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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墨脱

科普小知识2022-10-01 10:5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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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墨脱》是一部以真实人物、真实故事为背景的影片,情节简单,却使人感动。它描写了一位78岁的知识界的退休老人,立志要攀登中国百座名山,不经意间,他来到了*最偏远的墨脱县,在那里他建立了一座小学,并希望那里的孩子们都能受到教育,影片充满了理想主义的色彩。但是主人公患有冠心病,并装有一个心脏起搏器,需要每年做一次检查,然而在那偏远的山区却没有医生,于是,一位从城市来的记者和一队人马带着一位从未登过险山的医生,一起踏上了那条没有公路的、4800米海拔的大雪山,踏上了处处都是危险的旅程。

电影名称:心跳墨脱

导演:哈斯朝鲁

国家地区:中国

制作公司:内蒙古电影制片厂

更多片名:心跳*

出品时间:2003年

1、剧情简介


电影《心跳墨脱》

上海某报王记者第一次来到*,为了采访上海某厂78岁的退休厂长杜胜的事迹。老人在*墨脱——这个全国唯一不通电、不通公路的县里办希望小学。

去墨脱首先必须翻越4800米高的多雄拉雪山。王记者在多雄拉山山角的物资中转地派区,结识了墨脱县背崩希望小学的门巴族校长,还有从拉萨师范毕业的校长的女儿央宗和从上海某医院前来追访杜胜老人病况的女医生李丽婷。因为杜胜老人曾在他们医院做过心脏手术,并安装了心脏起搏器。

翌日,王记者和校长、李丽婷、央宗及背夫等一行10人结伴而行,开始了他们前往墨脱的艰难行程。在翻越多雄拉雪山的途中,王记者因体力不支而痛不堪言,李丽婷则因高山反应而出现歇斯底里症,她近似疯狂的尖叫声,引起了一场雪崩,使全体人员险遭不测。一路上,他们经历了体能不支,高山缺氧、雪崩、沼泽地、蚂蟥区、山体滑坡、悬崖峭壁,急流险滩等惊心动魄的险情。在这条杜胜老人曾经走过的没有路的路上,这条门巴孩子为了上小学四年级而必须艰难跋涉,并常有生命危险的路上,王记者和李丽婷遭遇了他们来*前绝没有想到的艰辛和坎坷。

杜胜老人虽然没有与他们同行,但杜胜老人的身影却无处不丰。他忽而像座山,忽而像棵树,忽而又像片云。他们更无法想象一位年近八旬,而且心脏有病古稀老人是靠什么样的毅力走进墨脱。这次艰苦的墨脱之行,杜胜老人的精神无时无刻地感化着他们,门巴族人那朴实、热情友好的美德也时时感动着他们。这是一次净化心灵的旅程,是一次人性升华的旅程。

2、演职员表

演员表

孙敏MinSun

博弘HongBo

职员表

导演Director:哈斯朝鲁ChaoluHasi

3、拍摄花絮

《心跳墨脱》2004年第十届中国电影华表奖优秀故事片奖。是一部由汉、藏、蒙、回、满、门巴、珞巴7个民族组成的剧组拍摄反映*题材的故事片。

4、制作公司

1.内蒙古电影制片厂

2.*电视台电影频道

3.世纪英雄电影投资公司

4.中国电影集团公司

5、电影评价

解放日报评电影《心跳墨脱》:心跳,无处不在2004-9-24


电影《心跳墨脱》

由本报记者王晓鸥任编剧的电影《心跳墨脱》,近日在“第十届*华表奖”评比中荣获“优秀故事片奖”。这是一部以发生在上海的一件真人真事为背景创作的影片。六年前,本报独家发表《背一座学校过雪山》,报道上海印钞厂离休*陈正,以年届八旬之高龄,徒步走进*墨脱县,为那里的门巴族孩子建一座希望小学。一时社会反响强烈,老人的事迹被评为“上海十佳好人好事”之一。

