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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俊炜

科普小知识2021-11-11 13: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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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俊炜,1953年出生。擅长中国画、版画,现为常州刘海粟美术馆馆长。

姓名:周俊炜

国籍:中国

籍贯:江苏常州

民族:汉族

出生日期:1953年

职业:画家

毕业院校:浙江美术学院

1、人物概述

1970年参军任美术员,1978年在浙江美术学院版画专业学习,现为常州刘海粟美术馆馆长。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美术师,常州市美术家协会副主席,常州书画院院长、专职画师、艺委会副主任。

2、主要作品

《闹春宵》、《思》《运河舟挤图》

3、荣誉记录

1985年版画作品《闹春宵》、《思》入选前进中的中国青年美术作品展览

1989年国画作品《运河舟挤图》入选第七届全国美展

1992年参加法国第二届《国际小型版画展》,获“利奥姆城市奖”

1994年于法国夏玛利亚博物馆举办个展

1997年《首届全国中国画人物画展》

1998年《第四届全国工笔重彩画大展》获铜奖

1998年《首届江苏艺术节》获银奖

1999年《第九届全国美展》

4、社会评价

记着评价

记者江婉平:画家周俊炜很容易让人记住。

首先他个头高,身魁梧,在任何一堆人中间都容易凸显。其次他有一副艺术家的形貌。比如弯曲蓬松的头发长于一般男性头发尺寸,衣着上洋溢着*的气息。但是重要的是他的目光,倒不见得是犀利,50年代生人不会如80后一样把犀利写在脸上,他平缓却闪亮的目光令人揣摩:此人脑子里装了什么?此人究竟是世故老成还是清高傲慢?或者他真是一个*的思想者?做为艺术家,最需要让人记住的是他的作品。这对于周俊炜而言,仿佛是件太容易的事情。他作画或是作文,均属“语不惊人死不休”类型,叫人记住容易忘记很难。

记住周俊炜容易,走近却不易。公开场合,他言语不多,问他问题,他多半只泛泛而言个“好”、“不错”,摆好好先生样,搞得气氛好像在开研讨会,别人只得识相不再追问。

其实生活状态下周俊炜温和,从不发“飚”,遍体锋芒的是他的艺术作品——水墨文本。水墨是方法,文本是手段,锋芒是他的思考、质疑。周俊炜是在程乃珊的《上海探戈》中得知他上海的老家居然距张爱玲上海的寓所仅一街之隔。儿时他“常去张爱玲的楼中玩”,因为那儿有当时的稀罕物——电梯。他所可以感受的上海气息后来在程乃珊笔下得以重现。而生活,政治运动的威胁是几乎每个人生活的背景、生存的氛围,即便在没有了克隆的古罗马式廊柱的门墙外,一个埋首做工的皮匠摊,也仿佛不是私人的了。

十年*,对国家大事的关注充斥着整个社会。周俊炜那一代人,青年时代的思想更多被*符号化。或许政治对他思想留下的烙印更多些,因为他又当过兵,军旅生涯的刚性至今对有所他影响。也许因此他在绘画中喜欢运用一些绝对化的符号,那些符号成为他叙事抒情的语言,隐藏在与他的自我空间的冲突中。


周俊炜作品欣赏

1978年,周俊炜开始了浙江美术学院(即中国美院)4年的学习,专业是版画。学院在*中被破坏的传统尚未恢复,而那些苏派、罗马尼亚式的形式主义控制着教授和学生们的必修课程,除了不停地进行素描练习,没有另辟境界的可能。学生大都追逐西方,传统正在持续失落中,他学的又是西画。他在《自画像》一文中说道:“我的学校教育结束多年之后,我才领悟到——不知是出于故意还是本能,我永远无法知道——它是多么深地渗入到我的生活之中,我的创作至今还受到它厉害的控制,这一切导致我产生了许多奇怪的反叛,这些反叛当然还靠其他因素助长,但起因则是学院教育。”但还是有令他兴奋的东西,那就是在博物馆面对古代作品时的沉思冥想。他对八大山人情有独钟,至今仍认为八大山人是中国绘画史上硕果仅存的真画家之一。

