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中国区总监：韩春雨事件非中国科研污点

“有一个叫韩春雨的中国学者，他的文章已经从《自然生物技术》杂志上撤了下来。他的文章在国内外广为传播。你认为退出会对中国研究人员在国内外期刊上的发表产生影响吗？"

11月4日，国际*科学出版集团springer natural China的科学总监埃德·格斯特纳(Ed Gerstner)在腾讯we大会上对学生记者的提问给予了肯定的回答。

“我觉得你的问题很好，年轻人越有好奇心。我想先给一个简短的回答。它没有效果。明确的回答没有效果。如果我们开始回答，它仍然没有效果。换句话说，我们应该关注每个人如何能帮助中国研究人员做得更好。我经常被问到这样一个问题，中国的研究人员是否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自然是否有必要成为一个大人物，或者你是否是一个诺贝尔奖获得者，或者你怎么也是哈佛和普林斯顿的教授。然而，韩春雨不是哈佛或剑桥的教授，他的文章被寄出去了。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我认为它很棒。这可以反映出来。在选择手稿时，《自然》的编辑关心的是你的科学是什么，而不是科学家是谁。”

“我们文章的问题是它不能可靠地重复。可靠的重复实际上不仅涉及韩春雨的一个人，也是所有科学家面临的共同挑战。”

“世界各地都发表了科学文章，其他地方的科学家很难重复这些文章。许多有影响的文章在中国或世界上很难重复。我认为我们只能充分利用我们的技术手段来清楚地传达我们的科研成果。在不重复方面，我们可以看到，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在其他地方，科学家在发表时都不够透明、公开和详细，以至于其他科学家无法获得足够的信息来重复。”

“无论是自然群体，尤其是自然科学研究，他们都希望尽最大努力帮助科学研究人员在发送文章时尽可能做到透明和开放。例如，你能介绍更多关于方法学的细节吗，你能更准确地描述你的实验方案吗，甚至当你发表时，你不仅发表与主要科学研究成果有关的数据，而且还能提供你背后的所有支持数据。例如，把它上传到我们的数据库，这样其他科学家可以检查和见证你的科学研究成果。你在干什么？”

“文章写得越透明，它提供的数据就越充分，包括进入数据库的数据，我们就越能发现这样一篇文章的可重复性。”

“所以，开放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几年前，我记得*主席提出了治国的思想，并提出了五点。第一点是创新，我当时也很满意。五点中的第四点是关于开放。我认为这特别令人兴奋。他可以使中国的科学研究更加可靠、高效和高质量。韩春雨事件可以说进一步强调，我们现在需要落实开放的要求，并付诸行动。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使中国的科学研究更好。因此，韩春雨事件不是中国科学研究的一个污点。它告诉我们，我们有责任做好提交文章和审阅文稿的工作。”

在11月5日腾讯《我们》大会演讲的舞台上，艾德·格斯特纳(英格志)甚至透露了《自然》杂志发表的文章，“有没有我们漏掉或犯错误的文章？”

英格芝被称为大自然宫殿的守门人。15年前，他进入科学交流盆，先后担任《自然》和《自然-材料》等宫廷杂志的编辑。2012年，他帮助在上海设立了大自然的第一个大陆办事处。在成为期刊编辑之前，英格是一名材料物理学家。作为世界上最权威的自然科学杂志《自然》的宫廷编辑，英格志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向研究者解释如何在《自然》杂志上发表文章。至于出版期刊的秘密，他曾经说过:“科学有它的危险，激烈的战斗可以过去。”

以下是英格11月5日在腾讯《我们》大会上的发言全文:

大家好！我的中文会很棒，我两岁半的女儿比我的中文说得好。我是斯普林格，中国自然科学部主任，在过去的15年里，我一直在《自然》杂志下编辑各种期刊，包括我们的旗舰期刊。

五年前我来到中国，帮助我们在*建立了第一家分公司。我们为什么来中国？几十年前，中国决定成为一个科学强国和全球科学强国。我认为每个人都非常了解这一点。在中国历史上，繁荣的关键在于科学技术的发展。

起初起步相对较低，有一段时间相对较慢，但我们说中国的科学研究道路上有一个里程碑，那就是1996年成立了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然后在接下来的20年里，我们看到生长的种子已经播种。我们看到这是中国在一年内发行的论文总数。起初，它在其他一些主要的科学研究国家相对落后，但我们可以看到它在持续增长，但在2006年左右甚至2007年仍然落后于美国。

