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疫学鼻祖级专著《斑疹备急方》 出自宋儿科专家之手

新发现的肺炎病毒正在肆虐世界，其疫苗开发非常重要和紧迫。2020年5月6日，中国科学家率先在国际*学术期刊《科学》上发表了新冠状病毒疫苗的动物实验结果，给了世界无限的信心。众所周知，预防是控制鼠疫的最好方法，而接种疫苗是最有效的方法。

疫苗的发现和接种是人类历史上的重大事件。我们的祖先很早就发明了人类痘疫苗接种的方法，并以疫苗为基础对免疫学进行了深入研究。现存最早的中医免疫学专著诞生于近一千年前的宋代。作者是一位精通儿科的全面专家。

长期患病的青少年成为“痘”医生

在金庸的小说《田义屠龙记》中，主人公张无极从小就被毒死。他在蝴蝶谷自学，并接受胡青牛的指导。当他长大后，他成了医学大师。虽然这个故事很好看，但毕竟是小说家写的小说。在我国的历史上，确实有一位与张无极相似的名医。

这个人的名字叫董齐，是山东人的姓，也是他名字的首字母。他从小就体弱多病，他的父母非常担心不能抚养他。年纪稍大一点的他被命令参加科学考试。由于身体原因，他多次推迟考试，他的父母也太老了，无法照顾他，所以董齐决定放弃学业，加入医疗行业。年轻和生病，是他学医的主要原因，也使他对病人有同样的感受，“普通人的疾苦，如他们自己的”。

年轻的董齐自学了《内经》、《伤寒论》等医学经典，并向同县的钱乙老人请教。钱乙，北宋翰林学士，以善治小儿而闻名，被称为“儿科鼻祖”。

钱乙肖像(来源:百度百科)

大约公元1088年，董齐住在首都开封(今河南省郑州市)。他经常与柳岩等著名医生交流医疗技能，并取得了快速进步。与全科医生不同，他使用越来越少的精制药物，更喜欢使用一个处方，这将治愈疾病。如果病人患有霍乱和呕吐，只能打开丁香。病人的腰痛很难治疗，诊断后仅用矮牵牛即可治愈。除了精湛的医术之外，董齐的医德也为世人所推崇。一旦他听说有人生病了，他没有避开寒冷和炎热，在星光灿烂的夜晚努力工作。对于贫困和没有经济来源的病人，他们不仅不付费，而且还提供经济援助。

古代医家都追求“一专多能”，董齐也不例外。中医有这么多种，我们应该关注哪个学科？这时，他想起了小时候生病的时候。“孩子们的内脏又嫩又弱。当他们生病时，他们不能清楚地知道疼痛在哪里，只会哭泣。如果医生没有经验，他会在诊断中犯错误。许多亲戚不懂医学理论，不敢责怪医生。他们必须为自己悲伤。”因孩子的死亡而悲痛欲绝的父母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想到这里，董齐决定开始分析幼儿的常见病和流行病，从而减轻全世界父母的痛苦。古人一般称非传染性常见病为“病”，而流行性传染病为“流行病”。“流行病”比“疾病”更严重。即使是成年人也无能为力，更不用说孩子了。

在所有的“流行病”中，儿童黄斑是最具传染性的，最快的，也是医生最头疼的。斑疹有一个众所周知的名字——天花。天花是一种致命的传染病，可以通过飞沫或接触传播。潜伏期为12天。通常发现症状会在一周内消失。偶尔，在幸存的脸上会留下永久的疤痕，这被称为“麻子”。晋代著名医药学家葛洪在《肘后备急方》中记载，该病始于东汉光武帝建武年间，由外国俘虏传入中原，故称克虏伯疮。

天花患者病愈后满脸麻子(来源:搜狐)

经过多年的研究，董齐不仅发现了斑疹的发病机理，发现了一些治疗方，而且还总结出了预防方法——接种人痘，为此朱淑丽说:

可怜的病童写的《痘》

经过几年的认真研究和努力写作，董继于公元1093年完成了一部医学专著《半真北集方》。手稿被送到了钱乙，钱乙读完之后赞叹不已，并为它写了一篇序言。

“三种董其医著”系列，包括《板真北季芳》(资料来源:孔子旧书网)

作为世界上第一本关于痘的医学书籍，这本书有一卷，它不仅简要描述了斑疹的发病机理、患者的病情和17种治疗方，而且还重点介绍了人类痘的接种(以下简称“接种”)。宋朝以前，人们有多种疫苗接种方法。董齐总结了两种最常见的方法:一种是让正常人穿黄斑患者的内衣(未洗)，这就是“涂痘法”。其科学原理是让正常人通过轻微感染黄斑获得免疫力；第二种方法是使用沾有棉花斑点的浆液，将其插入正常人的鼻子。这就是“痘浆水法”。它的科学原理是防止感染，同时让病人获得免疫力。

由此，我们知道疫苗接种的科学原理是让正常人通过轻微感染斑疹而获得对天花的免疫力，并且不再患天花，因为患有斑疹的人将永远不会患这种疾病。从对传染性斑疹的恐惧到有意的轻微感染，这种变化是中国古代劳动人民在与斑疹的长期斗争中积累起来的。董齐在他的书中强调说，接种疫苗是有风险的，尤其是对幼儿而言。关键在于剂量。如果剂量小，就不能达到效果，如果剂量大，就会引起疾病。

古人用“痘浆法”给幼儿接种(资料来源:搜狐)

治疗斑疹和皮疹的处方还提出了治疗斑疹的创新护理技巧:“从来都不难...在你痊愈之前不要刮风...如果孩子们能吃东西，他们可以用一点葡萄来掩盖他们的尿液。”这些技术大多被后来的医生采用。

《半真北季芳》对后世影响深远。南宋医学家刘芳在其儿科著作《又有新疏》中引用了“半真备急方”的观点，如“病后解余毒”、“病后朴学”、“半真攻咽痛”等。《直隶学解题》和《舒骨堂书目》等书包括《班镇北季芳》，书名为《东施小板儿镇北季芳论》、《东施班方震论》和《小板儿方震论》。清代《四Ku全书》(四Ku全书全集)的编辑，学识渊博，其中包括《半真北季芳》。在1958年商务印书馆出版的《东医三本》中，《半真北季芳》被列为其中之一(另外两本是《脚气治疗要诀》第二卷和《招待所北方耀》第一卷)。

董继潜心研究总结的人痘疫苗接种方法，经过历代医家的改进，已在我国广泛应用。这项技术于17世纪引入日本、朝鲜、俄罗斯、阿拉伯等地，并于1717年引入英国，成为现代免疫学的先驱。公元1796年，英国科学家爱德华·塞纳在接种疫苗的基础上发明了牛痘。其科学原理是先用斑疹感染牛，然后从感染牛身上取出痘苗制成疫苗。疫苗接种拯救了全球数亿儿童。

秦娜，现代免疫学之父(来源:百度百科)

1979年10月，世界卫生组织宣布，斑点诊断(天花)已从地球上彻底消灭。这种致命的传染病已经完全得到控制，中国医学法典中所载的人痘疫苗接种方法发挥了重要作用。随着科学的发展，诞生于近1000年前的中医免疫学鼻祖专著《半真北季芳》，必将为人类战胜病毒做出更大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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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

1.宋代医家董济学术思想浅析。作者:杨金平和王振国。《中医杂志》，2004年7月。

2.痘诊断专家董吉和陈文忠介绍，作者务虚会，2002年第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