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愈和范仲淹,谁的骨头硬?
世界上只有两种人。
一般来说,一个人被降职后,他会采取两种姿态。
第一个手势是完全趴下。即使我以后站起来,我也不敢再挑战。唐宋八大家之一的韩愈就是这种人的杰出代表。
回望唐代,韩愈为了劝诫信奉佛教的唐宪宗,发表了一篇千古名篇《论佛骨》,痛斥佛教对唐代的危害,甚至痛斥皇帝不务正业、只信佛教、贪玩等。结果,这些义正词严的话激怒了唐宪宗。皇帝大笔一挥,就把韩愈送到了潮州。
据史书记载,韩愈到达潮州后,立即给皇帝上书,反复诉说他的贫穷生活,并痛苦地抱怨潮州的环境多么恶劣,他的身体多么虚弱等等。此外,韩愈还吹捧唐宪宗是唐朝最伟大的英明君主之一。他希望皇帝不要忘记小人,关心自己,等等。
显而易见,韩愈只是想通过讨好别人来赢得唐宪宗的同情,从而离开这个荒郊野外,回到富裕的首都。
在中国历史上,像韩愈这样的人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群体。正如你所能想象的那样,古往今来,甚至在我们周围都有这样的人。
当谈论国家或公司事务时,这种人会慷慨激昂,好像他们真的有承担道德责任的决心和勇气。然而,一旦他们被降职到地方*或被降职支付工资,这些人将被彻底消灭。他们会忘记自己的初衷,立即写一些悲惨的、哀怨的、含泪的东西,以获得上级的同情,从而回到原来的位置,夺回失去的一切。
除了这种一旦被降职就彻底趴下的态度之外,另一种态度是,不管你遇到什么样的打击,你都不会趴下,更别说承认它了。
范仲淹就是这种人的杰出代表。
据史书记载,范仲淹在离开北京之前,专门写了一篇著名的文章《严侍郎书》,送给他的恩师颜叔,以表谢意。
在这篇文章中,范仲淹告诉老师:我是一个“不卑不亢,不穷不卑”的人。如果法院把我放在一个非常重要的位置,我会做得比今天更好,我不会浪费我老师的推荐。如果老师喜欢那些“说得比自己还少”的人,那你为什么要推荐我当一名官员?
由此可见,即使范仲淹被免职,他也绝不会低头苟且偷生,求饶。
在《严尚书》中,范仲淹第一次向世人展示了自己独特的世界观,并将这一思想发扬光大。
这种思想是范仲淹所说的“世界上的两种人”。
历史学家认为,范仲淹痛斥晏殊的思想是非常成熟的。在他的思想体系中,有“两种人”站在中国的最高法院。这两类人不是公务员或军事指挥官,而是从政治、思想和道德层面分开的两类人,他们有不同的方式,不在一起工作。
对于这两种人,范仲淹的定义是:一种是忠于陶的,称为忠臣,或称“君子儒”;另一个是忠于鲁,被称为奸臣,或称“犬儒”
范仲淹认为,君子儒道是指一群坚持孔孟之道的人。这是一群人,他们认为“君臣以礼,臣君以忠”,“民为重,君为轻,国为重”,“士以天下为己任”,“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贫者不可动,富者不可淫,权者不可屈”,“君子所为,利者不计;从正反两方面来看,不管成功还是失败;对所有年龄的人,不管他们的生活”。在这些学者的心中,有一个“道”需要永远捍卫。那些以此为目标的人,虽然身居高位,但也深深地关注着这个世界。他们为道统而活,遵循孔孟之道。决心这样做的官员甚至用一种“帝国教师”的人格标准鞭笞自己,并把自己视为世界的楷模。当面对暴君和坏国王时,“帝王将相”会站出来大声疾呼,即使他们被粉碎,他们也会说服皇帝,不管他们的个人荣誉和个人生活。军队可以赢得总司令的头衔,普通人不能赢得总司令的头衔。虽然他们死于九种原因,并没有悔改,他们仍然有总司令的头衔。
相反,范仲淹认为,忠于鲁的犬儒主义者是一群奸臣贼子。这是一群相信“学习武术、商品和皇室”、“牛奶是母亲”的人,他们对金钱着迷。这是一群功利主义者、实用主义者和机会主义者。他们也可能理解君主的方式,但是他们宁愿放弃所有的原则,匍匐在皇帝的脚下。所有人都追随皇帝,没有原则。只要皇帝给他们足够的高级官员、财富和威望,以及他们妻子的影子,这些小人物就能满足皇帝的所有“愿望”。至于皇帝的愿望是否合理,是否伤害人民和金钱,是否伤害国家,所有这些愤世嫉俗者都不在乎。他们只有一个目标:取悦皇帝,为自己赚钱,仅此而已。所有人都看着钱,人为钱而死,鸟为食物而死...那些瞄准这种方式的人,这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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