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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哥

科普小知识2021-08-05 15:5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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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哥(Sengge,源于梵文的藏语名,意为狮子)又译作桑葛,元朝宰相。曾做译使,通晓多国语言。

本名:桑哥

别称:桑葛

所处时代:元朝

民族族群:畏兀尔人

出生时间:不详

去世时间:1291年

名字含义:狮子

地位:宰相

1、人物简介


桑哥

桑哥,畏兀儿人,胆马国师弟子也。能通诸国语,尝为西悉译史。性狡黠,好言财利事。至元中,擢为总制院使。中书省尝令李留判市油。桑哥请以官铁往市,司徒和礼霍孙谓非汝所宜为,桑哥不报,至相殴,且曰:“与其使它人侵盗,曷若与公家营利乎?”乃以油万斤与之。桑哥后以所营息钱进,和礼霍孙曰:“我初计不及此。”一日,桑哥在帝前论和雇和买事,因语及之,帝大悦,始有大任之意。尝令桑哥具省臣姓名以进,省中建置及人才进退。桑哥咸得与闻。时桑哥与江南释教总统扬琏真伽相表裹,请发宋诸陵,桑哥矫诏可其奏。

2、基本档案

本名:桑哥

别称:桑葛

所处时代:元朝

民族族群:畏兀尔人

出生时间:不详

去世时间:1291年

梵文名;Sengge

名字含义:狮子

地位:宰相

3、人物出身

《史集》记载为畏兀儿人,藏文《汉藏史集》称他“出身于噶玛洛(bKa-ma-log)部落”,也就是吐蕃赞普赤松德赞时代(755—797)派驻脱思麻地区(mdo-smad,今青海东部、甘肃东南部和四川西北部)、后来一直留居当地的吐善军队的后裔。《元史》本传说他是胆巴国师的弟子,“能通诸国语言,故尝为西番译史”(即藏语译员);据元人虞集记载,他“本大浮图师之译者”。《汉藏史集》的记载更详,说他通蒙古、汉、畏兀儿、藏等多种语言,在脱思麻地区汉藏交界之地拜见了帝师八思巴,愿为上师效力,八思巴将他收为译史。汉、藏文史料相印证,说明他出身于藏族噶玛洛部落的记载是可信的。

4、人物仕途


桑哥

桑哥谒见八思巴的时间可能是1253至1255年八思巴在脱思麻、朵甘思一带活动期间,但更可能是至元初(1264)从上都回萨斯迦途经脱思麻时。《汉藏史集》记载说:“以后,当他任速古儿赤之职时,因其见识广博,得上师喜爱,多次遣往皇帝驾前奏事。皇帝也因此人之学识和功德,将他从上师处取来。”速古儿赤(Sugurchi)是怯薛执事中“掌内府上供衣服者”,但从上文分析,他并非世祖的怯薛,而是八思巴的侍从。八思巴回到萨斯迦后,大概是仿照蒙古的怯薛制度建立了自己的“刺让”(bla-brang,上师私邸)机构,设置了13种侍从官,其中就有掌内室和服饰之官(gzim-dpon)。很可能八思巴把他带到了萨斯迦,成立“刺让”时让他担任了这个职务(同书又载八思巴的司茶侍从是桑哥好友,亦可作为他曾任上师侍从的佐证)。其时胆巴当也在乌思藏。至元六年(1269),八思巴偕同胆巴和13侍从官回京师,进呈所制“国字”(即八思巴字);八年,离京赴临洮居住,而“以教门之事属之于”胆巴。桑哥大概也是随八思巴来京,并被世祖召用,更可能是由八思巴推荐而担任了总制院的官员。

《汉藏史集》记载他当官后在大都帝师居处梅朵热哇(me-tog-ra-ba,意为花苑)旁建了一座向上师求法的佛堂,因此被御史台按治下狱,后世祖邀请八思巴同观歌舞,八思巴乘机奏明桑哥被下狱事,遂得释放。此事发生在八思巴最后一次来京时,即至元十一年,可见桑哥在此之前已任总制院官。汉文史料记载桑哥初受戒于胆巴,可能是在胆巴主持京师教门事之后。八思巴于至元十三年回到萨斯迦,十七年,乌思藏发生反对帝师和朝廷的*,八思巴被谋害。世祖遣“大臣”桑哥率领大军前往讨伐,此时他已被重新任命为总制院官,并升为院使。次年(1281),他率军到达乌思藏,先后攻下*者所据朗卓康马土城(在今康马县境)和甲若仓之城(在今江孜县境),处死叛首、前任本钦功嘉藏卜,到了萨斯迦。他修建了东甲穷章寺,其门楼采用汉地式样建造;在乌思藏各要害之地留下精兵镇戍,并整治了驿站(令驻军负责驿站,规定由乌思藏各万户人民供应马匹、食粮、帐篷及一切需用之物),然后班师回朝。