此后,记者又先后三次进藏,深入生活,完成了剧本创作。于是,全体演职人员,徒步走进中国唯一不通公路的墨脱县。在这个不通路、不通电、不通电话的地方,历经艰险全景实拍一部故事片。

这部电影的拍摄,不是帅哥靓妹们浮光掠影的游程,不是花团锦簇下这种“恋”那种“爱”的嬉闹;而是挑战艰辛的历程,是感受心跳的意境。

有看过电影《心跳墨脱》的朋友好奇地问我:你们真的走进了墨脱?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日前,央视播出“华表奖”颁奖晚会,当大屏幕上出现电影中那墨脱的一山一水时,我记忆的闸门被轰然炸开,眼前的屏幕和脑海深处的画面同时展现,心跳无处不在…… 

所到之处,只要我们说把上海陈正老人的事迹搬上银幕,人家听了就感动,结果又令我们心跳。

八易其稿的《心跳墨脱》电影剧本,终于在2002年8月定稿,余下的日子紧锣密鼓地准备开拍。墨脱的地理特殊,一年才四个月“开山”期,十月底便与世隔绝,时间紧迫。

我是编剧,而且只有我走过墨脱,那是为采访陈正老人,走得死去活来。我有责任建议朝鲁导演借景拍摄,雪山可选在云南、*,藏区可选在四川、青海等地。朝鲁挥挥手,大气不喘地说:就走墨脱一条道!《心跳墨脱》的剧情,说白了是“路戏”,一路上展现人与自然的挑战,人与人心灵的碰撞,而这一切都发生在根本不通路的墨脱。我想,他这个大胆的决定,是为了追求真实,也为了节约成本。到*拍故事片,少说得一千万,而我们才三百多万,小投入大制作,只有“铤而走险”。哈斯朝鲁这个来自鄂尔多斯高原的青年导演,其敬业之精神,近乎玩命。

斯年秋天,我和导演、制片先行赶到*林芝。墨脱县委书记、县长一听进墨脱拍电影,头立马就大了:所有的拍摄物资都要背进山,谈何容易!林芝地委两次召开协调会,研究解决问题的具体方案。

前期准备,头绪杂乱。先说住,上百号人开进无人区,总不能露宿吧。去野战部队借帐篷,只有老式的帆布的那种,六七人拉不动。又去找登山协会,借登山帐篷,而铺垫又成了问题。眼下是墨脱雨季,气候潮湿,一般的皮垫子也不顶用。后不知怎么想到了沙滩气垫床,还是从北京拉的货。进山一个月,食物准备知多少?都要易保存的。我们疯狂地采购,大米、卷子面、土豆、蒜头、腊肉、罐头……还有几箱二锅头白酒。杂货就更多了,常用药品、绑腿布、氧气瓶、风油精、水壶……缺一不可,进山啥也没有了。最恼人的是电,拍电影不能没有电,墨脱就是不通电!有人建议从拉萨借发电车,但没路怎么进?那只有用小发电机,这又涉及到汽油。*本来就缺油,全靠内地一车车拉进去,又是求助于部队才购到三吨汽油。在*,离开了*和部队的支持,我们将寸步难行。墨脱不通电话,我们和外界联系只有靠海事卫星电话,而林芝行署总共才两台,人家慷慨地将一台借出。一套高频率的对讲机,也是由林芝*处无偿提供。所到之处,只要我们说把上海陈正老人的事迹搬上银幕,人家听了就感动,结果又令我们心跳。

九月上旬,全体演职人员从天南地北赶到拉萨,许多人初次进藏,高原反应强烈,尚未出师就病倒几个,天天挂点滴。《心跳墨脱》可谓是民族题材,而我们的剧组就是个兄弟民族大家庭,有来自汉、回、满、蒙古、藏、门巴等六个民族。几位毕业于上戏的*知名演员,只在电影中扮演群众角色,如店主、产妇、司机等,但都无怨言,干得认真。

“这年头,好多东西都是假的,你们拍电影却动真格。不管哭过喊过,能爬进墨脱的,就是英雄!”

