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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教授们眼中的2017年

科普小知识2022-08-18 16:1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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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教授们眼中的2017年

中国人民大学教授

大学教授们眼中的2017年

周志强

南开大学教授

大学教授们眼中的2017年

严月琴

西南交通大学教授

大学教授们眼中的2017年

郑志刚

华侨大学教授

大学教授们眼中的2017年

中南大学教授

大学教授们眼中的2017年

杨英瑞

伦斯勒理工学院终身教授

回顾2017年,你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成:2017年,一些省份颁布了终身学习法,这是一个值得鼓励和推广的举措。过去,国家统一立法。中国*第十八次和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鼓励地方*因地制宜地推进改革。地方*通过立法为改革打开了更好的前景。同时,当前义务教育发展中存在两个问题——公立学校教师尚未被确定为公务员,学校法尚未颁布,这严重制约了我国教育的发展和学校教育质量的普遍提高。在我研究这个领域的过程中,我既感到快乐又感到悲伤。虽然党的十九大描绘的教育前景是令人鼓舞的,但我们仍需要进行更积极的探索。早在几十年前,其他国家就已经解决了同样的问题。现在,随着我国经济的发展,迫切需要解决这个问题。

周志强:我认为我过去一年最大的成就是在美国SSCI杂志《文化研究》上发表了一篇关于中国文学艺术基本发展的论文,因为这是我们的学科第一次在国际期刊上介绍中国的学术研究成果。此外,我还在论文中提出了自己的问题,并得到了国外学者的回应。

论文的主要内容是关于*文化研究30年来的基本发展,面临的基本问题和未来可能出现的一些基本命题。国际反应主要是日本学者邀请我们参加他们的文化研究活动。读完这篇论文后,美国学者认为我们可以就美国文化研究的一些问题进行对话。

与此同时,我还举办了一次国际文艺学术研讨会,吸引了70多位国内外学者。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一事件是对*过去几十年文化研究成就的回应,也是某些学科形成对话的良好证明。

在过去的几年里,在文学、艺术和其他人文学科中,有一种追随西方理论和思想的趋势。我认为今年*文化研究成果论文的发表和这次国际会议的召开,都从一个侧面表明了我们自己的学术研究和人文社会科学研究已经有了一定的发展。我们正从中国向西方学习,慢慢进入中西理论的对话时期。这一次真的来了。

郑志刚:在2017年中期,我认为我最大的收获是我可以更多地专注于我喜欢的科研工作,享受科研合作和成果的乐趣。2015年底,我从北京师范大学来到华侨大学工作。对于已经过了45岁的研究人员来说,这是一个巨大的变化。保持良好的工作条件和热情并不容易。然而,来到华侨大学调动了我的热情。当我第一次进入华侨大学时,我没有带研究生。在这种情况下,走出去进行合作研究成为我的主要工作,这使我与国内外同行的交流与合作比以前更多,激发了我对研究的热情。自从我来到厦门,我已经与学生和同事合作发表了20多篇论文。我还出版了一本专著,另一本将很快提交。

严月琴:2017年我最大的成就是和我的团队同事一起为学校国际化战略的实施完成了三件事:一个学术产品——“大学国际化排名”;一个专门的学术研究平台——“国际学术组织研究中心”;一张学术名片——“大学民族化发展国际论坛(峨眉)”。

2013年,我的团队结合大学国际化评价研究发布了《大学国际化水平排名》,受到国家相关部委、主流媒体和各高校的高度重视。截至今年,它已经成功发布了5年。为促进我国大学国际化的健康发展做出了自己的努力,形成了西南交通大学的品牌学术产品。

自2015年起,该团队受中国科协国际部委托,对国际学术组织进行了三年的研究。研究成果得到了中国科学技术协会领导的高度认可。为了适应新时期国际治理的需要,今年学校设立了专门的学术研究平台——“国际学术组织研究中心”。

