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晓鸣
沈晓鸣,微博、常用笔名:白小刺,摄影师,浙江绍兴人,生于1974年,现生活工作于深圳。白小刺不是他的真名。当年因为热爱王小波,他便以“×小×”的体例为自己起了这个笔名,用于行走江湖。2004年出于个人爱好进行纪实摄影创作,关注点为中国的城市和城市化进程。
中文名:沈晓鸣
别名:白小刺
出生日期:1974年
职业:摄影师
1、人物简介
沈晓鸣
沈晓鸣,微博、常用笔名:白小刺,摄影师,浙江绍兴人,生于1974年,现生活工作于深圳。白小刺不是他的真名。当年因为热爱王小波,他便以“×小×”的体例为自己起了这个笔名,用于行走江湖。2004年出于个人爱好进行纪实摄影创作,关注点为中国的城市和城市化进程。有摄影作品参加2007大声展,2007深圳·香港城市\建筑双年展以及2007中国平遥国际摄影大展。其摄影博客“抓拍城市”曾作为唯一的中文博客入选“德国之声2005国际博客大赛”最佳多媒体博客组。
从2009年10月起,沈晓鸣开始拍摄坐落在各地的*大楼。截至2011年11月,他走遍了中国一半以上的省级行政区,北到呼和浩特,南到深圳,东到上海,西到张掖,拍摄了40多张*大楼的照片,从样本意义上,基本完成了中国县市级*大楼风格的收集。
2、人物经历
沈晓鸣作品
他的经历也颇为复杂。1974年出生,大学专业是服装工程,精通各种面料的质地;互联网兴起时却转行去做网页设计师,精通电脑操作;因为经常在论坛上发帖鞭挞时弊,又被报社挖走成为专职写手;写着写着,他又拿起了相机。
从2004年开始,有事没事,他都喜欢拉着朋友一起,拎着相机到深圳的城中村四处逛逛。“什么最能代表深圳,不是高耸入云的地王大厦,也不是趴在中心区‘练蛤蟆功’的市民中心,不是股票,不是蛇口,不是那个所谓的深圳速度——最具深圳气息的,是那些城中村。”
走在城中村九曲十八弯的巷道中,“握手楼”将天空剪得狭长,窄小、潮湿而又黑暗的出租屋,让人难以相信高耸入云富丽堂皇的写字楼只有几步之遥。“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在城市中风里来雨里去,死皮赖脸地跑到别人家里去,央求他们对我开放最私密的空间,拍摄他们的房子。”沈晓鸣回忆说。
渐渐地他发现,如果将关注角度从城中村延伸到整个城市,会有更不一样的收获。2006年以后,他的城市化照片中增加了更多的人。这些人依照收入梯度自然分布:有住湖边别墅的成功人士,有住封闭小区的中等收入家庭,有住城中村的小白领,有住工业区夫妻房内的产业工人;有5人以上三代同堂的大家庭,也有悬空一代的丁克家庭,甚至有奉行独身主义的个体家庭……从文化构成上看,有南方人、北方人,有不同宗教信仰的人,也有内地和香港之间的婚姻结合体,或者中国和外国人结合的跨文化家庭。
“中国正在迅猛发展,我们都是这个历史过程中的小人物。”沈晓鸣这样阐释自己的另一个作品系列,深圳人物肖像。
他曾在深圳海岸城做过一次展示,是两幅陕西省靖边县天赐湾乡小学的老师人像,作品竟有4亿像素。他的朋友“低烧”感叹道:“4亿,我的妈呀,这得拍多少张照片,这得花多少时间在photoshop里进行加工和拼接,这得用多大的硬盘去装它!这个东西怎么弄到喷绘公司,怎么打印啊?”
在很多人看来,这种把照片精确到像素的做法,极致到了乏味的程度。但是沈晓鸣却认为,这是对那些有生命力的事件和人物,最好的纪念和表达方式。
后来,他又将“所见到的城市和城市化”的拍摄范围扩大至全国、全世界。广州万科土楼的小白领、四川绵竹向娥乡的村民、湖南宁乡山区种植山货的农民,窑洞村落、长洲岛民……一一出现在他的镜头里。就连去国外,他也不忘到民间走走,丰富摄影题材。
在拍摄汶川震后农民家庭时,沈晓鸣发现当地校舍建设急需高标准的设计方案。他联系了活跃在深圳的一家非盈利组织“土木再生”,主动到灾区搜集校舍建设需求,组织设计竞赛,优选设计图稿。一些建筑设计事务所看到这个消息后,加入进来,成功拟定出震后校舍建设的7个高端设计标准。迄今,按照这些标准已建设了7所学校,每一所学校的设计风格都各不相同。
沈晓鸣还致力于为城市里的自行车争取“路权”。2008年的深圳,汽车保有量已经超过120万辆,有个家住布吉的市民做过实验,从家骑单车到中心区上班,居然不到40分钟,开车却要一个多小时。然而现实的趋势是,拓宽汽车车道、自行车道边缘化,然后恶性循环周而复始,直到最终自行车失去路权。
那一年,沈晓鸣买了一辆折叠自行车,常常骑车上班、买菜、赴宴、健身。深圳的街头、写字楼下、地铁里,都出现过他为了使用自行车而与保安们激烈争辩的场景。