进墨脱的那天早上,雨大风狂,摄制组起步翻越海拔4800米的多雄拉山。四十多号演职人员加上成倍的民工,一路向上,浩浩荡荡。才过第一平台,队伍就稀稀拉拉散了,好些人不行了,严重缺氧,头疼欲裂,即便如此,吸着氧气还得往上爬,有些体弱者疲乏得连表都戴不上……

过山便是墨脱境内,雨仍在下,奇寒无比,舌头直哆嗦,连吃干粮也困难。走得几欲虚脱的朝鲁导演,面对高山、瀑布、溪流,忽呈莫名的兴奋状,雀跃大呼:拍镜头!脚下一滑,朝天一跤,他原本患有腰椎骨突出,这下剧痛愈烈,无法挪步,借女性减肥腰带缠身,硬挺。那天,朝鲁最后一个到营地,他一坐下就站不起身,别人帮他脱衣,抬到大统铺,他饭也吃不下了。

在墨脱拍电影,全无拍摄计划可言。选景如同瞎子摸象,一切随机,看到哪儿拍哪儿。气候变化之无常,让人捉摸不透。偶尔放晴,演员、化妆、道具忙乎拍晴天的戏,刚张罗完,暴雨骤然而下;如果赶紧换装拍雨戏吧,冷不丁一缕阳光穿云破雾。这般哭笑不得的折腾,导致化妆、道具与演员的合作屡屡出错,越忙越乱。

尚在林芝时,我和孙敏、博弘两位主演有过长谈,详告途中的艰险,让他们心里有个数。孙敏说自己是矿工出身,不怕吃苦,倒是把女主角博弘吓得一愣一愣的。孙敏是位老演员,早在80年代,就在电影《一个和八个》和电视剧《今夜有暴风雪》中有过上乘的表演。一场记者掉进瀑布的戏中,孙敏真的干,跳入刺骨的激流中,没任何保护措施,就像影片中那样,死死抱住一根树干,稍不留神就会被冲走。摄影陈宏等人也是扛着机子泡在水里拍,结果病倒了好几个。博弘爱清洁,和片中的李医生有相似之处。在拍滑入沼泽地的戏中,她连滑了六次,浑身上下都是泥浆和秽物。剧组破例煮一大锅水,让她洗回澡。须知道,燃油金贵,在墨脱的日子里,再无人享此待遇。

这年的十月一日,恰逢国庆中秋同日。何以体现过节呢?导演咬咬牙,让每人给家里打一分钟海事卫星电话,据说信号是从美国上空绕过来的,一分钟45元哪!大家排好队,有人专司读秒,其实也说不上几句话,有女演员刚喊了声“妈”,就泣不成声……须臾,“时间到!”读秒者“残酷”地大声宣布。 

病号每天在增加,血压普遍升高,最高者达280,人心已出现波动。朝鲁导演执意要去汗密蚂蟥区,许多人无法接受,嚷嚷要出山去林芝拍。朝鲁坚持己见,说林芝虽然也有原始森林,但墨脱是亚热带气候,感觉不一样。末了,导演重重一语:你们吃这么多苦来干啥?不进去会后悔一辈子的!话到这份上,大家都不吱声了。要认受罪,谁比得上“废人”似的导演。

终于向汗密挺进,从早晨6点走到晚上6点。蚂蟥无处不在,打开被褥见蚂蟥在蠕动,端起碗又见筷子粗的绿蚂蟥,别说吃,想吐都来不及。女化妆师怕蚂蟥已到了精神崩溃的边缘,她上回厕所,全副武装半小时,带上口罩,扣上帽子,衣服上凡露缝的地方,都用胶布粘上,实谓密不透风。且慢,她一如厕,霎时发出杀猪般尖叫……

