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办企业缺乏监管野蛮生长 已成滋生腐败温床
近年来,随着国家反腐败斗争的深入,隐藏在高校法律外衣下的腐败已经开始暴露出冰山一角。以校办企业的领导者之一方正集团为代表。2015年1月5日晚,方正集团在官网发布通知,确认魏新、李友、李煜等高管应相关部门要求协助调查。据媒体报道,郑权控股称他们涉嫌利用北京大学平台实施各种犯罪,如挪用国有资产、金融诈骗、洗钱、操纵股市等。与此同时,这起“调查门”事件也将高校校办企业的资产监管问题摆在了社会面前。
据估计,中国高校企业总资产已达4500亿元。根据有关专家的预测,根据目前的发展速度,未来几年可能会超过1万亿元。长期以来,这些拥有巨额资产的高校企业的*改革远远落后于国有企业改革的总体布局。对于如何监管这些高校国有资产企业,存在不同的意见。绝对的权力容易滋生绝对的腐败。因此,对于这些脱离国有资产监管体系的校办企业,明确由谁来监管、如何监管迫在眉睫。
在5月1日出版的第五期《国有资产报告》中,编辑部的小合伙人和相关专家对校办企业资产监管进行了近一个月的调查研究。校办企业的发展历程和规模是什么?为什么“象牙塔”成为反腐的重灾区?“河流模式”可以复制吗?如何解决方正等校办企业的监管问题?......通过这篇文章,答案将一个接一个地揭晓。
高校企业长出野蛮的象牙塔,成为反腐重灾区
文/任腾飞蔡恩泽孟淑强
几年前,没有人能想到高校的象牙塔会成为新一轮反腐运动的最大受害者。仅在2014年,全国至少有39名大学领导被立案调查,其中许多人因为对校办企业监管不力而“陷入困境”。例如,浙江大学前副校长初剑的倒台,之前被称为浙江大学的“首富”,也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利用校办企业转移利益。
近年来,笼罩在高等教育机构光环下的校办企业一直在缺乏监管的环境中迅猛发展。2004年,在中国约15万家国有企业中,近5000家高校企业总资产达1463.77亿元。根据教育部发布的校办企业统计汇总公告,截至2013年,29个省552所高校的5279家企业收到统计数据,总资产约为3538.06亿元。按地域划分,北京、上海、辽宁、山东和湖北是全国前五名。其中,北京大学和清华大学的校办企业以1176.56亿元和971.20亿元的总资产位居全国前两位。
到2014年,仅北京大学的总资产就超过了1800亿元,比2013年增长了约50%,超过了10年前所有大学企业的总资产。目前,中国高校校办企业总资产已达4500亿元。据苏静传媒首席分析师预测,按照目前的发展速度,未来几年中国高校校办企业的资产有可能超过1万亿元。
那时候的校办工厂现在已经成长为一个庞然大物。长期以来,由于产权不清、管理混乱、缺乏有效监管等问题,这些大型校办企业成为国有资产流失最严重的地区和腐败等问题的温床。与此同时,隐藏的是大量没有受到良好监督的人以及那些看守和偷窃的人。
高校腐败现象令人震惊,其严重性已经引起了我国的高度重视。2014年7月7日,第十二届*检查组在对复旦大学专项检查的反馈中指出,最突出的问题之一是对校办企业缺乏监管。
2014年底,教育部发布专项文件,建议加强高校廉政建设和反腐败工作。其中,重点加强对学校资产和校办企业的监管,禁止学校(部门)和教师非法利用学校资源兴办企业,杜绝“一手办学、一手经商”现象。
"济宁医学院党委书记侯端敏因严重违纪正在接受调查."这是*纪委监察部网站上发布的高校官员“落马”的最新消息。2015年前三个月,*纪委网站公布了7起高校违纪违法案件,涉及9人。
“深化高校招生管理;加快高校科研项目经费管理改革;认真查处国家审计署移交的科研人员贪污挪用科研经费的案件;以项目抽查的方式强制高校落实主体责任;加强高校国有资产管理……”在最近召开的2015年教育系统党风廉政建设工作会议上,教育部部长袁贵仁列举了2015年教育部党风廉政建设和反腐败工作的重点,“加强高校国有资产管理”赫然在列。
