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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人毕业照主角:教育该到为兴趣而学的小时代了

科普小知识2021-12-16 07:2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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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人毕业照主角:教育该到为兴趣而学的小时代了

单人毕业照主角:教育该到为兴趣而学的小时代了

薛一凡接受了《中国青年报》记者的采访。刘盼摄影

单人毕业照主角:教育该到为兴趣而学的小时代了

薛一凡接受了《中国青年报》记者的采访。刘盼摄影

薛一凡是一个90后的女孩,但她不喜欢拍照,也不喜欢拍照。这可能是她和她主修的古生物学在一些场合上意见一致的地方。

这位2014年毕业于北京大学古生物学专业的学生和她的专业一起成为了网络上的热门话题,因为她毕业时只有一个专业的“照片”。

照片中,薛一凡没有任何面部表情,一副黑框的醒目眼镜放在鼻梁上,镜框的顶部边缘和眼睛重组成一条线,很像漫画中痴迷于恐龙研究的女科学家。这也是陌生人对她的第一印象:严肃而冷漠。

然而,就像对她专业的各种猜测一样,人们对这个在熟人面前表现得像“刚从精神病院出院”的女孩知之甚少,比如“她是否单独上课”、“她专业总是第一名,最后一名”、“所有奖学金都被拿走”、“十几个老师转了一个学生”以及“浪费教育资源”。

6月18日,薛一凡在接受《中国青年报》记者采访时表示,她对星座非常感兴趣。无论她是已经决定在高中二年级申请古生物学专业,还是早在高中二年级就已经下定决心出国,她的动力都与她对白羊座的理解一致:勇敢和“大胆追随自己的喜好”。

当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出于对大自然的好奇,她经常假装成一个成年人向其他学生解释正在发生的事情和正在发生的事情,即使有时她错了。她仍然记得一朵闻起来很难闻的花。她告诉其他人,“这种花吃人”。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自己的“理论”无法说服别人,甚至自己,所以她开始寻找答案。

最初的答案都来自纪录片甚至卡通片。到目前为止,她仍然记得她迷恋的动画节目的名字,比如《猫和老鼠》、《黑猫警长》、《西游记》以及其他伴随她六七岁童年的电视节目,包括纪录片《探索与荒野周末》。

像当时同龄的孩子一样,薛一凡也喜欢边吃边看这些节目。但不同的是,她的父母从不规定“只有时间才能从时间中看到”。有时她甚至可以拿着练习本,盯着电视看。

尽管她认为自己的眼睛高度近视,还损坏了两台录像机、两台录像机和一台影碟机,但她的父母仍然像往常一样购买光盘。

在薛一凡的描述中,她的父母从未问过她“做什么”或“不做什么”。当她快3岁的时候,她开始喜欢画画,她的父母支持她学习画画。那时,她说她想成为一名画家。她的父母只是点点头说,“你喜欢它。”

“就像一个孩子,当你的手和脚想要够着的时候,你的父母没有用襁褓裹住你,所以你伸出手。因为他们知道这件事没有害处,他们不会干涉太多,因此给了我很多探索的空间。”薛一凡说道。

后来,进入高中大门后,她又一次被英国广播公司关于恐龙和巨大生物在水中游泳的纪录片震惊了。她的兴趣“指南针”开始跳动:读古生物学。

然而,结果并没有做出决定。在高中的一次全国生物竞赛中,薛一凡听到了一个关于生物专业的细节:学生必须上生物实验课,解剖动物。听了这话,她会傻的。如果它是像蚯蚓这样的无脊椎动物,她仍然可以处理它,但是面对像老鼠和兔子这样的脊椎动物,“它真的不可能做任何事情”这个因素曾经让她“拒绝”古生物学。

然而,回顾过去,没有人能预测最初的决定是对还是错。甚至在大二的时候,薛一凡就有一种“强烈”的愿望去改变他的专业。正如她后来回到她高中的母校——北京第十一中学时所说,“我是整个专业中唯一一个有巨大学术压力和孤独的人。”

那天,薛一凡拿着填好的转学表格,在北京大学元培学院大楼外来回踱步。她甚至想了想:“如果她换了专业,她会去补课吗?”

