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解“气荒”:树立全产业链视角
自入冬以来,我国的天然气供应大规模紧张,尤其是在北方。为缓解北方天然气供应压力,2017年12月16日,广东省天然气管网开通澳头一站天然气逆输通道。这是我国首次将天然气从省级电网反向输送到国家主干网,也是首次将天然气从南向北输送。
在国家发改委的统一指挥和广东省发改委的协调下,中石油和中海油合作采用了置换配气方式。中石油将其向广东供应的天然气资源转移至北方,中海油保证向中国石油在广东的用户供应南海天然气和液化天然气资源。
“这是中石油从中海油购买天然气的一项措施,目的是在各方资源不能很好连接的情况下,缓解天然气供应不足的压力。这是一种资源交换的方式,”中国石油大学教授刘奕君告诉《中国科学日报》。
“气荒”:特殊发展阶段的“特殊问题”
刘奕君说:“北方一直存在季节性‘削峰填谷’的问题,但这种现象最近几年才出现在南方。”。由于气源和各种基础设施建设尚未充分准备,盲目实施“煤改气”政策显得有些“急迫”,导致天然气供需失衡。
事实上,“燃气短缺”的现象并不仅仅发生在最近几年。早在2004 -2005年冬季,中国就首次经历了大规模的天然气供应短缺。“导火索背后的潜在原因是产业链风险,”刘奕君认为,天然气产业链正处于快速发展阶段,并已提前进入市场主导资源细分阶段。由此产生的供需失衡是不可避免的正常现象。
在特定的历史发展阶段,中国天然气产业链具有独特的动态结构和特殊的发展轨迹,“气荒”和“气荒”现象交替出现。
“在这个阶段,我们还需要经历至少10年,”刘奕君指出,今年的“燃气短缺”有三个原因:第一,中国的经济发展水平和城市化水平都达到了一个新的水平,人民生活水平有所提高,对城市燃气的巨大需求已经形成;其次,由于2014年后天然气市场过剩,近年来天然气价格下跌,投资缩水至不到7%,这使得供应难以满足“煤改气”后天然气消费量突然增加的需求。最后,近年来,“煤制气”的强度有所增加。管道等配套设施的早期设计没有考虑到如此巨大的天然气消耗。管网、储气设施和调峰方式的输送能力难以满足市场需求。
“天然气短缺和天然气短缺是整个天然气产业链发展的驱动力。”刘奕君认为,正是因为问题的存在,社会和*才会逐步建立对天然气的科学认识,从而及时建立有效的协调机制,弥补资源和基础设施的不足。“这是一个难得的发展机遇。”
气源保障:确保国家能源安全
据了解,北京的天然气供应主要依靠中石油的陕京输配系统,该系统主要由陕京一线、陕京二线、陕京三线、大唐煤气管道和地下储气库组成。2017年11月,随着陕京四线干线的建成,另一条天然气“动脉”进入北京。
根据海关总署2017年12月发布的外贸数据,中国前11个月进口天然气6070万吨,同比增长26.5%,平均进口价格为每吨2266.8元,同比增长14.2%。在能源技术革命和全球能源结构变化的背景下,能源安全已经成为一个重大问题。
中国科学院山西煤化学研究所研究员、新奥能源研究所煤化工首席科学家毕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从天然气供需结构和天然气使用速度来看,到2030年,中国将有1000亿立方米的国内天然气、1000亿立方米的进口天然气和1000亿立方米的煤基天然气‘共享世界’,以确保国家能源战略的安全。”。
“煤制气”,也称为煤制气,通常是指通过气化开采的原煤生产合成天然气。
“中国对煤催化气化技术的研究始于本世纪初,”毕·说。近年来,国内科研院所和企业携手推进“煤制气”技术创新,在效率、减排和煤炭适应性方面显示出巨大潜力。
“新奥地利正在内蒙古达拉特旗新能化工园区建设1500吨/日喷煤和2亿立方米/年天然气产业化示范装置。根据计划,示范工厂将于2018年投产,”毕季承说。建成后,它将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具有完全自主知识产权的煤催化气化制甲烷工业示范工厂。
“能源是国家的命脉。我们不仅要着眼于近期,还要着眼于长远。”在毕看来,天然气越充足、越便宜,我们就越不能放慢技术研发的步伐。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采取主动。
关键:建立“全产业链”视角
为了有效缓解“燃气短缺”问题,刘奕君建议从整个产业链风险防范的角度全面寻求对策。明确下游天然气市场,强化产业链发展规划。他指出,通过规划和实施天然气利用总量控制,优化消费结构,理顺产业链上、中、下游的协调和衔接机制。
此外,针对目前天然气成本过高的问题,通过产业链结构改革逐步引入竞争机制。“天然气是一种丰富的能源,”刘奕君强调,不仅要通过改革降低成本,还要大力发展经济,让用户有更高的支付能力。
在天然气产业链中,*应承担监管和协调的责任。刘奕君表示,“加强天然气管道的互联互通,提高不同环节和特定区域的调峰和移谷能力。”
“‘煤制气’保证了气源,但关键仍在供气环节。只有加快管道等基础设施的建设,才能将天然气输送到每一个家庭,达到有效供气的效果。”在毕看来,如果配套基础设施跟不上,“气荒”问题就不能完全解决。
中国已经形成了跨地区、多元化的天然气消费市场。“但在现阶段,天然气至少需要十年时间才能承担起‘过渡能源’的责任,成为中国的主要能源,”刘奕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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