到目前为止,作为国有企业改革的最后一块“私人土地”,校办企业尚未纳入国有资产监管体系。高校的企业制度改革跟不上国有企业改革的总体步伐。在某种程度上,它甚至严重滞后。
事实上,在相关部门的干预下,近年来,大部分高校企业确实在形式上和各个国有资产监管部门建立了现代企业制度。但是,由于缺乏统一的监管体系,监管方式多种多样。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是北京大学成立的校办资产管理公司。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由于北大方正和正泉控股的丑闻时有发生,从合谋到恶性争斗再到“内部人”,方正集团的一些高管还将校办企业的资产视为私人金库,宣称这种模式存在严重的监管漏洞和管理弊端。
方正集团被困校办企业“调查门”存监管漏洞
方正集团的总部大楼位于北京大学东门对面,中间隔着一扇玻璃窗,高管们可以在办公室里欣赏整个北京大学校园的风采。北京大学挥之不去的情感也提醒方正集团的高管们,方正一直在北京大学的金字招牌下生活和繁荣。
情况也是如此。尽管创始人改革至今已有十多年,但它始终笼罩在北京大学的光环之下。方正集团成立近30年,始于王选教授发明的激光照排技术。在20世纪90年代,方正在激光复印方面至少赚了12亿元,并且曾经大放异彩。
在一段繁荣时期之后,以1998年为分水岭,方正结束了一段美好时光,业务运营日益衰退。根据PICC资产评估有限公司出具的资产评估报告,截至2003年3月31日,方正集团经评估后的净资产仅为1.5亿元。应收账款居高不下,财务管理极度宽松混乱,盲目多元化。由此产生的坏账侵蚀了学校和企业的大部分净资产。而且除了方正集团下属企业的诸侯割据内讧,总部每隔两三年就会有高层人员闹事。
当时的动荡为一个叫李友的人进入方正提供了机会。在接下来的十年里,它利用北京大学创始人的平台展示了其纵向和横向运营资本的能力。2001年,方正科技(10.86,-0.01,-0.09%)爆发股权纠纷。原方正科技管理层试图摆脱方正集团,引入新的控股股东。当时,中国高科董事兼总裁李友(28.95,2.63,9.99%)持有方正科技相当数量的股份,押注方正科技进一步扩大资本空间,并成功押注。随后,李友接受了方正集团董事长魏新的邀请,加入了方正集团。加入方正集团两年后,成为方正重组的主角。
2003年,方正集团的重组正式启动。今年12月,教育部批准了北大方正的重组计划。到2004年6月,方正终于确立了股权结构:北大北大资产管理有限公司持有方正集团70%的股份,代表管理层的北京赵润投资管理有限公司持有30%的股份。
重组十年后,方正集团2013年实现总资产960亿元,净资产339亿元,总收入680亿元。方正集团是中国资本市场上名副其实的庞然大物。在全国80%的学校和企业处于破产或亏损状态的时候,方正集团曾占有全国学校和企业总资产的50%,全国学校和企业总利润的70%。目前,方正集团作为“中国第一学校和企业”,拥有五大产业集团和六家上市公司,员工超过3.5万人。
据报道,在过去的10年里,方正向北京大学捐赠了20亿元的真金白银。但很难想象,没有北京大学的光环,方正还能有今天。方正正依托北京大学的金字招牌,它不仅重振了混乱局面,促进了产业结构的重建,而且还从银行获得了信贷,成为后者的自动取款机。
从表面上看,以李友为首的一批核心高管在方正重组后走上了舞台,这似乎是市场精英与校办企业联姻的完美结合。然而,局外人看不到这个企业资本运动的真正本质,它被大学的魅力所笼罩。一方面,方正作为大学企业获得了更多的融资和项目机会。另一方面,它实际上是打着重组的旗号“私有化”。
