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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科大举办导师研讨班:让科学家成为称职的导师

科普小知识2022-03-24 09: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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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科大举办导师研讨班:让科学家成为称职的导师

上海生命科学研究所

国科大举办导师研讨班:让科学家成为称职的导师

国立科技大学在上海举办研究生导师研讨会

国科大举办导师研讨班:让科学家成为称职的导师

上海科学院院长陈晓雅院士

国科大举办导师研讨班:让科学家成为称职的导师

生物化学与细胞生物学研究所副所长景乃和(后)指导学生的实验

上海教育基地中科大厦三楼的报告厅挤满了人。许多观众把笔记本放在膝盖上,记录老师告诉他们的内容。

然而,在10月25日,参与者不是学生,相反,他们是来自中国科学院上海分院各研究所的189名博士生和硕士生导师。这个特别的班级是“中国科学院大学研究生指导教师研讨会”

这是中国科学院大学(以下简称“国立科技大学”)自今年7月正式更名以来首次在上海举办研讨会。“这也是你第一次获得国家科技大学的学生证书。”上海市附属医院副院长张旭在开幕词中微笑着对下面的同事们说。

事实上,在过去的十年里,国立科技大学已经为教师举办了近100场研讨会。此外,为了充分发挥教育功能,避免“导师老板”,国立科技大学还坚持实行“转学导师制”和“专业定位二级选拔制”,将“一对一”置于师生关系的重要位置。

这所由中国顶尖科研机构提供研究生教育的大学,不仅致力于走在国际科研的前沿,而且更加注重个性、文化和教育的力量。中国科学院院长、国家科技大学校长白院士曾告诉学生:“你们与老师之间,你们的老师与朋友之间,你们的父亲与兄弟之间,可能会有一些争论、摩擦和误解。”你过去常常私下开玩笑地称他们为“老板”。但是,他们绝大多数也必须把教书育人作为自己的职责,把学生当作孩子,把老师和学生当作朋友,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履行自己的职责。"

在提到大学的教育使命时,国家科技大学党委书记兼常务副校长邓勇说:“我们不比较高分候选人或追求大学排名,但我们希望科学家不仅对科学有激情,而且有培养后代的感情。”

"无论如何,导师是我的第一责任."

在这个特别的课程开始之前,老师们不太确定他们能在这里学到什么。早上,一位年轻的老师特意找了个后座,打算偷偷小睡一会儿。但是很快,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入睡,因为她“说得太好了”。在研讨会的最后一个半小时,导师们分组热情地讨论了“教育和科学研究的关系”。一些小组不仅加班,还覆盖了“几大张纸”。

他们需要面对的第一个问题是由国立科技大学副校长马世壮在课堂上提出的。“科学家是好老师吗?研究所是一所学校吗?”这也和他几周前在北京接受记者采访时表达的意思相似,“当老师和当科学家不一样。”

去年在武汉举行的教师研讨会上,马士壮曾说:“科研与教育本来就是一对矛盾,有着各自的规律,所以作为科学家的教师,我们必须处理好科研与教育的矛盾。科研机构的特点、科研方向和科研先行的惯性很强,所以我们在工作中一直强化的是育人的责任。作为教师,我们不仅要教会学生学习,加强学生创新能力的培养,还要教会学生做人。"

在上海,他再次强调了这一观点:“我们在培养学生的科技技能方面确实有得天独厚的条件,但在人才培养方面还存在一些不足。"

也许是因为国家科技大学对“育人”的追求,这个话题在研讨会上经常被提及。面对许多刚刚结束学生生涯的年轻导师,上海科学院生物化学与细胞生物学研究所研究员刘晓龙(音译)有着七八年的研究生培训经验,他在讲课时微笑着将这一阶段描述为“人生中一个美丽的转折点”。

刘晓龙已经培训了9名医生。他认为,“你越关心,学生就会成长得越好。”他发现许多学生没有积极与他们的导师交流,所以他走进实验室,主动与学生讨论。

中国科学院生物化学与细胞生物学研究所副所长景乃和也持相同观点。只要生物学家呆在办公室里,他从不关门。学生可以随时推门进来,与老师交流自己的问题或想法。但是不是所有的学生都这么活跃。后来,景乃和只是让他的研究生每两周来和他谈谈。

