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
北北(1961—),本名林岚,福建闽侯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福建省作家协会副主席。1981年毕业于福州师专中文系。历任闽侯第二中学教师,闽侯地方志编纂委员会*,《文明大观》杂志副主编,副编审。1997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先后出版有散文随笔集《北北话廊》、《不羁之旅》,长篇报告文学《冲天而起》,长篇散文《城市的守望》、《三坊七巷》,小说集《王小二同学的爱情》、《我的生活无可奉告》、《请你表扬》等10余部,其中《请你表扬》被改编成电视剧在省电视台及*电视台播放,曾获得省、市级各类文艺奖项数十次。
中文名:北北
别名:林岚
籍贯:福建闽侯
性别:女
国籍:中国
职业:作家
毕业院校:福州师专
代表作品:散文随笔集《北北话廊》、《不羁之旅》,小说集《咖啡色的故事》、《我的生活无可奉告》,长篇报告文学《冲天而起》等
1、人物简介
北北(林岚)
据说小时候她像男孩子一样好动,在学校里几乎参加过所有的运动队,练过体操、田径、篮球。参加运动队却并不刻苦,而仅仅只是为了有时间玩和有机会玩。好在她那时确实精力过剩,竟把看小说也当成“玩”的一部分:上课时把小说藏在抽屉里看,晚上则躲在被窝打着手电筒看。有一天玩疯了,把书包也丢在操场上,别人捡了一看,里头竟一本课本都没有,除了小说还是小说。尽管那时还流行“读书无用论”,学生都无心上课,但这么“违法乱纪”的分子还是少数,所以,虽然书包上没写名字,捡书包的同学还是猜出失主,立即把书包送回到她家。那时北北对小说的阅读肯定还是圄囵吞枣式的,但毫无疑问,正是从那时起,文学在她心里发芽了。
从小就跟随当老师的母亲生活在校园里,没有下过乡插过队,北北走过的路基本上是平坦的,这对于一个作家来说未必是好事,而记者这个职业正好弥补了她阅历上的不足。她采访建设中的长乐国际机场,催生了短篇小说《李四》,采访救助贫困大学生的某县委领导,催生了中篇小说《道口事件》。而在多年来的采访、写通讯报道的过程中,她还接触了解了形形色色的各类人,这拓展了的视野,成了她创作的无形资产。正如她在一篇创作谈中所说:“我一直感激这几年的记者生涯。太静态的生活容易使人麻木,而记者这个职业却逼人跑向各个行业,跑向各类人的心灵深处,世界因此扩大了”。
从九十年代初期起,北北供职于一家政治性刊物,当编辑做记者,工作的内容与她的性格爱好似乎差异很大,许多人都有种“不是一回事”之感,但她却做得津津有味。2000年她被评为“福建省新闻双十佳”,这是对她作为一名记者的肯定。不过,她一直觉得记者这个职业给她带来的益处远胜于她对这个工作所做的奉献。
现为《中篇小说选刊》副主编。已出版长篇小说《娥眉》等十部著作。作品入选《2002年中国年度最佳中篇小说》、《2003名家推荐最具阅读价值中篇小说》等二十余种选本。中篇小说《寻找妻子古菜花》入选2003年中国中篇小说排行榜。福州师专闽侯分班毕业,任过七年中学教师,后编地方志。八十年代开始散文随笔创作,九十年代末转为写小说。现为《中篇小说选刊》副主编。
2、草原情怀
北北(林岚)
北北那时20多岁,刚从学校毕业不久,在福建闽侯二中教语文。她高高的个子,大大的眼睛,留着精神的剪发,热情、大方、秀气、诚挚。她没到过北方,但十分向往北方,喜欢北方的粗犷、豪放。因而她给自己的笔名起了北北。她说她尤其向往内蒙古大草原。后来,大家一起在温州雪山宾馆以及风光绮丽的雁荡山改稿,她与北方去的几个文友都结下了情谊。临别赠言时,她在王再平我本上留下了这样的话:“真羡慕你,竟然拥有那么多的财富——奔腾的骏马、无垠的草原、古朴的蒙古包。”