为了争取路权,沈晓鸣更加频繁地使用自行车。“既然你们可以为汽车解决一个停车位,作为你们的消费者,也应该为我的自行车解决一个停车位。”他屡屡这般强硬地表示。事实证明,这种努力是有效果的,在沈晓鸣经常去的片区,单车进出不再是问题,甚至有保安会抬起本来为汽车才升起的横杠。
2009年深圳双年展,沈晓鸣和“悦行城市”项目的几个朋友合作,将200辆自行车放在深圳华侨城片区6平方公里的区域内,用无线GPRS管理网点,免费让公众使用。在接受各家媒体的采访时,沈晓鸣每次都会重复一个口号——路权平等。
后来,在一次半官方的聚会中,沈晓鸣还顺利地将*深圳地铁不允许自行车进入的“加西亚的信”,成功带到了某位领导那里。之后,单车族携带单车就可以畅行地铁了。次年3月,深圳两会召开期间,沈晓鸣和朋友们甚至通过*党派,成功向*提交了一份关于城市增加自行车道的提案。
在被奉送了公民知识分子、纪录片制作人、专栏作家、互联网达人等等称号之后,沈晓鸣强调,自己最看重的头衔还是“一名纯粹的摄影师”。
谈起他拍摄的*大楼“肖像”系列,沈晓鸣说:“我站在*大楼前,时常觉得自己是一只渺小的蚂蚁。”
3、拍摄经历
沈晓鸣作品
沈晓鸣号称拍“肖像照”的。但他首先不是拍人的脸面,而是拍*的脸面。北到呼和浩特、南到深圳、东到上海、西到张掖,每到一个新的地方,他都会打着车在街上转一圈,如果司机说这里有新建的*大楼,他一定会试图去拍下来。
到现在为止,沈晓鸣已经完成了40多个县市级*大楼的拍摄,被称为“从样本意义上完成了对中国县市级*大楼风格的收集”。
这些照片看上去似曾相识:每一幢大楼都横平竖直,左右对称,永远处于距离建筑50米之外的正面拍摄。沈晓鸣刻意使这些*大楼的照片呈现出一种正面标准肖像照的意味。
在镜头中,大多数*大楼的建筑风格都具备几个关键词——罗马式、古典式、白宫式,有廊柱,追求厚重。
当沈晓鸣的*大楼“肖像”系列达到一定数量后,他的名气也不胫而走。人们在网上评论他的照片——“祖国强大了,为你骄傲!”但也有人议论说——“*大楼这么宏伟,耗资巨大!”
实际上,对于这个一直关注中国城市化进程的摄影师来说,这只不过是他用摄影镜头反映思考的一种表达方式。“中国的*大楼在2005、2006那几年进入建设繁盛期,而那几年也是中国土地市场急速扩张之时,撤县并区、新区林立,而*大楼往往建在城市新区,为新区发展起到经济驱动作用。”他字斟句酌地说。
沈晓鸣没有为自己的*大楼系列照片起带有倾向性的名字。他觉得,建*大楼首先是经济驱动的显现,其次才是政治的审美、*的象征,“就像开商场要开旗舰店一样”。
“但*大楼也不是没有个性美的。”他强调道。比如在贵州凯里,民族式的大楼让他回味良久。而在甘肃天柱,藏式风格的*大楼更让他耳目一新。“那次去福建晋江,还看到了后现代式的设计感极强的*大楼。”
尽管乐在其中,但拍摄过程中更多的是酸和苦辣。想拍*大楼,最大的困难是进入拍摄场地。一次,他想拍一栋*大楼,但对面50米处恰好是另一个*机关,门卫找他要证明或介绍信,他拿不出来,所以最终也没能“就位”拍出来。
久而久之,沈晓鸣学会了怎么跟门卫打交道。“一般要目不斜视,以工作人员的姿态进入。”他甚至练出了本事,看一眼门卫,就知道好不好进去、应该怎么进去。
除了拍“县市级”,他偶尔也“越级”到地级市。拍安徽阜阳的“白宫”时,他围着建筑转了好几圈,始终找不到最佳拍摄点。最后他发现对面一座服装城楼顶最适合。天马上就要黑了,就在最后一刻,他在楼下洗脚城里碰到了一个保安,正好有服装城楼顶的钥匙,才得以顺利拍摄。
一次在西部某县,沈晓鸣坐了3个多小时的长途汽车赶到那里,没想到*大楼对面就是供电局大楼。看到没什么人拦,他一口气跑到楼顶天台。拍摄完毕,他才发现天台的厨房里有肉、有鸡,就摆在那里,没有人管。
沈晓鸣目前在深圳经营着一家公司。天南海北的拍摄后,他回到深圳,要把这些海量拍摄的“信息碎片”组合起来,并最终形成作品。对他来说,拍照只是完成作品的第一步。
在沈晓鸣的履历中,作为摄影师的他从没有获得过任何知名奖项。“曾经兴致盎然地填表申报过荷赛,却最终没有寄出作品。”他笑了笑说。本来有机会以单幅作品一万元的身价,作为签约摄影师进入某跨国机构,也被他拒绝了。他似乎更有兴趣专注于*的创作。比如,做纪录片、参加艺术展览、在报纸上开专栏,甚至当社工,为城市健康发展鼓与呼。
4、拍摄作品
沈晓鸣作品
沈晓鸣所拍*大楼
市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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