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科大学子:读“应崇福归国途中的一封信”
迎崇福
编者按
4月26日,本刊刊登了中国著名声谱学家、中国科学院院士应崇福先生回国途中的一封信,引起了科技界和教育界的一些反响。
1955年11月底,英崇福拒绝被美国老师和朋友留用,由美国海军威尔逊号从旧金山返回家乡。12月12日,当这艘船在菲律宾附近航行时,他写了这封信给在美国实验室和他一起工作的希澈教授,讲述了他的旅程,并解释了他为什么选择回家。
信中所表达的朴素而真挚的爱国主义情感令人感动,对今世后代都具有重大的教育意义。本期特别精选了中国科学院学生写的几篇文章,展示他们读完这封信后的内心感受。
矛盾的回归之路
1955年12月,威尔逊总统带着一群中国学生穿越菲律宾。在这里,37岁的应崇福先生给他的导师写了一封信。
64年后,也许连傅莹先生自己也没有想到,这封短信并没有随着时代的变迁而被埋没在历史的海洋中,而是再次来到我们的视野中。虽然这只是当时许多中国学生回国的一小部分,但从中我们可以看到一个留学生回国的形象和心情,体会到不同时代的不同感受。
在我看来,整封信最重要的部分是它的附件。附件中,英崇福先生向邱教授透露了回国的心情,并说明了回国的原因。由此,我们可以看出英先生对回家的异常矛盾心理。
根据具体情况,这种矛盾心理不难理解。一方面,在丘尔的团队中,英崇福先生不仅获得了一种与来自不同国家的人们一起工作的友谊,而且还获得了一种真正的科学研究的快乐,“在你们的指导和合作下,我日以继夜地奋斗和享受”。我已经查阅了其他相关资料。在到达教堂的实验室之前,应崇福先生学习了电子物理学,并转而在教堂做超声波,这对他当时的生活是非常必要的。然而,在三年的时间里,英崇福发表了三篇论文,不仅在集团内站稳了脚跟,而且还将他评为副教授。不难推断,尹崇福先生决定放弃他来之不易的遗产,离开秋儿和秋儿的实验室。
此外,英崇福的矛盾心理另一方面来自于他对未来的不确定性。对于一个30多岁的科学研究者来说,他的研究在美国刚刚开始蓬勃发展,他不得不面对新的选择,在这些选择中,一切都还是未知的。这种心理差距确实很大。
我们不能对这种矛盾的心态过于苛刻。事实上,多年来在美国的学习已经影响了英崇福的西方思想,他的信件并没有显示出普遍的“反美”情绪。这与它在美国的环境有很大关系。在布朗大学学习期间,由于他的优异成绩和比大多数同学都大的年龄,他在周围的老师和学生中享有较高的声誉,并且没有受到种族歧视。此外,傅莹对社会政治并没有真正深刻的理解,也不太了解这个国家发生了什么变化。在他担任布朗大学归国协会主席期间,他没有急于宣传中国的进步思想,而是选择举办中国艺术展,让更多外国人了解中国文化。这包括对中美友谊的纯粹期望。
然而,从尹崇福先生的形象中,我们仍然可以看到中国学生的一种共同心理——尽管有许多困难,尽管美国的条件很好,尽管前途未卜,我们仍然选择回来,选择这片熟悉而不断变化的土地。我想在这方面支持他们的是中国人特有的最原始的爱国情怀。不管西方的影响如何,这都是不可磨灭的。此外,在字里行间可以看到一种为祖国和人民服务的感觉。
事实上,傅莹并没有辜负他回归中国的明确愿望。回国后,他被分配到中国科学院工作,从零开始为中国的超声产业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此外,值得注意的是,在信的结尾,应先生写道,“我相信你和我可以一起努力,在正常情况下走向完美与和平的未来。”在我看来,科学家是有国界的,这也是傅莹先生选择回国的原因。但是科学是人类的共同财富。来自不同国家的科学家实际上在为一个共同的目标而奋斗,那就是人类的进步。我认为一个30多岁的人可以献身于他的国家,并保持思想开放。这种超人的精神和远见真的令人钦佩。
(吴,中国科学院物理学院)
伟大的声音和伟大的声音
应崇福院士是我国著名的超声学家。在美国获得博士学位后,由于美国的禁令,他*留在美国。在此期间,他已经成为超声领域的小名人。但是,当禁令解除后,他坚决拒绝秋教授的留任,回到了自己的祖国。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他带领团队日复一日地开拓进取,为我国超声领域的技术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
那一年,应先生在回家的路上给邱教授写了一封信。在信中,他仍然讨论了超声波的原因,并表明了他简单而坚定的信念。读完这封信,我深深地为英先生的性格和“好消息,好消息,真诚的心”的感受而赞叹。
