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旦大学发布中国发展社会效能指数
复旦大学发布中国发展社会效率指数
日前,复旦大学国家网络传播研究合作创新中心与复旦发展研究院传播与国家治理研究中心联合推出了“中国发展社会效率指数”。该指数显示,中国网络社会正呈现出整体正效率,认同度和发展指数最高,舒适度和安全性有待提高。
新华网上海3月26日电(记者黄鑫、通讯员陆晓路)中国的社会效率是公众对中国发展的满意度。它是经济增长水平、政治稳定和人们对生活幸福的看法的综合体现。它反映了*领导社会正确发展的影响力和能力。“中国社会发展效率指数”试图从多个维度检验公众对中国发展的真实感受,全面反映公众对*执政的理解、认同、支持和期待。该指数由安全指数、舒适指数、身份指数和发展指数四项指标组成,最高分为100分,最低分为0分。50是中性的,低于50是负的,高于50是正的,分数越高,社会效率越强。
本报告分析的数据来自复旦发展研究院传播与国家治理中心的“2014中国网络社会心态数据库”,该数据库涵盖了从新浪微博平台随机抽取的1800名网民。网民构成主要包括商业精英、专业技术人员和知识分子、社会底层群体以及党政人员。“中国社会发展效率指数”是在深入挖掘的基础上通过分析数据库得出的。本报告的主要结论如下:
一、“中国社会发展效率指数”综合评价
1.中国的网络社会作为一个整体表现出积极的效率,认同指数处于领先地位。中国网民对当前社会和现有*有着高度的认同。
该指数显示,中国发展社会效率指数总分为57.6,总体效率为正。四个主要次要指标均显示出积极的疗效,但得分存在差异,最高识别指数(60.5)和最低安全指数(52.0)。安全指数的正效率主要来自政治安全,而社会安全则表现为负效率。在舒适指数中,工作舒适和生活舒适都是正的,但环境舒适指数是负的。在认同指数中,社会认同和政治认同都是积极的。网民对现有社会和制度的认同程度更高,社会认同比政治认同更强。在发展指数中,个人发展指数和社会发展指数都是正效率。个人发展的正效率大于社会发展的正效率。网民对社会发展和个人整体发展的前景持乐观态度。
2.中国的网络社会显示出微弱的正效率,总体上是积极的,但社会安全和环境舒适性有待提高。
然而,中国的网络社会目前正显示出微弱的正效率。虽然总体上是积极的,但在很多方面,特别是社会保障和环境舒适(前者为49.4分,后者为45.4分,均为负效率),需要加大改善力度,以有效解决与人民相关的生活和生活问题。
第二,商业精英的社会效率表现为“高舒适、低安全”。党政人员的社会效率排名第一,认同效率最高。专业技术人员和知识分子成为社会效率指数谱中的中间群体。下层社会群体的聚集具有负面影响,社会群体之间的差距亟待缩小。
商业精英的安全指数、舒适指数、身份指数和发展指数均大于50分,表现出正效率。其中,舒适指数和发展指数在四大群体中排名第一,但安全指数得分仅为52.4。这表明,在商界精英群体中,尽管相对优越的工作地位和相对丰富的财富给工作和生活带来了很高的舒适度,但仍有相当多的人担心安全问题。党政人员的社会效能得分在四组中最高,身份指数和安全指数在四组中也最高。在四大群体中,专业技术人员和知识分子的安全、舒适、身份和发展指数不是最高或最低的,也没有表现出负效率,但在正效率上却无法与企业精英和党政人员相比,成为绩效指数谱中的中间群体。
社会底层群体的社会效率非常接近中性状态,在四个群体中最弱,四个二级指标的得分在四个群体中最低,安全舒适指数更为负。显然,为了提高中国发展的社会效率,有必要缩小四大社会群体之间的差距,尤其是底层群体的社会效率。
三、东部地区社会效率指数领先;中部地区总体社会效率指数最低,但认同指数较高。西部地区的安全指数是三个地区中最高的。
数据显示,东、中、西三地的社会效能指数得分分别为58.1、56.5和57.3,其中东最高,西次之,中最低,但三者之间的差异不具有统计学意义。中部地区的安全指数、舒适指数和发展指数在三个地区中最低,但中部地区的认同指数在三个地区中最高,其社会认同和政治认同指数高于东部和西部地区。虽然西部地区的安全指数不是很高,只有52.5,在三个地区中排名第一,在社会保障指数中,西部地区是三个地区中唯一一个得分超过50分的地区,显示出正效率。
第四,中生代的社会效率略高于新生代。中生代的政治安全指数和舒适指数高于新生代,但新生代的发展指数略高于中生代
数据显示,新生代(90后和80后)的社会效率得分为58.0,中生代(70后和60后)的社会效率得分为59.0,均为正,差异不大。中生代的社会效率略高于新生代。从安全指数来看,新生代和中生代的安全指数都是正的,但中生代的政治安全正效率高于新生代。从舒适度指数来看,中生代舒适度指数的积极作用大于新生代。二者的同一性指数和发育指数相似,但新生代的发育指数略高于中生代。
五、女性的整体社会效率指数高于男性,安全、舒适、认同、发展效率都强于男性,尤其是生活舒适指数
数据显示,男性网民和女性网民的社会效能指数分别为57.0和59.7,表现出积极的效能,女性的社会效能高于男性。女性网民的积极安全效能略强于男性网民,但差异不显著。女性网民的舒适效率高于男性网民,尤其是生活舒适指数,男性网民为56.6,女性网民为60.2。此外,无论是身份指数还是发展指数,女性网民都比男性具有更强的积极功效。
六、媒介网络影响力群体的正向效率最强;网络影响力高的群体正效率最弱,舒适效率和安全效率两极分化。
数据显示,低网络影响力组、中网络影响力组和高网络影响力组的社会效能指数分别为57.4、58.6和56.1,均表现出积极的效能。中等网络影响组的积极效能最强,低网络影响组次之,高网络影响组最弱,但两者之间没有显著差异。(低网络影响力意味着微博粉丝数量少于10,000,中等网络影响力意味着微博粉丝数量在10,000至100,000之间,高网络影响力意味着微博粉丝数量超过100,000。)
在高网络影响组的四个次级指标中,舒适指数最高,为61.3,但安全指数仅为45.1,表现为负功效。该群体表现出“舒适是强阳性功效,安全是强阴性功效”的两极分化。虽然舒适度很高,但不安全感相对较强。此外,中度网络影响群体的舒适度效率最高,而网络影响对身份和发展指数的影响较小。
7.在北方、上海和广州三大区域中,上海的社会效率最高,其安全与发展指数也位居三大区域之首。在这三个地方中,北京的舒适度和身份指数最高。
数据显示,北京、上海和广东的社会效能指数分别为59.0、59.2和56.9,均为正。在这三个地区中,上海的正效率最高,北京以0.2个百分点位居第二,广东的正效率相对较低。其中,上海的安全指数和发展指数均高于北京和广东。北京的舒适度和身份指数略高于上海和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