金乃和的一个学生来自内陆省份。他非常勤奋,考试成绩很好。她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实验室里,“有时她会带来一大堆数据,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结果,老师反复告诉她,"不仅要工作,还要多思考,多阅读。"

他坦率地承认,他通常在研究所既要做科学研究,又要做行政事务。"但无论如何,导师是我肩上的第一责任."他拍拍自己的肩膀说。

美国杂志《科学》(Science)最近的一篇文章称,并非所有基础科学专业的毕业生最终都会从事科学研究,这也意味着他们在学习时需要导师帮助他们进行“职业规划”。然而,根据国家科技大学的数据,超过80%的毕业生将离开中国科学院。因此,教师更加重视学生的“社会属性”。在刘晓龙的研究团队中,他鼓励学生参加更多的研究机构和社区活动。“不要只是做一名科学家。”

在刘晓龙讲座的最后,他特意把他的医生的照片贴在了PPT上。从国家科技大学毕业后,这些学生进入耶鲁大学、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和其他著名的外国大学继续他们的研究。

但在介绍完这些博士后后,刘晓龙补充道,“我还培训了一个硕士学位”。他原本是一名硕士和博士学生,但渐渐地,他发现自己逐渐对科学研究失去了兴趣。这个学生计划毕业后成为一名高中教师。“他学习非常认真,他会是一个非常好的老师,我会为他感到骄傲。”

你怎么知道一只鸭子在像鸭子一样赶着羊群的时候生病了?

在中国高等教育的现实中,做这样的导师其实并不容易。此前,华中科技大学周广利教授的团队发布了一份关于中国医生质量调查的报告。报告指出,国内高校出现了“科研老板现象”。“一个导师带来几十名医生,医生要么成为廉价劳动力,要么被冷落。”

然而,在国立科技大学,人们很难看到这样的情况。一组数据显示,目前HKUST有38000多名学生,其中近一半是博士生,全校有11000多名研究生指导教师,包括340多名院士和5100多名博士生导师。

导师的年度注册人数也严格控制在1到2人。即使是院士,如果他们今年再招收一名学生,他们明年也必须放弃一个目标。上海科学院院长陈晓雅用自己的经验证明了这一点。作为中国科学院的院士,他也要遵守这个数字要求:“我们都是这样,不能搞专业化”。

为了确保受训者有足够的导师资源,国家科技大学目前的师生比例是1: 3。

一名研究生甚至计算了一笔钱:在国立科技大学,每位导师平均每年招收一名学生,而他在武汉大学学习的同学说,他的导师每年招收大约五六名学生。在国立科技大学,每个学生每天平均占用一个小时的辅导时间是没有问题的。然而,在一些学院和大学里,即使每个导师名下有几十个学生,导师也不能回头,即使他/她与中轴线相连。如果每位导师可以申请与所研究项目相同数量的项目,那么一名学生可以在国家科技大学获得一个完整的项目,而在一些学院和大学,只有少数学生可以同时挤进一个项目。

谈到学生人数时,景乃和走到他办公室的深红色书柜前,仔细数着博士论文。从1992年开始,他进入了研究所,并开始成为一名导师。20年后,他已经培训了27名医生。目前,他身边只有10名学生。“我认为这就足够了,只要研究力量集中,我们就能在自己的领域取得成就。”

上海科学院院长陈晓雅院士认为,国家科技大学的教师与学生的接触时间更长,对学生的要求也更严格。“教书育人就是要有深入的接触和推心置腹的交流。”坐在他装饰整洁的办公室里,他告诉记者,“如果你像赶鸭子一样赶着一群鸭子,而一只鸭子生病了,你怎么知道?”

有太多的土壤供科研人员居住,但我们不能让草在这样的土壤中生长。

今天,每一个国家科技大学的学生在入学时都会收到一封“学生必须阅读”的信,“转校导师制”就是这本手册中的一篇文章。这意味着,只要学生有足够的理由和其他导师接受他们,他们可以自愿提出更换他们的导师,而不需要原导师的签名。

这也表明国立科技大学的学生可以“解雇导师”。

负责起草政策条款的马世壮还记得,当时在“改变导师制”研讨会上,“头发比自己白的人不同意,头发比自己黑的人同意”。一位老教授简单地说,"这不会是一片混乱吗?"