2014年11月8日,郑权控股引用一位不具名的北京大学高级官员的话说,北京大学目前仅控制方正集团及其附属公司14%的资产。据媒体报道,在方正的股权版图顶端,李友和郑航校友李煜、方中华、冯启平通过北京赵润投资管理有限公司间接持有方正集团30%的股份,占总股份的89.67%。方正集团前董事长魏新、方正集团创始人、北大资产管理有限公司总裁张兆东仅持有北京赵润投资管理有限公司10.33%的股份,难以对前者持有的方正集团30%的股份施加影响。另一方面,在方正的五大业务板块和六家上市公司中,以李友为代表的成员基本上全部被覆盖,而且大部分都是集团或公司领导。
魏新曾经对媒体说:“重组和非重组都没有太大的影响。这是因为尽管方正集团一直由北京大学100%控制,但北京大学无疑是一个开明的管理者。创始人一直具有私营企业的风格,并建立了现代企业制度。”不管魏新的说法是真是假,他的话似乎也揭示出,面对资本和内部人控制,北京大学无法监管其资产。
江西对地方SASAC监管“姜钟模式”的探索
由于江西SASAC开明的“婆婆”,姜钟集团管理层获得了配股,戴上了“金镣铐”,因此没有“二心”,全心全意为公司服务。诞生于北京大学的国有资产管理公司只是名义上的监管,或者说监管是由创始人的管理层进行的。北京大学从方正那里得到的远比它被方正的“蛀虫”秘密盗用的少。"
如果说方正集团的重组充满曲折和奇怪的色彩,那么由江西SASAC直接监管的姜钟集团的重组过程相对平静得多,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据资料显示,姜钟集团于1998年6月26日更名为江西姜钟药业(集团)有限公司。由江西中医学院附属姜钟制药厂与江西国有医药公司附属东风制药有限公司资产重组而成,注册资本2亿元。
姜钟医药集团的前控股股东是江西中医学院,持有其99%的股权。江西SASAC对姜钟医药集团履行投资者责任。早在2008年12月,在一次投资会议上,江西省副省长、省国资委主任出席,协助姜钟集团重组并打响了第一枪。
江西省负责人SASAC指出,江西省国有企业的重组是大势所趋,特别是对于以市场竞争为主导的姜钟集团等企业来说,要尽快完善公司治理结构,通过引进战略投资者来完成股权结构的多元化,以促进国有企业更快更好的发展。这是一个大趋势。
2010年5月,江西SASAC正式启动姜钟医药集团股权结构多元化重组。同年9月27日,姜钟集团旗下的姜钟医药(38.48,1.75,4.76%)和中江地产(13.20,0.00,0.00%)公告显示,姜钟集团股权转让分为股权分置转让和增资两个阶段。引进战略投资者大连集团和技术研发机构,实现管理层股权参与。
姜钟集团的重组分两步走:第一,将姜钟集团10%的股权转让给解放军军事医学科学院。双方于2010年9月15日签署《股权转让协议》,并于9月16日完成工商变更登记手续。江西SASAC通过激励和现金配售相结合的方式,将姜钟集团30%的总股本授予由24名自然人组成的姜钟集团管理层。双方于9月15日签订股权激励合同,并于9月16日完成工商变更登记手续。
第二步,江西SASAC进一步向姜钟集团引入战略投资者,经姜钟集团股东会批准,同意大连集团增加现金资本。此次增资后,一家集团占姜钟集团总股本的27.143%。各方于2010年9月18日签署了《增资扩股协议》,并于9月20日完成了工商变更登记手续。截至2009年底,姜钟集团净资产估计为18.11亿元,升值幅度为132.32%。
上述增资完成后,姜钟集团股权结构调整如下:前四名股东江西SASAC、大连甲方集团、管理层和解放军军事医学科学院分别持有41.528%、27.143%、21.857%和7.286%的股份。此外,江西中医学院持有2.186%的股权。迄今为止,姜钟集团在地方国有资产中的主导地位有所提高。
