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打开政策窗口盘活智力资源
11月7日,中国办公室和国家办公室联合发布了几项关于实施以增加知识价值为导向的分配政策的意见。这项政策触及了科技界的切身利益,引起了广泛的讨论。为了增加知识在分配中的权重从而增加科技界的收入,其切入点和目标群体偏好的选择和定位无疑是非常准确的。那么,这项政策释放了哪些积极信号?
根据科技部副部长汤米的解释,此次分配机制改革的目标是建立一个三方分配制度,即基本工资、绩效工资和科技成果收入。对这种分配结构的分析表明,这次改革解决的真正问题不是收入问题,而是收入合法性问题。
众所周知,科技人员的大部分收入是由国家财政投入支撑的,即大部分基本工资和绩效工资。所谓的绩效无非是将国家的投入从每个人身上分割出来,然后将其投入到集体基金池中,以调动科技界内部的竞争机制。在这种内部激励下,根据不同的表现,一些人将从资金池中获得更多的分数,而另一些人将获得更少的分数。结果将不可避免地是一场零和游戏,这将无助于提高科技界的整体收入。不用说,在过去的20年里,这一体系取得了显著的成果,但它也催生了一种学术生态,即过度竞争和不受控制的透支,以及没有可持续性的捕捞。
在国家整体发展越来越受创新驱动的背景下,如何调动科技人员的积极性显然是最重要的问题。但是,在国家教育投资不能在短时间内大幅增加的背景下,如何在激励机制上实现创新突破呢?在此背景下,要改变以往的零和分配博弈策略,必须构建更有效的新激励机制,大幅扩大用于分配的“资金池”规模。然而,该提案对于扩大后的资金将从哪里来含糊其辞。这是否意味着增量部分只能来自市场,知识资本长期低回报的问题可以通过市场化的方式解决?可以预测,这项政策的短期利益不会太明显。它的意义在于为今后以国家认可的形式增加分配的努力提供一种合法性证明。对个人来说,这是一种解放和鼓励,而对社会来说,这是允许社会分享这些资源和增加社会福利。
目前,在对该政策的理解上仍存在一个普遍的误解,即科研人员的兼职行为是否会影响他们自己的工作,合适的界限在哪里?这个问题似乎很关键,但远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根据知识梯度的实际情况,知识流动的方向是由高到低。通常,那些有能力流动的人是那些知识基线大于或等于行业平均水平的人。因此,过去能在不同科研单位兼职的大多是学术界的精英,如院士、长江学者、解清等。这一“提议”使科学研究人员的兼职行为合法化,这导致了人才流动边界条件的下移,从而释放了更多此前被非法成本阻挡的人才。换句话说,现在可以流动的人才不仅是高端人才,也是低层次人才,这不仅可以满足社会对智力资本和智力资源的不同需求,还可以盘活以前沉没的智力资本和智力资源。这是这项政策的显著价值。
由此可见,“提案”释放的积极信号不会造成很多人担心的局面:人员流动和兼职激增。毕竟,刚性资源约束的存在和行业知识基线的逐年提高将抵消政策释放的部分空间。因此,能够流动的人才总量是有限的。此外,以往职业模式下的零和收入博弈严重推高了各行业科研人员的考核标准。完成那些逐渐增加的任务并不容易。怎么能有更多的精力去做兼职呢?从这个角度来看,可以预见各单位不会因为自身利益受到侵害,将会全面提高科研人员的工作考核指标,从而消除知识资本和智力资源的潜在流动趋势,导致政策效率的打折扣。这是目前需要担心的问题之一。客观地说,这是一项温和而渐进的政策。因此,许多当前的担忧是不必要的。对于这项政策来说,真正需要认真对待的不是兼职工作的数量,而是通过政策的模糊性将用于在权力之间转移利益的假兼职工作合法化的趋势。市场不容易作弊,毕竟它是基于契约和公平交易的精神来维护的。
(作者是上海交通大学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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