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英高教:一块份额未变的“蛋糕”
■蒂姆·皮特曼
我的一个朋友罗恩是一个来自英国的工人阶级移民的儿子。他是第一个在澳大利亚大学学习的家庭成员。他一直认为他的班级阻止了他返回英国上大学。但是他也发现类似的障碍正在澳大利亚形成。
最近,罗恩和我讨论了他的经历,并与现在的学生进行了比较。罗恩强调说,尽管澳大利亚自身存在一些问题,但与英国相比,澳大利亚的高等教育仍然相对容易进入。
但是他是对的吗?
两国的高等教育系统都很受欢迎。据统计,两国的高等教育为该国总人口的40%提供教育。两国都在努力改善弱势学生的状况,帮助他们入学。
在澳大利亚,教育部的最新统计数据显示,16%的当地学生来自社会经济发展水平较低的地区。在英国,所谓的学生劣势通常是由他们父母的职业来衡量的。最近的数据显示,32%的全日制学士学位获得者来自有体力劳动背景的家庭。从这些样本在全国人口中所占的比例来看,两国学生的背景数据严重不对称。换句话说,这些人的实际比例低于理论比例。
在澳大利亚,与土著学生在总人口中所占的比例相比,他们的录取率只有他们应得的一半。居住在农村和偏远地区的学生的大学入学率仅为相应人口的三分之一。还有残疾学生、非英语背景的学生和希望通过攻读学位获得高薪专业背景的女性。
在英国,处于不利地位的年轻人将他们的出勤率乘以3,以达到与具有有利背景的年轻人相同的出勤率。当然,伦敦和其他地区的出勤率差距也在扩大。就英国而言,威尔士年轻人上大学的比率最低。对于澳大利亚女性来说,情况完全一样。
目前,澳大利亚和英国的情况相似。每个国家的高等教育系统都在不断扩大,来自弱势背景的学生人数实际上一直在增加,但这种增长与人口比例相比非常缓慢。
如果你把整个高等教育看作一块蛋糕,蛋糕的大小在过去几年里扩大了很多,但是这所学校应该给不同弱势群体学生的份额没有改变。尽管高等教育提高了这一代学生的社会流动性,但与罗恩父母的移民相比,仍有许多情况没有改善。
也许这两个国家面临的真正挑战在于如何制定更加详细和准确的定义,以便更好地衡量所谓的“弱点”。以澳大利亚为例,在不发达地区进行人口普查是不准确的。在英国,伦敦因其特殊的规模而成为统计上的“游戏规则改变者”——伦敦占用的资源几乎是其他地方的总和。换句话说,仅仅搬到伦敦就能自动改善下一代的社会流动机会。
目前,所有这些解决教育弱势问题的尝试都不理想。我们还没有找到一个替代的解决方案,让每个人都不回答可能衡量他们背景的个人问题或侵入性问题(侵入性问题)。但是我们不应该停止工作。
(作者是柯廷大学的研究员,由我们的记者韩坤编辑)
《中国科学日报》(2014年7月24日,第7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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