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信息出错，*期刊新冠病毒论文闹“乌龙”

1月30日，《新英格兰医学杂志》上发表的一篇文章报道了第一个德国人感染新型冠状病毒的患病经历。本文首次为无症状状态下的感染提供了确凿的证据。然而今天，事情发生了逆转。根据《科学》网站上的报道，德国罗伯特·科赫研究所宣布，本文的信息源存在重大缺陷，本文的结论无效。

德国新型冠状病毒患者隔离治疗医院(图片来源:路透社)

应该指出的是，即使本文站不住脚，无症状感染仍有可能存在。根据世界卫生组织的最新意见，新型冠状病毒的主要传播方式仍然是症状传播，无症状传播可能很少见。然而，这次乌龙事件提醒我们，在疫情蔓延的特殊时期，如何确保报纸信息的快速和准确。

德国的“无症状感染”

让我们先看看1月30日发表在《新英格兰医学杂志》上的论文是怎么说的。

本文描述了德国4名患者首次感染新型冠状病毒的经历。据该报报道，1月19日，一名中国公民从上海飞往德国进行商务旅行。20日和21日，她的德国公司参加了会议。当时，她没有表现出任何可疑症状。1月22日，她在从德国返回上海的航班上感到不适，并于1月26日被诊断为新型冠状病毒患者。

德国首例确诊的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病例是在20日和21日与上海患者会面的员工。这位33岁的德国男子24日开始喉咙痛、发冷和肌肉疼痛。1月25日，他出现咳嗽症状和高烧39.1℃。然而，他在27日重返工作岗位，因为他觉得自己的状况有所改善。

同一天，确诊的上海患者将自己的情况告知了这家德国公司。结果，这位有症状的德国员工立即被送往慕尼黑传染病和热带医学中心进行进一步评估。那时，他的发烧已经消退，健康状况相对较好。研究人员在他的鼻咽标本和痰标本中检测到新冠状病毒的阳性信号。结果，这名员工被诊断出患有新型冠状病毒。症状出现前14天内，他没有离开德国。

第二天，在测试公司的其他同事时，又有三名员工被证实感染了新型冠状病毒。在这三名患者中，只有一名与上海患者有直接接触，另外两名与第一名确诊的德国患者有接触。目前，这4名患者无一出现严重症状。

德国几名患者的感染时间表(照片来源:新英格兰医学杂志论文)

由于这位上海患者在将病毒传染给他的德国同事时没有表现出任何症状，因此该病例引起了极大的关注。文章指出，如果研究得到证实，该病例首次为新型冠状病毒无症状感染提供了确凿证据，这也要求我们重新评估疾病的感染和暴发情况。此外，研究还指出，由于德国的第一位患者在恢复期的痰样本中仍含有高浓度的病毒，这促使我们关注恢复期患者的传染性。

信息错误

然而，根据《科学》网站上的最新报道，这篇论文可能有一个“自己的目标”。德国联邦疾病控制机构罗伯特·科赫研究所(RKI)写了一封信给NEJM杂志澄清，指出该论文中的关键信息有错误。

在报纸上，这位上海病人在从德国飞回上海的飞机上开始出现症状。然而，在这篇论文发表后，当RKI和巴伐利亚健康与食品安全局的相关人员通过电话亲自询问这位上海患者时，他们得到了不同的回答:她在德国时有症状。

据知情人士透露，她在德国的时候已经很累了，肌肉疼痛，还发烧。(但这一消息尚未得到RKI的证实。)

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自己的目标？问题是提交人没有直接与上海病人沟通以确认她的健康。该论文的作者之一迈克尔·霍斯彻(Michael Hoelscher)承认，论文中的相关信息是由另外四名患者口述的:“他们告诉我们，来自中国的患者似乎没有任何症状。”

霍斯彻同意，他们应该在撰写论文时确认病人健康状况的信息来源。然而，尽快共享信息的需要和NEJM更快发表论文的愿望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如果我们今天写这篇论文，我们会使用不同的措辞。”

