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旦校长:年轻时除了马列毛著作 没别的书可读
我想谈谈我们这一代人的阅读历史,尤其是像我这样的科学家。
我出生在一个没有知识分子的贫困农村家庭。我是家里的第一个大学生。因此,从我小时候起就没人教过我。你应该读什么书,或者你应该找些什么书来读?在这种背景下,阅读我们的历史和课程可能有助于这里的每个人理解我们这一代科学家,你也可能从中获得一些教训。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去了乡下,打破了四个旧的。有些书不是坏了就是被烧掉了。即使那些拥有这些书的人也不敢拿出来。如果你借了它们,没人能借给你,所以那时我们很难找到它们。
这正是我在农村度过的六年,也是18岁至24岁之间最关键的时期。如果你不读书,会很麻烦。除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和*的著作,我们能读的书很少。我自己梳理过,包括艾思奇的《大众哲学》和《辩证唯物主义导论》。读完之后,我可以读列宁的《哲学笔记》和《唯物主义和经验主义批判》。我对这两本书的评价一般。但是除了这些之外,再也找不到其他的书了。还有一本书——我在农村当了4年多的赤脚医生,所以我经常读《赤脚医生手册》。这就是我们在那些日子里能读到的,城市可能比乡村略好一些。
上大学后,你可以去图书馆找各种各样的书。但不幸的是,那时我们都被分配学习化学,我不得不服从。所以我根本没有精力去读其他的书,因为我还没有读完初中一年级,我已经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补充大学的物理和化学知识上了。因此,我有一种感觉,这种感觉很不好。我们可以学到这个教训:因为没有其他的书,或者没有精力或机会去读其他的书,我只能在一个应该充满情感和想象力的时代集中精力读科学书籍和学习逻辑推理。我仍然感到非常遗憾。
然后改革开放的过渡发生了。各种翻译的西方意识形态作品进来了,还有许多其他的书供你阅读。那时,我即将大学毕业,进入研究生院。我仍然不得不阅读许多科学著作。也就是说,当我应该接受严格的逻辑推理训练时,激发想象力、思想和情感的书籍就到了我的手里。我没有时间再读一遍,但我还是得尽快学会。这对我整体知识结构的提高产生了致命的影响。因此,当我们应该培养理性思维的时候,正是一种韧性和冲动引导着我们当时的行为。
然而,我也意识到了一句话的含义。如果你因为各种原因不读书,你将永远不会读书,也永远不会活着。你可以活下去,但不是真的。因此,当我后来来北京工作时,我的工作不是很忙,虽然我也有很多商务旅行,所以我真的安定下来,读了很多书。我觉得那时我真的开始了我的精神阅读。我不是一般地获得知识,而是精神阅读,阅读的目的是提高精神高度。
当我成为总统时,我想读一些关于教育的书和许多复旦大学教授的书,所有的学科。当校长最大的好处之一可能是“接受贿赂”,也就是说,我可以从老师那里得到一些书。请读一读,包括那些来自,葛等。对我来说,即使我知道一点点,我也必须读它。通过阅读,我逐渐形成了评判其他学科的人的作品的标准。标准很简单,但不一定准确——读完之后,我觉得我写不出来,我这辈子也写不出来,这可能是高标准的。读完之后,我发现即使我花更多的时间,我也能写出来。也许我可以写得更好,如果我查一些信息(例如,一些社会科学的文章),那么我担心它的水平是一般的。这个标准不一定准确,但只是我自己的一些经验。
从这个意义上说,在精神成长的不同阶段,我们应该阅读相应的原著,并把两者结合起来。我们不能再犯任何错误,而应该反过来弥补。这是不适当的,可能有缺陷。
阅读可以让我们的思想和个性更加完整。事实上,我们生活中都需要一个导师。我记得引用过一位思想家的话,“在一个人的成长阶段找到一个好的导师是非常重要的。当一个人成年后,最光荣的事情就是成为年轻人的导师。”当然,教师并不屈尊俯就。
此外,由于我们社会角色和实际需求的变化,人们的阅读情况也会发生变化。在当今社会,我们在阅读中遇到了许多新的困难。我不是想挑起情绪,但我引用一个数据:一份新闻报道称,我国洗脚水行业的营业额约为每年200亿英镑,但我们在书籍上的支出仅为100亿英镑。在今天的大背景下,我们应该如何阅读?
每个人都应该思考这个问题,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就目前而言,我不能就此多说,但我经常想起电影《卡萨布兰卡》中的一句话:“整个世界都要崩溃了,但我们此时正在约会。”我想说的是洗脚业已经实现了200亿元,而全国人民只有100亿元买书。在这个时候,世界似乎要塌了,但是我们在这里谈论阅读。
图书馆和图书馆员的重要职责之一是引导人们阅读书籍和阅读好书。因此,我以阿根廷国家图书馆馆长博尔赫斯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来结束今天的演讲:“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天堂,那么天堂一定看起来像一个图书馆!”
(本文是作者于4月23日就第二届复旦大学阅读节的主题所做的演讲,由作者审阅和删节)(原标题:一位科学男性的阅读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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