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研究为证明非人类“心灵之旅”提供证据

迈克尔·科尔鲍尔斯(右)认为老鼠可以在心理时间旅行，而托马斯·苏丁多夫(左)不这么认为。资料来源:CHRISTINE DUDGEON

■张冬冬，本报见习记者

想象一下，如果你是一名研究人员，进行一项精细的实验，运用所有的科学经验，成功地完成实验。许多年后，你的电话响了，来自同事的祝贺来了，因为你刚刚获得了诺贝尔奖。你飞到瑞典的斯德哥尔摩，登上讲台。国王在等你...

人们总是这样想，用过去的记忆来构建未来的图景，但事实上它可能永远不会实现。研究人员称之为MTT，这个术语是由澳大利亚昆士兰大学的心理学家托马斯·苏登道夫和新西兰奥克兰大学的心理学家迈克尔·科尔鲍尔斯在20世纪90年代创造的。他们两人认为，包括有意识思维在内的音乐疗法是人类独有的。他们制定了严格的标准来证明动物也有这种行为，并坚持认为即使是最聪明的非人类物种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从那以后，其他研究人员进行了数百次实验，试图证明动物是否也能进行MTT——这是规划未来的关键。今天，Corballis受到一项新的老鼠大脑研究的启发，改变了他的想法和认知。上个月，在《认知科学趋势》杂志上，两个仍然友好的人举行了一场学术辩论。科尔鲍尔斯说，研究表明，老鼠不仅会重复他们以前跑过的迷宫，还会从心理上探索他们以前从未走过的路线——一种形式的MTT。苏登道夫坚持他原来的观点。

进行这类研究的科学家说，一些非人类物种一定有线粒体行为，尽管没有办法解释这些动物的意识。例如，他们说鸟类会为未来储存食物，一只名叫桑提诺的黑猩猩会藏起石头，以便以后扔给动物园的游客。

苏登道夫坚持认为这些现象不是MTT的证据。他说，动物有一些线粒体组件，包括描绘大脑外部物理空间和理解周围世界的能力。“然而，MTT不仅仅包括这些。MTT将使我们能够灵活地想象任何场景和未来的情节，并为事故的发生做好准备。”

科尔巴利斯并不意味着动物和人类有同样的想象力。然而，他说他和苏登道夫设计的MTT行为测试——包括使用新问题和动物无法通过学习掌握的单一实验——可能太苛刻了。科尔鲍尔斯说，新的老鼠研究提供了关于动物可能会做什么的“更深层次的信息”。

最近的研究已经记录了老鼠在跑迷宫时海马体的神经冲动。科尔鲍尔斯说，海马体是人类和动物记忆储存的关键组成部分，“对人类的记忆传递至关重要”。这项突破性实验由双城明尼苏达大学的神经科学家戴维·雷思领导。该报告发表于2007年。

去年，研究人员在《科学》杂志上发表了一篇论文来支持这一发现。论文指出，当老鼠学习迷宫时，它们的海马神经元会重复先前的路线和未来可能的路线，即使它们在迷宫外休息。上个月发表在《科学》杂志上的一篇论文显示，老鼠利用定位细胞描绘出它们通过的三维空间。

科尔鲍尔斯认为，越来越多的研究表明，“甲氨蝶呤有一个古老的起源”，但他也承认，人类的甲氨蝶呤行为要复杂得多。Redish说，尽管老鼠和人类之间存在“明显的差异”，但他“完全相信动物也有MTT行为”。

苏登道夫反驳说，老鼠只是完整的MTT的一部分。例如，他们缺乏主观意识和所谓的递归思维:将图像和经验结合起来构建无限未来场景的能力(如获得诺贝尔奖或去外太空旅行等)。)。

一些动物行为专家说，非人类MTT是真实的，但他们的理由不同于Corballis。瑞典隆德大学的灵长类动物学家马蒂亚斯·奥斯瓦思(Mathias Osvath)表示，对黑猩猩和鸟类为未来储存食物的研究比老鼠的发现“更引人注目”。他在古鲁维克动物园研究扔石头的黑猩猩桑提诺。他说，这些研究已经证明了甲状旁腺素的存在。他认为没有必要用有意识或虚构的想法来证明动物的线粒体行为。

争论的双方有着不同的原因，这为未来的非人类MTT研究指明了方向。科尔鲍尔斯喜欢神经生理学研究，如小鼠海马体研究，而苏登道夫认为，如果动物确实有线粒体行为，应该通过“更严格的”行为测试来测试。他和科尔鲍尔斯都同意一个关键点:只有通过语言的进化，动物才能开始分享他们的音乐电视故事，并真正实现那些想象的场景。

《中国科学日报》(2013-05-30第三版国际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