雁荡山分手后,几十个作家和文学青年各奔东西。一天后王再平在杭州西湖游玩,竟又遇上了北北和南方籍的文学青年陶芝华、汪发嗣、田有艺、张燕等人,大家高高兴兴地在岳庙里合了影。
回到呼和浩特后,北北常给王再平写信并寄来她的作品。现在王再平手头尚有她发表在1984年11期《福建青年》的小小说《赴舞会的“大女”》,发表在1985年总第22期《通俗文艺》上的故事《阿生嫂》,以及发表在1987年第3期《厦门文学》的小说《跟我来》。在信中她除了述写自己文学创作的一些情况、体会,还不时表述了对大草原魂牵梦绕的情感。1984年7月22日的信中她这样写道:“我小时候看过好些描写内蒙古草原的小说,一直对那神秘的土地、神奇的民族充满向往,以后若有可能将去那儿观赏一下。也许北方的、草原的空气与南方的空气不一个味儿。”1985年5月,王再平的短篇小说《草原深处》被《小说月报》转载,她来信祝贺时,也表示了对走入梦中草原的渴望。
其后,北北参加了福建省作协,不久又调到福建省委宣传部《文明建设》(即《文明大观》前身)杂志社任记者、编辑。那几年,她逐月按期给我寄来他们的杂志,里面常有她流畅、精美的文章。1992年7月4日她来信约稿,说:“当年的草原英雄小姐妹许多人仍然记忆犹新,你能否抽空帮我去采访一下,写一篇报告文学,如果你实在没空,可否委托一个文字好的朋友采写。”遵照嘱托,王再平搜集了龙梅、玉荣大量材料,但因两姐妹不在一地工作、生活,加上王再平行政事务忙脱不开身终未写成。
3、创作特点
2000年10月,北京新世界出版社在“女性新视察小说”丛书中,推出她的小说集《我的生活无可奉告》,这可能是她迄今为止最重要的一本著作。福建不缺散文家,缺的是小说家,北北用这本书证明了自己小说家的身份。
与绝大部分女作家迥异的是,北北的小说基本上都选取男性视角,“我”通常是各色职业不等的男人,记者、农民、公务员、私营公司秘书等等,这些小人物几乎无一例外都在生活中遇到尴尬的境地。《一男一女》写的是一对极其相爱的白领阶层的男女夜晚去火车站一个空置的集装箱幽会,结果却被火车无意中带走,经历了艰难尴尬的几天几夜,生命已经奄奄一息。当他们被救后,却已是一对形同陌路的人了。“……说不清为了什么,也辨不清边缘在哪里,一切都像风吹过,了无痕迹,自然而然。”爱情被一节车厢轻易改变了,作家冷峻的笔触戳破了爱情眩目的外表,将虚伪与虚无坦露无余,令人震怵与伤感。
《有病》写的是一个患艾滋病的“三陪女”及其男友的故事,他们所遭遇的难堪更触目惊心,他们被泛滥的欲望折磨得面目全非,一个病死,一个出走,生存的险恶和人性的缺陷暴露无遗。
《玫瑰开在我父亲怀里》流露的温情则多一些:生活在贫瘠山村中的“我父亲”识字寥寥,却热衷于写小说、作曲、造飞机,并在情人节那天将家中仅有的救命钱拿去买玫瑰花,送给“我母亲”,导致“我母亲”一气之下喝下农药自杀。“我父亲”是非常诗意的农民,他那种种超越平庸的惊人之举都带有唐吉诃德式的虚妄色彩,而那种水中月般无根的浪漫温情,却令人绝望。
北北在散文里的优势被有效地移植到小说中,她一如既往地以平民意识机敏地关注社会,“别有用心”地打量各种生活的皱褶,并冷静地触摸它。于是我们能通过她的笔触真切感受到这个社会的冷暖清浊,感受到生活的艰辛隽永。在取材上,这些小说与当下生活紧密相连,在价值取向上,又与契诃夫式的批判精神相接。那些单纯的情节、干净有力的叙述、可怜可笑复有趣的各色小人物,还有无处不在的环境压力,都构成了一种奇特的小说氛围。
4、个人作品
北北(林岚)作品
2000年《对不起,谢谢!》(青春中篇行为小说)《站在世纪的顶端》(青春中篇行为小说)
2001年《梦想继续》(青春中篇行为小说)
2002年《影子笔记》(随笔)《荒》(注:带摄影集。行为记实版小说)(漂泊的足迹、摄影文学集、行为小说)2003年《那一个点》(漂泊感悟、行为小说)《那一个时间》(漂泊感悟、行为小说)