它在2007年完全起飞。到2020年，中国应该能够在科研论文的发表方面赶上，如果不是超过美国的话。然而，我们说数量不一定等于质量。我希望不仅中国的研究数量在增加，而且有影响力的科研成果也在快速增长。

我们如何衡量影响力？首先，看看中国研究人员在《自然》或《科学》等*期刊上发表的文章数量。自国家自然科学基金成立以来的20年里，这一地区的绿化量一直很快。当然，与发表的文章总数相比，它并没有那么快，但是看看2007年发生的一些不寻常的变化。中国在科学上的投资此时已经生效。你可以看到中国对世界最佳期刊的贡献正在迅速增长。

还有另一种方法来衡量科研成果，不仅通过发表文章，还通过在高影响力期刊上发表文章。其他人在引用你的科研成果吗？让我们来看看这方面。我们如何衡量它？让我们来看看1/1000被引用最多的文章中有多少来自中国。我们再次感到惊讶。我们看到2007年是一个转折点，我一直在谈论它。中国在被引用最多的文章中所占的比例大于在发表文章总数中所占的比例，也就是说，中国不仅在数量上有所增加，而且在质量和影响力上都有所提高。

这就是为什么我和我的同事们，不是说我走遍了中国，几乎走遍了中国。你可以看到深红色部分是我去过的中国的一个省，粉色部分是我的同事去过但我没去过的地方。我们希望在中国找到最好的科研成果和研究人员。我们也希望帮助中国研究人员在最好的中国和全球期刊上发表文章。我们说的最好的杂志是什么？我们可以看到，我们也发表了许多关于中国这方面的文章。我们还发表了许多关于中国科学研究的文章。这是我们的三篇主要文章。

说到世界上最好的杂志，它是如何开始的？大约400年前的1665年，伦敦皇家学会出版了这样一份哲学期刊，这是第一份科学学术期刊。它的目的是让那些科学家分享和理解他们的工作。但前提是你是皇家学会的成员。

然后一些人开始抱怨。例如，胡克是达尔文最好的朋友之一。他向被称为“达尔文的仆人”的赫胥黎抱怨。如果没有公平的地方让我们交流，我们将对每个人的发展和作品一无所知。

所以在1869年，出版人麦克米伦决定出版《自然》，希望出版当今最优秀科学家的科学研究成果。关键是它是针对公众的。当我们发送文章时，我们在寻找什么？我可以用一句话来说。我通常说同样的话。我们要找的是WOW。我们正在寻找的研究结果可能是惊人的，特别是对我们来说，对我们的编辑来说，是令人兴奋的，对我们的科学家和读者来说是令人兴奋的。我们从来没有想过宇宙是这样运行的，或者这太聪明了，或者这将帮助我们解决我们今天或不久的将来所面临的问题，但是昨天却无法解决。这些是一些例子，一些我们已经发送的文章，我们的编辑认为已经发现了中子，DNA结构，或多莉羊，或基因组，或霍金的文章，或磁共振成像。

通过这些文章，我们看到了太阳系以外的第一颗行星。这些例子可以向我们展示科学出版的有趣特征。第一个是关于DNA的结构。沃森和克里克于1953年出版。在写作时，沃森只有26岁，非常年轻。另一件有趣的事情是根本没有数据。每个人都看到这幅画是克里克的妻子画的，他没有通过同行评议。正如我们的编辑所说，这篇文章的正确性是显而易见的。在这一领域，没有人能够在再次看到结果后保持沉默。

这是一篇1960年发表的关于激光的文章。这也表明编辑是人，我们可能会犯错误。1960年，毕业五年后有一次物理复习。他应该33岁，非常年轻。他把他的文章提交给了物理评论，这也是我最喜欢的杂志之一。编辑拒绝出版它。他认为他只是扩展了微波炉，已经反映了同样的想法。激光很好也很漂亮，但是它没有显示出新的物理定律。它不应该对世界有太大的影响，但它是激光。每个人都知道激光有多重要。但那很好。我们的《自然》编辑不这么认为。他们没有给我们寄任何东西。就物理科学而言，可以说它是《自然》中最重要的文章之一。

在那之后，我问了我们所有自然杂志的主编一个问题，他们说这个问题太难回答了，不是因为我们没有选择，而是因为太多了。这是我们提到的五个最重要的发明，但是在许多提议的研究方向中，我个人高度赞同发表在《科学》杂志上的文章。当然，我不应该支持别人，但这没关系。《科学》杂志也发表了一些好文章。

