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年民国军阀大混战:直奉军阀联合压制皖系军阀
袁世凯执政以来,一项基本政策就是在必要时用武力统一中国。1913年的内战和1916年的内战基本上都是*集权想要统一中国,而地方分权想要保持高度的地方自治的战争。从这个角度来看,1920年的战争是前两次内战的延续。
然而,前两次是南北战争,第二次是北方的内战。我们怎么能说1920年的内战是前两次内战的延续呢?这要从1917年夏光复失败后段重新*的时间来分析。
1917年7月17日,当段成为国家总理,北京*得到了寺庙内阁的支持,西苑贷款的援助,并授权授予合法性。没有权力、勇气和金钱,北京不是一个空架子。但是北京没有议会,没有总统(冯·是代总统),没有副总统,冯·也无意竞选总统。北京*的法律地位非常可疑。此外,在南方的广州有一个托管*,威胁着北京的合法和适当的权威。如果北京*的法律基础能够得到巩固,日本的金钱和北洋的军事力量就可以用来消灭南方的反对派力量。段的观点是:“南北分裂让当地的士兵做出机会主义的决定,宣布独立,并控制国家政治。”这种情况不能长期容忍。所以他反对军队的长官,尤其是在南方。
在军阀割据和军事干预的情况下,为了实现段的统一和军事人员对民政的不干涉,只有一方可以联合北方力量消灭南方力量,争取用军事力量统一,用战争结束战争,另一方可以用政党和党员代替军队行使*。这两项政策都需要资金,其中大部分来自西苑贷款。
首先,段于1917年3月创办了中和俱乐部。一年后,中和俱乐部变成了安福俱乐部。安福俱乐部并不全是来自段或徐树正的人,但这两位安徽*可以控制他们,并在1918年以多数票控制新当选的议会。这样,安徽在总统和副总统的选举以及内阁成员的任命和罢免方面就比其他派系拥有更大的权力。因此,安徽部可以主张不允许士兵做政治工作。
然而,即使有参赛部队的军事实力,安徽也无法单独实现武力统一中国的目标。它必须与其他北方军事团体合作。它用来号召“北洋军阀联合”的理论,在1918年5月9日徐书正给张的电报中得到最好的说明:“如果一天不打仗,内阁就会崩溃,选举就不可能开始,我们的北方制度就不能生存,国家就要垮台。”
此时,北洋*大致可分为四个集团:安徽、凤溪、曹锟,长江三督——江苏的李春、江西的陈光远、湖北的王占元。此时,北京*有钱,分享北京的权力也可以分享北京的收入和北京赋予的权力,以合法和正当的方式进行。打败南方的信心非常高。击败后,*可以分享战争的成果——土地、资源和军队。北洋集团能否联合起来反对南方,取决于北京的*和财政权力如何分享,以及战争的成果如何分享。为了找到分享的方法,几个北洋集团举行了一系列会议。
第一次天津会议于1917年12月2日举行。当时,湖北的荆州和襄阳在史兴川和李天才的领导下宣布独立。湘军进攻岳州。北方感到震惊,几乎同意在南方作战。从天津会议到1918年4月24日的汉口会议,南北形势发生了很大变化,北方的团结出现了严重的裂痕。虽然荆襄的自治失败了,但鄂西的局势并没有得到缓和。代表北方*的刘存厚被驱逐出四川,龙继光被驱逐到琼州,陈被驱逐出安。却说吴、、张分付,令北军往岳州、长沙,令张、为都督。
曹锟派吴带兵入鄂、湘的原因,一是他有意利用武汉的重要资源,二是他担心关内的兵马会向长江蔓延。湖北王占元之所以接受北方军入鄂,是因为越州在被南方军占领后受到了威胁。然而,山东巡抚张、率领的湘军沿津浦路南下至浦口时,被冯玉祥的第十六混成旅拦住,冯玉祥得到了、陈光远的支持。让一支军队从江苏和江西两省进攻湖南,对双方都是一个很大的威胁。在南北统一战争中,江苏、江西、湖北肯定是运送军队的主要路线,这也是长江三长基本反对武力统一政策的关键。北洋军阀产生了第一次裂痕。
为了联系冯志对付其他北洋*,万智于1918年2月派冯志到秦皇岛去取第一批日本军械,但在3月第二批日本军械到达时,并没有按原计划分配一部分给李春。其结果是,皖派(主要是徐书正)导致了长江三督与冯至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李春和陈光远甚至辞职反对冯军的南进运动。与此同时,张为了奖励安徽大量的兵器,提出了政治要求:支持段组阁,实行负责任的内阁制度;更换长江三长;东北三省设立了高级军事特使,并培训了31个师。用武力平定西南部。
在这种情况下,段希望通过利用奉系和曹锟来控制曹锟和吴,从而发动好的战争。他想让曹锟担任两湖巡视员。另一方面,他又推徐树正为直隶总督,取代曹锟,并任命张为安徽巡抚。由于湖北在王占元的手中,两湖之旅使这个辉煌的称号成为一个空架子。北洋*的统一导致了第二次分裂。
汉口会议期间,张没有出席,带着他的部队返回山东,担心由于重兵的存在而失去山东根据地的危险。曹锟宣布自己生病,并主张和平解决南北问题。
