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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宏生

科普小知识2022-09-17 1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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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上海斑驳的光影中,穿旗袍的女人是一道独特的风景。你说不清,是女人的柔美诠释了旗袍的韵致,还是旗袍的韵致成全了女人的风情。旗袍,一种原本属于满族“旗人”的服饰,经过近百年的演化,如今却和京剧、武术、中医一样被认为是中国的“国粹”,成为中国人走向世界的“中国时装”。97岁的褚宏生老先生,16岁入行,做了80几年旗袍。有人说,他这个人,就是旗袍的百年传奇。

中文名:褚宏生

出生日期:1918年

身份:上海旗袍著名制作大师

性别:男

1、“上海滩最后的裁缝“


量尺寸最是考验人,一件旗袍要量取三十六个点,有名的大裁缝只管量体。

97岁的褚宏生老先生,16岁入行,做了80几年旗袍。有人说,他这个人,就是旗袍的百年传奇。

在他的客户群中,有30年代红极一时的电影明星胡蝶,有40年代“飞虎将军”陈纳德夫人陈香梅,有60年代中国国家主席夫人王光美。80年代改革开放后,更多的爱美女性慕名而来,包括潘虹、巩俐都成为他的粉丝,这让他的旗袍功夫真正有了用武之地!他的旗袍同样走向世界,在美国、日本等发达国家钟爱中国文化的名人中都竖立了口碑,不少“洋佳丽”竟为了让他量身定做而专程来到上海。

褚老先生从师学艺的三十年代,老上海旗袍店林立,他学艺的“朱福兴成衣铺”最兴隆的时候光裁缝师傅就有四五十位,徒弟、伙计无计其数。

作为一个时代女子的正装,那时的旗袍,可以很质朴,也可以极考究。仅一个小小的盘扣,春节配“如意扣”,老人家生日配“寿字扣”,姑娘们穿的多半是柔美的“兰花扣”。讲究的客人,盘扣的花型一年可以12变。在一件大红、绣着牡丹花的旗袍前,褚老先生和上海海派旗袍促进会副会长周朱光一起,讲起了“直角扣”。“基本功就是直角扣,也不简单,简单当中也不简单,因为它是有一边镶嵌在里面,做扣子你最少学半年吧,这个不是一两个月的功夫。”


蝴蝶

禇宏生跟着师傅缝纫、绣工、盘扣、量体,一样一样学下来。他说这几十年,用的都是学徒攒下的本钱。

褚宏生说:“学的东西比较多,别人说我可以做老板,我不做老板。”

褚宏生回忆,“吴家,一个客人,结婚要做105件旗袍,宁波人有这个风气,陪嫁的箱子要越重越好。那时候别人没生意,我这生意好得不得了。”

“量体裁衣”是裁缝的本分,特别突出女性线条优美的旗袍,“量身”自然更紧要。褚宏生在行儿里公认最“绝”的手艺就是“量尺寸”。周朱光说,褚老的眼睛就是标准,无论顾客高矮胖瘦,一看身形便知尺寸,那是用一生练就的。

在褚宏生看来,旗袍的精髓,在对人体准确的尺寸把握上,在手工细密的针脚里,机器缝制出来的衣服硬梆梆的,体现不出女性柔美的气质。

2、针脚见功夫


钉直角扣、划线、刮浆、开滚条,一切从头学起。缝纫、盘扣、量体、打样,十八般武艺都要学会。

上海的旗袍定制店从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到如今从未消失过。但是能让褚老先生声名远扬的是他的纯手工制作和用料的精致、讲究。据他回忆,早期传统的海派旗袍全凭手工制作,各家裁缝店都在细节上足做文章,单一种“抢针刺绣”技法,就分出“正抢、反抢、叠抢”三种针法。缠好一枚精美的盘扣,往往得花上熟练裁缝三个小时。就连如今看似朴素的裙摆滚边,在传统的技法里也要滚上三四道,要讲究里外“一马莲叶宽”,手工细缝,一分五一针,针脚宽度绝对要一样,一道工序花上一天工夫是常事,极尽繁复。到了上世纪70年代,旗袍开始使用拉链,省去了手工做盘扣的时间,制作效率大大加快。再后来,许多店铺开始用缝纫机给客人做旗袍,出活的速度大大提高。但是,褚宏生却认为“机器踩出来的衣服硬梆梆的,体现不出女性柔美的气质”,他要求自己的徒弟们坚持手工制作,因为“人手才能缝出圆润的感觉”。