此外,为了帮助峨眉校区建设高端国际教育园区,自2015年以来,我校在峨眉校区举办了“大学国际化发展国际论坛”,至今已成功举办了三届。除了中国教育、科技和外交部门的领导和学者之外,美国、德国、英国、日本、加拿大、澳大利亚等国家的学者每年都参加论坛,与我们谈论教育国际化。今天,论坛变得越来越有影响力,并已成为学校的学术名片。

于:这是我第一年回来工作。我在2017年最大的收获是,在年底,我的第一台实验设备将很快得到翻新。如果一个工人想做好工作,他必须首先磨利他的工具,这样到2018年,我就可以增加我的马力,在我的实验室里更好地开展研究工作。

杨英瑞:在2012017学年,我主要在中国休息。在北京大学和中山大学,以及秋天在美国的伦斯勒理工学院,我一共教授了七门课程。我的课程都围绕着两个相关的新学科,即经济力学和心理力学。我从2004年开始研究这个新领域,从今年开始已经十多年了。然而,2017年是我觉得学习最全面的一年,应该从不断的学习和思考中受益。经济力学是经济学和认知科学的综合理论。心理力学是将逻辑和推理心理学、决策理论和决策心理学、博弈论和行为主义博弈论整合成一个动态系统的理论。经济力学和心理力学以当代理论物理的标准模型为指导,特别是规范场论和希格斯机制,作为概念化和建模的逻辑。如果你想做这种大规模整合动态系统的基础理论,整合相关学科的概念系统和模型方法以及所使用的数学工具,这是专注于学习和仔细思考的唯一途径。

今年,在我最初研究的基础上,我反复阅读了几本关于量子场论的教科书。我没有浪费时间和精力,这有点像在紧闭的门里练习。在课堂上,我将继续把我新学到的知识和思维融入到课堂内容中,并且变得越来越有意义。我们得到的是,经济力学和心理力学正变得越来越成熟。

我的研究兴趣主要是基础理论,属于基础研究。然而,在过去的一年里,我在行为金融领域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向该领域的专家们学习,这对经济力学的发展非常有帮助,也丰富了其内容。收成超过了我原来的计划。

你今年在教学或科学研究中遇到的最令人不安的事情是什么?

成:在我看来,无纸化和大数据办公带来便利和标准化的同时,也带来了形式主义、科学主义和数据主义的困扰。在做科学研究的时候,我们会遇到这些尴尬的事情。此外,如果一篇文章的价值是由字数来判断的,如果有很多字,价值就会高,如果没有,价值就会低。根据这一理论,过去经典的千字书写毫无价值。仅仅看数论是优是劣就变成了命理学。大数据有助于复杂的研究,但前提是确保数据的可靠性。当有更多的数据时,它并不更有用,但有时它会增加信息垃圾。一方面,高校需要数据来做详细的工作;另一方面,他们也需要哲学方法和管理经验的支持来发现和解决问题。

学术期刊自筹资金后,购买页数和书号的现象变得猖獗。他们只问它们在哪里发表,不管科学研究的价值。这种“虚假的学术标准”严重扭曲了科研和教学的价值。多年来,我一直呼吁要看看一个人的科学研究是否有价值,是否提出了可行和创新的想法。然而,这种不健康的趋势非但没有停止,反而达到了只出版外国杂志的地步。过去,我们研究论文的价值,但现在我们附加了很多严格的要求,比如在什么级别的期刊上发表多少文章,杂志成为权威,而学术界本身并不被重视。这个问题令人担忧。

周志强:谈到教学,最令人不安的是许多教学活动需要自己的时间、精力甚至自己的钱来支持。尽管学校非常重视教学,但对许多教学活动和项目的财政支持仍然相对薄弱。我带我的学生去海外参加学术会议。恐怕我得自己支付费用。这让我觉得冷。我认为,如果我们重视教育,我们应该使教学经费更加充足、多样化和广泛。

