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庆平：转基因大米，宜“疏”不宜“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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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庆萍

严肃处理的结果

最近，转基因大米被盗。近日，媒体曝光了武汉粮油市场出现的混合转基因大米现象。似乎这不是一个是否应该种植转基因水稻的问题，而是如何处理被“偷走并出售”的转基因水稻的问题。

从*的态度来看，目前的对策是立即调查和惩罚种植和销售转基因水稻的责任人，以防止其进一步扩散。为此，农业部指示湖北省农业厅进行彻底调查，并表示将进行彻底调查，不会容忍。

*的立场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中国还没有批准转基因水稻的商业化种植，种植转基因水稻和加工销售转基因水稻都是违法行为。当然，有“必须遵守的法律，违反者必须被起诉。”

然而，转基因水稻种子的“流失”早已成为过去，使得转基因水稻种子的“泄漏”网络过于复杂。目前，除了可以确定转基因水稻品种的研究单位华中农业大学之外，不可能找出谁是转基因水稻品种的传播负责人。

如果最后只有几个农民和几个卖种子的小贩被抓，这种待遇的结果有意义吗？作者认为，这样做的后果不会使转基因水稻的种植和销售由“明”变“暗”，也不会对防止其传播起到任何作用。

通用汽车的“好”和“坏”在哪里

为什么当地农民如此热衷甚至冒险种植转基因水稻？原因很简单，因为它可以抗虫，节省购买杀虫剂的成本。这种好处肯定会一代一代传下去。不管*是否惩罚转基因水稻，农民欢迎转基因水稻的事实是不可逆转的。

那么，转基因水稻的“好”和“坏”在哪里？现在农民已经回答了转基因水稻的优点，但是没有人告诉他们转基因水稻的缺点。

事实上，苏云金芽孢杆菌在转基因抗虫水稻中的有毒蛋白质，像所有蛋白质一样，是由氨基酸组成的，区别在于氨基酸的排列顺序和由此产生的分子结构。

如果将转基因大米煮熟食用，所有蛋白质(包括有毒蛋白质)的结构将被完全分解，并被消化道分泌的蛋白酶完全水解成氨基酸，最终被小肠吸收利用。

因此，从食品安全的角度来看，转基因抗虫水稻是无毒无害的，真正的潜在危害在于对其生态安全的暂时怀疑，即在种植转基因抗虫水稻的过程中，害虫可能会被引向种植普通水稻的稻田，同时也可能会促进害虫的环境适应进化，诱导其对有毒蛋白的抗性。

“堵塞”和“疏通”应轻描淡写

对于种植者来说，转基因水稻的优势是显而易见的，但缺点并没有被意识到。他们如何摆脱不使用杀虫剂种植水稻的诱惑？在我看来，*通过“*”来应对转基因水稻的混乱局面并不是最好的政策。只有先“堵”才是最好的政策，而“轻堵”和“疏”才是最好的政策。

首先，有必要向公众传达关于转基因水稻利弊的正确信息。

至于转基因大米，*不批准，媒体曲解了正确的信息，使人们对它缺乏客观的理解，认为它就像含有三聚氰胺的牛奶一样毒害人体。转基因水稻获得安全认证已经5年了。商业生产至今未获批准的原因是什么？如果科学研究证明转基因水稻不够安全，那么已经颁发的安全证书应该立即撤销。如果有证据表明抗虫蛋白是有害的，抗虫基因的专项育种基金应该立即停止。如果仅仅是因为舆论，就说明*部门的工作不到位，学者的科普方法不正确。

其次，让市场决定转基因水稻商业化种植的命运。

由于转基因水稻的生态安全仍不确定，可以考虑在指定区域种植，并逐步引导个体农民向大规模农业转移。没有必要销毁已经上市的转基因水稻。它可以被允许上市，但应该严格标记，让公众选择。如果商家不做标记或做虚假标记，将被处以高额罚款，甚至吊销营业执照。

由于转基因抗虫主食的安全性仍有争议，作者呼吁国家保持其推迟种植转基因抗虫主食的立场。然而，鉴于转基因抗虫水稻的严重损失和传播，它已经到了法律禁止但无法遏制的地步。通过*部门发布行政禁令可能没有帮助。最好是充分利用这种情况来避免危险。(作者是广州中医药大学教授)

《中国科学报》(第八版生物学，2014年8月1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