3、最适合穿旗袍的女人

大师眼中------哪种女人穿旗袍最好看


穿旗袍的女人

褚宏生对旗袍最有发言权,问他心目中什么样的女人穿旗袍最好看,他想了想,“身高在1米6到1米65之间,上半身一定不能比下半身短,最重要的是三围一定要很清楚,千万别太瘦,旗袍是体现女性曲线和丰腴的,不是以瘦为美的东西……还有……做旗袍和穿旗袍格外注重3个点:胸、腰,以及行内称为‘浪腰’的后腰最细处。提高腰线,可以掩饰女人最恨的小肚子,降低一些,则能把那些天生很‘S’的女人勾勒得更为玲珑。料子薄,臀围要略紧一紧,厚重的织锦缎,要略微留些空隙。”媒体曾这样评论:要知道自己的身材真正好不好,穿旗袍就是终极考试。一种说法是,上海人讲女孩生得美,叫做“卖相好”,而看一个女人“卖相”好不好,就要看她穿上旗袍的样子。

“要紧的是人。”张爱玲如是说。“要紧的还是你真正喜欢不喜欢旗袍,喜欢不喜欢这种手工编制的另一层皮肤。”褚宏生如是说。

后代改行-------“太遭罪,娃娃还是做别的吧”

现在,褚宏生已不再准备收徒,关门徒弟朱进友也说不让自己的子女再从事这个行当,“太辛苦,太遭罪,娃娃们还是做别的吧。”老上海最后的传统旗袍大师,正面临手艺“失传”的危险。我们赶在上海世博会闭幕前的一段时间去探访褚宏生和最后的老上海传统旗袍技法,就是想通过这些残留的民艺物事,始终提醒我们的过去和现在:生活在其中,美学在其上。


“机器踩出来的衣服硬梆梆的,体现不出女性柔美的气质。人手才能缝出圆润的感觉”

而对于93岁的褚宏生来说,“旗袍大师”的称呼他并不接受,“我就是个做旗袍的,现在连旗袍都做不了了,就只能帮别人量身,我不辛苦,不忐忑,不亏欠我的这77年,这就是我最好的人生状态……”现在,褚老爷子的太太和儿子都已经过世,孙子在做驾驶员,三个孙女有的做教师,有的是公司职员……重孙女又刚刚考上南京大学,这是一个委婉柔和的家庭,自然而然地成为上海这座城市的一部分,他们都没有选择褚宏生引以为傲的旗袍定制行业,据说是“都没有兴趣劳心劳肺地钻研这门太过细致的手艺活”———没人再愿意追问那些过往的生老病死,疼痛艰辛———幸好,褚宏生和他的旗袍手艺都还在。

显然,如此简单自然的生活状态已经渐渐远离我们的当下:为生活而耕作,为美感而鞠躬、抬头,并不压抑物质需要,也不贪婪的行为,恰是生活之“中和”,而此中产生的,必定会承袭天然的优良味道,我们寻找这种味道,也明白其困顿的处境。“匠人”,褚宏生说自己就是做了一辈子旗袍的“匠人”,其生活也许并不具备与器物(旗袍)相称的美感,他们以毕生心力沿袭传统工艺,却已寻不回传统中自给自足的平心静气。也许,这就是我们时代造成的尴尬。匠艺的复兴,才是这个温和年代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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