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5问新冠疫苗加速测试风险权衡

科普小知识2022-08-04 23:4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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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地时间3月16日，华盛顿西雅图数十名健康志愿者中的第一人在美国*赞助的安全试验的第一阶段接受了疫苗。这是一种由NIAID和生物制药公司Moderna联合开发的基因疫苗。

该疫苗是在新冠状病毒基因序列(2月24日)发布后约6周制备的，在不到10周的时间内进入临床试验的第一阶段，尽管它尚未完成动物实验。如果这种被称为世界上第一次临床试验的疫苗被成功批准，它可能会创造两项记录:有史以来发展最快的疫苗和第一种用于疫苗接种的基因疫苗。

在越来越多的疫苗试验开始时，人们的免疫系统如何对抗病毒以及如何安全地使用疫苗来引发类似的免疫反应等关键问题仍然没有答案。

一些研究人员说，缺乏信息不应该阻止专家开始人体安全测试。其他人担心，如果加速试验的候选疫苗被证明无效，或者更糟，不安全，它可能会导致研究人员重启并最终推迟有效疫苗的开发和推广。

作为回应，3月18日在《自然》网上发表的一篇文章采访了相关的美国科学家。以下是科学家在开发冠状病毒疫苗时希望回答的一些关键问题。

人们有豁免权吗？

疫苗帮助人们在不接触病原体的情况下对感染产生免疫反应。对其他冠状病毒的研究，例如导致普通感冒的四种冠状病毒，使大多数研究人员相信，从新的冠状病毒感染中康复的人在一段时间内不会再被感染。但是华盛顿大学的病毒免疫学家迈克尔·戴蒙德说，这一假设需要有证据支持。"我们对这种病毒的免疫力知之甚少。"

3月14日，中国发布的一篇预印文章研究了两只从新的冠状病毒感染中康复的恒河猴。新的冠状病毒感染只允许它们引起轻微的疾病。当研究人员在猴子第一次接触病毒四周后再次让它们接触病毒时，它们似乎没有再次被感染。戴蒙德说，研究人员将寻找人们以同样方式反应的证据。

如果免疫得到发展，它会持续多久？

这是另一个巨大的未知。对于引起普通感冒的冠状病毒，免疫力是短暂的；艾奥瓦大学冠状病毒学家斯坦利·帕尔曼说，即使是抗体水平高的人也可能被感染。

至于引起流行病的另外两种冠状病毒，即引起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非典)和中东呼吸综合征(中东呼吸综合征)的冠状病毒，证据甚至更加模糊。帕尔曼说，他的研究小组发现MERS患者的抗体在康复后会急剧下降。他还说，他的团队收集的数据(尚未公布)显示，传染性非典型肺炎抗体在感染15年后仍然存在于体内。然而，尚不清楚这种免疫反应是否足以防止再次感染。“我们没有长期免疫的好证据，但是我们也没有来自非典和MERS的真正好的数据，”帕尔曼补充说。

疫苗开发者应该寻找什么样的免疫反应？

该试验的第一阶段集中于马萨诸塞州剑桥市的莫德纳公司开发的疫苗的安全性。但是研究人员也将密切关注疫苗引发的免疫反应的性质。

现代疫苗由一种核糖核酸分子组成。像许多其他新开发的冠状病毒疫苗一样，它被设计用来训练免疫系统产生抗体，识别和防止病毒进入人体细胞所使用的尖峰蛋白。

“我认为这是第一个合理的方法，但也许我们会发现对尖峰蛋白的抗体反应可能不是全部，”戴蒙德说。一种成功的新冠状病毒疫苗可能需要刺激身体产生抗体来阻断其他病毒蛋白，例如使T细胞识别并杀死被感染的细胞。

你怎么知道疫苗是否有效？

通常，疫苗在动物安全性和有效性测试后进入人体测试。然而，现代疫苗和另一种目前由宾夕法尼亚州普利茅斯市的伊诺维欧制药公司开发的疫苗正在动物身上进行试验，而人类的一期临床试验正在进行中。Inovio计划在四月份开始第一次人体试验。

“在非紧急情况下，可以以更连续的方式进行。但在目前的情况下，许多事情正在并行进行。”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疫苗研究中心副主任巴尼·格雷厄姆说。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正在赞助莫德娜的临床试验。

在3月2日的一篇预印文章中，研究人员报告说，他们给小鼠和豚鼠注射了伊诺维奥疫苗，这是一种携带制造尖峰指令的DNA分子。他们发现这些动物产生抗病毒抗体和T细胞。Inovio的研究领导和临床前研究与开发高级副总裁凯特·布罗德里克(Kate Broderick)说，她的团队已经给猴子注射了疫苗，并将很快开始研究接种疫苗的动物是否感染了新的冠状病毒，看看它们是否受到保护。格雷厄姆说，莫德纳疫苗公司也在进行类似的“挑战”研究。

他补充说，如果没有来自动物的这类数据，大规模和昂贵的疫苗能否预防人类感染的测试是不可能的。戴蒙德预测，随着研究人员从人类和动物研究中了解更多关于感染的知识，他们将能够更好地了解哪种疫苗可能最有效。“这可能不是最有效的方法。但这可能是生产疫苗最方便的方式。”戴蒙德说。

安全吗？

因为疫苗用于大量健康人群，疫苗通常比用于已经患病人群的药物具有更高的安全标准。对于新的冠状病毒疫苗，研究人员的主要安全考虑是避免一种称为疾病加剧的现象。在这种现象中，接种过疫苗的人确实有这种疾病，但他们比从未接种过疫苗的人有更严重的疾病。在2004年报道的一项实验性非典疫苗研究中，接种疫苗的雪貂在感染病毒后出现了肝脏破坏性炎症。

德克萨斯州休斯顿贝勒医学院的疫苗科学家彼得·霍特兹认为，潜在的疫苗应该首先在动物身上进行试验，以排除在人体试验前疾病加剧的可能性。他说，他理解将新的皇冠疫苗迅速引入人体试验的原因，但补充说，由于疫苗可能会加重疾病，“我不确定这是否是你想要的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