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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农架”:野外台站的新长征

科普小知识2022-07-10 08:2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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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农架”:野外台站的新长征

盘山路到神农架站的最后10公里最初是一条在山上运送木材的砾石路。

“神农架”:野外台站的新长征

神农架站气象观测设备。由于高湿度和雷击区域,设备故障率很高。

“神农架”:野外台站的新长征

神农架站站长谢宗强(左)在实验温室里解释道。

从宜昌机场到位于湖北省西部边陲的中国科学院神农架生物多样性定位研究站(以下简称神农架站),途经高速公路、国道和盘山路,沿途有高山和高公路,不时有落石的危险。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研究员、神农架站站长谢宗强对《中国科学报》表示,过去,与外界的交流只能依靠电报,而收到电报需要三天时间。

在如此艰难的条件下,神农架站的科研人员已经不畏艰难20年了。他们在三峡库区的植被动态和消落带管理、中国灌丛生态系统的碳汇特征以及湖北省神农架的世界自然遗产申报等方面开展了研究和示范工作,重点是生态系统结构和功能以及生物多样性保护。

正如中国科学院北京区委副书记方子正所说:“战地站的精神与长征精神是一致的。”他们继承和发扬了红军“一个接一个前进、持之以恒、目标一致、持之以恒”的长征精神和中国科学院“科学、*、爱国、奉献”的优良传统,开展了长期的生态和生物多样性监测研究,为国内外学者和重大科技项目提供了重要的科研平台。

从拆除院墙到挂门板

神农架站是秦巴山区常绿落叶阔叶林生态区。这是中国和世界生物多样性保护的一个关键领域。它也是中国两大水利工程(三峡工程和南水北调中线工程)集水区的关键地段。它关系到国家的生态安全,在森林水文研究和监测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建车站的过程非常曲折."谢宗强记得原址选择在神农架*自然保护区,但并不协调。后来,它建在离神农架自然保护区边界不到一公里的兴山县龙门河村。

1994年,神农架站建成。该站主要由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中国科学院动物研究所和武汉植物园支持。

谢宗强看着神农架一砖一瓦地建起来。“博士论文答辩后的第三天,老站长陈伟烈研究员派我来这里负责修建长城。当时,一些村民反对,并多次前来拆除院墙。”谢宗强回忆道。

20年来,神农架站在能力建设、科学研究、实验示范、科普教育和公共服务等方面取得了突出成绩。2005年神农架站被提升为国家站,2008年成为中国生态系统研究网成员,并连续两年在2013年和2014年获得优秀绩效评价。

现任神农架*自然保护区管理局党委书记李立言遗憾地表示:“我们一开始太保守了,失去了这么大的‘品牌’,兴山县无法利用它。我期待着把这个站搬到我们的神农架保护区。”

随着站内科研人员为当地*、学校和科研机构提供越来越多的科技服务,村民们也越来越多地从中国科学院那里了解到这一权力,并主动在神农架站张贴“村民门牌号”:龙门河村二组54号,让神农架站享受村民待遇。

痛苦和幸福。

不像在实验室里做科学研究,野外站工作必须面对许多困难,如恶劣的天气、高原反应、蚊子叮咬、动物袭击等。

“由于海拔高度不同,神农架地区的环境差异很大。这座山很晴朗,很可能会有大雨。样地调查往往会被淋成“落汤鸡”。”谢宗强说道。

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的学生王冰心今年第二次来到神农架站。她告诉《中国科学报》的记者,她最后一次去这座山时,她必须呆上大约20天。她每天都去爬山,以找出一块试验田。经常下雨。当女孩走不稳时,她砍下一根竹子作为拐杖。

他们住在山上废弃的农村房子里,没有电、水和供应。因此,他们带着锅碗瓢盆,带着蔬菜,带着鸡上山。面对如此艰难的环境,这位“90后”小女孩只是微笑着说:“当你去野外的时候也是一样的。研究生态学意味着去野外收集数据。”

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高级工程师许文婷负责神农架站的气象和土壤监测。在设备正常运行的情况下,她每年春天、夏天和秋天来一次,每次至少停留两周。每次她去野外,然后回来,无论是在机场还是在火车站,她都必须给她的孩子们买一份礼物。

“小时候,我会哄玩具。当我长大后,我的女儿直接告诉我,‘我不喜欢玩具,我喜欢我的妈妈。’”说到这里,许文婷的眼里闪着泪光。

“与长征相比,我们还是乐于做野外站的工作。尽管有困难,我们仍能克服它们。”谢宗强说,在野外工作必须有坚定的信念。像长征中的红军一样,必须坚持野外工作。不管有多难,只要你坚持很长时间,总会有收获。

根据目前的评估系统,在实地工作的技术人员晋升空间有限。然而,这并没有影响许文婷的工作热情。"我没想太多就把工作做好了。"

20年磨一把剑

神农架站目前有20名研究和监测人员,包括4名研究人员、7名助理研究人员和2名技术支持人员。人们普遍认为,“这是艰难的几年,但已经取得了一些成果。”

在谢宗强的领导下,站内工作人员紧紧围绕“服务国家、服务社会”的宗旨,将学科优势和国际影响力融入到具体的院地合作工作中,取得了较大的社会影响。

在为期两年的神农架世界遗产申报过程中,谢宗强领导的科研团队不仅提取了神农架全球优秀的普遍价值,还汇编了大量申报资料,并陪同国内外评价专家深入神农架腹地进行调查和解释,最终推动了申报工作的成功,为区域生态文明建设、生态资源开发和保护做出了突出贡献。

事实上,申请世界遗产并不像在会议上做报告那么简单。世界遗产申请评估分为两部分:材料评估和实地考察。如果材料准备不充分,将不进行现场调查。作为技术带头人,谢宗强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带领团队把申请材料写好。

“这个项目是巨大的。财产清单很大,列出了神农架拥有的近万种植物、昆虫、鸟类、鱼类、哺乳动物等。附件还包括地图、图片集、幻灯片、相关法律法规摘录等。所有材料都是中文和英文的。仅提交给世界遗产中心的英语材料就有8公斤重。”谢宗强说道。

许文婷坦率地说,申请世界遗产的成功与他们多年来的长期积累有关。“审查不能用调查来说话,但必须有多年的数据,这需要历史积累。”

今年7月17日,在第40届世界遗产大会上,神农架被一致通过并正式列入世界遗产名录。这个结果无疑是对神农架站的最高肯定。

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党委副书记曹爱民希望神农架站的科研人员永远牢记长征精神,克服困难,继续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