德国洪堡大学附属沙雷特医院的病毒学家克里斯蒂安·德罗斯滕(Christian Drosten)负责这项研究的实验室测试，他说:“显然，我们起初无法联系到这位患者，人们希望(相关论文)能迅速传播。”

RKI的一名发言人证实勘误表已经发送给NEJM杂志。同时，他们还向世界卫生组织和其他欧洲合作机构传达了这一信息。

关于自己的目标，哈佛大学公共卫生学院的流行病学家马克·利普西奇说，在不与当事人沟通的情况下直接识别“无症状”的过程存在问题。然而，他也理解研究团队:“在一些紧急情况下，人们往往无法与所有相关人员交谈。此时，研究小组只想尽快表达他们对真相的看法，而不是故意犯错。”

瑞典公共卫生机构的批评更加直接。该机构在其网站上宣布:“在这篇文章中，没有科学依据支持在潜伏期促进冠状病毒感染的信息来源。NEJM的论文被证明有明显的错误和缺陷

论文的“快”与“准”

应该指出的是，即使论文本身站不住脚，也并不意味着无症状感染不会发生。最近，世界卫生组织在其报告中指出，根据目前的信息，新型冠状病毒的主要传播方式仍然是症状性感染，而症状出现前的感染可能很少见。国家卫生安全委员会2月3日发布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诊断与治疗方案(试行5)》也首次明确指出“无症状感染者也可能成为传染源”。

对于无症状感染，国家卫生委员会专家组成员、北京地坛医院第二感染科主任医师姜荣蒙表示，我们不必太担心，因为病原体作为一种呼吸道传染病，只能通过咳嗽等症状传播。如果没有症状，一般认为它的传染性很弱。

然而，这次乌龙纸事件提醒我们，在疫情持续蔓延、人们渴望快速获取信息的特殊时期，审查纸张的标准应该如何改变。我们应该如何看待这些研究？

根据《自然》网站1月30日的统计，自新型冠状病毒出现以来，已有50多篇关于新型冠状病毒的英文论文在各种学术期刊和预印网站上发表，其中一半以上发表于24-31周。目前，这一数字仍在增长。包括《自然》、《柳叶刀》和《新英格兰医学杂志》在内的*学术期刊已经在网上发表了许多相关论文。1月24日，《柳叶刀》及其子期刊以“历史上最快的速度”发布了冠状病毒的主题。

在这些论文中，国内外一线病毒学家和医生从临床、病毒结构和模型预测等不同角度出发，与其他研究人员和公众分享关于新型冠状病毒的最新见解，为我们了解该病毒的来源、特征、临床治疗和流行发展提供重要信息。

例如，中国科学院武汉病毒研究所的史团队发现，新病毒的序列在全基因组水平上与蝙蝠冠状病毒的序列有96%的相似性，表明蝙蝠可能是冠状病毒的来源。此外，他们还确定了病毒进入细胞的途径。这篇论文于1月23日首次上传到生物预印本网站，昨天正式发表在《自然》杂志上。

另一篇引发激烈讨论的论文是NEJM对美国第一位确诊患者康复记录的介绍。该研究发表在《乌龙报》的同时，指出了用雷得昔韦治疗新冠状病毒感染的可能性，还报道了在患者粪便中检测到新冠状病毒的核酸，提示了粪便经口传播的可能性。可以说，这项研究为临床治疗和防治新冠状病毒提供了重要线索。

然而，与此同时，这个网站上的一些预印文件是混合的。例如，上周印度科学家在一篇论文中提出，新的冠状病毒“含有艾滋病毒序列，是由科学家人工制造的”。这种阴谋论有明显的漏洞。作者后来撤回了论文。然而，论文中的结论已经被广泛传播，当时许多人都相信它。

本文中提到的事件也提醒我们即使在处理同行评议的论文时也要更加谨慎。利普西奇说:“在疫情流行期间，同行评议可能不像往常那样严格，论文中数据的质量存在更多的不确定性。”我相信，在这次事故之后，研究人员、学术期刊、媒体和公众将更严格地对待相关研究，并以更准确的信息帮助应对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