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计算机科技论坛反思博士生培养

这位是记者文彩飞

作为世界第二大博士培养国，中国的博士培养质量近年来有了很大提高。然而，人们也清醒地意识到，中国最好的大学和美国最好的大学在博士培养方面还有很大差距。一个好医生应该怎样锻炼？国家和学校应该为博士生创造什么样的环境？最近，在中国计算机联合会(CFF)举办的青年计算机科学与技术论坛上，这些问题引发了专家们的深入讨论。

建立消除制度，消除“排水”现象

“国内大学超过50%的博士生可能达不到欧美大学的博士毕业生水平。”清华大学计算机科学教授胡世民立刻指出了这个问题。

相关数据显示，在美国，只有49%的博士生能在10年内毕业，其中只有35%的工科博士生能在5年内毕业，64%的本科生能在10年内毕业。然而，尽管我国每年都有博士研究生推迟毕业，但能够按时毕业的学生仍然占绝大多数。

中国博士生质量低下的一个重要原因是毕业的“流失”。然而，合理划分博士生中的“落后者”是提高质量的一个途径。

胡世民算了一笔钱。如果发表论文分数低于3分的博士生(根据中国计算机科学基金会出版和推荐的国际会议和期刊目录，A栏为6分，B栏为3分，C栏为1分)被淘汰或推迟毕业，并提高毕业论文要求，清华计算机科学专业博士生的平均分数可达7.88分，“相当于强大的计算机学院——普林斯顿大学学生发表论文的水平”。如果清华大学的前20名博士生被选中，并与美国著名大学的博士生进行比较，发表的论文数量将超过普林斯顿大学和南加州大学。

“然而，与国外大学培养博士生的高淘汰率不同，中国的博士生无论优秀与否，都可以获得博士学位，这通常会降低中国博士生队伍的质量。”胡士民解释说，所谓“淘汰”，是指博士生因科研能力有限而自愿放弃攻读博士学位，申请硕士学位毕业后就业。

淘汰机制原本是学生们寻找出路的好办法，但很难实施。胡士民告诉《中国科学报》记者，不仅社会需要承认“读不到博客，不是生活中的失败”这一概念，而且将博客转让给硕士的审批程序必须得到研究生院、教育委员会和教育部门的批准，这非常麻烦。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计算机科学学院的陈晓武教授指出，除了上述不便之外，更麻烦的是《博转说》还涉及到户口登记和文件发送的问题。这可能是中国独有的，也造成了薄传在国外的顺利转移，阻碍了他在中国的旅行

培养技能，而不是告诉毕业秘诀。

一个优秀的医生是他的导师培养出来的还是他自己努力培养出来的？

在陈小武看来，毕业时拥有博士学位是不够的。更重要的是赢得“金饭碗”。“这个“金饭碗”指的是医生在未来需要锻炼的能力，而这种能力在博士论文中是看不见的。”

陈小武告诉记者，一些中国学生去美国留学，并嚷嚷着要在几年内毕业。事实上，博士生可以在过去的六个月或一年内完成大部分事情，这是毕业的最佳时机。

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教授、AMD中国研究院院长谢园认为，博士生能否毕业取决于他的能力。其中，培养五种能力非常重要。

谢园解释说，首先是评价，比如评价别人学术文章的水平。第二是远见，比如前两三年的发展方向。第三是设计并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第四是实施，导师设计方案，博士生负责实施。第五是交流，培养学生的合作能力。“当学生们外出参加会议时，我会要求他们每人带回10张名片。”

他指出，第一、第二种能力更难培养，第四种能力最容易培养，稍好一点的学生有第三种“设计”能力，而能否掌握“设计”能力也是“导师培养优秀学生还是优秀学生靠自己努力”问题的答案。

“俗话说，‘教人钓鱼，教人钓鱼’教师应该特别注意发展博士生所获得的技能，而不仅仅是告诉他们如何成功毕业。”谢园说。

减少担忧，重塑学术理想

事实上，高校里也有很多博士生提前满足了毕业论文的要求。然而，他们中的一些人这会儿会停下来，或者在咖啡馆里徘徊，思考创业的想法，或者和他们的女朋友一起享受悠闲的生活。

“与学生讨论学术问题更容易，但改变他们的思维却非常困难。”浙江大学计算机科学与工程系的卜家军教授说，特别是当博士生接近30岁时，他们很快就会面临这个年龄段的外部环境压力。

当然，导师会尊重博士生毕业后的选择，但他们也为学生失去学术兴趣和缺乏主动性而感到难过。然而，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

生存压力是影响博士生学术进步的主要原因之一。据了解，中国博士生的补贴一般较低，从1300元到2000元不等，而欧洲博士生的待遇几乎相当于讲师或助理教授。如果讲师或助理教授每月可以得到2000欧元，博士生可以得到1500欧元的补贴。“我们不仅要把博士生当成学生，还要把他们当成员工，这样他们才能有尊严地进行研究。”胡世民说。

谢园说，国内大型企业高薪的诱惑进一步导致优秀医生逃离他们的研究。“如果你能像一所外国大学一样，医生对留在学校的治疗要比企业好，情况可能会大不相同。”

此外，科研氛围是影响博士生未来选择的主要因素。中国科学院自动化研究所的研究员黄给出了一个例子。有一次，他遇到一位来自其他群体的非常优秀的博士生，问他毕业后是否会留下来。另一方坚定地回答“不”。原因是导师过着抑郁的生活，没有自我。如果我留下来，我不会比他更好。

为了培养学生对科学研究的兴趣，胡士民早在大一和大二的时候就带学生去实验室做项目。当他遇到优秀的外国学生时，他会出钱邀请他们到清华交流，并说服一些优秀的学生选择清华进行研究生和博士的学习。“然而，激发博士生的学术兴趣似乎比说服学生读博士更难。”

《中国科学日报》(第五版《大学周刊》，2013年6月2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