此后桑哥更加受到世祖的宠信,权势显赫,以至侥幸之徒竞趋其门入贿求官。至元二十一年,卢世荣以桑哥之荐白身进用,被任命为中书右丞,主持政务。二十二年正月,桑哥奏请将杭州宋宁宗攒宫和宋郊天台拆毁,建造佛寺,诏准之。不久,卢世荣被诛,而他的地位并未受到影响。中书省曾令一汉人市油(当为佛事所需用),“桑哥自请得其钱市之,司徒和礼霍孙谓非汝所宜为,桑哥不服,至与相殴,并谓之曰:‘与其使汉人侵盗,易若与僧寺及官府营利息乎?’乃以油万斤与之。”(《元史·桑哥传》)其后桑哥交上所营息钱,表现了理财的本领。一天,他在世祖面前论和雇和买事,谈到这件事,世袒益喜,遂有意重用他,给他更大的参预中枢政务之权。至元二十三年正月,根据他的奏请,诏命江淮释教总统杨琏真加遣送南宋宗戚谢仪孙、全允坚、赵沂、赵太一至京入质;七月,命桑哥具列中书省宰执等官姓名奏进以定人选,朝廷上有所建置以及人才进退都让他参与议决。作为掌管佛教和吐善事务的总制院使,竟受命预议*大臣人选,此事颇不寻常,表明世祖已决意用他主持政务了。适此时南士叶李被征召至京,问以治道,叶李也推许桑哥,使世祖益信桑哥可以任相。

至元二十四年闰二月,诏立尚书省,分别任命了尚书、中书两省官,以桑哥为尚书平章政事。中书右丞相安童奏请不用桑哥,别相贤者,不听。中书六部彼改为尚书六部,各行中书省也改为行尚书省,统归尚书省领导;除任命行省官要与中书省议行外,其余事务都由尚书省从便奏闻。同年十一月,进桑哥为尚书右丞相,仍兼总制院使(二十五年,桑哥奏改总制院为宣政院,仍兼院使),于是独揽了朝廷大权。