我认为“重大新闻和声音”最能体现应先生的科研精神。“伟大的声音”意味着最伟大、最美丽的声音是寂静之声。这与应先生研究的超声场是一致的。声音也是无声的,无声也是声音。更重要的是,“习生”正是应先生几十年来一直坚持的。虽然声音很小,但经过不懈的追求,最终会达到极致。在信中,他提到他在航行中仍在不知疲倦地进行数据和科学研究。在船上工作总是面临许多考验,而且很可能会晕船、发烧等。应先生也患有感冒"炼狱经历",但他仍然"写下了他所知道和想到的大部分"。
由此可见,应先生从小就把科学研究渗透到他的生活中。我非常钦佩这一点。毕英先生,我已经在大学校园里学习一年半了。虽然我也接触过一些科学研究工作,但我还没有把我的学习和生活与科学研究工作有机地结合起来,有时我还没有用科学研究的态度去深入思考一些问题。例如,当我最近完成我的C语言作业时,我只把它视为一项困难的学习任务。我总是说服自己,我做得很努力,但不算太努力。我没有重新分析和研究作业中使用的深层算法。看完英先生的信,我想我需要调整一下。我真的需要把我目前的研究和科学研究作为我生活的一部分,即使这是一个小的科学问题。
英先生不仅在学习态度上值得我学习,而且他的"赤诚之心"更值得我学习。科学家的社会角色是为自己的国家做贡献,而应先生也尽了最大的努力。在给邱教授的信中,应先生解释了他选择离开的原因:他的祖国中国已经重生,尽管他牺牲了很多,但仍然急需人才。
基于这个极其简单而又真实的理由,应先生坚定地回到了祖国为国效力。正如他在信中所说,“比其他人能想到的牺牲更多。”事实上,除了牺牲良好的待遇和实验环*,他还牺牲了良好的学术氛围,回国后可能会“受制于某些规则”。后来,确实发生了一些不幸的事件。“*”期间,他被批评和诬蔑为卖国。尽管如此,应先生仍然以报国之心坚持下去,继续工作、思考和学习。改革开放后,迎先生越来越努力工作,与时间赛跑,直到他将近100岁去世。正如他所说,“他像萤火虫一样工作,直到不再发光。”
与院士平凡而伟大的人生历程相比,我不禁想起当我们第一次加入国家科技大学,与科学家的班主任交流中国科学院的工作时,一些学生最关心的是进入中国科学院的待遇,以及把科研实验的条件和他们下一步能取得什么成果。
当然,我不认为我们可以批评那些想先接受治疗的学生,也不可以批评那些没有和应先生同时回国的科技人员。不回家并不意味着他们不爱国,因为科学研究人员的社会角色是为社会和国家做出贡献,但他们也要对自己的家庭和生命负责。然而,这可以更好地解释为什么后人从侧面崇拜钱学森、应崇福等归国科学家:只有牺牲普通人不能牺牲的东西,做出普通人不能做出的决定,才能取得普通人不能取得的成就。
英崇福院士和其他像他这样“充满健康和热情”的人为他们的继任者树立了榜样。也许像我这样刚接触科学研究的人不仅需要一个又一个的知识,还需要这样一个例子。
(陆,中国科学院资源与环境学院,中国科学院大学)
科学家的另一个真理
1955年,英崇福先生在回家的路上写了一封信。信中的内心独白跨越了半个世纪,向我展示了科学家的另一个现实。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封信是20世纪50年代归国科学家群体的缩影——他们在回国热潮的背后经历着选择、艰难甚至痛苦。支持他们的信念是什么?我想答案就在应先生的信里。
信中的主旋律不是情绪化和情绪化,而是理性和大度。应先生反复质疑自己的心,最终决定承担起对祖国的责任,称之为"不忘故里"。
一个人对国家的爱主要表现在国家处于危险之中的时候。我想,如果我是应先生,我一定会把个人的追求放在第二位,在祖国被包围的岁月里,毅然回国,为祖国贡献自己的力量。
然而,应先生显然比我想得多。除了爱国主义,他还有另一个信念:他希望世界和平和永恒的正义。英先生在中国和美国都生活过,与两国都有深厚的感情,所以他可以站在两国的立场上思考。他言外之意不是他对美国的敌意,而是他对国家间友好关系的期望。
在读这封信之前,我认为科学家们把追求真理作为第一推动力。因为追求真理的目标使科学领域的国界变得不那么明显,所以英先生和他在美国的同事们可以一起合作和探索。然而,应先生在信中还说,他在美国的工作不是为美国服务,而是为人类进步服务。与留在美国和去中国相比,应先生认为他可以为更多的人服务,因为中国的基础薄弱,对科技人才的需求更加迫切。不管有多少障碍,不管他的未来有多不确定,他都会坚定地前进。因此,我突然意识到科学家可能有两种信条:一种是追求真理,另一种是为人类服务。后者显然被应先生放在了更高的优先地位。科学研究不是绝对纯粹的真理追求,因为科学要更好地为人类社会服务,就必然受到政治、经济和伦理的制约。有时,将一个人的科学生涯与国家的科学生涯相结合可能会限制一个人的科学研究*,但它能使更多的人受益。
