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航教授吴启晖：以梦为马的科研追梦人

吴(左)正在指导学生。

当你做出重要决定时，一定要问你的心在追求什么。如果你离开了对国际前沿的探索和对先进技术转化的研究，你将失去你的幸福。

本报记者王志康通讯员王滕跃

现在，谈到认知无线电领域的研究，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在世界范围内，有一个人无论如何都会被提到，那就是南京航空航天大学电子信息工程学院的教授吴。

近年来，他开展了认知决策信息论、电磁频谱空间、天地一体信息网络等方面的研究。他发表了120多篇SCI论文、70多篇IEEE期刊论文和7篇ESI高被引论文。其中，在认知无线电领域，电刺激指数在大陆学者中排名第一，其中一位已进入世界前0.1%。

然而，也许大家都知道，吴有许多头衔，如著名教授，教育部长江学者，国家百万人才工程获得者。然而，很少有人知道他放弃了数百万的年薪，坚持做一个以梦想为马的科学梦想家。

第一颗心铸就梦想:放弃高薪转投南航

吴自1990年考入解放军科技大学以来，就与广播结下了不解之缘。然而，他一直从事移动通信研究，直到2005年他开始接触认知无线电。

“当时，我在东南大学移动通信国家重点实验室从事博士后研究，偶然发现一篇关于认知无线电研究的文章。最有趣的是把大脑放入无线通信系统。”吴说，当时就像触电一样，因为与他从事的科研领域高度兼容，而智力水平却高得多。

因此，他跟随认知无线电的研究方向，于2008年开始参与相关的国家“973”和“863”项目。2011年，他去美国史蒂文斯理工学院学习，由认知无线电的“鼻祖”约瑟夫·米托拉(Joseph Mitola)培养的加拿大工程院院士姚裕东接触到了最先进的研究。

按照吴最初的想法，他一直留在部队从事这一领域的研究工作，但在2016年，一场军事改革的洪流涌来，迫使他决定换工作。那时，他面前有许多机会。首先，他可以选择自己的职业，什么也不做，因为他享受副军级的薪水。国家将每月分配相应的工资。然后，他将在企业和工作中工作。许多当地企业也伸出橄榄枝，年薪超过100万元。第二是换工作，进入*部门。第三是进入大学继续科学研究和教学。

如果说第一种选择在待遇上明显优于第三种选择，用吴自己的话说，“目前的工资相当于“减半”。然而，他毅然选择在大学教书。

"当你做重要决定时，你必须问自己内心在追求什么."吴说，他的心是做前沿研究和攻克关键技术。“如果他离开国际前沿的探索和先进技术成果转化的研究，他将失去他的幸福。至于产品的成熟度，就留给企业去做了。我要么不做，要么做科学研究和技术创新的‘核心’部分。”

但进入南航是因为它独特的平台。

"如果信息科学能与工业的发展相结合，它无疑会增加力量。"在吴看来，南航在航空、航天、民航方面具有“三航”的特点。“三次飞行”将推动信息科学的发展，信息科学将赋予“三次飞行”信息的翅膀。因此，2016年5月，他正式加入中国南方航空公司。

团结为梦想:将小梦想转化为大梦想

吴进入南航后，首先选择无人机，将无人机通信与认知无线电和电磁频谱控制相结合作为主攻方向。

“在全国的大学中，只有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南京航空航天大学和西北工业大学有无人机研究机构。情报学与信息技术的结合有可能形成突破并取得领先地位。”事实上，吴在加入南航之前就已经考虑到这一点，并在实践中加以运用。

经过两年多的探索和研究，吴团队创新性地将人工智能和机器学习技术应用于无人机搜索定位，实现了对非法电台的智能搜索定位。今年4月，他们开发的“基于无人机平台的非法电台搜索定位系统”在第46届日内瓦国际发明展上获得金奖。目前，该项目的核心技术已经获得专利。

在日内瓦国际发明展上，吴特别强调团队的重要性，因为“很多事情不是一个人能做的，所以我们必须在一个团队*同努力”。然而，“团队中的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小梦想，但整个团队必须有一个大梦想。大梦想和小梦想结合在一起，共同前进。”

中国南方航空电子信息工程研究所副教授朱秋明被吴关于“大梦想”和“小梦想”的说法深深打动了。

“吴先生来南航之前，我们都是以项目为导向的。我们看不清前方的路。我们可以说“有小梦想，但没有大梦想”。吴先生来后，经过统筹规划，把我们以前的研究联系到更大的整体上，真正达到了1+1 > 2的效果。”朱秋明说道。

“它就像一个飞机叶片。例如，教师专注于刀片研究。现在我告诉他，这是大型飞机C919的叶片。然而，C919对叶片的要求与他最初的要求不同，所以我们必须做好这部分的区别。”吴说，每个人的小梦想和整个团队的大梦想之间的关系是相似的。

坚持实现梦想:执行的关键

事实上，吴也有一个小小的梦想，那就是带领南航的信息与传播学科进入全国甲级集团。有了这样一个梦想，“执行成为最关键的因素。”

前面提到的日内瓦之行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在展览之前，为了进一步整合无人机搜索“黑色广播”系统，他们改变了频谱监控模块的结构，但这会干扰他的全球定位系统信号。这时，一些老师建议回到原来的结构。吴说，他们可以，但他们必须做实验，以了解为什么干扰发生。在日内瓦获奖不是最重要的事情，而是理解和理解最重要的事情。经过几天的实际测量和分析，他们发现干扰是由频谱监测模块启动时的脉冲干扰引起的，这只会影响启动阶段，不会影响3分钟后的起飞。除了亲自参与实际测量问题的解决，吴还亲自检查了的录像和PPT制作。在参加展览的时候，很多团队还在忙着制作PPT，他已经带着自己的视频和PPT去现场咨询专家了。“例如，我们的‘黑人电台’是黑人电台的直译，但是专家说许多人不会理解这个翻译，应该翻译成非法电台。后来，我们根据他的声明对其进行了修改。”

吴说，走一百里半的人是九十的一半。要真正做一件伟大的事情，每个环节都必须做好，以确保成功。"一旦做出决定，剩下的就是执行."

因此，不仅应该有个人裁缝团队成员的小梦想，而且还需要强有力的执行。这会不会形成吴的“一人谈”？从华为转到中国南方航空的团队成员王政给出了否定的回答。

“我以前在国外学习过，那里的气氛非常*，但是我的方向感和使命感很弱。华为是一家执行力很强的公司。它像军队一样纪律严明，但*却少了。当我来到吴先生的身边，我发现一个非常好的平衡。”王政说，他不仅有一个高瞻远瞩的方向，而且还花大量时间与团队成员沟通，并根据每个人的情况逐一调整学术方向，以确保每个人在为整体服务的同时都有*。

然而，确保团队的执行不是鲁莽的。在吴看来，每个人都应该学会“弹钢琴”，因为需要的不是时间，而是效率。因此，利用出差时间已经成为他的习惯。

说到这里，他的同事董超“爆料”说:“吴先生每次坐火车都会坐餐车，因为餐车方便他打开笔记本继续工作。”

谈到未来的发展，吴说，他今天的成就离不开团队中的每一个人，因为“每个人只有成就了别人，才能成就自己”。

《中国科学报》(2018-07-03第8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