5、经济财政


桑哥

桑哥执政后相继采用了几项措施来解决财政问题。一项是更定钞法,于当年三月颁行至元宝钞。另一项,最重要、反响最大的,是钩考中书省和全国各地钱谷。首先检校中书省,查出亏欠钞4770锭,昏钞1345锭。桑哥志在严厉整治中书以张声威,遂审问省官,参政杨居宽自辩“实掌铨选,钱谷非所专”,桑哥令左右拳击其面,责以用人不当。参政郭佑被责“多所通负,尸位不言,以疾为托”,也遭到殴辱。十月,杨、郭二人均被处死。以失职之罪竟诛参政大员,殊属苛重,据说桑哥当总制院使时,不少人走他的门路得内旨授官,其中必须通过中书的,有些被杨居宽裁掉,裁不掉的也被记下其得官之由,因此桑哥怀恨,乘机报复。当时凡仓库诸司无不钩考,声势甚厉,御史台吏王良弼与人议论说:“尚书钩校中书不遗余力,他日我曹得发尚书奸利,其诛籍无难。”桑哥闻其言,捕良弼,以诽谤尚书省政事罪杀之,籍其家。二十五年九月,桑哥以钩考事重,奏置征理司,秩正三品,专治合追财谷。十月,又以各行省欺盗、亏欠钱谷必多,除湖广省已委其平章要束木自查征偿外,奏请派尚书参政忻都、户部尚书王巨济等省、院、台官12人理算江淮、江西、福建、四川、甘肃、安西(陕西)六省钱谷,每省2人,特授印章,并给兵以备使令和护卫。于是钩考范围扩大到了全国(除云南、吐蕾外),各地普遍进行清查和追征积年通欠钱粮,期限严急。钩考的目的完全是为解决国用不足问题,这在桑哥至元二十六年闰十月的上奏中说得很明白:“国家经费既广,岁入恒不偿所出,以往岁计之,不足者余百万锭。自尚书省钩考天下财谷,赖陛下福,以所征补之,未尝敛及百姓。”由于旨在多征钱粮,所委任钩考官又多贪饕邀利之人,行省承风,严厉督责下属,唯求增羡,除责偿于亏、盗钱粮的官吏外,势必主要逼取于百姓。特别是江南理算,追征逋欠甚急,“胥卒追逮”相望于道,“民至嫁妻卖女,祸及亲邻”,扬州、杭州两地受害最惨,“延蔓以求,失其主者,逮及其亲;又失,代输其邻。追系收坐,牢狱充初,掳掠百至”。被逼死者达五百余人。钩考导致天下骚动,江南“盗贼”蜂起达数百处,可见桑哥所奏“未尝敛及百姓”实际上没有做到也不可能做到。通过实行钩考追征逋欠钱谷,只能暂时补足一下国用,桑哥在至元二十六年闰十月上奏中就说:“臣恐自今难用此法矣”,据他解释是因为“仓库可征者少,而盗者亦鲜”,其实当时“理算”出来的逋欠数目甚大,“已征者数百万,未征者数千万”(《元史·赵孟頫传》),但由于其人多死(或逃亡),实际上无法追征,只好作罢。于是他提出又一项措施,即增加赋税:盐课每引由中统钞30贯增为50贯:茶课每引由5贯增为10贯;酒醋税课江南增额10万锭,腹里20万锭;大增商税,江南为25万锭,腹里20万锭;有协济户18万,入籍以来只输半赋,今增为全赋。此外,海运江南粮是当时京畿地区粮食的重要来源,桑哥执政后,立行泉府司专掌海运,增置上海、福州二海运万户府。二十五年十月,他又奏请将次年海运粮数由过去每年三、五十万石左右增定为百万石,同时奏请开浚安山至临清的运河(即“会通河”),将此段原陆运夫放罢为民,征其赋入以给开河之费。皆诏准施行。

桑哥还提出了另两项增收节支的措施。至元二十五年四月,他奏言:“扈从之臣,种地极多,宜依军、站例,除四顷之外,验亩征租。”准行之。“扈从之臣”系指怯薛,占有大量土地而不纳地税,令他们按军、站户体例,占地超过四顷的都要交地税。

《汉藏史集》记载桑哥“对怯薛们实行限制”,引起他们的忌恨,当包括这件事。其年十二月,他又提出:“有分地之臣,例以贫乏为辞,希觊赐予。财非天坠地出,皆取于民,苟不慎其出入,恐国用不足。”世祖令:“自今不当给者,汝即划之,当给者宜覆奏,朕自处之。”(《元史·世袒纪十二》)赏赐诸王贵戚(即“有分地之臣”)是当时一项巨大的财政支出,在国用严重不足的情况下,桑哥不得不予以裁抑。按照桑哥的建议,还收缴了安西王相府印。皇子忙哥刺之子阿难答嗣封安西王,另一子封秦王,桑哥认为一藩二王不妥,遂诏罢秦王之封,收还其印;东道诸王胜纳哈儿用“皇侄贵宗之宝”,桑哥谓“宝”非人臣所宜用,奏改授“济南王印”。以上几条都触及蒙古贵族以至皇室成员的权益,桑哥也敢于提出,并被采纳,可见世祖对他的宠信程度。

至元二十五年十一月,大都人史吉等请为桑哥立“德政碑”,诏准之,命翰林学士阎复撰文,题为《王公辅政之碑》;次年闰十月,碑成,树干省前。又敕以秃鲁花(怯薛散班)及侍卫兵百人为桑哥导从,并许其乘小舆而行。其宠荣为出身“大根脚”的蒙古大臣所不及。当时桑哥已掌握了铨调*和地方官员的人事权,但宣敕还由中书省颁给,桑哥奏言不便,世祖命“自今宣敕并付尚书省”,因此权势益盛。据《元史》本传载,他“由是以刑、爵为货而贩之”,犯法、求官之人“咸走其门,入贵价以买所欲。贵价入,当刑者脱,求爵者得,纲纪大环,人心骇愕”。但由于世祖正信任桑哥,反对他的人都畏惧而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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