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旺达种族大*的原因背景 揭秘卢旺达种族大*的元凶是谁
说到“卢旺达种族大*”其实小编以前还不知道,在一次看电影的时候,有弹幕给推荐看了这一部电影,小编就好奇的去看了看,结果还真的是让小编大惊啊,简直就是太可怕了,那么小编又在想这个卢旺达种族大*的背景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会出现卢旺达种族大*这样惊人的事情呢?下面就着这个问题我们一起分析揭秘看看具体是怎么回事吧!
卢旺达大*的直接导火索是总统专机失事。1994年4月6日晚,卢旺达总统哈比亚利马纳和布隆迪总统恩塔里亚米拉在赴坦桑尼亚首都出席关于地区和平的首脑会议后,同机返回卢首都基加利,未料飞机在机场降落时坠毁,两位总统和机上随行人员全部遇难。事发后,关于谁是凶手传说不一,两大部族之间互相猜疑,基加利的局势迅速恶化。次日,由胡图族组成的总统卫队绑架并杀害了图西族总理乌维兰吉伊马纳女士和3名部长,同时组建了临时*;8日,图西族反*武装“爱国阵线”拒绝承认将其排除在外的临时*,宣布向首都进军。至此,卢旺达内战再度爆发,伴随着两派武装在前线的激烈厮杀,胡图族*在全国范围内大肆残杀图西族和胡图族温和派,实行种族灭绝政策。甚至相当偏远的山区也发生了部族*,一卡车一卡车逃难的妇女、儿童被杀死,路边沟旁尸横遍野,惨不忍睹。短短百日之内,近百万无辜者被残酷杀害,200多万难民逃亡国外,另有200多万人*。
大*是长期殖民统治种下的一个恶果。胡图族和图西族是卢旺达的两大部族,分别占全国总人口的85%和14%。在欧洲人来到卢旺达之前,胡图、图西两个部族之间并没有什么矛盾。殖*义者在卢实行“以夷制夷”的政策,在两大部族之间轮番制造矛盾,从而埋下两者不和的种子。20世纪60年代以前,图西族占据统治地位,拥有绝大部分土地。1959年,胡图族掌了权,对土地进行重新分配,许多图西族贵族只好逃往邻国。1962年卢旺达独立,独立前后就发生过多次部族仇杀,造成大批难民外逃,部族矛盾进一步加深。
1990年10月,侨居乌干达的图西族难民组织卢旺达爱国阵线与胡图族*军又爆发长达3年的内战,双方虽于1993年8月签署了和平协定,终因积怨太甚而未能得到正实施,进而在1994年总统遇难时再度爆发全面内战。
卢旺达种族大*的元凶是:【殖民者】
1994年4月,非洲内陆小国卢旺达发生了惨绝人寰的种族*,在3个多月大约100天的时间里,大批无辜平民被杀。死亡人数至今难以最终确定,有的说50万,有的说80万,有的说100万。绝大多数被杀害的是图西族。当大*发生时,曾经有美国政治人物这样问道:“谁是好人?”,意思是说两个相互敌对的族群,哪一个是“好人”。这个提问一方面显示出美国政治人物的无知,另一方面也显示出,站在美国的立场,如果是坏人杀好人,美国也许应该管一管,如果是好人杀坏人,美国有必要管吗?虽然这个问题提得很无知,却说明美国人的这种心态是确实存在的。但是,几十万、上百万平民无辜死亡,用好人坏人来评价,有什么意义?
