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交媒体炒旧闻：《科学》子刊称中药致癌

最近，一篇名为《科学杂志:鱼腥草和其他中药含有强致癌成分，在国外早已被禁止，现在仍被中国人食用》的文章在社交媒体上广泛传播。

再往下看，原来主角不是鱼腥草，而是已经“着火”了一段时间的马兜铃酸。根据这篇文章，发表在《科学转化医学》子期刊上的论文的主要内容是分析马兜铃酸及其衍生物对肝癌的作用，证明许多广泛使用的中药含有马兜铃酸，并且具有不可逆和永久的致癌性。

然而，细读后发现，这条引人注目的新闻实际上是2017年10月的“旧闻”。

与每个人健康密切相关的话题一直是“新闻”。

"马兜铃酸最早被发现是因为它对肾脏有害."中国中医研究院研究员叶祖光告诉《科学日报》，在各国报告马兜铃酸的危害并采取相应措施后，中国药品监管机构也采取了一系列措施。

据媒体报道，2001年，在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的支持下，中药安全性评价实验室对含有马兜铃酸的中药(关木通、季芳马兜铃和龙胆泻肝丸)进行了安全性评价研究。结论是所有含有马兜铃酸的中草药都应被禁止或限制，并应积极寻找替代品。

2005年新修订的《国家药典》禁止使用防己、马兜铃和关木通，因为它们被认为含有更高的马兜铃酸叶祖光表示，其余含有马兜铃酸的中药被列为处方药，其含量受到严格控制。与此同时，马兜铃科植物天女细辛被要求只使用地下部分，因为地下部分几乎不含马兜铃酸

在这种背景下，叶祖光认为，使用的含有马兜铃酸的中草药的数量大大减少了，“从逻辑上讲，推断马兜铃酸是目前中国肝癌高发的原因是不合逻辑的。”

事实上，马兜铃酸毒性很大是不争的事实。所有马兜铃酸，包括马兜铃酸、含有马兜铃酸的化合物和植物，都被国际癌症研究所列为第一类致癌物。

2013年，新加坡杜克大学医学院的黄伟对几十例与马兜铃酸相关的上尿路上皮细胞癌进行了全基因组测序。他发现马兜铃酸引起了大量的突变，而且突变情况特殊。一个特定基因序列的突变非常大。经过实验验证，也观察到大量的A到T突变。因此，他认为这是一个“指纹特征”，即马兜铃酸的“指纹”。

基于这项研究，其2017年的论文进一步分析了*和亚洲的肝癌与马兜铃酸及其衍生物广泛相关。

“事实上，这篇文章没有提供马兜铃酸导致肝癌的直接证据，更不用说中药导致肝癌了。”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医院肾脏病科和国家慢性肾病临床医学研究中心的陈香梅教授写了一篇文章，指出研究人员只通过外显子测序在马兜铃酸中药暴露患者的肝癌组织中发现了高频基因突变，提示肝癌的发生可能与马兜铃酸有关。此外，基因突变并不等于癌症，而“含马兜铃酸中药-马兜铃酸-基因突变-肝癌”之间的内在联系需要进一步研究。

上述论文发表后，长期从事心脑血管疾病和中医药基础研究的中国工程院院士张伯力也撰文反驳，认为除马兜铃酸外，其他致癌物也会引起A: T → T: A突变。证据是1994年权威的英国杂志《癌症》发表了一篇论文。研究人员发现，氯乙烯可以导致类似的基因突变，并可以导致肝血管瘤，甚至肝癌。

黄伟本人告诉媒体，这些突变更准确地说只是致癌的危险因素，而不同水平的马兜铃酸暴露如何增加肝癌的风险还需要进一步研究。

“这些突变是否真的是由马兜铃酸引起的，以及马兜铃酸和肝癌之间的关系，也正在由我们国内的科学家进行研究。”叶祖光说，在“十三五”期间，在“重大新药创制”重大项目中增加了一个紧急项目，研究马兜铃酸与肝癌之间的相关性。

(北京，7月30日，《科技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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