生成数据的工作量非常大，但已经成功完成。在征集过程中，我们还与宋女士院士的夫人进行了交流，并对她进行了简单的采访。从她身上，我们对袁院士的童年、青年和早期工作有了基本的了解。同年11月，我们还从岩溶地质研究所档案馆获得了袁院士的档案资料，并进行了翻拍。

项目前期的另一项重要任务是参观袁院士过去和现在的主要工作单位。主要任务有两个:第一，尽可能从旧单位收集与袁院士有关的史料；二是间接采访与袁院士同时参加工作的老同志和袁院士带来的硕士生、博士生，了解更多的细节。2018年1月至3月，课题组先后走访了中国地质科学院岩溶地质研究所、广西水文地质工程地质勘察院、西南大学、南江水文队、云南地质工程勘察设计研究院、南京大学附属中学山东地质矿产勘查开发局801水文地质工程地质队、浙江省诸暨市双桥村袁院士故居等8个单位或场所。他们都收集了与袁院士有关的史料。在访问期间，我们得到了所有被采访单位的全力支持，当我们听说来了解袁院士的情况时，整个单位都表现出了极高的热情。只有这样，资料收集和采访工作才能顺利进行，袁院士的群众基础才能得到充分展示。此外，还间接采访了各单位袁院士的同事、西南大学的助教和学生、广西桂林和浙江诸暨的亲属。间接访谈无疑是对小组成员的一种专业素养，在以后的资料筛选和传记写作中起到了积极的铺垫作用。更令人感动的是，在采访中，我们了解到地质工作者无畏、勤奋、敬业的精神，脚踏实地、勇于创新的治学精神，以及他们对国家和人民的宽广胸怀。这不仅反映在袁院士身上，也反映在每一位地质学家身上。袁院士只是众多可爱而可敬的普通而极端的地质学家之一。在采访中，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位穿着花盔甲的老人，他在谈论过去地质工作的艰苦岁月时，哽咽着默默哭泣。然而，让他哭泣的不是那些岁月的艰辛，而是对他青春热血的无尽记忆。在过去的三个月里，我们先后对19个人进行了间接采访，整理出27份采访草稿和879分钟的音频文件。我们获得了大量现有书面材料中缺乏的详细信息。这使我们对袁院士的背景、童年生活和各个工作阶段有了更深的了解。单元访问和间接访谈暂时已经结束。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团队成员回到了整理和整理数据的案头工作。数据汇编工作复杂繁琐，过程中不可避免地存在遗漏和混乱。但是，在这个过程中，通过反复总结经验和调整方法，数据整理的效率和规范性也在不断提高。这个项目的难度是显而易见的，但是为什么我们要把它当作一个冷项目来完成呢？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看到了太多无悔的青春热血在祖国大地上流淌，听到了太多感人的奋斗故事在历史长河中流淌。我们只是想把我们所看到和听到的写在纸上，这样更多的人就会知道，当我们打开水龙头*地取水，当我们登上开往远方的火车，当我们觉得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时，这样一群人在默默地给予。

(作者:桂林理工大学)

(1) 2017年国庆袁道贤现场图片访谈

(2)袁道贤的工作笔记

(3)国际水文地质学家协会主席约翰·摩亚博士授予袁道贤主席奖

(4)摄影队正在拍摄袁先生办公室的工作照片。

我爱*

■袁道贤

*工程测量队的同志已经在*工作一年了。在这一年里，我们有时固定在某个地方对某个重点项目进行详细调查，有时去遥远的地方进行普查。通过这些努力，我们亲眼看到了*丰富的矿产和水资源，也亲自接触了许多勤劳勇敢的*人民。所有这些强烈地感染了我，逐渐改变了我过去对*荒凉的错误看法。我也深深地爱上了这个地方，并为能在*工作感到非常荣幸。

由于我们对*的自然情况了解不够，我们在调查工作中也遇到了许多困难。例如，去年我在*北部工作时，这里的气候多变，有时无云，太阳很热，突然又下起了冰雹。在青藏高原的寒冷季节，我们的手冻裂了，我们继续工作。有时甚至睡在洞穴或露天。虽然我们经常遇到大自然带来的许多困难，但我们并不气馁。我们常常想起*的一句话:“我们正在做一件前人没有做过的极其光荣伟大的事业”，这进一步增强了我们战胜困难的信心。

在这一年的工作中，我们联系了许多藏人，他们对我们的工作给予了热情的支持和帮助。在雅鲁藏布江勘测期间，我们不得不穿过一条艰难而危险的道路。这时，几个和我们在一起的藏人帮助我们提行李，保护我们的安全。其中一个13岁的女孩也努力为我们搬运东西。当她到达最危险的区域时，她也伸出手来拉我们。有一次，调查很晚才完成。当我们停留时，冷风使我们感到寒冷，冻僵了我们的手脚。然后一个藏族老人用手捏着我们的手取暖。当他觉得他不能温暖我们的手时，他又把我们冰冷的手放在他的脸上。有时当我们调查有人的地方时，附近的藏人会用酥油茶招待我们。这种热情的关心和支持极大地鼓舞了我们对工作的热情。

在过去的一年里，我们也看到了许多比我们先到*的同志。他们具有热爱*、忠于*人民、吃苦耐劳的工作精神。他们真的把宝贵的青春献给了祖国的边疆。这些行为也给了我们很多启发。在鲁玛林，我遇到了一位道路工人，他兴奋地告诉我人们是如何克服困难来修建这段高速公路的。在泽当，我遇到了一个在*呆了五年的年轻人。他是一个非常乐观的年轻人。他向我们介绍了他们的生产成果和工作情况，并告诉我他们种的一个萝卜重48公斤，等等。这些人看起来很普通，连我都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但是他们在这里做得很好。我认为带着一篮子土，和他们一起为*的建设造砖，是一种极大的幸福和快乐。我愿意尽我所能建设一个新*。

(1956年5月2日《*日报》第四版发表了《在*自治区筹备委员会成立庆典上的讲话摘要》)

《中国科学报》(2018-09-10，第8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