卢旺达大*过去很多年后,对于这一大*的反思并没有结束。西方媒体和舆论一般都将大*认定为种族仇视的结果,并且自我责备地承认,西方国家,包括联合国,没有及时制止这一*行为。也有人指责美国在卢旺达大*发生后,自私自利,不愿承担自己对于国际社会的义务。而我更倾向于认为,卢旺达大*,是西方近代文明几百年来所有恶果的集中体现。有人说它是难以避免的,即便美国早早出面制止,也阻止不了大*的发生,最多减缓一点*的程度。我认为,这种说法有一定道理。西方文明被植入到卢旺达后,卢旺达国内没有多少人意识到这种文明的危害程度,出现大*的结局,是一味照搬西方文明的必然结果。卢旺达种族大*,是继纳粹大*之后,最大规模的一次种族清洗,两者相距半个世纪。
卢旺达大*的第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种族矛盾,而这个种族矛盾,完全是西方人一手人为制造的。早在欧洲人开始大航海后不久,16世纪的时候,卢旺达就有了自己的国家。那时候,虽然也有图西人、胡图人的称呼,但是,两者并不是不同的民族,他们使用同一种语言,具有共同的信仰。差别在于胡图人以种地为生,图西人以放牧为生。事实上,胡图人、图西人的称呼当时类似于“农民”和“牧民”称呼的差别,放牧的图西人如果改为种地了,就被称为胡图人,反之也一样。两者之间长期互相通婚,并没有不共戴天的矛盾。将胡图人、图西人严格地区分开,甚至订出高下等级的,正是后来进入的西方文明。
1890年,卢旺达成为德国的殖民地,德国人首先将图西人和胡图人明显区分开。德国殖民者将欧洲的种族主义理论引入卢旺达,生硬地解释卢旺达原先“农民”、“牧民”的差别。德国人说,作为农民的胡图人是从南边移民过来的,皮肤更黑、身材较矮等;作为牧民的图西族是从北边移民过来的,皮肤较白,身材较高等。而且,由于北边靠近尼罗河,文明程度更高,因此,图西人在人种等级上,与欧洲人更接近,属于等级较高的人种。
在卢旺达,所谓胡图人占人口总数约85%,所谓图西人约15%。殖民者这种划分的目的是,利用“等级”程度较高的少数图西人,帮助殖民者一起统治人数更多的胡图人。在欧洲殖民历史上,对于殖民地这种挑拨离间的方式从一开始就存在,在美洲印第安人那里,他们就经常使用这种方式。这种方式的目的在于,制造殖民地百姓的矛盾,防止他们团结起来,共同对付殖民者。欧洲殖民者在挑起矛盾后,自己便高高在上,处于调解的地位,时不常地利用这一派,打压另一派。几乎所有非洲国家现在的民族矛盾,都是欧洲国家人为制造的。
在东南亚他们也采取同样的方法来维护自己的统治。如今,一些东南亚国家对于华人有着难以消除的敌意,这种敌意的来源,正是当年欧洲殖民者在东南亚统治时期埋下的祸根。当年在东南亚的欧洲殖民者,需要文化水平较高的华人成为他们高质量的劳动力和管理帮手,为此,他们不惜偷运、拐卖沿海地区的中国人。另一方面,殖民者又不想太多得罪当地人,于是,他们便在文化水平较高的华人与文化水平较低的当地人之间不断制造矛盾,自己左右平衡。等这些殖民者走了以后,他们制造的矛盾,便成为长期难以化解的社会问题。在斯里兰卡,尖锐的民族矛盾引发所谓“*”,其根源也是殖民者挑拨离间种下的。在印度,殖民者这种挑拨离间、制造矛盾的手法,最终导致了三个国家(印度、巴基斯坦、孟加拉)和一个飞地(克什米尔)的出现,成为该地区长期动荡的不安定因素。西方这一手法的另一个重要成果就是以色列,他们用强行植入以色列的方式,在中东制造了难以化解的长期仇恨。
说远了,还是回到卢旺达。第一次世界大战德国战败后,它的殖民地大片失去,被其他欧洲国家占据。这个局面对于德国来说,导致后来希特勒为了争取日耳曼人的“生存空间”而发生大规模的战争,此为题外话。德国退出卢旺达后,欧洲小国比利时成为卢旺达的宗主国。比利时在卢旺达推行的种族主义政策,使得卢旺达的民族矛盾更加激化。而激化这一矛盾的工具,就是比利时引入欧洲的“科学”。比利时根据欧洲人种学理论,对卢旺达的居民进行了大范围的“科学测量”。在欧洲科学的历史上,有一门学科叫做“颅相学”。“颅相学”诞生于启蒙运动时期的法国,最初它的理论认为,颅骨的结构、尺寸等,能够决定一个人的心理和意识,这种理论的一个实际用途,被认为可以提前发现有犯罪倾向的人。这种理论后来与种族主义结合:既然颅骨尺寸能够决定心理和意识,同时心理和意识的差异,在种族进化的过程中也明显存在,那么,通过颅骨的测量,掌握不同种族颅骨的统计数据,就能判定一个种族的进化程度。虽然经过惨痛的二次大战后,“颅相学”已经成为垃圾,但是,在它没有被彻底否定之前,它确实是以科学真理的名义,为种族主义添砖加瓦。