一个是关于器官移植。我们都知道人体器官移植有许多不好的一面，因为没有多少人愿意捐献，所以供应不足。

解决办法是移植猪的器官。猪的器官和人类差不多大，它们的许多特征也是一样的。有什么问题吗？是猪的脱氧核糖核酸，包括哪些病毒，可能跨类感染人类。此外，我们的免疫系统也知道猪和人不是一回事，所以它们有排斥反应，会杀死猪的器官。

我们能做什么？当然，我们可以减轻这种排斥反应，例如，我们可以抑制人体免疫系统。编辑猪基因组的另一种方法是另一种解决方案。因此，能够刺激免疫系统反应的基因可以被去除。正如发表在《科学》杂志上的文章所显示的，我们删除了可能导致排异的基因，这样猪的器官就可以转移到人体。

第二个是人类微生物项目。你认为你是一个人，但你不是一个人。你是一个生态系统。有各种各样的细胞。人体内的大多数细胞都是微生物，不是你，而是由你和与你一起运动的微生物组成的生态系统。所以我们只知道一点点自己，不管是我们的身体还是我们的神经，我们只知道一点点。

因此，包括人类微生物群项目，我们希望了解在我们人体内共存的其他微生物的某些方面，它们的基因和特征等。

第三，巴里已经提到了那个方面，去年也提到过。最后，我们可以探测引力波。我们可以用引力波作为多种迹象之一。有这么多种迹象，我们都建议理解宇宙，所谓的多自然天体物理学。

第四，纳米孔测序。稍后我们将讨论石墨烯。它实际上是把DNA穿成线，穿过一个非常小的纳米孔，然后测量DNA。它使我们能够以非常低的成本和高度的灵活性非常快速地进行基因测序。有了这样的机制，我们可以进行DNA测序和现场测序。一个特别重要的用途是在非洲。我们可以通过测序了解埃博拉病毒，因为它在不断地编译和进化。我们也不知道它是如何发生的，什么时候会爆发。

通过快速灵活的基因测序，我们可以对埃博拉病毒进行实时原位测序。也就是说，我们将在需要的地方排序。

对纳米孔排序后，让我们来谈谈最后一个。我们对人类或类人类物种的多样性以及后来的发展了解很多。在过去的200年里，我们一直是一个独特的物种。事实上，情况不一定如此。从化石和DNA测试中我们知道，通过检测化石中的DNA痕迹，这对我们来说是世界上不寻常的事情。大约40，000到50，000年前，仍然有三种人类，或者像人类一样的亚种。也就是说，40，000到50，000年前仍然有三种人类，听起来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40，000到50，000是我们最好的估计。

事实上，四五万年前，我们是什么时候去澳大利亚的？我们现在对古代人类在这方面的多样性有了更多的了解。也许明年我们可以找到一些其他的科学领域来填补我们刚刚提到的空白。

正如我们刚才所说的，我们的本性中是否有任何我们遗漏或犯了错误的文章？

一个是石墨烯。在2004年，我们很少谈论哪些文章没有发表，但这是《科学》杂志上的一篇文章，在2004年，甚至《自然》杂志也没有发表这篇文章。人们可能不太了解石墨烯。它是单层碳原子的结果。天然碳原子分布在单层中。

它有非常奇妙的物理特性，它的物理特性和指甲的结构都非常奇妙。因此，它现在是一个热门的研究课题，现在只是一个热门的研究课题。2004年，没有人谈论或做任何事情，2005年也没有。最早的石墨烯文章是安德烈海姆写的，他是第二作者。

安德烈海姆说这是第一张石墨烯纸，所以我们为什么不出版它呢？由于证据不足，最初的石墨烯论文没有发表。这是一个石墨烯晶体管，但不是很好。我听说这是一个一天或几天的过程。然而，物理学告诉我们，如果它是一种非常薄的金属，我们可以把它用作晶体管，但是金属的厚度，需要一个非常大的电磁场，当时，没有人真正测试过它，最后我们可以想到最薄的金属可以薄到什么程度，应该是一层电导体、石墨和其他物质。