此外,英先生在信中对日常生活和工作的描述也让我感到特别亲切和真实。应先生是一个懂得享受生活的人。船上的聊天和娱乐,檀香山的椰子酒和便宜的日本相机都显示了他对生活的热爱。更接近这一观点的是,科学家也过着与普通人相似的生活,遭受着相似的麻烦。只有科学家的职业才能让他们在生活中有更多的洞察力和思考,在工作中有更多的神圣和责任感。他们在工作中会非常紧张,在生活中会非常放松。一个接一个是科学家的生活方式。
(洪,中国科学院大学天文与空间科学学院)
回家的纯粹动机
1948年,应崇福先生去美国留学,在布朗大学攻读博士学位和电子学。新中国成立后,他原本打算立即返回中国,但由于高昂的运费和美国当局的限制,他直到1955年才被允许返回。
在回家的路上,英崇福先生给罗恩·丘奇先生写了一封信。在信的结尾,他向老师解释了他拒绝保留合同的原因,并提前终止了合同,然后回家了。
在我看来,首先,应先生非常喜欢美国的科研环境。美国先进的研究设备,导师的细心指导和美国朋友的体贴关怀,使他很难找到离开这个国家的理由。事实上,在美国学习时,应先生经常和外国人交流,而不仅仅是生活在中国学生的圈子里,这使得他很容易融入美国文化。1951年,在朋友们的帮助下,他回国受阻后,他在希澈老师的研究室找到了一份工作,从事超声波研究。在接下来的几年里,在老师的帮助下,他完成了从一个一无所知的门外汉到超声领域专家的转变,并在这一领域做出了一些开创性的工作。
1949年后,许多中国学生决定在爱国组织的宣传下回到中国。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意识到美国和中国是敌对关系,他们不能为美国工作,而是应该回国为祖国的建设作出贡献。但应先生回国的动机很简单:爱国主义。他欣赏美国的先进,但他更爱他的祖国。
因此,应先生回国只是希望帮助中国摆脱落后,更有效地为更多的人服务。虽然当时中国的专家很少,但吸引专家的财富也很少,而且有很多难题,但“如果像我这样的人不回去面对这些难题,还有谁会为这个所谓的‘天理不容’的国家服务呢?”应先生总是把国家最迫切的需要放在自己身上。
有些人曾经把在国外学习的老一辈中国科学家分成两类:一类是新中国成立后直接回国的科学家。这些科学家为新中国的建设做出了巨大贡献,在中国人中间广为人知。还有一些人在新中国成立后继续在国外从事科学研究,直到改革开放后才回国或作为访问学者回国。
我想过这两种类型的科学家,哪一种才是他们生命价值的真正实现?
对于第一类科学家,他们完成了国家赋予的使命,帮助中国在新的机构中站稳脚跟,建立了基础科学研究体系,为国家做出了巨大贡献。然而,相当一部分人在他们取得成就之前就去世了,或者不幸成为新中国探索和发展的曲折的牺牲品,或者在他们没有看到成果的那一天由于过度劳累而没有实现他们的人生价值。
对于另一类科学家,那些留在国外的人,他们独自走在科学的最前沿,为人类科学的进步做出了巨大贡献。1978年改革开放后,他们也通过回国为祖国的建设做出了自己的贡献。他们也热爱祖国,但也许是因为国内的实验设备和研究环境不足以支持他们的研究,或者是因为他们担心国内的形势,他们选择了等待。
我认为这两类中国科学家是爱国的,他们生活轨迹的偏离可能是由于他们对科学研究的不同理解。只有科学技术转化为生产力,才能实现其促进社会进步的价值。回国后取得巨大成就的科学家大多是参与基础设施或重大国防设施建设的工程师,如钱学森和郭永怀。然而,另一组没有返回中国的科学家,如林家翘,已经研究了应用数学和宇宙学,这在国外有更好的条件。另一个例子是国际著名的逻辑学家王浩,他在新中国成立之初并不急需人才,所以没有回国。科学研究可以研究基本理论。研究基础理论的科学家没有很高的实践要求,这使得他们更加注重工作环境和科研氛围,而另一种科研则偏向于技术层面。这些科学家需要通过不断的实践来发展科学,这使他们渴望返回来参与新中国的建设。
对于这两类科学家,评估标准是不同的,我们对他们有不同的看法。然而,从人类历史的角度来看,无论是站在推动科学发展前沿的科学家,还是默默为新中国贡献力量的科学家,他们都取得了卓越的成就。
(赵,中国科学院大学工程科学学院)
挥之不去的选择更让我感动。