2004年《浮沉2004》(青春长篇言情小说、行为小说)《传说中的和丁香有段情》(青春长篇言情小说)《我堕落我为谁?》(青春长篇言情小说、行为小说,含有剧本版)
2005年《流夜》(人生感悟、励志、言情,含有剧本版)《末城》(人生感悟、励志、言情,含有剧本版)
2006年《唯一一篇日记》(言情,电影版)《北北没有眼泪》(人生感悟、电影版)
2007年《还剩几个?》(搞笑短剧)《圆》(青春剧、哲理型)《用一秒钟来爱你》(哲理爱情剧)《分手的理由》(都市爱情剧)《都是老少爷们》(喜剧)
2008年《还剩几个?》(电影版)《驴(愚)人》(喜剧)《请不要和我说话》(电影版)《小事破事就那么点事》(系列短剧)《请给我一双翅膀》(青春励志剧)《爱了错了》(电影版)《放下》(电影版)2009年《晚安,青岛》(电影版)《北北,江湖不是幸福》(12集电视连续剧)《堕落的天堂》(电视剧)《完了》(电影版)《封闭式小区》(短剧)《梦回它城》(四度穹宇大型系列剧)
5、人物评价
在仍不断有报刊约她写专栏的时候,她却突然十分坚决地、不容置疑地全身而退了,默默开始写起小说。大约是从九七年起,她的小说在刊物上出现得稠起来,显眼起来了。后来在回忆这次转折时,她说:“在经历了几年浮躁的写专栏日子后,我回到小说中来,对我个人而言,这个选择是值得庆幸的。活了一把年纪后,对生活的理解必定不仅仅是一些皮毛的小情小感,那种表面的喧闹也无须再留恋,而小说却可以提供一个更宽阔、*和宁静的空间。”许多人消失在痛苦的寻找中,而她的智慧、才华、勤奋和执着聚合起的光芒照亮了前程。
北北已是当代文坛一位光芒四射的中年女作家,并两次作为福建青年作家代表,去北京参加了中国青年作家代表会议。她的作品除散见于南方诸省的报刊外,还结集出版了《我的生活无可奉告》等多部小说、散文集。特别是她近年的中篇小说,主题深刻、故事曲折、人物鲜明、语言清爽、时代感强,深得南北读者喜爱。现在我明白了,其实文学也是北北梦中的一片芳草地。几十年来,她以自己的挚爱,一步一步艰苦地跋涉着,终于走进了那无垠的鲜花、绿野之中。
6、改名“风波”
当红作家北北一向改名成瘾,2008年3月突然再度改名“林那北”后让读者找不着“北”
在当今中国文坛,福建有3位作家被称为“福建的三驾马车”:杨少衡、须一瓜和北北。
“北北”这个名字在当今的中国文坛是个响亮的名字,不过,将来如果要写福建的这一段文学史时,却让人有些犯难了,因为读者熟知的北北现在已经不叫北北了,而是叫林那北了。
福建的许多文学青年私底下称赞为“真正的美女作家”,改名竟然引起了一场风波,让读者一时找不着“北”。
“北北”变成“林那北”
1983年,一则署名“北北”的不足300字的小文发在《福州晚报》副刊版,“北北”第一次登场。接下来,从长篇小说《娥眉》,到中篇小说《寻找妻子古菜花》,从散文随笔集《林那北话廊》、《不羁之旅》,小说集《咖啡色的故事》、《我的生活无可奉告》,到长篇报告文学《冲天而起》,“北北”这个名字使用了25年。直到今天,这位著名女作家已经成为“福建文坛三驾马车”、福建省作家协会副主席。
当2008年一家文学刊物发表她一篇作品署名“林那北”时,编辑劝说她不要轻易更改自己多年来已在文学界和读者中建立起来的“北北”品牌。当作品最终以“林那北”的名字面世的时候,编者不得不在作者介绍中指出这即是原来的“北北”。改名在热爱她作品的读者中更是激起了“强烈”反响:许多好心人“*”说“一时还很不适应”,让爱她作品的读者一时找不着“北”。
林那北本名林岚,在她目前供职的《中篇小说选刊》杂志上,每期编辑人员名单上所署的副主编就是本名林岚。一些对“北北”情有独钟的刊物和读者还是习惯于叫她“北北”。例如,2009年第1期的《福建文学》杂志上,编委名单中还是“北北”。
叫了20多年的“北北”,为什么要改了笔名呢?