八九十年代的艺术潮流暗涛汹涌,他想成为一个先锋艺术家。他钻研哲学、历史,到了浑然忘我的程度,尽管并没有收到显见的效果。

1995年之后,他彻底放弃西画。他已经越过了对中国画的犹豫不决,随后,进入传统的核心,即哲学与历史。青少年时期和成长的世界、所受的教育和政治挂帅的岁月,他不希望我们经历过而却又散失了,那等于不曾经历。他希望寻找到一切冲突的起点。

冲突,是的,他的画是需要阅读的,因为他画画,实际上有非常浓重的文学叙述成分。叙述中国经典、西学、流行文化、当代生活,叙述个人经验与重大历史事件的关系,将之捏在一起,产生各种各样意想不到的幽默。这幽默,正是冲突的幽默。张爱玲曾说过上海有种奇异的美,各种信息、审美混杂的冲突的美。谁知道“常去张爱玲的楼中玩”的周俊炜有没有因此被感染了一些气息而终生携带呢?周俊炜的作品中有一类,是以仕女、高士为题材的人物画,这些画,体现着他传统绘画技法上的纯熟,信手拈来便有。一般说来,这样的画法也正是体现了对传统中国画的继承。他此类作品多数是小品画,格调高古。应该说,这样的作品是很受欢迎的。

但是他却还有许多完全不同的作品,“搞怪”的作品。怪到让观者过目不忘的地步。我曾一直疑惑于周俊炜的“搞怪”,不明白此人分明可以把画画得很笔墨很意境,却偏偏不肯如此好好画下去。深记得他画的尺幅很大的作品《好一朵茉莉花》,那变形而又变得不美的女子,仿佛置身于蒙克的画作《呼喊》之境,叫人看了不太舒服。后来看到几张他创作于2003年左右的《国宝秘籍》系列,知道此人想象力不凡。及至读过他写的文章,完全明白了,他何以停不下手中的尝试:他是个*的思想者。

为五四新文化运动护法的蔡元培说:“道德之精神在于思想*。”何所谓*?周俊炜有对“*”的理解,那就是不是别人给予的,不是来自于*意志之外的,*只能是自己把握自己,自己占有自己。而思想的*,又是*当中最重要的。假如人生真是一场探路,出路只靠双脚走出来,实在是太疲惫也太枯燥的事情。但用翅膀去飞翔就不一样。*的思想就是一对翅膀吧。我们的民族有太多思想改造的经历,而很多次思想改造的目的就是改造到人人都能自觉地说假话说群体性的话。在他看来,历史上的中国画,它个体的表述只能借助于群体的语汇,从而使得个体只能以相同的方式诉说着相同的主题。这是中国画千人一面的重要原因。“对我来说,学习绘画的作用就是保护个体的生存,并对外部事件和世界进行理解。”他确实是这么做了,兢兢业业地做了,其表现就是一种“怪”。但即便是“怪”,他的叙述风格还是很明显的,那是文学的语言,很多时候,他绘画中的文学叙事性和达利有些相像,一种天马行空的非逻辑性。这也许倒也使得他“怪”得不够彻底,还中了一点经典的“毒”。但聪明如他,“解毒”是早晚的事情。

今天有些前卫艺术家以摄影等现代技术,还原古代中国画的意境,运作得颇为成功。周俊炜则以古代的笔墨手法,阐述着思想*。他说,整个现代性的立足点,就是*。

周俊炜少年时代的偶像是拿破仑,他在2006年作的《凡尔赛宫》一文中写道,“在凡尔赛宫,最后几个厅的主旋律都是拿破仑的自我歌颂了”,“让我感到了一个自恋狂的夸张,他不断以各种神的服饰打扮自己,弄得光怪陆离”……是不是他不再崇拜,而只有崇敬了呢?亦是他的文字,记录了在乌飞齐美术馆感受到的来自提香、达芬奇等大师的绝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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