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马克·奥尼尔：“左手鸦片，右手《圣经》”属实

从牧师月刊恢复历史

重庆:你为什么写这本书？除了是弗雷德里克的孙子，你从20世纪80年代中期到现在的动机是什么？

马克:我第一次去法库是在1986年。我发现我祖父的教堂还在，房子还在，学校还在。我问许多老人，“你记得他吗？”发现很多人都有他的记忆。尽管1942年至1986年间发生了许多事情，但他的踪迹仍然存在。大约在那个时候，我决定把它写下来。

重庆:你在写作中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马克:事实上，写作很简单。我们两次去爱尔兰教堂的总部图书馆寻找信息。它有完整的历史资料和一本传教士月刊。他们每个月都写关于医院、教堂、张和*的事迹以及日本人的事迹的报道。我从1897年到1942年看了这本月刊，里面有许多我祖父写的报道。所以写起来很容易。

传教士有“左手鸦片”吗？

青冲:这本书里有没有雷锋式的传教士的描述太神圣了？

马克:传教士来到中国后，当地教会没有多少钱，只能依靠爱尔兰基督徒的帮助。因此，他和其他牧师报告了好消息，但没有坏消息。如果他们报告坏消息，爱尔兰基督徒会想，“我为什么要帮忙？”？我们的钱没有用好。“我相信一开始会有很多不愉快的事情，但他没有写出来，因为爱尔兰会支持他。

重庆:当你的祖父在1942年回来的时候，他回顾了他在中国的十多年吗？

马克:1949年，所有外国牧师都被驱逐出境。爱尔兰长老会和其他教会对此反应强烈。为什么会这样？爱尔兰长老会有一个非常全面的审查和自我批评。他们分析说，这不仅仅是政权的简单更迭，还有更复杂的原因，比如我们犯了什么错误。

当我来到中国，有人说外国牧师有左手鸦片和右手圣经。起初我知道的不多，但后来我发现他说的有道理。以1886年的《天津条约》为例，外国教士有权在中国各地传教。清*实际上不愿意给予他们这种权利，但外国军队迫使清*同意。因此，从这个角度来看，外国神父的出发点并不好，但结果是好的。

中国人从被说教到被说教

重庆:你在书里提到外国人过去常常对中国人说教，但是现在历史逆转了？

马克:你会在法国、德国和英国看到许多美丽的教堂，但是当你周日去教堂时，你会发现很少有人，或者大多数是老人，许多教堂已经被关闭和出售，变成了健康中心、旅馆和餐馆。教会曾经非常强大，但现在正在衰落。

我去了很多地方去见当地的牧师和基督徒。他们告诉我，中国现在有7000万到8000万基督徒。有一次，我在爱尔兰长老会的总部看到许多中国孩子。当时，牧师告诉我，这些孩子现在正在向爱尔兰人布道。

青冲: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衰退？

马克:有很多因素。一方面，在欧洲历史上，宗教扮演了好的和坏的角色，比如宗教战争。近年来，你可能会看到一些主教性侵儿童的丑闻。许多人会想，你怎么能谈论耶稣和道德？但在中国或韩国没有这样的历史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