我对科学研究最担心的是,简而言之,我们国家在科学研究管理方面越来越多地采取一些行政措施。管理科学小组采用了管理行政人才的方法,这增加了许多麻烦。许多表格必须填写,各种事情必须解释,各种考试,各种报销制度,甚至海外交流都必须像官员一样办理各种手续。事实上,学者出国是为了学术交流,官员出国应该采取不同的管理制度。因此,更让我担心的是高校科研管理缺乏一个科学的体系和体系。

郑志刚:我最担心的是研究基金和项目的申请和使用。一方面,我们需要花大量时间编写笔记本应用程序项目。尽管这促使我花了很多时间研究同龄人的工作,但更多的是花大量精力协调许多非学术因素。另一方面,已经有资金的项目成本已经成为一个问题,购买设备的程序很复杂,学校的政治事务管理太死了。因此,即使有资金,问题依然存在。

严月琴:应该用一句话来形容我在2017年的烦恼,那就是时间不够。在这一年里,我总觉得时间很紧,有些课题没有做得更好,所有的研究都没有时间去实现成果——写论文或发表学术著作,经常需要加班,许多高质量的学术会议无法出席,没有时间进行深入研究等等。时光飞逝,我总觉得这还不够。

于:我最担心的是科研团队成员的短缺。在我回国之前,学校已经在九月份完成了明年博士生导师和硕士生导师的资格评审。因此,在今年年初招收博士生和硕士生的过程中,由于“资格”的限制,团队无法快速发展。当然,在学院的帮助下,最终招收了一名博士生,但团队感到人手不足。像我这样刚回国的年轻教师,绝大多数都是对自己要求很高的年轻教师。他们正处于精力最充沛、最专注的时候。他们希望在他们的发展过程中从学校获得一些倾向,这样他们在与其他大学的同龄人竞争时就不会在起跑线上失利。现在这些事情只能希望在2018年,学校可以帮助我们招收更多的博士生和硕士生。此外,当团队打开局面时,我们也将尝试招募几名研究助理来打破目前的困境。

杨英瑞:学术创新既令人兴奋,又需要积累知识和沉思。然而,在当今世界学术界,总的来说,创新的核心是绰绰有余的,创新的力量是不足的。这可能是因为学者们忽视了学习新知识和新领域。在我看来,这是过去相当一段时间取得学术成就的学者的通病,也是一种世界性的流行病,它使各种学科的整合和基础理论的发展处于亚健康状态。每个人都知道他的学科的瓶颈,但他不愿意正视它。造成这种情况的部分原因是缺乏新理论的学术知识,以及不愿意补课。这给学术交流带来了障碍,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将降低学术生态。这很遗憾。

20世纪社会科学的建模发展主要是在牛顿力学的框架下完成的,其局限性已经成为许多学者的共识。然而,学习当代自然科学,尤其是具有领先建模水平的当代理论物理,以满足社会科学整合和推广的需要,不仅是社会科学家的使命,也是我们应有的感受。在我看来,今天从事基础理论研究的社会科学家们正处于正确的时机,机会是难以侵犯的。

我记得当我在普林斯顿大学做博士后研究时,我的导师警告我,对博士后学生的一个重要培训是正确处理被拒绝的手稿。如果一个人想把学习作为自己的责任,他必须在写作、交流和解释自己的学术思想和成就的过程中保持耐心,并坚持不懈地宣传,以造福每个人。为了让经济力学和心理力学在今年为学术界所熟悉,我按照老师的指示努力去理解和接受它们。

回顾2017年,你最关心的高等教育话题是什么?这对你有什么影响?

