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一法师李叔同:弘法不避儒 千萦万转又回到思维原点?
在出家之前,他亲自销毁了艺术家的李叔同,折叠钢笔,隐藏印章和分发书籍。刮完胡子、染过色后,他发誓不再写任何书,也不会说任何佛教语言。法律的严格性是显而易见的。为什么在晚年,他背离了常规,不仅在讲经和教授佛法时引用儒家的真理和格言,而且还编纂了101篇儒家格言。
毫无疑问,李叔同在出家之前是一位伟大的学者、诗人和艺术家。出家之后,他成了一个大和尚,驱魔人和一个美德的大和尚,这是毫无疑问的。我们现在想讨论的是,他在出家之前亲手摧毁了艺术家的李叔同,折叠钢笔,藏印章和分发书籍。刮完胡子、染过色后,他发誓不再写任何书,也不会说任何佛教语言。法律的严格性是显而易见的。为什么在晚年,他改变了主意,不仅在讲经和佛法时引用儒家的真理和格言,而且还编纂了101篇儒家格言。在《关于改革实验的谈话》一书中,他在开头说:“佛教书籍是讨论推理的第二阶和修改证明的最详细的一本书。然而,即使佛教书籍中有一些说法,儒家书籍尤其清晰详细,适合初学者。这就是为什么我今天引用了他们中的许多人的话,认为我们当中研究佛教的人可以帮助我们。”与此同时(1934年),大师给李的一个普通侄子写了一封信,要求他买下《昨日未录》。信中说:“四十年前,晋人喜欢用白色折小写字母,并不断使用《昨日未录》。翰林院写了两卷小楷字本,都写得好字好行,很受欢迎。”等等。
所有这些儒家的格言、家训和诗歌摘要都是在晚晴老人的讲话中汇编的。有些人怀疑这是否是学术讨论的悖论,并最终回到思维的起源。事实上,从深层文化的角度来看,这绝不仅仅是一种简单的精神复归,也不是李叔同的“爱儒”情结,而是两种(甚至更多)文化碰撞的结果。这是因为弘毅大师已经修行了很多年了,他的道是很高的。虽然从字面上看,座右铭对联仍是原文,但在大师眼中,它有另一种含义。它不是原始儒学发展时期的一种实用性很强的学说,而是一种具有普适性的启蒙佛陀和儿童修行佛教的教材。我们可以从1937年3月28日厦门南普陀佛学院大师的演讲和书法中证明这一点。他说:
我想写这个东西,这是家庭的事,僧侣们注意写作有什么意义?因此,我认为谈论写作方法是非常错误的。因为僧侣们只知道如何写作,对其他知识一无所知,尤其是佛教,那可以说是佛教的败类...
然而,僧侣们并没有被绝对禁止写作,但是他们不能全力以赴地处理写作。僧侣们应该尽最大努力学习佛教,并在空闲时写作。如果书写有一定的外观,写对联和中堂给别人作为传授佛法的工具也不是没有用的。
从上面两段“谈玄妙”和“谈写作方法”不难看出这位大师晚年“释儒”的文化心态。从儒家经典到佛教经典,他无所不知。大声说话,保持头脑清醒,坚持练习。他不仅是一位伟大的学者(指出他家的正面),而且是一位大佛。他的双重身份使他区别于历史上伟大的学者苏东坡(他晚年也沉迷于佛教)和同时代的马一浮。他也不同于梁启超,后者“愿以病治众生,向维马尔进贡”。他甚至可以与苏相提并论,苏是“草鞋破罐,踏樱花桥无人不知”。法师拉了24年和尚,去没有方向,没有固定的地方住,不用走路代替走路,食物不过中午,食物不过两种颜色,粥不过一碗。这与那些仕途失意、晚年沉溺于佛教、以儒家方式谈论佛教、在家远眺火海的人大不相同。一个在说实话,另一个在看镜子里的花。弘毅大师晚年对儒家思想进行了诠释,在儒释道之间徘徊,两者之间没有任何混淆。这是对儒教和佛教的创造性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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