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学家葛剑雄:一味求多造成博士贬值
《齐鲁晚报》:自从最近公布诺贝尔奖评选结果以来,我们在自然科学领域没有取得任何突破,这引起了许多学者对教育科研*的反思。你怎么想呢?
葛::诺贝尔奖情结实际上是不必要的。发达国家获得诺贝尔奖也是不均衡的。哪所大学没有授予诺贝尔奖,哪所学校培养了莫言?因此,“钱学森问题”主要是问社会,而不是问教育,后者不能发挥这一作用。
我们看看杨振宁和李振道。几年后,他们在美国获得了诺贝尔奖。他们的基础都是在中国打下的。杨振宁的基金会是在西南联合大学建立的。我们的大学真的没有达到西南联合大学的水平吗?例如,在美国获得诺贝尔奖的钱永健不是一所有特殊能力的学校。我们的基础教育很好,但是当一个人成长到一定阶段,他需要一个适当的社会机制来发挥他的才能。
齐鲁晚报:科技部部长万钢最近批评了假科研经费的问题。你认为如何规范科研经费的管理?
葛:事实上,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就是把科研经费退回去。少数人盗用科研经费,这在世界上很普遍,但是为什么我们的大部分科研经费都有问题呢?这是我们机制的问题。
首先,*应该有效改善科研人员的正常待遇,绝不允许科研经费用于改善待遇。例如,大学教师的补贴现在高于工资。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相当一部分资金不是来自国家,而是来自科学研究基金。第二,不要用科研经费或项目的数量作为评价单位或个人的指标,因为有些基础研究不需要很多经费,比如有些项目可以用10000元解决问题,为什么要申请10万元或100万元?因为申请数量很大,教授可以把它们分开。第三是目标管理,过程公开,结果公开。申请过程应当公开,结果也应当公开。至于如何花钱,应该减少限制。例如,许多实验室需要劳动力,我们非常限制劳动力成本的比例。
齐鲁晚报:你是中国第一位文科博士。你如何看待现在医生的贬值?
葛::现在医生的培训很正式,但是我们今天应该有一个标准,就是在中国,医生应该有多大,而不是只要求更多。在盲目追求更多之后,大师必须用医生来做事,而不需要为医生而学习的专业人才来为医生而学习。例如,许多大学规定年轻教师必须有博士学位才能给教授授课。正因为如此,医生越来越多,质量越来越差,各种丑闻层出不穷。
最初,有一条规定,博士生导师的申请者必须至少培训过一个硕士学位。然而,他们渴望成功,并在规则之后增加了“或指导国内外的博士工作”。有了这句话,很难定义标准。有些人在拿到硕士学位之前就带了博士生来。
《齐鲁晚报》:最近,学术腐败和学术不端的报道层出不穷。作为复旦大学学术标准委员会的成员,你有什么建议来处理这个问题吗?
葛:我认为我们应该把学术腐败和学术不端分开。学术腐败是指利用权力和金钱非法谋取学术成果和学术地位。老师通常会剽窃和剽窃。不要总是给腐败贴上标签。腐败与权力联系在一起。大多数都是学术不端行为。因此,应当分开来看,按照党纪国法来处理。对于学术不端行为,只要不涉及犯罪,还是有必要用教育的方法让学术界自己判断和解决问题。
此外,该系统需要改革。例如,有些工作不需要通过论文来评估,评估机制需要改变。你不能只看报纸的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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