这位同学提醒她:“你可以知道你在大学喜欢什么,但你可以学到的东西并不多。你为什么不坚持下去呢?”

最后,她回到了教室。

在一个人的专业照片变得流行之后,许多外界的猜测和怀疑很快就传到了薛一凡的耳朵里。也有一些值得深思的问题,如高中和大学之间的过渡和联系,以及在中国高考制度下长大的孩子。为什么薛一凡能在高中找到自己的兴趣并继续上大学?

她不否认在当今知识爆炸的时代,电视和书籍使她能够越来越早地从信息的海洋中找到自己的兴趣点,甚至在大学里,像TED这样的开放在线课程仍然可以被她使用。

然而,真正让她跨越高中和大学之间鸿沟的不是“兴趣”。

薛一凡多次总结了她为什么能从大二的“孤独”和“巨大压力”中走出来:一个是兴趣,另一个是她更强调“独立自主”,这是她从高中开始培养的。

在高中,她并不是一直都是最高分的优等生:在初中,她曾被排在班级的中、下游,"如果50名学生能排到25名,那就是一个好成绩";在高中,这种情况发生了变化。

薛一凡还记得,那天下午的自习课上,全班没有老师,也没有按计划上课,但他周围的学生要么在忙着写,要么在忙着读。上课前,薛一凡和他的同学被分配了自学任务,自学的结果将在接下来的班级进行测试。

起初,薛一凡还觉得老师真的很懒,很无情:他没有教他们,但也测试了他们。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所谓的独立思考的习惯已经形成。“没有人对你负责。不会有问题的。老师们在办公室等着,他们自己会找到他们的。”

今天,公众舆论关注的是她大学时代教育资源的浪费。例如,所谓的十几个导师包围了她的一个学生。然而,她告诉《中国青年报》的一名记者,事实是她自己主动“包围”了十几名教师。她只是保持了过去提问的习惯,可以找到合适的老师来回答她想问的任何问题。这些所谓的十几位导师实际上是一个科研工作室的老师。

中学的挫折也让薛一凡提前意识到了“差距”。北京大学每年都给优秀新生颁发奖学金。虽然薛一凡高考得了664分,但他在海淀区的排名只有100多,更不用说整个北京的排名了。在授予新生奖学金的那天,宿舍里其他几个学生的床位都空了,隔壁元培学院的学生也没来。直到那时,她才意识到这些人都获得了奖项。

这让她又一次想起了她刚从小学升到初中的日子,“就像突然遇见北京所有的尖子生”、“所有的精英”、“我该怎么办?”

一年后,薛一凡以大学第11名的成绩获得了他的第一份奖学金。

“我周围的很多人都在谈论困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许是因为我不是一个成绩很好的学生,我知道我是否落后或遭受暂时的挫折并不重要,所以我会一直尽力而为。”薛一凡告诉中国青年报的记者。

薛一凡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后,有一种声音对此表示怀疑:当大多数孩子在高考的独木桥上绞尽脑汁寻求命运的改变时,像薛一凡这样在本科阶段学习古生物学等具有较高科研资格的专业是对教育资源的浪费。这正常吗?

薛一凡以生物学中熟悉的进化概念为例,说我们已经经历或仍在经历一个工业化的高等教育阶段,即选择专业,为社会和他人的需要而学习,但什么时候我们才能进化成一个为兴趣而学习的小时代。

“我可能生来就不想成为北京大学的科学家,只想成为一名士兵,想成为一名高级机械师,但只有当这些发自内心的想法能够被社会大声疾呼、接受和欢迎时,才会有那么多人去大学砸脑袋。”薛一凡说道。

现在薛一凡已经毕业,她的选择是继续攻读与本科专业相似的计算生物学硕士学位。她的入学学校是美国卡内基梅隆大学。

北京,6月19日(原标题:教育应该演变为一个兴趣学习的小时代——访“一个人的毕业照”的主角薛一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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