林那北说:“这完全是心血来潮而已,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我曾经就此写过一段解释性的文字,《作家》杂志的主编宗仁发看了,觉得可以在他们刊物上登登,于是登在《作家》2008年第8期上。”
“笔名无非一个符号而已,它安在文章之上,成为一个微不足道的标签。如果写出来的文字不过一堆*,又有谁在乎那个标签是张三还是王五?”林那北对改名之事似乎看得很平淡。
说是有一点心血来潮,但林那北说也不全是如此。她说她早在10年前就对自己的笔名“北北”不满意,觉得偏嫩了,有做作之嫌。另外,那么多取叠音名的熊猫层出不穷,“团团”、“圆圆”、“欢欢”、“笑笑”之类,让她暗生惭愧,觉得很没意思。“难道敢跟这些熊猫们拼可爱?”
北北说,在“北北”之前,她还给自己取过很多笔名,诸如“叶紫曰”、“林南瓜”、“扁鱼”、“小鱼”之类。那一阵特别迷恋李清照,对她的词爱得不行,因此还取过“罗衫”、“林绿肥”、“叶红瘦”等等,五花八门。比较起来,哪一个似乎都比“北北”更雅致有韵味,可是那时用其他名字轮番投稿,投了两三年,都如泥牛入海毫无音讯,而“北北”似乎仅用了第一次,居然就登出来了。人在欲望特别旺盛之时总忍不住唯心,就觉得这个名好,挺顺的,于是就用了,一用经年。
她说,“林那北”也不是在2008年初才突然使用的名字,其实是她在自己的博客上早已经使用过的名字了。2006年初,新浪一个不知名的女孩打来电话,希望她在该网站上开博客。她答应了,又对这玩艺没把握,就随便取个名叫“林那北”应付一下,多少有点隐名埋姓的打算。
“林那北这三个字挺平实的,没有任何含义。不背负使命的中性很合我的胃口,而且音调上也和谐,两年多看下来,倒也看顺了。”
2008年3月,林那北碰到《作家》主编宗仁发向她约稿,宗说起《作家》有个栏目叫“作家影记”,林那北觉得可以借“作家影记”这个契机改名,于是,“北北”正式改名“林那北”,就在《作家》杂志上实现了。
林那北说,“文学圈内一些朋友听到我要改笔名,多少都有点意外,他们猜测各异,一种以为是算命后的结果,一种以为是听从了什么高人的指点,再或者认为我大概还有什么远大的企图与向往。错了,都没有!改个名而已,我自嘲说:保不准明年一高兴,又改成叫阿猫或者阿狗了。无论怎么改其实都不过是自娱自乐的一番瞎折腾,随她去吧。”
2008年岁末,当来自福建全省各地的几十名文学青年,在福州温泉宾馆想听听她有关创作经验之谈时,林那北不无感慨地回忆起了20多年前,自己也是这样一位文学青年时,在温州参加的那次笔会。
林那北说,20多年前,心里还存着当体育记者的理想,对大量采写体育报告文学的作家肖复兴印象深刻,在温州游览江心屿的时候,她就主动上前跟肖复兴合了一张影。“过了若干年,2003年吧,那时肖复兴是《人民文学》杂志的副主编,我把这张照片发到他电子邮箱,他大为惊讶,说从没见过这照片,也不记得当年见过我。我说,你当时是名人嘛,名人一般是不俯视的”。