在姜钟集团重组过程中,江西SASAC采取了客观灵活的激励措施,充分考虑了管理层在公司发展中的作用。公司成立和重组时,SASAC没有直接投资任何资金,基本上依靠管理层经营的企业的滚动发展。在重组过程中,江西省SASAC提出股权奖励管理层。董事长钟、等八位高管在此次重组中获得10%的股权,这是对管理层20年历史贡献的肯定。同时,为了进一步调动管理层的积极性,增强决策的风险意识,管理层还需要以引入其他战略投资者的价格购买20%的股份,而且这些股份必须是真正的金银。
作为姜钟集团的老股东,江西中医学院在改制过程中获得7亿元现金支持新校区建设和教学科研发展,改善了办学条件。
姜钟集团的前身是江西中医学院经营的一家小工厂。姜钟集团重组后,新的资本力量的加入,充分调动了管理层的积极性和风险意识。姜钟集团的三大业务板块——制药、保健食品和房地产——都将依靠下属上市公司在未来资本市场面临巨大的发展机遇。
作为江西省开明的“婆婆”,SASAC赋予姜钟集团管理层一个配股问题,并给其戴上“金镣铐”,使其没有“后顾之忧”,全心全意为公司服务。诞生于北京大学的国有资产管理公司只是名义上的监管,或者说监管是由创始人的管理层进行的。北京大学从方正那里得到的远远少于被方正的“蛀虫”小组秘密盗用的。
相同的重组口号和不同的重组操作,当方正集团的几位高管进入协助调查的过程中,方正重组的弊端逐渐浮出水面。此时,人们尤其关注姜钟集团的重组。一个简单而富有哲理的事实是,坏的机制让好人变得更坏,让坏人变得更坏。一个好的机制会让好人变得更好,让坏人很难从中获益。
应当纳入国有资产监管体系或者可以进行分类改革
长期以来,几乎所有的校办企业都由大学自己监管。从表面上看,似乎没有什么大问题。然而,问题是我国的校办企业管理*存在严重的弊端,从我国近80%的校办企业亏损就可以看出。然而,由于种种问题,诸如方正集团等运营效率较高的学校和企业目前处于舆论的前沿。
虽然十多年前教育部就提出了学校和企业要独立,要在学校和企业之间设置一道“防火墙”,理顺学校和企业之间的产权关系,但实际执行情况并不令人满意。学校和企业的区别仍然是我们大多数校办企业的实际状况。
据媒体公开披露的信息,在包括全国人大、北京大学、浙江大学和中山大学在内的许多高校中,校办企业的负责人大多以校领导为代表。当浙江大学的第一家上市公司浙江海纳在股票市场上市时,其董事会成员和高级管理人员几乎涵盖了浙江大学主要理工科院校的所有校长和秘书。这意味着高校在对校办企业的监督中不仅是裁判员,也是运动员,更不用说对校办企业的实质性监督了。
事实上,我国绝大多数大学是由*资助的,它们的资金来源基本上是国家拨款。从某种意义上说,高校仍然相当于*的下属机构,其资产被纳入*的国有资产监管体系,这是国有资产监管的应有之义。正是由于学校自身的特殊性,才使得校办企业被从*的国有资产监管体系中剥离出来。
即使从专业的角度来看,将校办企业纳入*的国有资产监管体系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经营企业不是学校的主要业务,资产监管也不是学校的专长。将校办企业统一纳入*国有资产监管体系,不仅有利于理顺监管体系,消除腐败土壤,也有利于学校自身集中精力进行科研和教学。因此,进一步明确谁来监管高校企业以及如何监管是当务之急。
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提出,要牢牢巩固和发展国有经济,保持国有经济的主导地位,发挥国有经济的主导作用,不断增强国有经济的活力、控制力和影响力。其中,“活力”与“控制”是辩证统一的。过分强调活力会导致失控。过分强调控制会导致失去活力。
对于国有企业,特别是大学企业,改制的目的是增强企业活力,实现国有资产的保值增值,但这并不意味着国家应该放松对国有企业的控制。国有经济只能加强而不能削弱,企业的活力应该在保证控制的基础上增强。回顾全国高校和企业的通病——国有资产流失——都是国有资产监督*分离的结果。将高校企业纳入国有资产监管体系是避免国有资产进一步流失的根本策略。那么,我们该怎么办?