当我在“科学家的社会和作用”课堂上与全班同学一起读这封信时,我被英崇福先生在信中挥之不去的心所感动。重读这封信之后,我对信中的一切都有了一些了解。在我看来,像应先生这一代的归国科学家之所以能被今天人们记住,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即使他们在心中徘徊,他们最终还是选择了一个国家,在这个国家里,他们可以为自己的科研未来选择一条更有利、更舒适的道路。
有些人可能认为,既然那些归国科学家有如此强大的能力,他们应该回国服务。但是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好好想想。当你努力工作,努力学习,取得成就时,有多少人会心甘情愿地、坚决地放弃享受成就,去艰难地开垦荒地?英崇福先生在信中提到“我从法恩斯沃斯教授那里受益匪浅,但你们的实验室总是有新的挑战,更重要的是,它能提供一个提高自我能力的机会”。我多次去研究所找老师,了解他们的实验室和科研经验。我知道的越多,我就越明白机会和实验室设备对研究人员有多重要。好的实验室设备对实验科学家来说非常重要,比如实验物理和材料。没有精密的设备,任何好的想法都无法被非常准确地验证,更不用说走在科学的最前沿了。此前,《档案学》有一个项目描述了白春礼院士首次回国时的科研情况。由于当时中国的科研经费很少,白院士经常骑着三轮车去接一些小零件,如电线,以维持实验室的运转。面对国内外科研条件的巨大差异,当年的科学家仍然选择回国。多么可敬的精神啊!
那时的科学家也很脆弱,需要鼓励和支持。应崇福先生曾提到,他在美国的一所大学已经呆了7年多,几乎只接触过美国知识分子,很少接触普通美国人。有了在有利的生活条件下形成的习惯,放弃国外的一切,回到祖国,在不确定的未来“重新开始”,这个选择对大多数人来说是困难的。应先生在信中还提到"现在虚弱是不可避免的"。事实上,那些回国的科学家心里也可能有这样的焦虑,他们也需要鼓励和支持。
读这封信时,我深深感受到了英崇福先生的全部感情。他在信中是一个如此真实的人物。他的信可以说是归国科学家一代的缩影:他们想为国家服务,让中国“独立”,但他们也犹豫和怀疑他们的选择是否真的可行。然而,最终,他们战胜了自己,带着一颗燃烧的心回到了祖国,成为了各种学科的创始人。这是中国科学家的责任!
(王雨辰,中国科学院大学材料科学与光电技术学院)
从那以后,“家庭和国家感情”这个词就变得新鲜了。
读了傅莹先生的信,我才真正明白他回国的决定有多么沉重——一个人要把国家的命运和自己的未来联系起来,必须有什么样的感受;一个人需要什么样的勇气才能放弃所有的旧东西,走上一条未知的道路?
我不想用“伟大”这样简单的词来概括他。正如他在信中提到的那样,他做出这个决定不是没有眼泪,而是不可避免地带有弱点。像我们一样,他在选择时会犹豫不决。
根据过去的经验,当我们看科学家的传记时,我们对此的描述只是一句顺带的话,更多的是一种赞美,好像这些科学家生来就是伟大的。但是这封信改变了我的看法。
事实上,当傅莹先生回到家时,他不得不放弃很多东西。也许他再也没有机会回来了。他的老师、知心朋友和同事已经在一起工作了很多年,但恐怕他们再也不会见面了。其中,苦就像饮用水,人们很清楚什么是温暖和寒冷。然而,英先生还是选择了回来,踏上了家乡的土地。我认为即使他再次选择,结果也是一样的。在他心里,异乡毕竟是异乡,建设祖国的愿望最终会战胜现实的选择。
我认为这就是英崇福先生的伟大之处,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迈出这一步。
过去,我只想成为一名科学家,因为这是我的追求和激情。在我看来,科学家是理想化的职业,追求普遍真理,研究和开发高新技术。但是现在,我意识到科学家必须承担起国家和社会的责任。
通过这封信,“家庭和国家的感情”这个词脱离了教科书中的粗糙和刻板,生动地进入了我的内心。
科学没有国界,但是科学家有他们的祖国。像英崇福这样的科学家放弃了国外有利的科研和生活条件,选择回国建设自己的祖国。从“两颗炸弹一颗星”到“月亮女神”,老一辈科学家在艰难落后的环境中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奇迹。我想说的是,他们并不依赖于“我该怎么做”的雄心壮志,而是依赖于“我想为国家做点什么”的简单爱国主义。
(王锦,中国科学院大学天文与空间科学学院)
原英崇福信
1955年,傅莹回国前在美国拍了一张照片。
本版组稿负责人:张嘉靖
《中国科学报》(2019-05-10,第8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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