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讲了好多遍,为啥他就是听不进去?
罗丹曾说过“生活中从来不缺少美,但缺少寻找美的眼睛”。
生活充满了美丽和知识。对美的欣赏,只要注意观察和思考,习惯变得自然,就不会“为赋新词强说愁”;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方式去探索知识。就像在《测量世界》中一样,亚历山大·冯·洪堡亲自攀登高山,趟过危险的海滩。卡尔·费德里科只在内心世界努力工作,但他们都完成了同样伟大的探索。
当然,我们也可以从不同的角度看待我们周围的事物,感受它们可能带来的不同感受。例如,从科学的角度来看,在今年的“我是歌手”节目中演唱的雪夜公爵的“阳光二号”将会发现许多科学哲学。另一个例子是拓展我们的思维。电视连续剧《醉与精致》似乎在谈论平行宇宙和时光倒流。
这样的台词经常出现在各种电影和电视剧中,“解释别人心中的决定有什么用?”俗话说,“认识我的人说我担心,不认识我的人说我想要什么。”当然,我不想讨论电影和电视剧中冲突框架的构建,但我想利用这个话题来讨论如何用上面提到的台词做科学的交流。
首先,为什么有些人(或“其他人”)心里会想某些事情?
这是值得研究的。
社会科学研究表明,人们会有先入之见,也就是说,他们会根据自己的信仰、态度、价值观和已经形成的各种知识体系,吸收或抵制各种不熟悉的信息。如果不熟悉的信息与他们现有的价值体系一致,他们可能会接受这些信息。然而,一旦信息与现有的价值体系发生冲突,人们可能会试图同化信息。如果同化失败,那么信息将被抵制或忽略。这是选择性记忆的一种机制,也可能导致认知障碍[2]。
此外,人们在思考或认知方面很懒。当他们遇到信息时,他们经常使用认知捷径,即系统中不需要太多大脑的部分。在这方面,丹尼尔·卡内曼在《思考,快与慢[3》中进行了深入的讨论。
事实上,在科学传播中也存在类似的问题。
今天,人们获取信息的方式越来越多样化。不同的人对相同的信息会有不同的看法,更不用说不同的信息了。这也提出了“科学传播者应该研究不同的目标受众”的问题——只有这样,他们才能“适应人们的需要”。此外,科学传播策略的设计和实施需要考虑特定的情况,如人们的认知状况、价值体系、现有知识状况等。
刻板印象也起了很大的作用。如果我们以前对某些事情形成了某些观点和判断标准,我们也可以在我们的日常交流中促进这样形成的观点、印象和价值观。例如,在小学生的印象中,科学家都穿着白大褂,留着白头发,戴着近视眼镜,坐在实验室里,手里拿着各种实验设备,所以小学生画的科学家的图像肯定是这样的。在现实生活中,越来越多的科学家走进公众中间,通过各种渠道向公众传播科学,这也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这种刻板印象,因为科学家也是“人”,可以“走出大厅,走进厨房”
再说一遍,既然其他人心里已经有了决定,我们能再解释一遍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应该是肯定的——如果你不解释它,结果可能会更糟,因为它会强化公众头脑中固有的知识和偏见,并最终“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积累”。事实上,在这个领域有很多案例,最明显的一个就是转基因科学的传播问题。许多研究人员认为,公众不了解转基因,不愿意竭尽全力开展科学传播工作。如果这种情况持续下去,结果可想而知。当然,生活中还有其他一些例子。在科研人员看来,这是一个儿科问题。公众可能没有完全意识到这一点,甚至有误解。如果这些误解不能及时得到纠正,那么这些误解就会越来越固化。
尤其是那些有争议的科学话题,一旦科学界保持沉默,势必加深公众的各种猜测和疑虑,从而损害科学与社会的关系以及公众对科学和科学研究者的信任。毕竟,信任不是自然获得的。它需要通过科学交流来培养和实现。一旦失去信任,重建过程将比最初的收购更加困难。这些都是值得我们关注和考虑的问题。
因此,“知道山中有老虎,喜欢在虎山上旅游”也是一种科学精神。当然,纠正公众的认知偏差不仅需要科学知识,还需要站在公众的立场上,即理解公众现有的知识、价值体系等因素,并从另一个角度进行思考。这涉及到所谓的“模型缺失”问题。相关研究表明,一个人拥有的科学知识越多,他的科学态度就不一定越积极。尤其是在具体的科学问题上,这种关系可能会两极化[4]。换句话说,总的来说,掌握了大量知识的公众可能对科学持积极态度,但就具体的科学相关问题而言,他们的态度非常多样,甚至在两个极端。原因可能是我们只传播科学知识,而忽视了公众关心的科学精神和态度的传播。
当然,如何改变公众现有的认知仍然需要更多的研究和发现,但作为科学传播工作者,我们不能用“别人心里已经认可的东西,再解释又有什么用?”这些借口拒绝传播科学。我们要做的是让公众更多地了解科学精神、科学思维和科学方法,从而形成有利于科学传播的社会环境氛围。
俗话说,“有能力的人可以做,但不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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