但这只是这所大学致力于教育人民的证据之一。教育管理人员发现,一些学生在最初选择研究方向时,对某些领域并不了解。一些研究生在性格和气质上与导师有很大的不同,这给学习、科研甚至交流带来了一定的困难。这些问题可能需要通过“更换导师”来解决。

早在上世纪末,上海科学院就率先在中国实施了“实验室轮换制”。新生入学后可以选择两三个实验室轮流实习,并在一学期结束时与老师进行双向选择。

对于学生来说,这可以让他们找到更适合他们研究兴趣的实验室和导师。但是对于导师来说,“轮换制”已经成为一个很大的考验。由于学院每年招收的新生数量少于导师数量,“如果导师不努力展示自己的实力来吸引学生,他们甚至可能面临无法招生的尴尬。”

在中国科学院神经科学研究所,五名博士生导师还组成了一个教育委员会,负责为学生更换导师和评估论文。该委员会前主任徐天乐曾告诉媒体:“如果学生和研究人员之间存在争议,教育委员会更偏向于学生,从他们的角度考虑问题,而不是保护研究人员,因此可以得到学生的充分认可和信任。”

陈晓雅还告诉记者,该研究小组连续几年在学生培训质量方面存在问题,可能会考虑明年暂停该导师的入学资格。

所有这些系统的建立都是为了让科学家更好地履行教师的职责。一些人曾经把国立科技大学描述为“没有科研老板生存的土壤”。但是当马时壮谈到这个话题时,他摇了摇头。“谁说这里没有人了?科研老板生存的土壤太多了。”

但是他又指着地面说:"但是我们不能让草在这片土地上生长!"

学生的未来比科研成果更重要,科研是代代相传的。

就像博士论文最后一章的“谢谢”一样,刘晓龙也在PPT的最后一页写下了“谢谢”这个词。他要感谢生物化学和细胞生物学研究所的前教师和教授周元聪,“他是一位科学家,是一个不与世界发生冲突的人,教会了我很多。”

在国立科技大学,当许多老师谈论他们的教育理念时,他们都发现这些理念实际上来自他们过去的老师。数学与科学研究所执行主任郭天德仍然记得,当他在应用数学研究所所长吴芳教授手下学习时,他只有一个哥哥,有一两年没有弟弟。那时,老师和学生每周定期举行讨论。田果·德在舞台上讲话,吴芳指导观众。半天很快过去了。如果下雪,吴先生将不得不推他的自行车半个小时回到他的住所。

如今,田果·德总是把办公室的门开着。学生可以和他讨论一个研究想法十几次,导师甚至会帮助学生修改论文中使用错误的副词。

这是国立科技大学的学生能感受到的“特殊待遇”。训练了27名医生的金乃和记得他在德国的一个研究小组,有60或70名成员。他经常觉得压力太大,每个人都只关心自己。目前,几十个研究团队在中国并不罕见,但在金乃和看来,这样的导师“不可能被所有人关注,这么多人来工作,学生只能靠自己生活”。

"对劳动力的需求往往会把教育引向死胡同。"马世壮在“导师班”中说,“培养学生和产生科研成果是两码事。”他鼓励在场的导师多与学生交谈,甚至“少谈科学”,因为“许多学生的困惑根本不是科学的困惑”。

面对“工业生产”研究生的现状,马士壮问在场的老师:“我们的老师中有谁过去没有用那种农业方法来培养我们?”

国立科技大学的教育模式似乎又回到了“精耕细作”。随着国家教育时间的持续延长,教师需要为学生考虑越来越多的问题。他们安慰学生说,当科学研究不断遇到挫折,甚至一两年都没有结果时,“冷板凳十年”。他们还经常派学生参加国际学术会议,让他们发现手中的“需要花大力气解决的项目”也处于世界前列。

陈晓雅甚至注意到了学生之间的情感交流,匹配高年级研究生。"每次我谈到这个,我都特别高兴."院士笑着说。正如他经常告诉学生的那样,“你的未来比科学研究成果更重要”。

接受采访的几名教师提到,他们已经将很大一部分精力用于培训学生,但这实际上起到了事半功倍的效果。上海科学院的许多研究所都达到了世界级的科研实力。英国杂志《自然》也高度评价了该研究所,称其拥有“世界级的研究生教育”。

虽然已经有七八年的经验,但在刘晓龙看来,培养研究生仍然是一个“非常长,非常困难”的过程。但他看了看舞台下的年轻导师,停顿了一会儿,然后说,“但正是因为研究生导师愿意被提拔,科学研究才代代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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