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皮毛的哺乳动物真的存在吗？

请仔细回忆一下，在这种多变的大自然中，你见过蓝色皮毛的哺乳动物吗？地球上有许多种哺乳动物，大的如鲸鱼和大象，小的如老鼠和兔子，食肉的如狮子和老虎，食草的如水牛和山羊。他们的毛皮是什么颜色的？颜色不是很丰富，是吗？棕色、黑色、白色，有时相互混合，有时形成斑点或条纹。与鸟类多彩的羽*比，哺乳动物的皮毛颜色实在太单调了。

经过数千万年的进化，今天哺乳动物的毛发中只能产生两种色素——真黑色素(黑色)和棕色黑色素(棕色和黄色)。如果两种色素都不存在，头发中的许多微小气泡会使它看起来像白色的(例如北极熊)。然而，令人惊讶的是，许多探险家和生物学家描述了一种皮毛为“蓝色”的哺乳动物，被称为蓝知更鸟，这是在三到四百年前的17世纪和18世纪荷兰和英国殖民南非之后。在南非土著的神话中，蓝知更鸟有一种与神沟通的超自然力量。这种“蓝色”毛皮哺乳动物真的存在吗，还是只是一个传说？

乍看之下，“bluebuck”这个词不可避免地会被直译为“blue duck”。事实上，这个词是从说南非荷兰语的blaubok发展而来的，blauw(蓝色)和bok (ram)的组合。它的名字是一种原产于南非的大型食草动物。它的中文名字是“蓝瞪羚”。在分类学上属于牛科瞪羚属。无论是英语还是荷兰语，蓝色角马毛皮的“蓝色”都是被刻意记录下来的。不难推测，这种动物的皮毛颜色一定不同。然而，它的皮毛真的是蓝色的吗？

在现代，我们还可以听到一些叫蓝色(或青色)的动物，如蓝貂、绿鹿(驼鹿)、绿黄鼠狼等。但是如果你用自己的眼睛观察，你会发现这些动物的皮毛颜色实际上是深黑色、黑灰色、深棕色，而不是蓝色。被许多人称赞的蓝角马的蓝色皮毛也能成为“一个简单的名字”吗？

早在18世纪，来到南非的欧洲人记录下了蓝角马皮毛的颜色，并留下了彩色画(可能是基于标本)。其中，威尔士博物学家托马斯·彭南特留下了非常详细的描述。他写道:“当蓝色角马活着的时候，它的皮毛是纤细的蓝色，当动物死去的时候，它的皮毛变成了蓝灰色和白色的混合物。”今天，大多数科学家认为蓝色角马的毛皮颜色可能与安全制服的蓝色灰色相同。

蓝色角马的标本和复原地图(照片来源:左边的失落动物园和右边的谷歌)

说到这里，你可能会想，为什么你想知道蓝色角马的皮毛颜色，以便从那堆旧纸中找到答案？出来散步的是骡子还是马？不幸的是，蓝角马早在1800年就从地球上灭绝了。目前，世界上只剩下四个蓝牛羚剥离标本(毛皮保存)，这些标本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蓝角马灭绝已经有200多年了。世界上唯一的蓝色角马标本的皮毛不是美丽的蓝色，甚至不是蓝灰色、黑灰色，而是稻草般的卡其布。面对这个明显不同于历史描述的标本，一些科学家怀疑蓝角马的标本已经褪色很长一段时间，而一些科学家开始怀疑蓝角马的美树沙耶香是否是一个神话。如果这种动物的皮毛颜色真的只是土黄色，也许它只是其他角马动物的一个亚种？

在“角马”家族中，曾经有三种动物:角马、黑角马和蓝角马。根据18世纪欧洲探险家的描述，蓝色角马比它的两个近亲小，鬃毛不发达，皮毛颜色独特。然而，面对已经“变色”的标本，蓝角马作为独立物种的分类地位受到了质疑，这种质疑已经持续了数百年。直到1996年，科学家们使用线粒体DNA分类技术研究了这些标本，他们才最终确定，蓝角马不仅是角马属的一个独立物种，而且与它的两个亲戚有很大的遗传差异，这是在角马和黑角马的进化分支之外。

与角马和黑角马相比，蓝角马是一种非常原始的食草动物，曾经是古代冰河时期动物的幸存者。然而，随着冰河时代的结束和全球气温的全面上升，南部非洲的自然环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热带草原气候高温，全年干湿分明，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草原。这种环境无疑是对蓝角马的严峻挑战，蓝角马喜欢生活在湿地草原上，吃高质量的植物。

200多年前，当欧洲人首次发现蓝角马时，它们的生活区域仅限于非洲大陆的最南端，约4300平方公里。如果你比较一下现代全球气候区的分布图，你会知道只有南部非洲的这个地区仍然有炎热干燥的夏季，温和多雨的冬季地中海气候和适合蓝角马生活的自然环境。这曾经是蓝角马的最后一个家。

蓝角马的历史分布图和海平面上升图(照片来源:生物地理学杂志2013)

由于冰河时代末期海平面上升，非洲南端的部分土地被海水淹没，蓝角马的生活区域正在缩小。一些科学家认为，蓝角马有迁徙的习惯，海平面上升会干扰甚至阻碍它们在繁殖地和越冬地之间的迁徙路线，使它们难以生存和繁殖。根据科学家建立的科学模型，这种动物濒临灭绝。

也许南非的欧洲殖民是杀死这个物种的最后一根稻草。据估计，当时只有几百头蓝牛羚。然而，人们并没有保护它们，而是不断地寻找兽皮，引进牲畜，开垦湿地和扩大农田。一系列人类活动迅速减少了蓝角马的数量。随着最后一只蓝角马在1800年左右被人类杀死，这个耐人寻味的物种终于在它的进化旅程中画出了一只终结者。

今天，当我们看着当年欧洲探险家的笔记，欣赏博物馆里泛黄的画作和褪色的标本，并试图拼凑出我们脑海中蓝色角马美妙而美丽的身影时，我们的胸中会不会有一丝遗憾？作为一个独立的物种，蓝角马曾经在地球上存在过。这不是一个传说，但也许这种动物美丽的“蓝色”皮毛将成为人类另一个未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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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

J.泰勒·费思和杰西卡·汤普森。非洲南部已灭绝的蓝羚羊季节性产犊和迁徙的化石证据。生物地理学杂志。)(2013) 40，2108–2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