蚂蟥呕心,偏偏有场蚂蟥戏。做道具的为此去捡了一瓶蚂蟥,揣在怀里,怕蚂蟥冻死。又挨上博弘倒霉,一路见蚂蟥已魂不守舍,偏又演李医生怕蚂蟥。连拍几遍,蚂蟥因嗅到血浆里的酒精味,就是缩着不配合,怎么也达不到要求。无奈导演擦掉演员手上的血浆,又用藏刀拉开自己的手指,刹那,滴滴鲜红的血滴到演员的手背上,随即导演急喊开始,蚂蟥一嗅到血腥味,摇头摆尾地动起来叮人,鲜血直流的演员惊得嚎啕大哭。这就对头,导演即告OK。这般真实近乎残酷!导演事后说,我不狠心,就对不起观众。

剧组同仁有个比喻,我们天天在“四渡赤水”:身上淋的是雨水,内衣流的是汗水,脸上淌的是血水,眼中含的是泪水。

日有所惧,夜有噩梦。先是一个女演员躲在被子里哭,继而引发哭声一片。有条汉子也掺乎其间,哭得回肠荡气。朝鲁火了,大声怒吼:你这么大的男人,哭啥?想动摇军心?想走,现在就滚!时已半夜,导演果断地平息了一场哭的合唱。而他自己却冷汗淋淋,没人知道他正在发烧。

是夜,一位部队的连长,探亲归队路过汗密,目睹了这一幕,感慨万分:这年头,好多东西都是假的,你们拍电影却动真格。不管哭过喊过,能爬进墨脱的,就是英雄! 

头几天,小果达觉得很新鲜,没过几天,他放出声来,“拍电影一点不好玩,不如回家收麦子”。 

电影《心跳墨脱》我看了不止一遍,每每看到小果达为救一箱书包而坠入悬崖的镜头时,我都禁不住掉泪了。电影中的小果达演得真实感人,生活中的小果达更是天真可爱。

“果达”是门巴语男孩的意思,生活原型是我1998年进墨脱时认识的小民工,他父母都是文盲,没给他起名,大家都叫他小果达。他也没上过学,靠背运谋生,小果达是墨脱失学少年的缩影。小果达在电影中戏份很重,我陪导演第一次去派区采景时,曾经看中过一个小果达,也和他约定了时间。后来是我们晚到了一天,别人说孩子背东西进山去了。朝鲁猴急,开拍在即,小果达还没着落。蓦地,朝鲁见一小男孩,倚门而立,口里嚼着口香糖,正冲着他笑,一脸灿烂,纯洁无邪,且透出一股子机灵劲。就是他了!朝鲁大喜过望,一问话,他听不懂,这个15岁的门巴男孩没念过书。门巴族只有语言没有文字,只有读过书才懂藏语。有乡长做翻译,小果达一听乐了,他从没看过电影,更不知拍电影是咋回事,只觉得好玩。

头几天,小果达觉得很新鲜,动不动有这么多人围着他转。一挨一遍遍地试戏,小果达就不耐烦了。没过几天,小果达放出声来,“拍电影一点不好玩,不如回家收麦子”。导演一听吓怕了,马上对制片、副导演说,任何人不许说小果达,但暗中派民工日夜监视他,不能让这个“小祖宗”跑了。这地方是无人区,只要他往山里一钻,没人找得到他。导演口袋里装满饼干、巧克力,时不时“贿赂”小果达。但他的情绪很不稳定,唱山歌似地喊着要跑。导演只好将事情的严重性告诉陪同的乡长,他也没法子,只有去请果达的父亲。

果达的父亲来了,才三十出头,朝鲁谈了片酬,也谈了这部片子的意义。他也有难处,果达是家中八个孩子中的长子,最小的才几个月,家里缺劳力。乡长发话了,果达家的麦收乡里全包了。果达父亲满意了,说一切听剧组的,天天管住小果达。戏终于拍下去了。

“路途上的每一步都是上刑,是把人强行架到一条布满刑具的路上,从头到尾地折磨,并时时拷问灵魂: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闯入墨脱?”