“类似的情况在*那里也出现过。2008年初我有一次在饭桌上跟*说,20多年前我们在温州的雪山上合过影的,她也很意外。20多年前*在照片中笑得大气磅礴,我对她所有好感都是由这副笑脸衍生的。我得说岁月对*容貌的磨损非常有限,甚至跟当初的青涩相比,她更多出几分妩媚妖娆。”
“另一个女人也说说,就是范小青。2008年底我又一次在温州见到了她,我对她说,25年前我就是在温州第一次见到你的。她十分愕然,断然说不可能。我就提起那个笔会。她想起笔会了,但没想起我。我告诉她那时我未出山,只是名函授学员,小蚂蚁都不是。她说:那时你还在幼儿园吧?一起哈哈大笑。”
关注小人物的丽人作家
与绝大部分女作家迥异的是,林那北的小说基本上都选取男性视角,“我”通常是各色职业不等的男人,记者、农民、公务员、私营公司秘书等等,这些小人物几乎无一例外都在生活中遇到尴尬的境地。
文友们吃惊于林那北这样一个丽人,竟有那么多苍凉的感触,对居于生活下层的各色小人物也有着那么一针见血的观察力和传神的表现力。她没有对苦难视而不见,因为有良知、有追求,所以她的小说有力量。
据说小时候她像男孩子一样好动,在学校里几乎参加过所有的运动队,练过体操、田径、篮球。参加运动队却并不刻苦,而仅仅只是为了有时间玩和有机会玩。好在她那时确实精力过剩,竟把看小说也当成“玩”的一部分:上课时把小说藏在抽屉里看,晚上则躲在被窝打着手电筒看。有一天玩疯了,把书包也丢在操场上,别人捡了一看,里头竟一本课本都没有,除了小说还是小说。
从上世纪90年代初期起,林那北供职于《文明大观》杂志,当编辑做记者,工作的内容与她的性格爱好似乎差异很大,许多人都有种“不是一回事”之感,但她却做得津津有味。2000年她被评为“福建省新闻双十佳”,这是对她作为一名记者的肯定。不过,她一直觉得记者这个职业给她带来的益处远胜于她对这个工作所做的奉献。
有人说,现在市场上不断冒出一些所谓“美女作家”,曾有人也想把这个“桂冠”戴到林那北头上,却被她严拒了。她调侃道:“我老了,不敢当。”事实上林那北敬重的是另一种类型的作家,她认为“有精神信仰,有社会责任感,才不枉被称为作家”。
近年来,林那北的创作势头越发强劲。2008年,她推出了一本被文学界称为多文体之间*奔放的“野小说”《浦之上——一个王朝的碎片》,写的是大宋王朝分崩离析之际,碎片四溅,其中一块落到了这个位于福州仓山区的一个叫濂浦的小村。这是那么偶然,又多么必然,为我们重绘了一段南宋王朝末年颠沛流离的历史。有评论说,《浦之上》是在说历史,其实也在说林那北自己的家乡,甚至在说她的姓氏,在福州,林氏可是一个了不得的姓氏啊。于是也可以说,这部书可能也是在借历史表现一种乡愁,一种文化的愁绪。
林那北说,“2007年春天与夏天,我反复来到那个叫濂浦的小村庄,在采访中聆听各色人等对于同一段历史故事以及对于种种历史遗迹的不同解读,感慨颇多。采用多种文体,正是想表达这种参差错位的历史感。我没有‘文学性’方面的顾虑。不同文体的汇聚恰如其分地表达了我内心的积淤,挺酣畅的。我当过记者,写过散文,又写小说,之前还编过一阵地方志,所有这一切仿佛都是为写《浦之上》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