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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考古需打破学科壁垒

科普小知识2021-10-06 14:0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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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突破专业壁垒是考古学发展中的一个重要问题。业内人士指出,在当前的考古工作中,考古学家不了解技术、技术人员不了解考古学的现象在很多领域都存在。只有融入信息技术的潮流,改变固有的考古发掘模式,考古事业才会有大的发展。

数字考古学的伟大成就

数字考古学的内涵非常广泛。它既指数字技术在考古发掘中的应用,如考古探测技术的应用,也指考古发现的数字化,如数字图书馆和数字博物馆的建设,考古遗址的空间数字化,以及通过数字技术对考古发现的管理。

在传统的考古发掘现场,考古学家使用手写记录。在美国辛辛那提大学的庞贝古城发掘项目中,研究人员试图使用ipad来记录电子信息,以便考古发掘信息能够立即输入数据库并进行编辑和管理。同时,现有的研究成果可以在挖掘过程中得到更好的利用。研究人员指出,电子记录将深刻改变考古学家的工作方式。

中国的数字考古工作也取得了许多成果。敦煌研究院在应用数字技术方面起步较早。自20世纪80年代末以来,它一直试图利用科学技术来帮助保护文物。目前,“数字敦煌”工程正在稳步推进。该项目将为洞穴壁画建立数字档案。敦煌研究院院长范进士说,随着科技的发展,档案的准确性和清晰度越来越高。

由欧洲经济共同体、龙门石窟考古研究所和北京大学考古、文化和体育研究所共同赞助的“龙门石窟数字化”项目也取得了初步成果。据eecs副总裁查宏斌介绍,从2005年至今,数字技术领域的研究人员一直使用三维方法来绘制线条画。研究人员使用激光扫描仪获取三维数据,建立三维模型,将其投影到二维图像空间,并根据图像绘制线图。线条画在考古报告中起着重要的作用,它要求几何尺寸完全正确。传统方法使用相机拍摄的图片线条画有失真,而使用三维数据方法没有失真,不仅节省时间,而且使图像更加准确。此外,研究人员使用数字技术修复受损的文物。为了防止二次损坏,考古学家不能拼接损坏的佛像。数字技术研究人员分别扫描受损零件,建立虚拟模型,并进行虚拟修复和重建。

CAA(国际国内外青年艺术家和设计师协会)会长胡斯·兰格说,他对中国学者的学术报告印象深刻,认为中国学者在数字考古学方面已经达到世界最高水平。

学科壁垒阻碍发展

对于数字考古在中国的未来发展,北师大信息科学与技术学院院长周认为,突破技术与考古的专业壁垒是一个重要课题。中国的现状是考古学家不懂技术,技术人员不懂考古学。周认为,目前中国的文物保护还缺乏高科技的理念。考古学家应该有一个更开放的视野,融入信息潮流,而不能拘泥于现有的以发掘为主的考古学。在学科设置方面,美国卡罗莱纳州海岸大学和其他大学为本科生提供了一个结合考古学和数字技术的专业。然而,目前中国还没有数字考古专业。学科壁垒极大地阻碍了数字考古学的发展。

胡斯·兰格说,在数字考古学的未来发展中,数字技术专家和考古学家建立持久的联系是非常必要的。英国诺丁汉特伦特大学物理学教授梁海达认为,在项目实施过程中,技术和考古学者之间的交流非常重要。更重要的是,双方学者应该建立充分的信任机制。查宏斌还指出,考古学家和技术人员应该充分了解双方的目标。在某些情况下,没有世界上最先进的技术也能满足考古学家的要求。如果技术人员能够用最合适的技术取得成果,他们就能取得更高的效率。

积极“拥抱”数字浪潮

在全球范围内,数字考古越来越受到学者们的关注。数字考古学的意义不仅仅局限于学术体系,还应用于文化遗产的保护和文化的普及。

Xi安文物保护修复中心主任张英兰认为,数字考古的首要意义在于保护文化遗产。无论采取何种技术措施来延长文化遗产的保存时间,文化遗产的消失是绝对的,其保存是相对的。一旦文化遗产因自然衰退和其他原因不复存在,通过各种技术保留的文化遗产信息将变得尤为珍贵。周说,我国对文物保护的认识还不够深刻。文化遗产保护不应成为一个形象工程。古建筑热不是文化遗产保护的方向。应重视现有文化遗产的数字化建设。我国大量实物文物在海外流失,海外学者开始将中国文物数字化。如果我们的数字考古工作停滞不前,我们的虚拟文物也将有被其他国家抢占的危险。

胡特·兰格说,数字考古学的另一个重要意义在于文化的普及。通过在这一领域建立数字博物馆和数字图书馆,文化可以得到最大程度的传播,每个人都可以看到世界上最珍贵的文化遗产。美国虚拟世界遗产实验室的教授伯纳德·弗里斯(Bernard Frish)表示,在不久的将来,人们可以很容易地在网页上浏览3D古希腊和古罗马雕塑,它们还可以通过电子邮件发送,也可以通过手机浏览。

然而,数字文物和艺术作品不能取代真实的文物和艺术作品。伯纳德·弗里斯说,如果研究人员想进行严肃的研究,他们仍然需要观察原始作品。数字博物馆为研究人员提供了便利,研究人员可以更具体地观察它们。

周提出,数字技术在考古和文物保护中的应用,不仅继承了祖先的文化遗产,而且造福子孙后代,同时也为世界人民保存了属于全人类的文明。张英兰说:“文化遗产的数字化生存不应被视为当代文化遗产保护界面临的一个重要挑战,也是一个难得的发展机遇。因此,我们应该采取乐观的态度,积极“拥抱”数字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