出山的那天,又是一场瓢泼大雨,雨具根本不顶用。朝鲁导演照例落在最后,边走边看忽然想拍个备用镜头。摄影师说雾太大了,行吗?导演说就要这种感觉。好家伙,前面的人已跑得没影了,导演要人去喊,人家回话说,大部队已翻过多雄拉山,不愿下来。这明显是“抗旨”。导演拿起对讲机,直吼得嗓子出血,所有人终于络绎赶到。

朝鲁亲自定下机位,一喊开机,他看着监视器,第一次流泪了。不用演,太真实了,人人都在哆嗦,嘴都发紫了,痛苦、疲惫、绝望,全都写在脸上。 

刚拍完,天上突然飘下了雪花,这是墨脱那年的第一场雪。导演又喊赶快换衣服,拍戏!大家都没吃午饭,导演让人把饭送到现场。戏一拍完,雪就停了,导演乐着说,老天知道我们需要这个镜头。此时天色将暗,风刮得像狼嚎,送来的饼冻得像砖头,大家就将饼往水里浸浸,揪几根榨菜,聊以果腹。尔后,队伍举着火把,摸黑翻越多雄拉山。  终于走出大山,看到了路,看到了卡车,大家纵情欢呼,喜极而泣。演员李明看到一块干的平地,立马躺下,大呼胜过五星级宾馆。他跑过天南地北,也到过*拍片,却说没有一次拍片比得上这次震撼人心。

回到派区,我们和陈正老人不期而遇,都有说不出的高兴和激动。这部电影就是以陈正去墨脱办学的真事为背景而创作的。当年老人以78岁高龄走进墨脱,此刻我们走过一遭后,再细细品味老人所做的一切,更觉其精神毅力非同凡响。老人为了墨脱的失学孩子,为了许许多多的小果达,可以如此忘我,我们吃点苦又算什么?痛定思痛,我们心里豁然开朗,拍好这部电影,就需要一种墨脱的奉献精神。陈正老人鼓励大家说:了不起的是你们,又要走路,又要拍戏,这样的创作态度难能可贵!

朝鲁终于病倒了,当晚急送林芝医院,一检查,“三炎”并发:胃炎、胆囊炎、胰腺炎。医生说,再晚来的话就麻烦了。令人后怕的是,如果“三炎”在墨脱发作,那就凶多吉少。大家每天都去医院看望,瞧他那模样鼻子就发酸。一位主演动容地对他说:感谢你!给了我今生今世难得的人生经历。 

听说嘎龙雪山下了两天大雪,朝鲁导演毅然出院,又率队匆匆赶去。嘎龙雪山海拔4000多米,又高又陡,越往上越难行,一直爬到大雪齐腰。人拉着保护绳,一步一喘地往上移动。但个个精神抖擞,境界不一样了嘛。

记得初登多雄拉山时,一行人骂导演怨编剧,中国之大,何处不能拍片,干嘛非到这地方?也有人高喊“打断王晓鸥的狗腿”以泄不满。上嘎龙雪山就不同了,千难万险只等闲。一路上,演员们反复朗诵着片中的一段独白:“路途上的每一步都是上刑,是把人强行架到一条布满刑具的路上,从头到尾地折磨,并时时拷问灵魂: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闯入墨脱?” 

终于停机。朝鲁悄悄地离开人群,默默地迎风落泪,终于拍完了,分别的时刻来临。 

小果达躲在棚窝里不露脸,几天前他就不对劲了,再无灿烂的笑容,他心里难过。好在原本认命一辈子当民工的小果达,通过拍片有了新的想法。他表示要用这笔片酬去学开车,等墨脱通路后,他就是果达司机;演央宗的藏族姑娘旺坶,尽管拍片时曾哭着发誓,以后再不当演员了。临别时,她吐露了最大的心愿,赴京考电影学院…… 

告别林芝,解散剧组,事先说好不提墨脱,大家像犯病似的,一提就想哭。因为,拍摄《心跳墨脱》,就是走过一段人生,我们的墨脱情结只能用心来深深铭藏———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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