汉口会议失败后,段政策的重点是加强皖中与曹锟的关系,并承诺曹锟的两湖之行将改为川、粤、湘、赣四省之行。曹锟在四川和广东都没有权力,只有派兵攻打才能获利。湖南仍在张手里,江西督军则是与曹锟关系密切的陈光远。这解释了为什么曹锟仍然站着不动。曹锟的对策是在1918年6月召开第二次天津会议。他反对韩国的条件是**应该承担所有的军事开支。军械由**提供,他本人控制着上海、德州和汉阳的军火库。他要求担任副总统以加强他在**中的权力。
第二次天津会议后不久,安徽在南方的*急剧下降。不仅张灿·景尧没有在湖南湖滨平原以外发展,而且他猖獗的腐败行为也引起了湖南人民的反对。李后吉在福建被广东军队打败,福州局势危急。这是在1918年8月。恶劣的形势迫使段向曹锟作出让步,允许曹锟担任副总统,希望利用他的力量再次进行统一战争,也希望利用他的关系调解段、冯与长江三督之间的矛盾。恶劣的形势使曹锟提出了他的要求。四省使得管理四省的军事事务成为必要。两个混编旅、宪兵和警察必须扩大,这样每月行政费用就达到130万元。
安徽与曹锟的关系尚未完全和解,但安徽与冯的关系却越来越差。这也是1918年的夏天。海关的冯军部队已经没有资金了。许淑铮实际上以冯军的名义收到了300万元,只给了冯军180万元。张获得200万元,孟恩元获得1000万元,徐淑铮获得1000万元西苑贷款。不仅如此,徐树正还在东北招兵买马,扰乱奉天治安,引起奉天下级军官的反对。段欠张一百多万元,招募的三个旅也交给张,还有借给张的军械。安徽与奉贤的关系虽然暂时没有破裂,但张与徐树正的关系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到1918年夏天,北洋*的力量已经充满了缺陷。段的最后一步是选举曹锟为副总统,希望统一北方,发动对南方的战争。然而,在梁实义领导下的旧交通部、受其影响的研究部和一些安福系成员为了与南方讲和,选择了岑春暄或卢荣庭为副主席。曹锟也拒绝参加选举,因为买票的价格太低,导致几次议会会议的法定人数为383人。既然副院长已经倒下了,曹锟又进了医院。
一日*在皖系的控制之下,一日对冯系、曹锟、长江三省总督都不好。例如,龚新展的内阁宣布,1919年的预算欠2亿元,不能支付军队。然而,徐树正的西北建设资金充裕,而安福的要员王则有充足的资金代表北方前往上海与南方进行和谈。曹锟、张反对龚新璋,改晋为宰相。但是,安福系依靠他们在议会中的投票权,要求内阁有三名司法部长、运输和财政部长、五名财政部长、外交部长、运输部长、农业和商业部长以及军队部长,而山东、河南、安徽和浙江的四个省长必须是安福会的成员。**的这种控制只能加深安徽与曹锟、张、三督和长江之间的裂痕,同时加强反皖*之间的团结。所谓的直接路线——曹锟、吴、和长江总督——很可能就是在这个时候形成的。
从第一次天津会议寻求北方四大集团的统一,到1919年春夏之交安徽的孤立,派性的变化是极其复杂的。这一变化的根本原因是如何分享北京的*、财政权力和北京赋予的合法权力。另一个是如何分享南方战争的胜利果实。在孤立的情况下,安徽遭到了抗日群众运动的打击。从1919年5月到年底,由于山东问题和福建事变,安徽支持的**在政治上和道义上都成了众矢之的。
1920年3月和4月,这两个部门举行了两次磋商并达成共识。徐树正必须辞职,边防卫队必须由陆军部控制,安福俱乐部必须解散。段坚持认为,边防军不能移交给陆军部。安福系坚持1918年的新议会不能解散。从1917年的最大条件——以武力统一中国和安徽的租界到1920年7月的最低条件——保存基本的军事和政治力量。当直系亲属不能接受最低条件时,内战就变成了直接的安徽战争。
战争中值得注意的一点是,刘询的安徽第一路军(第15师)不战而退,以便吴傅沛能够包围安徽瞿同峰领导的第二路军。值得注意的第二点是直隶、河南、陕西、甘肃、安徽等地的直接军队接受了安徽军队的投降并加以改编。结果,他们的权力和领土迅速扩大。凤溪部队还在直隶、热河和察哈尔吸收了一些安徽部队。唯一留在安徽的是浙江的,中立国上海驻军的何,福建的李厚吉。第三点值得注意的是战败的安徽军队失去了它的领土。如湖南张的第七师和游荡在鄂西、豫西的吴光信军,不是被地方军阀收编,就是变成土匪。
安徽*在战争中的失败导致了政权的消失。安福俱乐部已经成为一个非法组织。由安福系控制的议会不能继续其立法职能。除了分享胜利的果实外,冯家族的直系亲属还得重组北京的**。
1920年7月14日至18日的战争本身可能比1917年的重复战争更具破坏性。然而,根据北京*的政治顾问莫里森的估计,只有27人死于那场反复的战争。安徽和中国之间的直接战争可能远不如1916年对袁的战争那么具有破坏性,甚至不如后来的两次直接战争那么具有破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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