首先,有必要明确谁来监督高校企业,即监督的主体。*十八届三中全会指出了未来国有企业改革的方向,高校企业也不例外。即设立国有资本投资运营公司,推动国有资产管理*由原来的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向以资本经营为主转变。国有资本投资运营公司是国有资本战略和国有资本运营预算的实施载体,其目标是保持和增加国有资本的价值。将校办企业纳入国有资产管理体系应符合“国资委-国有资本投资运营公司-国有企业”的管理框架。
其次,可以进行分类改革。按照类别,高校企业纳入国有资产监管体系有几种可供借鉴的方式。首先,根据大学企业的地理分布,“河流模式”可以进一步推广并纳入当地SASAC进行管理,社会资本可以以混合所有制的形式正式引入。第二,按照资产规模划分,前20名左右的高校企业的资产超过所有高校企业总资产的80%,这应该是改革的重点。对于这些规模大、社会影响大的企业,可以参照“四项改革”进行试点,选择纳入*企业,甚至建立一个或多个新的*企业,由国务院SASAC统一监管。第三,根据行业性质,与国有企业合并重组。由于大多数校办企业都是以学校科研机构为依托的高新技术企业,合并后,高校与企业在技术发明和应用方面的合作应继续发挥作用。
当然,将校办企业纳入*的国有资产监管体系并不意味着一切都好。合并后,如何实现对校办企业资产的真实有效监管是最重要的问题,也是将校办企业纳入*国有资产监管体系的目的和意义。
目前,我国国有资产监管制度已经探索了十余年,基本形成了一套行之有效的制度和经验。然而,对于校办企业的“新兵”,这两者可能需要更多的调整和锻炼。这里有两个问题需要注意。
一是依法全面治理企业的问题。如何理顺校办企业的监管*?有效监督的基础是什么?答案只有一个,这取决于法治。
*总书记一再强调,所有重大改革都应以法律为基础。将校办资产纳入*国有资产监管体系应当如此,校办企业监管体系合理化也应当如此。目前,高校校办企业之所以经常成为腐败的温床,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它们违法。
例如,校办企业的高级管理人员由学校领导兼任,这不仅违反了教育部的有关规定,也违反了《企业国有资产法》的有关规定。根据法律规定,校办企业的管理应由*国有资产监管部门任命或选拔。要真正实现对校办企业的有效监管,首先要在这方面拿出更大的勇气和魄力,坚决消除校办企业管理*中的法律冲突。
对于*监管者来说,还必须严格遵循《企业国有资产法》、《公司法》等相关法律赋予*部门的职能,界定国有资产监管的边界。绝不能让校办企业的资产在刚刚脱离学校的自我监管模式后,落入*部门滥用权力的新陷阱。
第二个问题是全面从严治党。新一轮国有资产改革的红线和底线是,国有资产不能流失,党的领导不能削弱。
作为高校腐败的重灾区,一些校办企业的腐败现象令人震惊。将校办企业统一纳入*国有资产监管体系,在一定程度上是为了从严治党,在高校党政领导和校办企业之间建立一道“防火墙”,铲除一些高校党政领导利用校办企业转移利益的土壤,防止国有资产流失。然而,在将校办企业统一纳入*国有资产监管体系后,严格的党管问题并不容易,甚至可能更加复杂。
十八届三中全会明确提出,落实党风廉政建设责任制是党委的主要责任,也是纪委的监督责任。在党的领导中,校办企业和目前由*监管的国有企业有许多不同之处。如何从制度上理顺*国有资产监管部门和高校党委对校办企业的领导和监督,仍需在实践中不断探索。
是时候下定决心把高校企业纳入国有资产监管体系了。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进一步净化校园里肮脏的商业氛围,还校园一股清新的书香。只有这样,象牙塔里的学生和教育工作者才能冷静地学习和工作,用心感受大学的学术氛围。只有这样,高校企业才能摆脱混乱和腐败,避免国有资产进一步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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