比利时利用“科学”,将胡图人、图西人正式分为两个种族。与此同时,他们又运用了欧洲现代文明制度,将这一种族划分永远固定,这个制度便是身份证制度。每一个卢旺达人的身份证件上,都标明了种族,并且,这种标记也向后代延伸,只要身份制度存在一天,这一种族的划分就永远存在。与此同时,由于“科学”证实,图西族的进化等级要比胡图族高,因此,比利时殖民者与德国一样,在政策上向图西族倾斜较多。使得占人口15%的图西族获得更多的教育机会,卢旺达殖民统治时期的*及社会上层,主要被少数图西族占据,图西族也占据了较多的财富。对照来看,英国人当年在斯里兰卡的做法,造成的后果几乎一模一样。当年受宠于殖民者的“民族”,在殖民者走后,成为*害、报复的对象,如同在东南亚某些国家的华人。
我们看到,卢旺达种族矛盾的原因,一是欧洲人发明的种族主义,二是欧洲人引以为傲的科学。但是,它还没有完。欧洲人发明的阶级斗争理论、国家主权理论、民族主义、*制度等等,在后来的历史进程中,对卢旺达的种族*都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殖民地独立运动在全世界风起云涌,卢旺达也不例外。1962年,卢旺达独立,成立了*,建立了三权分立的“宪政”制度,也引进了西方的普选制度,成为一个完全符合西方标准的*制度国家。但是,卢旺达至今仍然是联合国认定的世界上最不发达国家之一。盲目崇拜西方*制度的人,是否能从卢旺达的苦难里,看清一点*的真相?
由于欧洲殖民者人为划分种族,激化社会矛盾,卢旺达的图西族和胡图族早就开始出现冲突。随着*的建立,随着*制度的实行,这种冲突开始具有了国家政策的含义。等级地位较低的胡图族占全国人口的85%,*制度必然对胡图族有利。西方*的多党制,在卢旺达自然成为种族对立的工具。占人口绝对多数的胡图人开始利用*制度,对曾经高高在上的图西族实行迫害,大批图西族人成为难民,流亡国外。这里,又要说到西方文明另一个产物对卢旺达产生的恶果。
民族主义是西方近代的发明,但是,这个发明有着内在的矛盾,对于不同的国家,会造成不同的后果。民族主义也可以叫做国家主义,它与国家主权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西方的民族主义有一个标准: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一个*。对于某些西方国家来说,这个标准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对于卢旺达和周边国家来说,这个标准就是在制造新的矛盾。我们知道,现代非洲国家的版图并不是自然形成的,看看非洲地图,笔直的国境线都是西方瓜分非洲的产物。而被瓜分之后,西方殖民地的成果,在前殖民地独立后,又被新独立国家在西方提倡的国家主权至上的观念下照单全收。于是,殖民地划分的国家版图,首先确立国家主权,而不考虑民族问题。
对于卢旺达来说,两个主要民族,图西族和胡图族,并不只在卢旺达存在,周边国家,例如布隆迪、乌干达等国,都有图西族和胡图族。殖民地留下的国家主义,将不同的民族划分在不同的国家,并没有形成像欧洲那样所谓“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一个*”。这个政策如果要在非洲实施,结果就只能像印度一样,原本交错在一起的不同民族,不得不大迁徙,将同一民族的人聚集到一起。这种方法,一是制造国家之间的对立和矛盾,二是导致无数人失去家园。如同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的关系一样,不管是隔离还是混居,西方文明都在制造着难以化解的矛盾。从卢旺达逃亡的图西族难民,像被以色列逐出家园的巴勒斯坦难民一样,居住在周边国家,与周边国家的图西族联合,开始对卢旺达的胡图族人统治发出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