程::今年恰逢中国人民大学成立80周年。在我自己的一篇文章中,我指出:“全世界一流的大学有不同的教育背景,包括基督教教育、非*教育和企业教育。在中国,研究*执政规律是一项独特的经验,也是中国经验的重要组成部分。然而,除了关注政治,大学也应该关注教育和教学本身的规律。大学的三大职能决定了大学发展的一些特征,而教学是大学发展的基础。”我通过这篇文章呼吁我们的大学应该重视教学研究和教学实践。目前,我国大学对教学研究的重视程度低于中小学。大学教师普遍认为学习可以教授好书。事实上,这是两件不同的事情。事实上,包括国外大学都在积极探索教学研究。因此,在建设中国一流大学的过程中,更应该重视教学,尤其是要为师生的发展留下*探索的空间,否则创新将难以实现。

周志强:2017年,我最关心的话题是党的十九大,它对我也有很大的影响。

长期以来,我充分认识到中国改革开放几十年来取得的巨大成就。同时,我也担心过分关注市场效应,忽视公平和贫富差距。简而言之,我们忽视了社会公正的问题。

中国*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的报告本质上是面向新时代的政治宣言。它重申了经过40年发展的*的公平和平等。我非常赞成这一点。因此,今年召开的第十九次党代会是对我影响最大的事件。

郑志刚:2017年,我最关心的话题是“双一流”的建设。我不仅关心当前华侨大学的发展和建设,也关心我的母校北京师范大学的发展和建设,尤其是它的物理学科。“双一流”对任何大学和任何学科来说都是一个机会,但不同方法的最终结果完全不同。两年来,“双一流”建设刚刚开始,“抢”各高校高层次人才的战争已经白热化。现在有大量的新人,后波推动前波。我现在要做的是享受科学研究和发现。在这方面,我可能比年轻一代做得更好。毕竟,他们才刚刚开始。生命、科学研究和教学需要几年才能取得成果,压力将比我大得多。

严月琴:今年,党的十九大提出要推进全面开放的新格局。我们要围绕“一带一路”建设,坚持引进来和走出去并重的原则。我们应该遵循协商、共建、共享的原则。我们应该加强创新能力和开放合作,形成“大陆与海外联系、东西方互助”的开放格局。“一带一路”倡议的实施对高等教育既是机遇也是挑战。高等教育如何为国家“一带一路”服务是今年高等教育研究的一个重要课题。为此,中国教育科学研究院举行了一次有40多个国家参加的特别“一带一路”教育对话会议。许多会议还以服务国家“一带一路”倡议为主题。

为了探索高等教育如何为“一带一路”服务,提高办学质量和效率,服务于国家倡议,我们正在筹备举办的峨眉国际论坛和四川省高等教育协会年会,从理论到实践探讨了高等教育如何为“一带一路”倡议服务,并特邀专家进行专题报告。我本人也密切关注这一热点话题的相关材料,认真研究和思考,特别是考虑到我所在的工科院校的性质,以及以轨道交通为主导学科的“双一流”建设,希望能阐明我国高校如何帮助中国高铁走出去,中国企业走出去,更好地开展人才培养和科研,参与“一带一路”建设。

于:2017年,我个人关心的是国内高校青年教师的成长环境。

作为一名海外归国人员,最大的担忧是回国后的发展空间。因此,青年教师的成长环境成为今年我最关心的话题,也是对我们影响最大的话题。随着中国科学技术的飞速发展,越来越多有抱负的年轻人已经回国,即将回国,正准备回国,并正在考虑回国。如果我们这些回国的人能够在国内迅速发展,这将为那些在国外并考虑回国的人树立一个榜样。此外,我们的快速增长也意味着国内科技的快速增长。从宏观上看,国内高校青年教师的快速发展和我国高校青年教师竞争力的提升代表了我国科技、教育等领域实力的快速发展。同时,也将有助于我国高校“双一流”建设的快速实现。

就个人感受而言,中国青年教师目前正处于改革开放以来的最佳时期。每一个年轻的老师,只要他有目标,愿意努力学习,就会有一个“舞台”来展示。我所在的中南大学为杰出的青年教师设立了各种梯队,如著名教授、特聘副教授和*青年人才。在这样的成长环境中,我设定了短期和长期目标,并期望在未来取得优异的成绩。