然而，我们如何将它从底部的石墨中分离出来呢？我可以拿一张粘纸或胶带，然后我把它粘在石墨上，去掉它，把去掉的石墨分开，放在应该是二氧化硅的基层上，然后用不同的方法把电子弄上去，最后做一个晶体管，但是这个晶体管真的太差了。证据告诉我们，它确实制造了一个由几层原子组成的晶体管。然而，石墨烯实际上是单层的。展望未来，我们可以说它确实已经取得了，但我们当时并不知道。一年后，他能够分离出一块更大的石墨烯。他认为这很好。如你所见，你必须学习物理才能理解它。然而，左边《自然》杂志上最重要的插图告诉我们，如果它在单层石墨上，电子像光子一样运动，像没有质量的东西一样运动。这太神奇了。如果你是物理学专业的，你知道这个特征太强了。

你可以在这里看到两张图片，你可以在主图片中看到非常规量子空穴在单层上的分布对物理学家来说非常奇妙。它可以向上移动。如果增加0.5个单位，人们会觉得很有趣。

你可以看到它附近有两层结构。如果是两层石墨烯，那就没有意义了。第一层非常有趣，因为它增加了0.5个单位。如果是2，就没有意义，因为它没有增加0.5个单位。

发完这篇文章，一个月前有人打电话给我。我说了什么，不，为什么？我错了。我在哪里说过你错了？他说，在关于石墨烯的文章中，我发送了这篇文章，因为我认为双层石墨烯很无聊。我说好的。他说这两层楼实际上更有趣。仔细看看这张图表。有趣的是，这是一个阶梯结构。他告诉我们，还有第三种非常规的空穴效应，没有人想到过。这是真正令人惊奇的时刻，也就是说，所有的头发都已经发出去了。最初的原则还没有被完全理解。你能出版它吗？我说我们正在寻找这个新想法，后来它发表在《自然物理学》上。这是“自然物理学”历史上最激动人心的文章。当然，这对我非常好。但是有些人会问我，如果我在《自然》杂志上发表了一篇文章，我会在世界上出名吗？我说有时候。我应该做什么样的研究才能获得诺贝尔奖？我需要做什么样的研究才能在《自然》杂志上发表文章？这是一个错误的问题和错误的主张。有些人想在《自然》杂志上发表文章，他们首先考虑我需要做什么，然后才能发表。我说没有人这样做，因为我只做一些研究，因为我在《自然》上发表文章。诺贝尔奖获得者石墨烯并不是为了诺贝尔奖而研究这个，也就是说，他只有五年时间来获得它，他每天早上醒来都会思考。

我只是猜测几年来他真的是这样。有一天他醒来，说现在一切都有一个奇妙的磁矩。我在想，我能在磁场中举起一只青蛙吗？当然，这听起来不是一个非常科学的想法，但是这个原则应该是有效的，但是没有人尝试过。这种好奇心驱使他这样做。后来他证明了他真的可以用磁场举起一只青蛙。然后他获得了搞笑诺贝尔奖。但是我认为这和获得真正的诺贝尔奖一样有趣。

特别是，说在我能在《自然》上发表一篇文章之前我必须研究一些东西是一个很大的错误。我应该回答什么问题？问题是人们通常会问哪个地区最热，因为热点地区是我们想写文章的地方。我们真的很愿意在那些活跃的领域和有许多科学发现的领域写文章。然而，如果你想找到钻石，你必须和许多人一起探索丰富的钻石矿，并与其他人竞争。除非你特别聪明和幸运，否则你只能在别人之前找到钻石。如果你去勘探，那是一个别人不想看到的地方，你将有更大的机会找到一颗别人没见过的钻石。

这是《自然》想要出版的。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我需要学习什么才能在《自然》上发表？答案是你应该做那些你特别愿意研究的事情，那些你能想出来的问题，那些能解决问题的研究。

最重要的是不要停止提问。好奇心有它存在的理由。当一个人思考永恒和生命的奥秘时，其他人会忍不住害怕。只要你每天都试图理解这个谜，也就是说，如果你有一个你特别愿意回答的问题，你可以找到钻石并在《自然》杂志上发表。如果你不这样做，你的生活会怎样？想想生活的秘密是什么，但是想想也是好的。我们说人或孩子生来就有好奇心。

腾讯找到我说，我们一起去做什么？我说我们应该支持年轻的科学家，因为这些人可以说是科学发现领域中最活跃的人。他们是最好奇的人。我们应该培养和鼓励每个人天生的好奇心。虽然成年人总是不明智地在孩子面前扼杀孩子的好奇心，但我们应该鼓励、培养和保护每个人的好奇心。因此，《自然》愿意做出一些微薄的贡献来支持腾讯的年轻科学家。

谢谢你的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