杨英瑞:今年12月初,我从美国来到贵阳,参加贵州民族大学主办的第九届中国认知科学年会和第三届中国与世界认知科学大会,共同主持学术委员会,并做了两次发言。讲座的主题分别是“认知科学、次经济冲动和意识及其量子色动力学模型的主导美”和“理解量子意识需要知道什么”。

令我震惊的是,贵州民族大学是中国第一所设立认知科学学院的大学:民族文化与认知科学学院,今年它招收了第一个认知科学本科实验班。清华大学教授蔡树山是这所学院的院长。他为中国认知科学的发展和成熟做出了巨大的努力。据报道,今年教育部计划将认知科学纳入一流学科。在我看来,这是一个值得世界关注的中国教育界的问题。我们有责任帮助它。

如果用一个关键词来总结2017年,你会用哪个关键词?为什么?

程:我2017年的关键词是“务实”。高等教育不仅要看星星,还要看脚踏实地如果我们只是高调地发表声明,而没有付诸实践,没有紧迫感或危机感,那么我们就很难在科学研究中做出发明,在教育和教学中为人类做出应有的贡献。这是一个风格、学习风格和文化的问题。

周志强:我会选择“忙碌”作为我2017年的关键词。

今年,学校的教学工作相当繁忙,有许多会议,最重要的是,有许多琐碎的事情要处理。此外,我觉得在过去的一年里,我不仅要面对科研的压力,还要面对教学的压力。虽然我也想取得好成绩,但各种压力的存在让“忙碌”在某种意义上成了我的一种生活状态。

郑志刚:“跑步”这个词是我最喜欢的,也是我2017年的关键词。从2014年开始,我养成了快乐跑步的习惯。每隔2天,将有一场10公里的有趣跑步。喜欢跑步的人大多是能够坚持并有毅力的人。这适用于生活和工作。科学研究是我一生的兴趣和爱好,与退休或就业无关。科学研究正在科学的道路上“奔跑”。当别人睡着了,也许我还在努力学习,在灯下计算和冥想。这是兴趣和毅力的双重驱动,是不可或缺的。从这个意义上说,跑步不仅是我的日常生活,也是我的日常科研生活。我非常喜欢它。

严:“追求卓越”是我们2017年的关键词。因为我校发布的“大学国际化排名”已经成功发布了5年,今年我们的“国际学术组织研究中心”也成立了,“大学国际化发展国际论坛(峨眉)”已经连续3届成功举办。这三个学术品牌产品、特色学术平台和学术名片都非常成功。未来需要的是努力让他们变得更强更好。

俞:如果用一个词来概括2017年,我认为是“发展”。

首先是“发展机会”。回国后,国家高度重视“双一流”大学的建设,这对我们“海归”青年教师来说是千载难逢的机遇。所有的学院和大学都渴望取得好成绩。只要老师努力抓住这个机会,每个人都可以有所作为。

第二是“发展意愿”。在过去的一年里,我和身边的许多年轻老师进行了交流。我能感觉到他们的“热血沸腾”和他们强烈的“发展意愿”。当每个人都想做某件事的时候,我们离真正把它做好已经不远了。

第三,我目前处于“发展”阶段。在重返工作的那一年,一切都从零开始。在过去的一年里,回国后,我招收了第一名学生,购买了第一台设备,申请了第一项发明专利,发表了第一篇学术论文,并撰写了第一部专著...所有这些都倾注了拓荒者的汗水,也是我“发展”的痕迹。当然,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杨英瑞:总结一下我的2017年,我最想说的是“学习深度中最愉快的”。

(本稿内容由本报文才飞、王志康、见习记者徐悦、郭钢精汉采编)

《中国科学日报》(第五版《大学周刊》,2017年12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